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枕头上,那条颇为吓人的话儿,已经是半硬不软的竖在那里,知道自己难免再

    做些羞耻事儿侍奉主子。自己下体那点污浊虽然也擦拭了,但是满身都是「风月

    妍」的颜色泥料儿被半日奸玩身子,搓揉开来的污痕,小女孩家爱干净只想洗个

    澡,却也知道此时万万不能,牙一咬、心一横,起身过去,倒跟个小猫儿似的伏

    在弘昼胯边,用两只小手扶着弘昼的阳根就指掌圈套揉弹,搓弄起来。

    弘昼慰然一笑,虽然这宝琴天姿妙色,小手儿娇嫩绵软,但是适才刚在这妮

    子风流美穴里逞欲奸玩何等摧残敞怀,这等小手搓揉也不过如此。只是他今儿倒

    也不忍心一味糟蹋逼迫这宝琴,也就干脆由得她套弄伺候,享受这片刻温柔,有

    心要和她说说话儿,便道:「你个丫头真心古怪,若说娇惯吧,也算是个知礼守

    份的乖乖女;若说奴驯吧,适才本王赏奸你……居然还敢和本王讨价还价,破你

    小膜儿还要求个恩赏?……若不是可怜你年纪小小便要失身想来是吓怕了……换

    了二一个,却不是有罪了,不知在哪一层地狱里呢。」

    宝琴正扶着弘昼阳具搓弄,自己也觉得这等动作不过如此,正歪着小脑袋想

    着该如何进一步自辱,听弘昼这么说,倒是一愣;才想起自己适才将被奸未被奸

    时,小脑子一晕,倒将自己平日里胡思乱想的话说出来了,竟一时唬住了;连忙

    在炕上磕了头,手上自然不敢放开弘昼阳根,干脆捧着那阳根在自己脸蛋上点点

    触触,用马眼龟头来凌辱自己雪腮,也好似刻意用那股子男子气息污浊自己幼女

    体香,嘴里回道:「是……琴儿年纪小……不懂事……却是该死了。适才是…

    …被主子用身子……羞得一时迷糊了,信口胡说的。琴儿……该死了……主子不

    要放在心上。该怎么发落琴儿……都是该当的。」

    弘昼见她不知所措畏缩难言的模样更是可爱,只好指点她一句道:「用嘴巴

    含一会……不许怕脏怕腥,用嘴巴含着,用舌头舔着,要包住牙齿,别让牙齿刮

    到……对了……就这么着……」

    他指点宝琴,那宝琴如何还有不遵的,虽然也是平生头一回想到,女儿家口

    舌也可以被男人淫辱奸玩,但是真的张开小口,却是天授的一段风流,好似就会

    了似的,含着弘昼那根巨物,就用上下两片粉唇,包了进去。雪腮上立刻鼓出来

    一块,气息有些不畅,脸色更是潮红,她却也不敢乱动,只是微微鼓动自己的小

    舌头,顺着弘昼的阳根上下,就舔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