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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1 部分阅读

主说自己:“讨人嫌。”

    胖倌儿很好玩,胖倌儿要是高兴,会让自己揪揪他的胖脸蛋子,捏起来真舒服。回想着的康宁郡主微微一笑,要是更好玩的是闵将军。宫里的几位公主为他争风,先后遭到太后训斥,皇后训斥,只怕闵将军还不知道。

    那个时候,飞扬跋扈惯的康宁郡主要压过别人,当然是天天去王府里,和胖倌儿玩,和闵将军玩。不过闵将军讨人嫌,总是躲着我。

    房外是哥哥和闵将军的笑语,康宁郡主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倚在椅子上,继续在回想中。康宁天天要去,闵将军不理我,还有胖倌儿,两个大哥哥朱睿和朱毅,如果有空闲儿,也会陪着康宁玩。康宁问他们:“到钟点儿不回去行不行,就在这里吃就在这里睡。”两个大哥哥从来和气说道理:“心里要先想着父母亲才行。”

    没有想到一语中的,后来多次康宁自己回想,都觉得是自己小时候这话说多了。家里只有哥哥,他要为母亲出去办事,再就陪端慧姐姐。而且自端慧姐姐回京后,哥哥陪康宁越来越少。康宁郡主就往南平王府去抢端慧姐姐的哥哥去,让他们陪康宁玩,这样就扯平。

    南平王府四个哥哥,除了闵将军不好玩,别的都好玩。等到康宁郡主听过端慧姐姐说的话,会说曹子建才高多少斗的时候,发现闵将军也好玩,会画画儿,会说笑话,会出灯谜。夏夜里放河灯,他坐在水边,白衣临水吹起一曲洞箫,以祭这远去的河灯,那风姿让小小的康宁也震惊了一下,好似画中人。

    后来说订亲事,太后不喜欢,对着康宁都说过:“我们康宁生的好,要许一个好的人才行。”康宁郡主当时就心眼儿里悠悠想着,水中灿烂河灯,水边一个人影,再没有人比闵将军生的好,毅将军哥哥说他生的更好,这话康宁才不信,这话康宁也不说,让顾姑娘说去吧。

    可是闵将军还是不喜欢自己,康宁虽然小,却可以觉出来。不过不怕,还有胖倌儿,又多了一个胖妞儿,跟着他们出去狂吃一顿,回去得意对着父母炫耀:“今天康宁吃了好多,比家里哪一个人都多。”把父母亲一起吓到,灌了一碗苦药下去。不过康宁还是不怕,父母亲说不行的事情一般都是好玩的事情。康宁喜欢胖妞儿,她的胖脸蛋子不让捏,不过看着有如泥娃娃一般可爱。

    亲事订下来,康宁很喜欢,不过不能见闵将军就不好。康宁一直想问问闵将军,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总算见到了,也问出来,闵将军很生气,比弄脏他的书和画还要生气:“谁对你胡说八道。”

    听说康宁偷听父母亲说的,闵将军笑的和蔼可亲,也从没有这样和气过:“你听错了。”当时那语气,小小的康宁郡主也觉得自己一定听错了,自己回去想一想,自己应该没听错。再见到闵将军,康宁就觉得自己听错了。最后康宁弄明白一件事情,跟着闵将军在一起,他说的是对的,离开他太远,康宁是对的。

    南平王府的四个哥哥,朱睿和朱毅都有亲事,那时候说订亲事,康宁心想,真是可惜,我喜欢的大哥哥都有亲事;胖倌儿说不好的时候,康宁切实地松一口气,这就不用选,选来选去真麻烦。最后只有闵将军,象是他不再躲着自己。康宁又松了一口气。

    订亲以后的日子,乐陶陶中挨巴掌,想到这里,康宁对着镜中的自己皱皱鼻子。那时候的闵将军好凶,打人也很痛。康宁也不服输,没事儿就把他弄到宫里关几天。太上皇很喜欢,拿出来古书古画,让闵将军帮着看真伪。康宁还是不喜欢,为什么康宁人见人爱,皇上看到康宁都会乐,只有闵将军要打人。

