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紫英瞧着她胸前那抹子少女玉峰,脸蛋上那股子风流不说风流,贞洁不说

    贞洁,恼怒不说恼怒,气苦不说气苦的模样儿,早已酥到了。狞笑着,一把将她

    那精巧玲珑的身子扯了过来,搂在自己大腿上死死按着;自己的那根话儿,便大

    大咧咧的顶着她薄薄裙衫下的小臀一气受用;手上箍紧了她的身子,从她腰肢下

    头穿过多少温柔暖香,也是毫不客气的捂上了她一对嫩奶儿,就手隔着衣衫,在

    她乳头上点点触触;口鼻在她那额头上的发盘里头,连连喘息嗅闻,才自笑道:

    「你说的也没错……我来,自然是要奸你身子取乐的……这真是各有一好,我便

    就是喜欢你这蹄子这股子说不清是泼辣还是柔媚的劲儿……你也莫要一味怕羞,

    既然来了,自然是要陪我玩儿的……只是你敢说,你如今就不想这个滋味?就不

    想和爷一起云云雨雨的?……你摸摸这里……这话儿你就不服了?前儿操弄你到

    妙处,你还哭着求饶,只说此生只拿身子,服侍爷的这根雄根了,这话难道不是

    你说的?转眼儿怎么又恼了?你可知道……爷为了弄你出来,担了多少风险不说,

    光银子,就填了那起子太监侍卫有多少……这宅子里除了你那云儿夫人,没一个

    知道你昔日里是王爷禁脔、天家性奴……你若晓事,安安分分在这里,也做你爷

    我的性奴,每日里养养身子,摩摩奶头,修修腿脚,理理头发,等我来时,好给

    我奸辱的痛快,玩弄的高兴才是大家适意呢。」

    尤三姐又急又羞,又气又恼,她自那日,在那詹事府地牢里被冯紫英逼奸失

    身,总以为奸污上几次,那冯紫英总是要处置自己的。黄泉路近,无常难免。哪

    知自己这股子羞愤着恼、风流婉转、节烈苦痛、半拒半迎、心头儿不肯不愿,身

    子却不得不从的模样儿,竟是让这冯紫英颇为着魔。一番不够,还要三五番,两

    宿不足,还要七八宿;竟是三天两夜就来逼奸淫弄自己,也是用尽种种心机手段,

    逼奸、顺奸、强奸、口交、乳交、连后头处子菊蕾都被他奸辱了;姿态花样上亦

    是层出不穷,伏案、背身、怀抱、捆绑、倒吊、侧身、入笼、剃毛……连她自己,

    一则是破罐子破摔,左右已经被这男人辱到这种地步,再拼死抗拒连自己都觉得

    多余;另一则上却也有一等痴念,多少觉着,这冯紫英明明是个三品大员,体格

    健壮、模样俊朗,又是王府门人,手握重权,还怕没有女孩子玩儿?居然在自己

    身子上如此迷恋颠倒,倒也动了几分无奈自怜之心……一连是月有余,虽然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