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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3 部分阅读

    外间坐着的晴月和晴彩互相撇了撇嘴,这是春轻和闲筝在给毅将军收拾房间。晴月和晴彩只是不说话,看着佳珍跑进房里来,问一声:“姐姐,可有多余的掸子,那房里要掸灰呢。”

    一手指头点在佳珍额头上的晴彩骂道:“你这就上去了,不是在那桌子上,跑快些才是,晚了哪里还有你的份儿。”

    拿着掸子在手里的佳珍忍气跑出来,往那屋里去了。院子外面又进来两个人,晴月捅一捅晴彩让她看,这是顾家的人。

    顾家的人进到房里只说了几句话就出来,然后是房里唤人。春轻和闲筝都在那房里收拾,晴彩就自己进去,看到上午还是闷蔫蔫的顾冰晶这就鼻子眼睛都舒畅起来,命晴彩道:“取赏钱来赏她。”

    晴彩取了赏封来给顾家的这个人这就出去,顾冰晶则是心情高兴起来,母亲及时的派人送信来,毅将军他没有看到那封信。顾冰晶的不安一扫而空,扶着晴彩的手往外面去:“我也去看看给毅将军收拾的房子去。”

    毅将军住的是正房,顾冰晶避到了对过的侧间里,这是接到毅将军要回来的信,一早就收拾好的。里面又添了一些东西,是顾冰晶说要添的,然后顾冰晶挪出来就行。晴彩扶着顾冰晶慢慢走过来看,也觉得这位夫人在这一点儿上倒是贤惠之极。

    顾冰晶在等着毅将军回来,好对毅将军说把春轻给他,而且还要往婆婆面前说去,自己大着肚子也不能贤惠到自己跑一趟吧。所以心里是希望毅将军今天早些回来好对他说这件事情。专门派的一个小丫头在二门看毅将军,隔一会儿跑回来说一声:“还没有回来。”

    这就一直到晚上,毅将军是在街上遇到狐朋狗友,还有几个朋友家里要去看看,一直到晚饭后才回来。白天一天有空闲下来的时候,想想母亲说的话,妻子是自己的,难道不知道要陪,只是被那信梗在心里难过,被母亲这样解开心思,毅将军就往房里来。

    进来打了一个哈欠,看一看房里没有人,只有丫头们笑脸相迎。毅将军觉得奇怪:“夫人哪里去了?”

    春轻羞红着脸,打扮的花枝招展上前来行个礼:“夫人搬到对间去了,已经睡了。”毅将军觉得奇怪:“谁让她搬过去的。”这就往对间里来,春轻跟在身后有些慌乱,毅将军回来的太晚,顾冰晶等不及就先睡了,心里想着毅将军应该明白才是。

    还没有睡着的顾冰晶听到往这里来的脚步声,披衣坐起来,看着有些酒意的毅将军道:“我这身子不方便,让丫头服侍你吧。你吃了酒,倒是离我远些的好。”

    “我就在这里睡,你往里面去就成。”毅将军坐下来,让丫头们重新泡茶去:“泡醺醺的茶来,我多吃几杯就没有酒气了。”

    顾冰晶含笑看看跟过来的春轻道:“那边都收拾好了,我想着等你回来问问,要不要先回婆婆去,你回来的这么晚,现在就是要回婆婆,也要等明天了。”坐在床前的毅将军不走,只是催着:“泡茶来。”

    “让春轻服侍你过去喝吧,”顾冰晶笑着喊一声:“春轻,你陪着过去。”春轻这就含羞走过来,对着毅将军行一个礼:“请小王爷那间里歇去,夫人这身子,您也不应该在这里只是累她才是。”

    这话刚说完,脸上就挨了一个巴掌,这“啪”地一声把春轻打倒,让顾冰晶也吃了一惊。毅将军还是坐着骂道:“下流东西,谁给你的脸面在这里胡说。”春轻倒在地上,刚哭着说一句:“是夫人。。。。。。”身上又挨了一脚,这一下子更是疼痛难忍,春轻只是痛的哭着说不出话来。

