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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2 部分阅读

    孩子,让妙姐儿好不挂念。

    沈居安想想乌珍的儿子,他是为四姨娘高兴:“不想成了亲,张堂居然改头换面,为照顾家里他不在矿上做事情,我看他勤谨不少,也给他一些事情做做,居然也是银钱无失。”

    这里说着闲话,端慧郡主从外面进来,妙姐儿把信交给她:“去念给你二嫂听听吧,让她心里放心才是,毅将军夏天就回来了。”

    晚上夫妻睡下来,朱宣才告诉妙姐儿太上皇说的话,朱宣有些叹息,想一想睿儿在军中,将军们越来越心服,朱宣当然是得意,在这一件事情上,倒是比太上皇要强些。

    “你这个孩子,倒是做对一件事情。”朱宣这话是指妙姐儿急急让朱宣写信,世子之子即为世子,双手搂住妙姐儿的细腰,朱宣在那光滑白晰的背上用下巴蹭一蹭:“嗯,是不是个好孩子?”

    伏身背对着朱宣的妙姐儿轻轻笑一下,只是伏着自己的枕头不说话。身后又有低低的话语传来:“对表哥说说,每常表哥出去,你有多难过?”

    这才转过身子的妙姐儿在朱宣胸前咬上一口,再用丝帕擦拭着那口水牙痕,此时欢愉,哪里想的起来旧日伤心。“我都不记得了,”妙姐儿有几分蛮横地对朱宣道:“应该是表哥说说,每常表哥出去,你几多开心?”

    “开心什么,到哪儿都想着你。”朱宣这就不客气了,今天晚上打发走福慧,就是为着同妻子亲热。

    天气转入四月份,蔷薇大开的日子,朱宣一早陪着妙姐儿看过蔷薇花,犹在取笑:“去年花胜今年花,卿卿可胜前昔否?”

    被妙姐儿白了一眼,这就嘟高了嘴问:“胜又如何,不胜又如何?”然后是坏坏的笑着拉着朱宣的袖子道:“去年花胜今年花,表哥可想以往否?”

    头上被轻敲一下,朱宣这才往书房里去。在书房里坐下来,朱寿就送上来一堆贴子,春暖花天宴请更胜,不是对水就是倚花。朱宣翻了一翻,足有一大半部分挑出来让朱寿送给朱闵:“这些给闵将军送去吧,”

    去年花胜今年花,表哥这贴子全让儿子去。朱宣在书案后坐下来,此时无人,执一卷书在手上这就看起来。看到欢喜处,又想起来太上皇,朱宣都是一句评价:“太操劳。”偌大年纪是休养的时候,只享受就行,看看操心成什么样了。

    朱寿又重新进来,这一张贴子是太子府上所发:“春花大发,与王爷同乐。”朱宣再次挥挥手:“还是小王爷去吧。”朱宣只去过一次,太子以前敦厚之人,当上太子也就开始宴乐,府上突然多了不少美人儿,朱宣记得自己只送了两个,北平王送了两个,靖海王倒是送了六个,其余的多出来想是来自四面八方。

    那次宴上,太子命妖姬劝酒,对着朱宣道:“王爷喜欢,当奉侍榻前。”朱宣就此再也不去,周氏和云氏入太子府上,不是自己说一句奉送就去的,这中间自有事情。

    表哥婉拒美女,妙姐儿应该高兴了吧,想到这里,朱宣才随便问问朱寿:“王妃在做什么?”门上人是经常往这里回话,朱寿回答起来从来很快:“太子妃和八皇子妃在房中呢。”

    朱宣就点点头意思知道了,这才放下书道:“外面的官儿呢,让他们进来吧。”不是重要的事情,朱宣从来是先自在一会儿,反正见过一、两个人,福慧抱着垫子就要过来。

    银文带着丫头们在外间坐着,看到院子里再来人,一看是顾夫人这就出去笑脸相迎:“太子妃和八皇子妃在房中呢。”

    顾夫人进来的时候已经问过,听丫头这样说想来是还要坐一会儿,也就道“那我一会儿再来。”分花拂柳先往顾冰晶房中来。

    顾冰晶产期是在六月里,现在身子已经隆起,但是精神还好,看到母亲进来让她坐下来,再命丫头取点心来:“这是太夫人房中新送来的。”

    取了一块点心的顾夫人有些心事重重,顾冰晶看出来就问道:“母亲来找婆婆是什么事情?”一看就是有心事的样子。

    顾冰晶是觉得纳罕:“母亲只管家中事,能有什么为难的事情来找婆婆,”要说为难也只能为自己。自从世子之子即为世子,顾冰晶还能有什么事情,就是生女儿这压力也让大嫂顶着去吧。她要先生世子才行。

    “是为着依雯的父亲。”顾夫人的愁容是为着这个。顾冰晶只是如实地问母亲:“母亲收了她多少钱?”

