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走去。

    家里都是本分平民,只惦记衣食住行,不留意朝廷大事,他也不愿细说,只

    告诉妻子这些天的事情已经忙完,今后便可照常休息。

    一家老小吃过晚饭,他乘着微醺,一回房中,便从背后搂住了妻子总算略显

    丰腴的腰肢。

    十六岁如花似玉的时候嫁了他,一转眼,怀中就已是三十五岁的妇人。

    这大半年有他在家帮忙照顾老人,妻子的气色渐渐好了许多,不见了那些过

    早显露的老态,手臂环住的身子,也重新有了妇人的柔软弹性。

    他已有半月不曾要过,今晚那点酒意,让他小腹又燃起了久违的冲动。

    喉头滚动了一下,他的手兵分两路,上下出击。

    妻子的乳房哺育了三个儿女,如今,依然饱满而柔软。粗糙的布裙中,她的

    双腿还很结实,不过曾经是因为在田野里奔跑,现下却是因为每日操劳不完的家

    务。

    他扯开裙带,匆匆把妻子压在床上。

    门已关,灯已灭。

    黑暗中,成熟的妇人忍不住轻轻喘息起来,随着他耕耘的节律,一下下从喉

    咙里挤出低柔的哼声。

    那里依然柔软而娇嫩,虽不如青春年华那么紧缩,却更加容易湿润,更加能

    唤起羞涩时不曾有过的回应。

    他因腰伤而退离了最危险的地方,如今,也因腰伤而很快感觉力不从心。

    妻子体贴地亲吻着他,翻身而上。

    他转而去享受,舒展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只有在妻子的身边,他才能如此松弛,像个回到母亲怀里的孩子。

    激情越是猛烈,就越是难以持久。

    很快,他们夫妻颤抖着拥抱在一起,共同步入强烈的喜悦之中。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重新找到年轻的感觉,好像还能提着腰刀,往贼

    人之中杀进杀出,浴血奋战。

    可当一切结束,他还是不得不承认,他已是个四十一岁的男人,长久的公门

    生涯,让他每一年都好似比他人长出一倍。

    他已有多久不曾与妻子一夜春风二度了?上次……好像还是有了老幺的那个

    晚上把。

    一丝淡淡的悲凉涌上心头,他将被子拉高盖住妻子的肩颈,轻轻叹了口气。

    没想到,窗外也有人跟着叹了口气。

    “谁?”他翻身下床,刹那间已将床边墙上单刀抓在手里,也不顾赤身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