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物还染着阴津,黏呼呼垂在胯下。

    “金捕头好快的反应。只可惜,耳力却大不如前咯。换成三年前,怕是也不

    会让我们几个听上这么一场活春宫都不曾发觉。”

    这话不假,金祖耀两年前耳后中了一剑,险些只剩一只耳朵,听觉自那之后

    就与常人无异。

    可他的刀法却不曾落下。

    他和大多数捕快出身的好手一样,没有什么武林师承,练的就是公门中最常

    用的刀法,没有花俏招数,要的,就是那一刀刀砍出来的本事。

    “金某虽已转任牢头,但六扇门里没什么金盆洗手,我不指望你们这些恶徒

    既往不咎,若是来寻仇的,出手便是。金某生平不知抓了多少恶贼,早想着会有

    此日。”他沉声说道,脚下略略一挪,挡在床边护住妻子。

    他妻子并未有多么惊慌。

    她与公门中人成亲十九年,早已做过不知多少次最坏的打算。

    一方安宁,总要有像她丈夫这样的人去拼命才能保全。而能让她丈夫放心去

    拼命的,不正是她么。

    “祖耀,不必管我,要是动起手来,去救爹娘孩子。”她在被中摸索着套上

    衣服,掏出床头一把剪子握在手中,“打不过这些恶贼也不打紧,记得在鬼门关

    前等我,我决计不会辱没了金家门楣。”

    外面却半晌没了动静。

    金祖耀略一踌躇,匆匆套了一条裤子,小心翼翼往窗边走了两步。

    外面陡然传来一声怪笑,接着有人痛哼一声,从窗外刷的跌了下来,咣当摔

    在地上。

    房上传来颇为嘶哑的话音,冷笑道:“你个小小毛贼带路找到人也就是了,

    装模作样充什么大头鬼,我看这姓金的伤了腰,抓你也和当年一样手到擒来。”

    先前说话那声音哎哟了两声,竟然不敢还嘴,滑溜溜逃了。

    “来的到底是什么人?所为何事?”金祖耀心中略觉不安,听外面情形,来

    的似乎并非他此前捉拿过的寻常盗匪,而是什么不好惹的江湖人物。

    “你这种小镇捕头,说了你怕是也不知道。白费功夫。”一个颇为尖细的男

    人嗓音传了过来,语调阴阳怪气,听起来令人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是兄弟俩,都复姓令狐,在下令狐阴,那是我哥哥令

    狐阳,一般说起阴阳兄弟,就是我们。”那嘶哑声音颇为有礼地缓缓答道。

    令狐阳那尖细扭捏的嗓子紧跟着响起,“废这么多话干什么,拿住他一大家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