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满口呢呶,倒跟梦话似的回话:「给主子玩,自然给主子玩的……不……琴

    儿说错了……琴儿哪里有给不给,琴儿只有求着主子玩的……是……是……是

    ……琴儿……琴儿便是主子的顽意儿,主子想怎么玩便怎么玩,主子要怎么弄便

    怎么弄。每一下都是羞得,每一下都是辱的……那毛儿好不好,不是琴儿说了算,

    是主子说了算……主子喜欢,便是琴儿特地长了,给主子玩的;主子不喜欢,呜

    呜……拔了去,再给主子玩儿……下头眼儿……」

    那弘昼却听得骨头都要酥了,心头也可怜这宝琴小小年纪,虽不知风月滋味,

    到底是自小礼仪教养,也必知道自己满口皆是耻辱到了极致,不该出自小女孩之

    口的性奴之音。只是她正是所谓入园年许、教养得宜,又是此刻被自己辱玩,竟

    是口内一片奶声奶气的童音连绵,声音固然幼稚,但那回话词句,却恰如风月榻

    上,神女云雨一般,说不尽刻入魂魄之媚意。如此,更激的这弘昼下体刚硬,目

    光通红,几乎要丧失理智。本来他也没有此念,不过是搓弄她身子,此刻听她也

    是顺口胡言乱语说起,当真应了那句「随意尽兴,想怎么着,便怎么着」。那宝

    琴下体几根稀疏耻毛,哪里有什么污浊,更显得她童体清纯、玉女含春,映衬着

    她几乎紧闭不开合的两条肥白蚕宝宝似的贝肉,如诗如画,但是此刻听宝琴说

    「主子不喜欢,拔了去」,竟也不知道触动弘昼哪根虐玩这妮子,要听她耻叫哀

    求的心肠,竟是虎吼一声「好!可是我的小宝宝说的!」竟是邪笑着,捏着那七

    八根耻毛被他捻起来的一条小细毛线,狠命向上一拔,那耻毛本来细弱,哪里禁

    受得起,竟是一股儿被连根从阴阜上的毛孔里拔了去。

    「啊呀!!!呜呜……」宝琴本来被他摸的已是浑身都酥了,此刻猛地一阵

    刺痛从她最娇弱的肉儿这里传到肺腑,顿时一声童音惨呼,小肉身子激灵灵一阵

    乱抖,泛起多少奶波俏浪。可怜她几根初生幼毛,竟都就被拔了去,那毛根处雪

    也似肌肤上,立时渗出点点血珠来。她幼小慌乱,却到底不敢挣扎抗拒,脸上本

    来一片迷离情动,又是立刻泛上多少被凌辱的女儿羞惭苦痛……那泪珠更如断线

    一般坠下,痛叫一声,本来是要嚎啕大哭,无奈身份所限,被凌辱亦是本分,只

    得勉强收拾情怀,怯生生咬着下唇,憋回去满腹愁肠哀苦,怯生生,迷离着一对

    剪水秋瞳,泪汪汪的瞧着弘昼,一脸儿告饶。

    弘昼不过是一时兴起,倒也无意折磨她,此刻见她这等神色,不由又悔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