    站着的毅将军想想不解恨,看到也是吓晕了头过去扶春轻的闲筝,抬腿又是一脚把闲筝也踢倒了,然后重新回到床前坐下来骂道:“我不在家里,是几时学会胡说的。”然后命人取板子来:“打死一个才算是认识我。”

    酒后发怒的毅将军杀气腾腾,是他在军中杀人的气概,房中的人都被吓倒,这不是跟沈王妃的丫头,还到处跑着有些见识。都是只在家里呆着的人,都吓的跪在地上不敢说话。毅将军还在喊人:“取板子来,两个小贱人,今天打不死,明儿找个人牙子卖了去,以后看哪一个还敢胡说。”

    说到这里,这才回身看一看身后坐着的顾冰晶,看着她也吓的面色发白,毅将军这才有些后悔,母亲说的不要吓到她。带着酒性子一发就什么也顾不得了。毅将军站起来恨恨看一眼地上只是哭的两个丫头,道:“拖出去关起来,明儿我再发落她们。”

    这就转身向帐中来,伸出手来探一探顾冰晶:“就是你以后也不许胡说,说我不喜欢听的话。”然后才换上笑容:“看看你这脸色,我只顾着烦她们把你吓到了,让人喊医生来给你看一看。”

    “不要,”顾冰晶这才哭着说出来,拉着毅将军的手:“我没有事情,不要惊动家里人才是。”毅将军扶着顾冰晶睡下来,道:“我看还是喊医生来吧,看看你这两个丫头,想来是你平时不管的原因,以后我吃了酒回来,都不要来招惹我。”

    “我没事,不要找医生,”顾冰晶只是哭着说这一句,毅将军回身来再骂丫头们:“愣着作什么,打水来,倒热茶来,都不长眼睛吗?”

    晴彩心里是高兴的,这就带着丫头们一通忙乱,也不用去毅将军面前找挨打了,晴彩擅自作主请江妈妈们进来看上一看,顾冰晶还在哭,面色已经转过来,江妈妈们都看过说没事情。毅将军这才放下心来,看着丫头们打水来,自己洗过到帐中来,顾冰晶还倚在枕上在哭泣,心里也是多少有些明白,这不是发落丫头,这其实是在说自己。

    “有着孩子呢,你只是哭,”毅将军这就有些烦了,支起肘来一只手拿着丝帕来给顾冰晶擦眼泪:“自己要保重才是,不要被这些下流东西教的不好了,真是可笑,你倒不如她们,反而听她们的话。”

    这样哄两句再说两句,顾冰晶倚在毅将军胸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毅将军只能笑了:“好了别哭了,你舍不得这两个丫头是不是,明天不卖了,只是这么大了,要赶快许人才是。”

    “这是给你的,你难道不知道。”顾冰晶不是舍不得这两个丫头,是担心毅将军外面收了不好的人进来。

    毅将军抱着顾冰晶摇上几下,轻笑道:“我不要,你难道不知道,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吧,我特地回来是你要给我生孩子,不是为着回来娶小老婆。”看着还是哭,毅将军皱眉:“找个医生来吧,看看你这泪眼也好。”

    慢慢止住哭泣的顾冰晶身边是丈夫温暖的身子,日夜盼着他回来不想今天是这样,顾冰晶默然倚在毅将军怀里,听着他在耳边低语:“好不好,不好你要说才是,都是我不好,我一时动怒,这就吓到了。”

    毅将军这个时候是真的有几分后悔,这孩子可是自己的。顾冰晶只是摇头,孩子是你的,也是我的,只是这一会儿偏偏是没有事情。到此时后悔,难过,心里各种情绪一起上来,毅将军是越发的后悔,打迭起来一心里柔情来哄顾冰晶:“不好你要说,我今儿晚上不睡了,就这么看着你。”

