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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8 部分阅读

亲房中没有人,那就肯定是外面钻去,郑太后对于这件事情是耿耿于怀在心里。事情做出来了,结果浮出水面,郑太后发现这变成自己和南平王的一场较量,筹码就是端慧和文昊。这两个孩子感情很深,郑太后明白自己输在这里,自己这就成了一个恶人。

    恶人郑太后坐了一会儿,只说了一句话:“传南平王。”再让齐文昊起来:“你候着。”齐文昊在一旁坐下来,与郑太后眼光碰在一起。郑太后是埋怨的眼光,齐文昊是陪笑,有些讨好地对着外祖母笑笑,想要再说几句,郑太后就拂袖:“闭嘴。”

    宫中来传,朱睿这就进宫来,一家人正等着呢,过了太后这一关,就可以离京了。不过朱睿心中是希望夫妻不要分离的好。

    一进来就看到郑太后不是怒容也不高兴,只是问朱睿:“你母亲病了?”朱睿按着与父亲所商议的回话,与齐文昊说的一样,最后朱睿道:“。。。。。。蒙长公主和武昌侯准许,接妹妹端慧侍疾离京,候母亲病好,即便送她还京侍奉公婆。”

    “病了的人怎么能乱挪动,”郑太后不让走:“等她好了再离京不是更好,”这样的一句话,朱睿和朱宣在家里也是想过的。朱睿从容回答道:“秋收冬藏,为来年春收之计。臣初领王位,诸事需要臣父指点。

    秋季水草丰美,也是开战良机,臣不能久留京中,前日已辞太后,奉父母归还辖地。母亲突然染恙,本欲留她京中养病,怎奈父母不愿分离,是以奉母南归,订于明日起程。”

    郑太后听过以后,淡淡道:“卿青年有为,乃父王位相传,太上皇和我都觉得堪当大任,也到了独当一面摔打的时候,你,”郑太后这就说出来:“明日离京吧,你父母亲不愿分离,这就一起留下来养病。”

    “是,臣遵太后旨意,太后对臣厚望,是臣一门之福气。”朱睿用眼角看一看一旁坐着的齐文昊,看着郑太后面上是要听不听的样子,朱睿还是接着说下去:“臣代父母亲叩谢太后,臣父母均已年迈,年迈人相互依靠,不愿分离。

    臣也曾如此回过父亲,又因吐蕃军队异动,袭拢比上半年为多。臣父久经征战,对臣来说,是良父益师。臣父中夜推枕,念臣顾妻,这才命母亲抱病离京,回归南方温暖之地养病,此是臣父爱妻之心;就是臣得离母亲为近,也是欢欣。今闻太后教导,臣母养病于京中,臣代父母亲叩谢太后恩典。“

    郑太后只是冷笑:“你母亲不走,你妹妹也不用走,我这是个顾全大局的法子,你看是不是?”听到朱睿再次叩谢,郑太后再看看齐文昊,面色稍缓:“文昊,你看我这个主意不错吧。”齐文昊重新跪下来:“太后顾念岳父母夫妻为伴,孙儿代岳父母叩谢太后。夫妻情深就是一时分离也是心痛如割,太后明仁厚德,体谅下情,朝野之中素有口碑。”

    朱睿听着妹夫说话,只是垂首在听。郑太后喃喃自语道:“夫妻情深就是一时分离也是心痛如割,你这是说给我听的吗?我有让你夫妻分离?”听着太后声音渐厉,朱睿心想:这件事情大为回转余地,只要文昊不变心就好办,不说徐徐图之,也不用眼前就得罪太后。朱睿等着齐文昊怎么回答郑太后的话。

    宫室内响起来一片大哭声,郑太后到今天发现,齐文昊“哇啦哇啦”地哭起来,一点儿不比妹妹康宁郡主差。朱睿肃然垂首,心中却是暗笑,哭的好,打着滚儿哭才好呢。

    颇不耐烦的郑太后觉得心头里气一阵一阵地往上顶,手边奏折上有一本就是北平王上的,边关时有战事,就没有停过。太后看一看朱睿,不能留他在京里,也不能成为阻挡他留在京里的人。

