被辱,还是要娇斥愤恨、锁眉落泪、哀求推搡,那日夜盼死的心却早没了,也是

    含羞忍辱、沉沦欲海。

    哪知如此,这冯紫英越发舍不得自己,居然将自己瞒着众人,带出詹事府,

    安置在京中一处别院;待自己衣食无忧之外,还派了人伺候自己。这院子里的

    「云儿夫人」,居然还来好言相劝,只让自己「好好伺候老爷,总有些机缘…

    …姑娘便是要求死,欠了老爷这么大人情,也至少让老爷在身子上尽兴再死…

    …我们女人还不就是这么回事。」……她虽羞愤屈辱,也觉着冯紫英如此将自己

    作为禁脔性奴来圈养,未免太不可思议了。虽说他邪淫风流,残刻处毒若蛇蝎,

    但是如此作为,却只是为了得到自己身体长久奸玩,居然不怕犯弘昼的忌讳,自

    此更是别一眼看待,虽然脸上不拿出来,其实也是在此处安生熬日子罢了,那冯

    紫英每每来受用自己,也是半推半就,偶尔的被逼急了,都已经说出许多臣服奴

    性的淫语来。故此……这冯紫英如此说来,其实是说中她心头羞事,也只好扭了

    头不说话,只是身上要紧处,被那冯紫英又摸又玩,一时女儿家本能,已是呜咽

    娇吟起来。

    一时,那冯紫英的手已是从自己衣领里伸进来,已是将自己肚兜都掀了去,

    将自己一对嫩奶粉乳,捏在手心里捻动玩弄,那乳尖上一股股酸软如麻,当真是

    如万蚁钻心,她着实受不得,一边又哭了,一边狠狠的别过头去,却忍不住「嗯

    ……嗯……」的止不住连连销魂蚀骨的呻吟,心头也是愁肠千断、羞耻万种:

    「我定是前世里淫胎托生,居然给这人玩身子,越来越心里头古怪……真不知他

    还会玩我几次?什么时候杀我弃我?又不知如果不和柳郎要好,如今留在大观园

    里,主子会怎么待我?主子自然也是要奸我身子的……只是园子里貌若天仙的女

    孩子那么多,主子也未必和这人一样,有耐心如此细碎分毫的玩我身子……,我

    既被这人胁迫,生死操于他手,又却被他奸辱失节,我的身子自然该是他的了,

    他自然有权有意,可以任意受用,我却只好认命。」

    她胡思乱想,如梦似幻,口中越发殇软,牙关打结,那舌头在口内阵阵乱颤,

    其实心里头已是耐不得那等子淫意摧残,一时只希望冯紫英快些放开自己,一时

    却又免不得想那冯紫英快些抱自己上床,脱光自己衣衫,尽情奸玩自己身子。自

    己虽是哭泣哀愁,羞辱抗拒,却也可享受一番那里头最是销魂蚀骨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