    人见人爱的康宁是在太后去世以后,明白自己不是人见人爱,是太后人见人爱才是。再到宫中去,太上皇依然是疼康宁,皇上看到康宁还是笑。皇后就不似以前,以前是揽着康宁在怀里,拿点心吃,拿首饰插戴,现在则冷淡地笑容坐在那里,女官们提醒着康宁郡主要行礼。

    规规矩矩对皇后行过全礼以后,康宁郡主回家去问母亲长公主:“以前我从不行礼,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才行礼。”母亲抱着自己当时的表情,吓的康宁再也不敢问了。长公主是心酸的不行,母后一去世,这就受人欺负。

    闵将军就是这个时候渐渐地变得可爱起来。不解的康宁第二天去问闵将军,闵将军很是温柔地道:“以后进宫里按着规矩来,没有人陪着你,你就少去。”再去看太上皇,朱闵就多陪着去。

    世态炎凉就出现在太后去世以后,康宁郡主就是那个时候才发现,朱闵对自己很好。以前的躲着自己的人不是闵将军,那是别人。康宁郡主成熟一些,也就是在郑太后去世。

    自此康宁郡主很是担心太上皇去世,有一次悄悄地对太上皇道:“您要是不在,又有不少人要讨厌康宁。”太上皇当时也落下泪来,和康宁约定,这话对谁都不说。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康宁郡主对着太上皇说过这句话。

    等到太上皇去世以后,皇后突然变成客气人,再看到康宁同以前一样,不再让她行礼,给她好吃的宫点,也给她首饰,康宁郡主则是依足了规矩,再不会象以前一样,觉得人人喜欢自己。

    公公婆婆离京,晴姐儿才几个月大。公婆和闵将军都执意让自己跟着离京,父母亲也同意。康宁郡主也不再似以前一样懵懂。她留在京里,看到的不顺眼人太多,康宁郡主对着皇后会忍一些,对着别人遇到面,人家给她一句话,她就要还一句以上的话。康宁郡主也觉得这样不对,只是自己忍不下这口气,话在嘴边就只是往外面蹦。

    这就一同离京,母亲把太后所赐给自己的东西,都让自己带了来。又接回家去交待一番妯娌们之间要和气。妯娌们为什么不和气,大都是为着争东西。康宁郡主就很是大方,这还有什么不和气的。不过给什么东西要问过闵将军,闵将军说成了亲是康宁的也是他的,他不拦着康宁用钱,但是给妯娌们的东西,必须要闵将军同意才能给。

    外面传来齐文昊的一句话:“康宁,哥哥回房去歇一会儿,你睡了吗?”。思绪被打断的康宁郡主懒洋洋出来:“没呢。”和朱闵一起把哥哥送出去,再进来的时候,康宁郡主看着这夏日的午后,对朱闵道:“咱们放河灯吧,你还在水边吹曲子好吗?”。

    “为什么你放河灯,要使唤我吹曲子。”朱闵随口反问一句。康宁郡主红了脸,吃吃了半天,才说出来道:“我小时候看到你,觉得你生的好。”然后加一句:“比一切人都好。”

    第六百七十一章,番外

    “是吗?”。朱闵低头看着康宁面上的红晕,突然心中感动:“那个时候,你是怎么想的?”康宁郡主更是低着头不说话,朱闵在身边细细地追问,康宁儿是在那个时候喜欢上我的吗?