    “我,”顾冰晶紧紧抓住毅将军的衣服,说了几个“我”字,又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手指发白捏着那衣服不说话。毅将军用手不住摩挲着顾冰晶,直到她睡过去,看着她睡后安稳,心里依然是不能放心,只是假寐一觉到天色微明,这就命人往母亲房中去,让人请医生。

    医生到的时候,顾冰晶已经醒过来,床前坐着的是婆婆,妙姐儿一看到她醒了,就赶快道:“你睡着不要起来,”再回头让人:“快请医生去。”

    羞怯怯的顾冰晶刚喊一声:“母亲,”听着外面是公公的声音,才知道公公也来了,朱宣正在骂儿子:“什么时候不能打丫头,偏就昨天夜里要打。你当是你的兵,由着你性子来。”

    再往外面看一看,白光刚上窗纸来,天色还没有大亮,公公婆婆都过来了。顾冰晶听着外面还在骂毅将军,这就对着婆婆低声道:“我好着呢,不关他的事情。”

    直到医生看过出去回过话,朱宣这才对着儿子哼一声:“你要当父亲了,不再是孩子了。”毅将军从后半夜一直后悔到现在,父亲盼孙子望眼欲穿,只是昨天,毅将军一看到春轻站在面前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这一笔他不喜欢的事情,毅将军全怪在两个丫头身上,认为是她们一力挑唆的。

    房中的妙姐儿还在安慰顾冰晶:“你只保养你自己就成,家里人就都放心,”顾冰晶此时说不上是又羞又愧,再看一看窗上微明的天色,眼前这算是一个慈姑,再一想毅将军昨夜骂的话,他又是如何知道两个丫头挑唆的。顾冰晶对着婆婆,只能是低泣说不出话来。

    早饭妙姐儿陪着顾冰晶用过,看着她吃过饭这才出来,再把毅将军也数落几句,这才是离开。顾冰晶在房中觉得自己也算是颜面有光,看着毅将军进来总觉得他有些灰头土脸的,被婆婆又劝好一会儿,公公也在外面骂,顾冰晶忍不住一丝笑意,用手中丝帕掩住了脸。

    这一丝笑意偏被毅将军看在眼中,坐到床前来:“你这就笑了,我挨骂你听着总是开心的。”顾冰晶越发的要笑,毅将军把那掩口的丝帕拉在手中,对着帐中这一张笑脸突然叹了一口气。顾冰晶这就问道:“又为着什么叹气?”

    毅将军在心里又想起来那封信,刚才挨过父母亲的骂,毅将军只是叹气,把顾冰晶搂在怀中,似乎想从她怀里汲取一些温暖。只到这一会儿,毅将军算是可以明白顾冰晶为什么有那样的心思,顾冰晶是顾家的人,顾家是什么样的家,人人都要争。可我们家是不一样。

    这样的心思要是被兄弟们知道,还不把我笑话死。毅将军叹气道:“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对我说才是,不要乱和别人说,就是岳母也不行。”最后一句话极其认真,毅将军正色地看着怀里的顾冰晶,顾冰晶伏在毅将军怀里,幽幽地说一句:“你不是,不在家吗?”

    这一天毅将军哪里也没有去,就在帐前守着顾冰晶,说打仗的事情给她听,一直到晚上,夫妻两个人一只手互握着,毅将军才叹一口气:“冰晶唉,冰晶,”这话与长兄朱睿说的:“雪慧唉,雪慧,”如出一辙,可见不愧是兄弟两个人。

    另外一副锦帐内,妙姐儿翻一下身子也在叹气,朱宣则是一笑:“好着呢,你叹的是什么气。”没有想到儿子这就要发作的妙姐儿只怪自己:“我应该等上两天再对他说才是。”

    “你等上两天再说,只怕不是今天这样子了。”朱宣在妙姐儿背上拍拍:“媳妇没事,你不要总是担心。”

    男人总是心粗的,妙姐儿想一想毅将军这个傻孩子,下个月就要生产,哪一天是不知道,如果动了胎气这就要生这样好不好?

