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风月,玉洁冰清,心里头也是一阵凄苦「我这奶儿,今儿便是给男人玩了去

    了,昔日里看书教导,女儿家见身如破身,沾衣裸袖便是失节,我奶儿都被主子

    这么玩了……便是再不得干净了。」却也未免有些疑惑:「只是不知怎生却是这

    等滋味?园子里常说女儿家给男人『玩身子』,原来还真跟小孩子玩玩意儿似的

    ……就这么拨弄逗玩要紧皮肉处一番,我就觉得这般羞耻欲死了。主子这么弄我

    奶头儿,好疼,却又不疼,好酸,却又不酸……只是觉得难过好羞……但觉得不

    得再见人了……还不如死了倒好。却不知主子就这么用我身子,可就得意快活了?」

    却又忍不住偷瞧瞧弘昼,真不知弘昼在她奶头上掐着指印,可算受用。

    难为弘昼这久历风月颇知情怀,倒好似从这小妮子一汪泪目里,瞧出来她的

    痴心疑惑,即是愉悦自己,也是安慰于她,却喘息着胡言乱语只管戏道:「这便

    是……嗯嗯……你姐姐说的。女儿家的身子,任意主子施为了。琴儿你小小年纪,

    奶儿本来是不得给男人玩的。只是既做了性奴,才有这等风流好事,瞧你这小胸

    脯儿,将来只怕都不比你湘云姐姐小呢;这会子,你主子就想在你小奶儿上刻个

    记号……可惜刻不长远,否则将来长大了再瞧,才是趣儿呢。不过也就罢了,难

    为你……嗯嗯……此刻幼稚闺嫩,既给你主子掐过了,便是个印记,这么点子,

    便要给你主子尝头一遭的鲜儿呢……这对奶儿,只有你主子可以用得了。」

    这弘昼满口胡诌,也不过是淫语荒唐,本来这等年纪的小妮子,弘昼亵玩她

    身子,说些话来辱她,也只是听她一片童音娇软,呜咽喘息,乃至啼哭饮泣,便

    也是风月意足了。哪知这宝琴羞臊归羞臊,到底是宝钗家风、李纨教养,天性里

    有偏有一股子浑厚果敢,居然到了身子被辱到这种地步,依旧可以憋红了小脸蛋,

    流着泪,能整理出话儿来回:「是……呜呜……谢主子疼惜。琴儿的身子,自然

    只有主子用得。琴儿此刻稚嫩,呜呜……啊……到底……不风流,怕委屈了主子;

    呜呜……只是琴儿这里……却是个……极干净的奶儿……连琴儿自己,都不曾这

    么……这么着。能给主子……刻个印儿,却是……呜呜……尽兴的。只怕自己耻

    辱苦痛不够,倒不成个性奴本分了……呜呜……主子若喜欢……呜呜……只管刻

    深些,刻破出血来留个疤痕,将来便也能瞧呢……琴儿却是……呜呜……不怕疼

    的。」

    弘昼哈哈大笑,倒忍不住干脆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