    “你明天就离京回军中去,”郑太后先把朱睿打发走。朱睿离开宫门,先去了长公主府上,高阳公主和武昌侯正在想着齐文昊还没有回来,命人去宫中打探的人先于朱睿一步回来:“小侯爷在太后宫中放声大哭,”

    一听这话武昌侯坐不安稳,站起来对高阳道:“你我再去一趟,文昊是个孩子,总在你我庇护之下,小夫妻情深,说话一时不防得罪了太后,这可怎么好。”

    高阳公主只是灰心,泪珠滚滚而下:“我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我就这一个儿子。”这里只准备再进宫去,人报说南平王来了。

    朱睿进来,对着长公主和武昌侯这两位长辈跪下来:“小侄特来相请公主和齐伯父,文昊在太后宫中大哭不止,请公主和齐伯父想个办法,这事情怎生了结才好。”

    “睿儿,”高阳公主对着朱睿也是泪落:“回去对你母亲说,我。。。。。。”高阳公主是说不下去了,朱睿了然,他是适才出宫的时候听相熟的太监说武昌侯跪求太后,把人赏给他。公主和齐伯父在此事上力顶,当然这要归功于朱宣时常就盯着齐伯飞,文昊房中不许纳妾,朱宣说出来这件事情,他就用眼睛盯着。

    武昌侯同意这件事情,近年里来更为卖力,就是自己的女儿有许亲朱闵之意,大家其实都不吃亏。

    此时朱睿先劝公主和武昌侯安心:“太后命小侄明日离京,不许父母亲出京,命母亲京中养病,请公主和齐伯父放心,小侄虽然离京,也会相劝父母,让端慧早些回来侍奉二老。”

    这事情明摆着,长公主和武昌侯都心里清楚,朱宣的意思不是妙姐儿病好不好,而是文昊房中有了人。就算是太后压着,端慧明天就回来,以后说一声病,从封地上来人接走只怕还会发生。

    武昌侯没有再对朱睿说什么,而是命人喊来康宁郡主,对长公主道:“你带康宁进宫去吧,我去见太上皇。”

    朱睿从长公主府上离开的时候,最先要考虑的就是太后顾不顾及亲情。在上位者,翻脸无情,是不是一个顾及亲情的人,或者是说在其下的人,打亲情牌有没有用,在其下的人,比如朱睿不是长公主,也不是武昌侯,他心里要揣摩才行。

    回到家里来先见父亲,母亲卧病,父亲和端慧当然是在母亲房中。匆匆往母亲房中去的朱睿在院门外遇到毅将军和朱闵,毅将军压低声音对朱睿道:“大哥,我看你先回军中去,我留在这里斡旋。”

    朱睿对着二弟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再对朱闵道:“长公主带着康宁进宫去了,你要再见到康宁说话要小心,齐伯父去见皇上。”

    兄弟三个人在门外低声商议过,朱睿这才进来见母亲。未及进到房中,先听到笑声从房中传来,朱睿也打起笑容走进来。

    房中端慧和胖倌儿正在玩乐,还有胖妞儿也在房里,是胖倌儿把胖妞儿找来一起陪姐姐。端慧郡主正在笑的是胖妞儿,听她说父亲郭将军把她关起来不给饭吃的事情。

    “你半夜里是怎么溜出去送吃的?”端慧郡主有父母兄弟相伴,此时是有笑容。胖倌儿晃一晃胖脑袋:“从大门出去的,父亲也知道。”再一看大哥来了,胖倌儿道:“大哥也知道。”

    端慧郡主更要笑,听起来胖倌儿翻别人家院墙,父亲和大哥是胁从。朱睿也来凑趣引妹妹高兴,道:“我不让他去,他也不吃了,去就去罢了,只是我缠半天,让我陪着他去。”