    看出来妙姐儿心思的朱宣调侃道:“医生几天一看,胎相稳不稳,他们能不知道,”这样一说,妙姐儿回过身来懒洋洋地道:“按表哥这样说,儿子倒是明白无关系的他才发作。就是明白与身子不相干,等上几天又有何妨。”

    “睡吧睡吧,你这样白天夜里上心,这孙子一定要让你多抱一会儿。”夫妻两个人闭上眼睛,又过了一会儿,朱宣才悠然说了一句:“儿子还是儿子是不是?”就没有变。

    半个月后,顾冰晶产下一子,朱宣在书房里听到这个消息,信手在纸下写下四个字,防微杜渐,孙子取名为朱防,家里人称防哥儿。

    一个月以后,世子朱睿进京,世子妃雪慧先于顾冰晶产下一足月婴儿,朱宣取名为朱贤,家里人称贤哥儿,望他贤德兼备,以承家门。

    天气已经是七月中,朱睿是和岳父姚大人一起进京,当天下午进的京,在书房里看着父亲回过父亲:“是一个男孩。”

    朱宣随即执笔,在纸上写下“贤”这个字,世子朱睿当即拜倒给父亲叩了几个头:“谢父亲赐名。”朱宣这就一丢笔:“去见祖父母和你母亲吧。”

    老侯爷后于毅将军,与太夫人依然是一个老来伴儿,朱睿见过祖母,备说孩子情况,这才往母亲房中来。在院外先问过房中有兄弟们都在,朱睿心中也有些含愧,毅将军看到长兄心里不舒服,朱睿看到毅将军也是不舒服,雪慧这样的心思在世子看来也是不应该,兄弟两个人在战场上生死与共,都觉得自己的妻子不应该。

    脚下犹豫了一下,这才往院中去,这才看到廊下兄弟们和妹妹端慧都已经迎出来,一起笑吟吟自己:“大哥。”

    胖倌儿往一边儿让一让,身后让出来一个小小姑娘,一头的花翠睁圆了眼睛看朱睿,朱睿“哈”地一声高兴起来,上前来抱起福慧:“你倒长这么大了,会叫哥哥不。”

    “不会,”胖倌儿一本正经地摇摇头:“要叫也是先喊我才是,她都不会喊我,所以不会叫你。”这一连串绕口的话让朱睿哈哈大笑,这才觉得自如几分,看看毅将军,在军中就觉得尴尬,一个月没有见,朱睿觉得又想弟弟,又为着雪慧的心思有些难过。毅将军也是一样。此时兄弟见面,还是依然亲切:“进去吧,大哥,母亲对着我看了半天,估计要看你一天才行。”

    兄弟们这就一起簇拥着进来,妙姐儿在房中已经听到毅将军贫嘴,顾不上嗔怪毅将军,还是先看自己的长子朱睿。又长高了不少,而且更沉稳许多。朱睿把福慧放下来,这才拜倒在母亲面前:“儿子回来了。”

    “好,”妙姐儿看着儿子只会说一个“好”字,毅将军想笑着说什么又没有说,果然是目不转睛地也对着大哥看起来。朱睿也是对着母亲只是看,展颜笑道:“母亲不老。”

    “我老了,”妙姐儿对上孩子就只会说这样一句话,这才让朱睿起来,再对着其它的几个孩子道:“都坐下来吧,把福慧给我。”

    胖倌儿抱起福慧送到母亲身边来,福慧郡主伏在母亲怀里,只是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不明白他是谁。

    “孩子取的什么名字?”妙姐儿听说过以后,这就笑盈盈:“你父亲想着呢,总算是听到消息了,他天天想孙子,这一来就是两个。足够他抱的。”不过有些遗憾:“防哥儿只能养在京里了,小呢不能乱走动,年底我们回去,倒是可以见到贤哥儿。”

    朱睿应声道:“是,母亲先抱防哥儿,再抱贤哥儿的好。”这就对着母亲房中看一看,朱睿在找朱防:“防哥儿让我看一看。”