    面对着一院子春花,康宁郡主才慢慢吐出来答案:“那个时候,我想,如果推你一把落到水里,又是怎生一个样子。”

    朱闵也慢慢把脸沉下来:“你试一试就知道了。”格格笑声中,康宁郡主急行两步,先一步回到房中,在竹帘处探出头来做个鬼脸:“你不羞吗?打听小姑娘心事。”

    红漆门栏衬上玉步摇,康宁郡主再摇一下脑袋,头上环佩“叮当”响几声,这才把身子缩进去,一个人回到房中继续自己刚才的回想,那个时候,闵将军临水迎风,看呆好些人。康宁郡主皱一皱鼻子,听脚步声进来。朱闵在她身边坐下来,对着那一脸神思恍惚是探究的心情:“真的不喜欢我?”

    深深的黑眸对上一双杏眼,黑眸杏眼中都是对方的面容,康宁垂下头来弄几下衣带,弄的却是朱闵的衣带,在他腰上打了一个死结,系在椅子扶手上,康宁郡主才娇笑道:“喜欢又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

    从容地往外面走,是倒退着出去,后面哎哟一声碰到自己的女儿,晴姐儿揉一揉手臂:“妈,你碰到了我。”

    朱闵站起来的时候才看到自己的衣带系在椅子上,听着妻子得意洋洋地笑:“看你下次还乱说我不好。”

    晴姐儿看着父母亲都在笑,等他们笑完,才小心翼翼地问一声:“父亲,妈有没有再扣我的嫁妆,今儿中午吃饭,有一筷子菜我没有让她。”

    解开衣带的朱闵对女儿道:“你舅舅来了,对你舅舅好好告状去,告过状离你母亲远些就行。”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衣带解开,再看着榻上笑软了的康宁。朱闵把齐文昊的话再说一遍:“你要不是嫁给我,你就哭吧。”

    素来怪主意多,夫妻正温存的时候,也能想起来:“说个笑话吧。”朱闵告诉康宁:“我出去吧,你和晴姐儿在房中说话吧,别再扣她嫁妆才是。”

    走出房外,听着房中母女嘀嘀咕咕地说话,是怎么娶了这样一位怪胎,女儿都长大成人,犹是这样性子不改。父亲说什么都对,只有这一条上不对。朱闵想想父亲说的,多生孩子就会长大,现如今,孩子大了,康宁依就。

    端慧郡主和齐文昊的住处是端慧以前的闺房,齐文昊回到房中来,妻子肯定是不在。她伴着妹妹和母亲应该是不松手。

    难得回来一次,解一解端慧思念父母之情。小睡一会起来的齐文昊漫步走出房,先问岳父在哪里,站在廊下等着人回话。看院外一株株参天大树,还似旧年光景。

    这里是以前的旧王府,依水然后有山,岳父封王后一直盖到水边,这大树都是以前就在的一片树林子。齐文昊想起自己以前小时候来过多次。父亲常带着自己来看端慧,又和母亲那一时不趁心,一来都要住上三几个月再走,小孩子们倒是开心的紧。

    “老王爷在书房里,也问过姑爷几时起来。”回话的人就是端慧闺房中原来侍候的人,她路熟人熟就是她跑了一趟。

    当年小婢如今妇人,齐文昊往外面走,随口地问一句:“你倒是又进来侍候着。”妇人满面笑容回话:“奴婢以前服侍姑奶奶一场,如今姑奶奶回来,老王妃说还是要以前的旧人,好陪着姑奶奶说说话。这房中尚在的有七、八个人,只有奴婢等四个人在封地上,想来她们在京里的,是常往姑奶奶面前请安去。”

    齐文昊点点头,岳母为让端慧在家里过的趁心,把这些旧人都找来依就服侍几天,就是说句以前的话儿,大家也都明白。

    步出玉石院门,可以看到杏花林畔那玉石小楼。齐文昊更爱看的是端慧院外的参天大树,粗如水桶,高若云天。看到一株雷击了半边,齐文昊也觉得可惜。细细寻找当年和端慧一起玩耍在树下的那株树,发现却是一株新树。