    “就差你去陪着胖倌儿翻院墙了。”端慧郡主越发的要笑,以大哥王爷之尊,陪着弟弟去翻墙。端慧郡主笑容可掬:“几时还有这样的事情,我陪你去。”

    胖妞儿赶快摆手:“再不要有这样的事情了,这些天让我出来,还是沾了郡主的福气,先是我要来吃喜酒,”说到这里,端慧郡主黯然一下,想起来就要离开齐文昊,文昊时时在心头,可是父亲命弟弟陪着自己取乐,端慧郡主强打笑容,暂时把齐文昊压在心里,胖妞儿不防备的这一句话又让端慧心里疼一下。

    而胖妞儿说到这里,则是对着胖倌儿嘻嘻一笑:“多谢你的贴子,我那些天里才吃一顿饱饭。”端慧郡主重打精神问道:“贴子怎么了,胖倌儿又做了什么?”

    一说贴子,胖倌儿就嘿嘿笑眼睛找大哥,朱睿进到房中对父亲在回话,听到外面问贴子,重新走出来道:“这个要多谢我,那贴子是我写的。”

    朱睿进房里时胖妞儿是行过礼,这就赶快再谢一下。朱睿重新走进房中去,胖倌儿才对着姐姐把这事情说完整:“我求了大哥,姐姐成亲给胖妞儿下了一张贴子。”郭将军强迫女儿减肥的计划,屡屡遭到胖倌儿和康宁的阻挡,不得不放女儿出来吃喜酒。

    “我才吃了一顿饱的,”胖妞儿苦着脸,引得端慧郡主又要笑:“我留你陪我,你就不用过那样的日子。”

    胖妞儿摇摇头:“父亲很疼我,就是嫌我胖。再说我要离京,跟着胖倌儿一起去军中,他这几天里不管我了。”郭将军不忍心再饿女儿了,一去军中至少一年见不到面,郭将军这才放郭水灵自由,是一个自由吃饭的自由。

    朱宣在房中听着外面女儿笑声不断,他就心里喜欢,听过儿子回话,道:“你先走也好。”朱睿对着父亲深深地看一眼:“儿子不在京中,也是心念父母。”

    帐中的妙姐儿只是忧愁,她本来没有病,有端慧这件事情,她真的快要病下来。听到睿儿离京,妙姐儿也觉得挺好,可是这事情到底还是要解决才行。

    “我和姐姐、胖妞儿出去玩了,”胖倌儿和端慧郡主进来,胖倌儿这样对父亲说,朱宣微笑颔首:“去吧,别再惹你姐姐不高兴,你大了,是个男人,要让着女人才行。”

    胖倌儿答应道:“那是当然,”和姐姐一起走出来,再对着胖妞儿道:“我从来是让着你。”胖妞儿和胖倌儿心里都无杂念,胖妞儿听过笑嘻嘻:“除了你力气大,别的地方我从来不要你让着。”三个人欢欢喜喜往外面园子里去,打算骑马射箭去。

    房中只剩下夫妻两个人时,朱宣要解妙姐儿愁怀:“别忧愁,我知道你担心什么,睿儿明天离京,你可以放一层心。实在不行,”朱宣告诉妙姐儿:“就让端慧回去熬几天,咱们再接就是。”

    “表哥,”妙姐儿一声长叹,她也要和朱宣好好说一说:“听睿儿回来说话,武昌侯不是尽力,公主也不是不上心,表哥不让端慧回去,先伤的就是公主和武昌侯的心,再伤的是文昊和端慧的情意。”

    坐起来抓着朱宣的手,妙姐儿悲声道:“端慧遇到这样事情,我心里伤心不比表哥少,不过,”这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情,自己的女儿也要遇到这样事情,当然文昊和端慧是齐心,可是天长日久也相得,端慧这样一个娇娇女,难免是要受煎熬。

