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落红,不出淫水,莫非你也和那些客人一样,就喜

    欢看女人疼到脸孔扭曲的样子么?」雍素锦似乎有些不满,嗔道,「好,那也随

    你,我既然答应了做牛做马,就绝不反悔。你松开手,我脱光就是。」

    南宫星松开双臂,看她赌气一样将腰带一抽,盘扣一解,麻利无比的脱去了

    外衫罩裙,忙道:「我是想看看,到底能不能让你也知道这种快活的滋味。男女

    之欢,人生至乐,我怎么忍心让你一辈子都没体验过。」

    雍素锦动作一僵,双手停在衬裙腰上,顿了片刻,她不易察觉的轻轻叹了口

    气,将余下衣物依旧一件件脱下叠好,连衬裤抹胸也没有留下,抬手拔下发钗,

    乌丝如瀑,垂散在娇躯之后,周身上下,便再无一件多余遮蔽。

    仿佛怕他不信,她一将衣物丢到干处,就双腿微分,在石上亮出了胯下牝户。

    她果然没有撒谎。

    薄薄一层细毛覆盖的饱满耻丘中央,那一条竖直阴户,顶上和两旁,就只剩

    下了三块暗褐色的伤疤,将尿孔连着蜜穴围在当中,膣口周遭,还残存着上次色

    诱单雷颐留下的十几个针眼,虽已结痂,却还未脱落。

    不知为何,这被残忍对待过的蜜户,却并不太难看,反而透着一股残酷的异

    常美感,让他情不自禁的专注盯着,越凑越近。

    雍素锦并不显得羞耻,只冷笑道:「如何,你还觉得新鲜勾人么?」

    南宫星叹了口气,轻轻抱住她的大腿,在耻丘细毛上亲了一口,柔声道:

    「我只是心疼。」

    她身子一颤,不自觉地缩了一缩,「没什么好心疼的,现在,那里既不痛也

    不痒,全无感觉,正合我意。」

    似乎对他的嘴唇颇感不安,她向后错了半步,矮身侧躺在巨石上,双腿一蜷,

    道:「你若真喜欢进来,我忍着点就是。你还是快些,真耽误了行程,救不到你

    的大舅子,倒霉的可不是我。」

    就这么干涩涩硬闯进去,她疼,南宫星这边也爽利不到哪儿去,更别说她还

    不似寻常处子有破瓜之血勉强润滑,他俯身过去,手指轻轻一探,就摸出那里又

    干又紧。他试着用指尖在玉门关口轻轻揉了几圈,雍素锦的神情却丝毫未变,反

    倒显得有些不耐烦,好似觉得他在白费功夫。

    南宫星哪里肯在此事上认输,往她周身上下抚摸一遍,调出最合适的阴阳真

    气聚在掌心,重又罩上她耻丘方圆,温柔抚弄顶端只残存一块圆疤的阴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