    这话一说出来,妙姐儿这就对着儿子诉苦:“你父亲不让我带这个孩子,说是你们自己带才是。你们哪里带的好,你们自己在母亲眼里还是个孩子呢。”

    朱睿看一看朱毅,兄弟两个人都不说话。朱宣倒不是看出来顾冰晶有把着孩子的意思,也不知道雪慧也只想把着孩子,朱宣就是觉得妙姐儿都有了六个孩子,可以歇一歇。

    在刚荣升为祖母的妙姐儿来看,这事情大得不行,她想着孙子呢,她想带在自己身边。世子朱睿对着母亲不高兴,陪笑道:“儿子也想请母亲帮着看看孩子呢,父亲不让母亲管,这怎么好?”

    毅将军也不放心顾冰晶,这就附合道:“是啊,母亲又不是那不肯带的祖母,父亲为什么不同意呢。”

    “我也不知道,”妙姐儿实话实说,看一看两个儿子,原因在哪里,难道在两个媳妇身上,妙姐儿与儿子们一阵眼光交流,大家都搞不清楚。朱睿觉得这样不行:“不如请父亲来问问他吧。”

    妙姐儿觉得这主意也不错,先交待孩子们:“你们要帮着母亲说话才是。”大家一起点头只是笑,让人书房里去请朱宣。一时去的人回来,却只是一个人进来回话:“王爷宫中去了。”

    朱毅先说了一句:“还是那粮库被盗的事情,牵扯到几个官员。”

    朱宣这一次进宫,却不是为这些事情。他一直到近晚饭前才回来,晚上给世子接风的家宴过后,一家人一起在父母亲房中说话。朱宣看看儿子这才说出来:“我进宫去了,下个月是吉日,我从此把这一身冠带全部交给睿儿。”

    世子这就愣在当地,他当世子当的还觉得不错,上有父亲下有兄弟,北平王六十多岁世子依然是世子,靖海王能承继王位,也是老王爷实在是不行了才接过来。朱睿愣了一下,然后就拜倒在父母亲面前:“父亲康健如昔,正为指点儿子的时候,这是说哪里话来。”只有妙姐儿微笑,看着这房中诸人。

    “你起来吧,你也有儿子了,这都交给你。”朱宣命朱睿起来,再正色看看毅将军,看看朱闵,看看胖倌儿,看看端慧和幼小的福慧,朱宣摆一摆手:“我可以歇着了,与你母亲出去走走,自己的孩子自己看着吧,你母亲自嫁给我,就一直就陪着你们,让她也歇歇吧。”

    朱宣早就在心里分派好了,只等着长子进京这就分派清楚:“封地上的事情让你母亲交给雪慧,自己好自为之;京里的事情让老2媳妇管一管,有事情问长嫂。闵将军的亲事,胖倌儿的亲事到操办的时候还是由你母亲来操办,福慧我是想着伴在膝下,到时候亲事也是我和你母亲来办,别的事情就不用再来麻烦你母亲了。”

    父亲突然来一个大撒手,小王爷们一起不适应,父亲不老母亲也不老,这就准备颐养天年。朱睿再次跪下来:“请父亲收回成命,儿子们还需指点。就是雪慧,要她现在掌家,也需母亲教导她才行。”毅将军和弟妹们也跪了下来。

    很是轻闲的朱宣摇摇手:“我也辛苦了这些年,还是那句话,以后父亲去军中,给你当个将军吧。至于这家里,让你母亲再辛苦一年,教一教媳妇。”

    轻闲适意的朱宣对着胖倌儿道:“取我的剑来。”胖倌儿站起来往外面书房里去举剑去了。不一时举了来,房里在同儿子们说话的朱宣接过剑来,自己拿在手上龙吟一声拉出一半,房中顿时冷气森森然。

    “这剑,自我十八岁那年求到手,跟了我三十多年,”朱宣有些嘘唏:“这上面饮了多少血,”再抬起眼眸来已经是异常严厉,盯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