    “再留她住上两天,送端慧回去吧,”妙姐儿忍着心疼说出来这句话,对着朱宣深情相望:“表哥一片爱女之心,端慧她也是知道。这棒打小夫妻的事情,表哥就不要再跟着做了,就冲着文昊愿意随到封地上去,武昌侯求太后把人赏在他房中,”

    朱宣也是叹气,把妻子抱在怀中:“傻孩子,我都知道,我知道你担心。”南平王府又遇到这样一件事情,朱宣作为一个当权者,也是一个在皇权之下的人,为着女儿他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他自己当然是能想的清楚。

    不过想清楚归清楚,做事情归做事情,实在不行就只有接受。搂着妻子的朱宣在算着这事情一步又一步,武昌侯又进宫了,长公主是全家进宫,朱宣基本是觉得满意,这亲事没有许错。不过高阳公主和齐伯飞是担心朱宣难缠,怕以后事情一件又一件,这担心朱宣就不会想到。

    房中夫妻相拥一时,被房中回话声音打断,朱寿等不及丫头进来回话,自己就进来了,在帏幔外低声回话道:“宫中来了,又传了王爷去,这一次是皇上命人传的。”

    朱宣觉得妻子在怀中身子一惊,他轻轻拍抚几下,再把妙姐儿放下来:“你不用担心,我去看看。”

    房中只剩下妙姐儿一个人在房中,她心忧如焚,劝朱宣送女儿回去,妙姐儿作为一个女人,她更伤痛;可是家里还有别的孩子,父与子都想着主意要磨到底,此时做妻子做母亲的也是为家里在打算。

    长公主固然担心朱宣以后再出主意接走端慧,这样事情也是有人做过,接走女儿一住经年,回来不过月余一年,再接走一住经年;而朱宣和儿子们则担心就是接旨纳妾,太后会不会没完没了,端慧年青貌美时,说文昊变心当然是笑谈,到了父亲真的相迈,无力相护,兄长们也护不住的时候,又是如何?

    青梅竹马的人多了,变心的人也多了,这是朱宣和儿子们的心思。妙姐儿正在一一地揣摩各人心思,房外回话:“太夫人来了。”

    白发苍苍的太夫人颤巍巍走进来:“说你病了,我来看看。”及至坐下来,太夫人对着妙姐儿的苍白面色只是看:“你好好的就病了,端慧回来侍疾,和胖倌儿在园子里玩的正开心,毅将军和他媳妇陪着一起玩,你这是什么病?哦哦,还有那个胖胖的那一个,她是谁家的闺女来着?”

    “母亲,她就是胖妞儿了,母亲以前见过的。”妙姐儿对着太夫人解释一下。太夫人明白了那胖姑娘是谁,不过眼前要说的不是胖妞儿,太夫人起了疑心:“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你们都瞒着我呢,端慧才成亲没有多久,为什么说你病把她接过来,亲家对她还是很好的,我虽老了,也还看的出来。”

    妙姐儿叹气:“是出了事情,”就把这事情告诉太夫人,听一听太夫人是什么见解。太夫人的见解很高,太夫人一听就站了起来,如果不是年纪老身子虚弱,估计她要跳起来。妙姐儿赶快移去床边去相扶,太夫人简直是暴怒:“现在用不到我们了,她当然是任意任为的,”

    太夫人是这样的反应。妙姐儿候着太夫人怒止,才道:“母亲,现在是要怎么办,表哥要留下端慧在身边,母亲的意思是如何?”

    发怒过后,这事情应该怎么办,妙姐儿想一想朱宣这样做,当然也是有挟功的意思。能顶多少就顶多少,也是太后做事情不对。时时都会遇到不公正的事情和不公正的评论出来,应该怎么做?