    “这树枯了,老王爷说郡主最喜欢这个地儿,日头照过来,这树下好打秋千,这不又重新栽了一株,奴婢们看着都似旧树一样。不知道姑爷是怎生看出来是新树的。”妇人再回过话,只是疑惑,这两株树长的一般儿粗细,一般儿大小才是。

    齐文昊只是一笑,这树上没有自己和端慧刻上去的字,可以知道是株新树。一路行来,齐文昊重新又走了一回,这园子里也留着不少自己和端慧的足迹。回到京里以后再通信,端慧也会告诉自己又变动哪些,再加一句:“等你来看。”

    行至书房院外,遇到胖倌儿往外面走,对着姐夫就嘻嘻笑:“父亲让我去看看采买回来的东西,晚上在园子里招待姐夫呢。”

    齐文昊喊着胖倌儿停下来,命他近前才问道:“你是怎么弄的,没有孩子是怎么回事情?”胖倌儿一脸笑听着姐夫慢条斯理:“你不会不生。”

    最小的一个妻弟也长成人,不再是小时候误会后挥拳要打自己的时候,齐文昊再想一想胖倌儿事后对着自己赔不是,只要胖脑袋耸拉着,看着就是可怜劲儿。

    “生一个孩子给你五万,”这是大舅兄和端慧通的信中所言,齐文昊也借来用一用。大舅兄对胖倌儿没有孩子,光喊着要过继孩子,人人都是疑惑重重,没有人相信他会不生。吃的比人要多,长的比人要壮,力气比人要大,而且他不生他还不着急,几个哥哥都不知道胖倌儿在弄什么鬼。

    胖倌儿对着姐夫小声地道:“大哥说给十万。”齐文昊假装盘算一下,再对胖倌儿道:“还有五万以后给孩子。”

    两个人擦身走开,齐文昊先来见大舅兄,第一句话就是:“胖倌儿说你给他十万生一个孩子。”朱睿摆摆手:“你听他胡说,生个十个八个,我还对不起了。”

    陪着妹夫往父亲房中来,朱宣和几个哥儿们正在对着墙上的地图说列阵。看到他们进来才停下来。

    朱宣先从书案上拿起一张条程给儿子,朱睿接过来看过几行,就对着父亲赶快道:“多谢父亲。”父亲随时所想,就会手书下来给自己看,有如他在军中的时候,幕僚们都去休息,父亲依然是在伏案。

    再挥手让孙子们出去的朱宣,请女婿坐下来说话,想他从京中来,肯定是有不少话要说。“睿儿,你坐那里。”朱宣自己向书案后坐下来,案上一枝碧玉瓶中,插着几枝子杏花。现在来换花换水的多是福慧。

    “母亲托我带话给岳父,请岳父安居京中才是。皇上去年就致信于北平老王爷,命他京中安居,北平老王爷找了数个理由推托至今,后党何大人上了一封密折,皇上看过后就大怒。是以母亲致意岳父,候福慧成亲后,安居京中的好。”

    齐文昊说过,朱宣先问一句:“你说的这位何大人,是皇后的父亲还是她的弟弟。”齐文昊回道:“是皇后的弟弟何大人,前年的株连案,皇后的父亲何老大人被逼荣养在家,他如今少有出来。”

    朱宣淡淡道:“还是安生的好,老了还出来做什么,倒是不如我,在家里和孙子们一起为乐。”再回齐文昊:“北平老王爷他都是些什么理由?”

    此事朱宣和北平老王爷也是有信来往,多以隐语道寒温。女婿上门,朱宣要再听听北平老王往京里呈的是什么理由?

