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五彩缤纷,颇为别有意趣。那副急急惶恐、羞求自己再奸的模样儿也是逗人

    心怀,虽然也是怜惜不肯再奸插她下体,却也有意再来个春风再度旖旎事,再玩

    会子她身体,风月悦己。便半是安慰,半是调笑,「啪」的又拍她臀部一掌,只

    道:「傻丫头。你不懂……嗯……女孩子第一次本来是流血的……你……哈哈

    ……你却是格外不同,除了那膜儿破了,其实是你年纪太小,下头那里娇嫩…

    …如今外头口子想来都有些裂开了,要敷药调养……」他说到这里,到底有些歉

    意,倒不想继续说下去,只怕这娇儿太痴又一个劲要求自己只管奸玩,便转了口

    风话头,只道:「再说了,你姐姐、嫂子难道没教过你?侍奉主子,本来便是百

    般随性,哪里就一味只用……女儿家下头那点意思的?……却不是反而小瞧了你

    主子。你小手儿肉乎乎的,便不能给本王搓搓得意?你小嘴巴这么香,本王便奸

    不得?还有你小屁股夹一会……你不一样耻,本王不便不一样得意?还有你的腿

    儿、脚儿……便是你的奶儿虽小,只管磨蹭奉献,也是个意趣道理。你惜春妹妹,

    用小裤裹着你主子的话儿,还泄了你主子身子呢。若是做主子性奴,只要一味分

    开腿儿献贞给主子,哪里有那么多贞操可以献?却也未免忒容易了。」

    宝琴这会,也听出来主人固然是调戏玩笑,也是安慰自己,其实里头尚有一

    份体贴,虽是羞惭难过,也是甜美,心里头竟有些暖意,羞笑着回:「主子责的

    是。那主子接下来,要玩琴儿哪里?请主子示下,琴儿虽不懂,学习着伺候也就

    是了……伺候的不好,主子只管责罚。」

    弘昼得意一笑,此刻刚刚奸污了这纯洁少女,当真志得意满,心旷神怡,抽

    过宝琴的枕头来,干脆半卧在宝琴枕塌上,拖着宝琴那条粉肉肉的小臂膀,将她

    身子也拉过来,依偎着自己,笑道:「你倒会寻便宜好事……偏不示下……进来

    好一会子,你宝姐姐不定怎么胡思乱想怕着呢,回头我要得出去,就寻你姐姐吃

    饭,也算给她交个底,你个小丫头侍奉了……再给你一炷香的功夫,别用下面,

    自己想法子,服侍你主子再泄个小痛快……若不得……凭你是才被本王用过身子,

    今儿定要重重罚你。」

    宝琴何等冰雪,此刻失贞之痛虽然依旧,但是听弘昼一路温言调笑,倒是一

    片床笫闺阁情趣。虽然二人身份有别,但是这却是女孩儿天性,既失身于主人,

    越发有了藤萝依附之心,此刻,也只好羞告个「是」字。见弘昼懒洋洋卧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