    把太夫人劝走,妙姐儿让人请端慧郡主过来。她需要和女儿好好谈一谈。端慧郡主进来时,朱寿也跟着一起进来,急切地禀道:“宫中来人,传了老王爷去。”郑太后决定象朱宣施加压力,让他劝着端慧郡主接旨意。

    妙姐儿变了脸色,端慧郡主也变了脸色,心中都明白朱宣此去进宫,要是回的不好,今天晚上就回不来。

    “母亲,”毅将军走进来,脸上也变了颜色,对着母亲恨恨地说话,也是和太夫人是一个意思:“哥哥和父亲都在宫中,太后借着这事情压我们家呢。”

    端慧郡主毅然地道:“我回去,这就没有事了。”妙姐儿深深地吸一口气对女儿道:“你回去也不是就没有事情,你还要接旨才行呢。”

    “我接,”端慧郡主一口答应下来,不就是两个人。妙姐儿对着女儿看着,伸出手来握住她的手,这才斩钉截铁说一声:“日子如何过,是你的事情。你要是想过的好,就能过的好。”

    什么是过的好,每个人心中都不一样。

    妙姐儿让毅将军出去,再让端慧郡主坐在身边,慢慢告诉她:“文昊与你情深,此时是隔不断的,天长日久的深情不是一开始说出来的。夫妻之间,要么你明白要么他明白,如果你们俩个人都明白那当然好,端慧,”

    端慧郡主点点头,睁大眼睛听着母亲继续道:“自此以后,不管文昊是明不明白,你应该是个明白人了。”

    母女两个人在房中说话,毅将军在外面听着人不时的来报信,一面不时地进去对着母亲报信。两个时辰近傍晚的时候,朱宣和朱睿才从宫中出来,都是沉着脸。郑太后欺人太甚,要朱宣父子劝端慧郡主接旨,好生安置那两个人。

    一家人坐在一起,朱睿说给兄弟们听:“文昊只是大哭大闹,康宁又跑去对太后说,以后成亲不要赏她人。太后发了火,把他们都关在宫中。”

    雪慧和冰晶在房中,对着小姑子是同情,而且也希望这事情能顶下来。端慧房中要是没有人,雪慧和冰晶以后也有话说。

    月不仅凉如水而且是秋风作的时候,朱宣分外空前的恼怒,他和太夫人也是一个心思,,作为一个当权者,他有时候是能把握好上位者的心思,可是做为一个在其下者,给女儿房中赏人,这不仅是宝贝女儿要受委屈,也是他觉得颜面受损的一件事情。

    妙姐儿披衣走出来,手中是一件衣服给朱宣盖在肩膀上,柔声喊他一声:“表哥,”朱宣回过头来,从妻子眼中看到的还是担心。膝下不仅有女儿,还有几个儿子,还有福慧和一家人。朱宣抚摸一下妙姐儿的肩头,只觉得手下赢弱:“你又瘦了。”

    “不是一直就这样,”妙姐儿伸出双手来紧紧抱着朱宣的腰际,把面庞贴在他胸前,过了一会儿才松开手,对着朱宣道:“明儿一早,你送端慧回去吧。”然后故意取笑一下:“我病着呢,只能麻烦表哥送了。”

    朱宣长长地吁一口气,把妻子搂的更紧:“你离病也不远了。”再这样过几天,不要说妙姐儿要病,太夫人和老侯爷也要病了。

    “送端慧回去,”妙姐儿劝着朱宣:“我更心疼,可是想表哥的女儿,这一点子事情她要是处置不好,还是你的女儿吗?”

    朱宣这才勉强有了笑意:“你不用夸我,我明白你的意思。”廊下走来端慧郡主,看到父母亲在这里,也走过来,在廊下对着父亲拜倒:“女儿愿回去,也不怕以后再有任何事情。”

    “来,”朱宣伸出手来,再走到廊上的女儿也搂在怀中:“你成家了,父亲和母亲不在你身边,有什么事情都要依靠你自己了。”

    今年赏人可推,明年赏人难道也推,后年大后年。。。。。。没有了郑太后,就没有别的糊涂人。有如生活中的事情,是层出不穷。

    端慧郡主毅然决定回去,妙姐儿也劝着朱宣送端慧回去。在上位者翻脸无情,郑太后是不是有亲情,只有她自己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