    顾夫人板起脸来:“看看你这孩子说话,亲戚之间礼尚往来一直就有,就是我收了礼,不也是将来给你。”

    “可是,”顾冰晶迟疑一下道:“可是父亲并不知道是不是?”顾夫人做这些事情一向背着顾大人,顾大人做这些事情也背着顾夫人。

    女儿这样一句话,让顾夫人脸上有些挂不住:“得靠的夫妻才是这样夫妻互相依靠,你父亲就是一个靠不住的人,我当然要给自己弄些私房才是。”

    不想再说父亲的顾冰晶只问左依雯:“表妹又怎么了?不是要放出京,求了婆婆放出去为什么又要来找?”顾冰晶还以为是左依雯成亲在京里,父母亲舍不得的原因。

    顾夫人也是相当地无奈:“出京去觉得样样不习惯,这才呆上几个月这就要回来,说是依雯嫁在京里,就想回来。”亲戚之间的事情顾夫人提起来就觉得只是苦水:“你公公把你三舅压的头也不抬,依雯的父亲以前只是跟着你三舅后面,现在就受苦了。”

    大厦倒了压这些不大不小的官儿,顾冰晶听到说公公不好,只是低头给母亲续茶:“那又何必抬头。”

    顾夫人震惊了:“你这是什么话,”顾冰晶不说话,我这是什么话,这是大实话。不抬头不也是一样生活,得意的人让他得意去,不得意的人自有门路。“母亲,如果没有公公的手段,又能压人几时。”顾冰晶这样劝顾夫人一句。

    想一想争世子位,顾冰晶手抚着隆起的肚子只是淡然,毅将军这才来一封信,与新婚时就不一样。人到最后的关头,还会乱想吗?心里只有自己。生个儿子下来才是自己的,就象小王爷们一样。顾冰晶她会傻到置自己孩子与不顾吗?就算是没有母爱,也是她的依靠。

    “没有你公公的手段,当然是不能压人一辈子,”顾夫人接上话道:“可是你三舅得罪的就是你公公。”这话顾夫人自己说出来都只能笑一笑。亲家南平王再不好,章严之老大人也在京里从容安身,比不得那些自以为能压着人一辈子的,其实你又算什么?该出头的总会出头,不好好从事的人,总会离开吧。

    顾夫人算是明白了顾冰晶的话,其时是她自己心思。王爷不是不能容人的人,那些个自以为自己能黑人的,当然背地里也有别人说她不是,只是这样的人为什么还不走开,只怕是需要时间,大家要再煎熬才是。

    默然的顾冰晶停上一停才对顾夫人道:“我以后只想着我自己才是,要么只有孩子。”家里四个媳妇,康宁郡主只怕是头一份,世子妃只怕都要退后,看别人都比较清楚。顾冰晶要想在这王府里还有地位,就依靠的是孩子。所以她不糊涂,不会和孩子过不去,也不会做事情做到把孩子弄掉。

    “你算是稳的,就没有多费心思,当然也是你婆婆几天一次让医生来给你看的缘故。”顾夫人又听了不少的事情来对顾冰晶说:“多少人怀身子时是艰难的,可是不艰难的人也多。我眼睛里看着你只想着你要注意就是,就把不艰难的人忘了。”说起来别人,只会从自己的角度出发,拿自己当例子,不可以数尽天下人。不过这是每个人都会犯的错误,倒也不必太自责。

    “依雯成亲了,天天来哭。”顾夫人叹气:“说婆婆偏心。”顾冰晶摆一摆手:“我一个人时常坐着,自己想的最明白,就是毅将军,他在外面这几时就象母亲说的,或许也有别人。”顾冰晶淡然,没有伤心也没有难过:“我要是个有福气的,生个儿子下来好好长大或许还行,要是没有福气,这就算了。”