    “先是思恋战场,不忍久离;再就是染疾难以动身,今年开了春,又上了一个折子说他廉颇虽老,尚能饱餐……”齐文昊是看过这些折子,一一对岳父道来,最后道:“只有何大人上的那道密折,我是没有看到。”

    朱睿不愿意父亲离开自己,手里还拿着父亲刚才所书,是对敌之策略和治军之条程,朱睿对着父亲有些求恳的神色:“父亲离儿子近的好。”

    “长公主让文昊带这个话给我,也有她的用意所在。”看书房外碧荫下,妙姐儿、端慧和福慧种的摇曳花草长的如高,朱宣想想京中好大雪,心中还是怀念。南疆称王几十载,到老叶落要归根。

    想一想妙姐儿,朱宣就露出微笑,对齐文昊道:“你岳母却是这里人,带她回京去,不知道她乐不乐意呢。

    高阳公主也想到这一点儿,齐文昊道:“请岳父放心,母亲说岳母如果不去,她就亲自来接。”这话朱宣一听就很有精神:“好,让她来接,我也跟着沾一沾光才是。”想我回京去,长公主不远千里来接,朱宣觉得这挺有面子。对女婿道:“长公主可是说一言为定?”

    “岳父大人,”齐文昊站起来对着岳父行礼道:“小婿此来就一点儿功劳也没有吗?”。朱宣呵呵笑起来:“那我答应你,算是你的功劳吧。”

    再对着朱睿的不乐意,朱宣安慰道:“我以前一个人在这里,你祖父母都在京中,这是早就有的,你我父子时时通信也就是了。”

    朱睿对着父亲看一眼,我不同意是皇上疑心太大;朱宣微微一笑,哪一任的皇帝疑心不大。他先对北平王这样,没有先对我,让我做一个榜样,就算是有三分客气。长公主和女婿相邀,朱宣微笑:“人都说我疼女儿,福慧我带在身边,再到京里和端慧常来常往,哥儿们我都带走了。”

    想想自己这一次进京,浩浩荡荡九个孙子,一个孙女,朱宣突发的兴致,对齐文昊道:“我也不要你母亲来接,我们下船的时候,你父母亲来接就行了,让他们眼红我十个孙子,去你家里做客,得单开一桌子席面才行。”

    这就算是答应下来,岳父这样好说话,让齐文昊松了一口气。岳父是京里人,到老了想回去也是有的。更重要的是,岳父回去也有个帮手抵抗后党,而后党一力要两位老王爷回京,其目的是要牵制,或是弄些矛盾出来。

    齐文昊与朱宣翁婿两个人交换一个眼色,大家都是笑容满面,只有朱睿黯然,朱宣一扫眼间看到了,不悦地道:“是不是等你六十岁,还要我跟在身后?”

    朱睿对着父亲嬉皮笑脸一次:“那敢情好。”嘻笑过以后,朱睿继续黯然,朱宣拂袖道:“你出去吧,我不喜欢看,文昊也不会喜欢看。”

    嘴里说过以后,朱宣自己却站起来,对着齐文昊笑容可掬:“让他一个人想去,岳父陪着你走走,晚上回来好多吃东西。”

    笑眯眯的齐文昊随着站起来,也俏皮一句:“岳父陪我去的地方,我都是敢去的。”这话又是一句陈年旧话,朱宣对女婿的打趣不以为然,但是这话提醒了他,转身对着女婿上下看了看:“文昊,我几年不在京里,听说你还算老实。”

    “岳父请,”齐文昊进前一步打起门帘,然后啼笑皆非,我还算老实,我倒是能不老实。跟在岳父身后的齐文昊想起来当年的一段旧事。

    那是一个烟花三月,春风吹的人欲醉。几个学友约着出城去游春,不知道是春风动人心,还是春花乱人心。午后稀里糊涂的都坐到一处青楼中,等着看那楼下艳装歌ji舞春风。

    “啊,”慢条斯理的一声以后,朱宣在几步处和颜悦色地道:“文昊,你倒在这里?”齐文昊回想当时,自己吓的脊梁骨就觉得一声冷嗖嗖就这么下去。赶快站起来对岳父满面通红:“我,我们,游春,游着游……”齐文昊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几个人晕晕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