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素季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索性仰天躺倒,分开雪股任他去弄,口中道:

    「我好心帮你节省时间,你却不领情,我早说了那里毫无感觉,你偏不信。」

    南宫星拇指一分,将直竖阴户拉向两旁开敞,舌尖一吐,贴上她散发着淡淡

    女子腥气的娇嫩蛤口。

    他才不信这敦伦之处会全无感觉,只当她是经验不足才会有此一说,双唇贴

    着贝肉摩挲一阵,舌尖带着津唾缓缓伸入到她膣口内部。

    雍素锦静静躺在那里,望着满天星斗,竟丝毫不为所动。

    南宫星唇舌撩拨手掌抚弄,在他真气辅助下,很难有女子能抵受超过一刻,

    大都早早便娇喘吁吁通体生汗胯下湿润的一塌糊涂,一多半至少已泄了一次。

    可足足过去将近二刻,雍素锦依旧没有多少变化。她的眼神依旧平静而冷淡,

    她的乳头依旧软软的扁在胸前,就连被舌头不住翻搅的阴门,也只多了一点点几

    乎可以忽略的粘液,远不如他留下的唾沫更多。

    车里的白若兰天赋异禀淫媚入骨,眼前的雍素锦却截然相反冷如冰山,他不

    甘心的撒开嘴巴,用指头往她小穴深处试探,刚一过原本该有处子贞壁的地方,

    前方的嫩肉就变得干涩紧致,寸步难行。

    雍素锦轻轻叹了口气,道:「你还是省省吧,别白费心思了。我早就不是正

    常女人,你如果想要得很,抹些唾沫直接弄进来就是,再怎么疼,总疼不过你挨

    单雷颐那一招吧。」

    「你若得不到快活,我宁肯憋着。」南宫星皱了皱眉,玩笑道,「我这人就

    这么贱骨头,哪怕有朝一日要强奸谁,我也一定会让她美上几次才能心甘。」

    「快不快活,总要本人说了才算。」雍素锦垂手抚摸着阴户上留下的口水,

    缓缓道,「我被扎针之后那几日,腿间一直都是痛里带痒,痒中透酸,哪怕不去

    动它,也硬是能让我自行泄了。你给白若兰的那种滋味,到我下狠心割掉之前就

    不曾停过,连被去了皮的痛,都几乎感觉不到。有两个针上剂量没控制好的小姐

    妹,一个被客人操脱了阴,搬回屋里没半个时辰,身子就硬了,到最后抽搐的时

    候,屄眼儿里还流的跟撒尿一样,另一个整日想着挨操,好好的模样硬是快活到

    发了癫,看见公马发春伸出来的东西,就跟狗一样爬过去舔,最后成了那人招待

    客人的余兴节目,猪狗猴子,都当过她的入幕之宾。」

    「只有我狠心全都割了,断了那快活的念想,总算叫那人不再惦记我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