    顾夫人因这话而伤心了:“我的儿,你这是什么话。费心思才把你嫁到这家里来,看看你锦衣玉食,比你庶妹们都强。”

    “这又能怎么样,”顾冰晶一直就是有些冷淡的性子,对庶妹们她年纪长要是拼一拼也未必就不行,最多是个两败俱伤,不过就是懒得说的性子。和毅将军两个人看小鱼,还要烦心一下不带庶妹们南平王府里来,其实是一个心软不会与人打交道的人,要是不把别人放在心上的人会是这样的个性吗?难道又是一个另类不成。

    话只说这里,外面有人来请,是银文自己过来:“王妃那里客散了,请亲家夫人去呢。”顾夫人离去,顾冰晶扶着丫头的手在房中走动,妈妈们交待,现在可以动一动不妨事。手里扶着闲筝的手,顾冰晶想着自己娘家。

    父亲多姬妾,姬妾一旦上了床可以说话,那姿态又不一样,身边这个丫头一旦是姨娘也生孩子她会如何?为肚子里孩子想当世子一事碰壁的顾冰晶,有如不少人一样,碰一次钉子可以事事伤心。

    顾冰晶想想母亲,如果生下来自己不是长女,那么这亲事就是别人的,顾冰晶更要保重自己的孩子,毅将军太招人爱,不管如何,长子长女她希望是自己的。幼稚归幼稚可笑归可笑,简单的道理明白的人很少,这样一个生存的道理难道碰过钉子以后会不明白。

    在房中走上几圈,顾夫人再次进来时,是急气败坏的。一看那脸色,是个丫头也明白,顾夫人在王妃那里碰了钉子。

    “你们去吧。”顾冰晶让丫头们都退下,一心一意地只听着母亲说见婆婆的事情。顾夫人面色发灰:“你婆婆她,说话好没有情理。”

    坐下来想想就觉得心头发堵的顾夫人把事情这才说出来:“我去对她说左大人回京的事情,你婆婆说调出京的官儿这就回京里来不妥,这妥与不妥还不是她一句话。要知道王爷也是听她的,不然她能指使王爷写那封信出来。”

    顾冰晶打断母亲的抱怨:“下面呢?”只是为着依雯的父亲不能回京就气成这样,顾夫人继续道:“然后她问我听说依雯成亲,婆家待她如何。”这才是顾夫人真正气晕的原因:“你婆婆说话别有心思,她说当婆婆的如果偏心,也没有办法,如果不偏心,也不能当成偏心人来看。”

    妙姐儿还击在这个时候,这位左姑娘也成亲了,听说婆家也是几个兄弟,过去又不计划生育,有点儿钱可以纳妾的人只要不是男人不生,单枝独苗的人就不多,有兄弟的居多。不管是嫡亲兄弟还是庶生兄弟,妙姐儿可以轻描淡写状问一问顾夫人:“左姑娘在婆家过的如何,可有人给她什么主意?”

    心里明镜一样的顾夫人当时就紫涨着面孔说不出话来,就是此时顾冰晶听过脸上也一红,母女两个人相对看一会儿,顾夫人说出来一句在外面听到的话:“别人说你婆婆心思深沉,果然是不假。”

    心思深沉的妙姐儿坐在房中,才不管顾夫人她是如何对顾冰晶所说,心里有话还能不让人说,她觉得闷了让她说一说散散闷去吧。妙姐儿只是在想两位皇子妃,一位太子妃,一位八皇子妃今天来所说的话。

    从沉思中醒过来,妙姐儿先吩咐银文:“去告诉顾夫人,留她中午在二夫人房中吃饭,让厨房备菜。”银文一时去了回来:“顾夫人说王妃费心想着,她要回家去呢。”

    这就算了,妙姐儿也不管了,左家的人先是跟着楼御史后面弹骇朱宣而落马,这放出京去,当然是不自如,因为没有人相互勾结,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做官儿,当然是诸多事情不习惯,他总要习惯一下,任何人一个人闯的时候,牢记住两个字“习惯”就行。

    妙姐儿觉得顾夫人也可以习惯习惯了,我不是她可以指使的,当初放左家出京就是觉得他走开最好,现在想回来哪有这么便宜。倒是顾冰晶,妈妈丫头们看着,一直安心养胎,这才是让妙姐儿最高兴的。

    谈不上婆婆看管着她,妙姐儿要孙子健康,难道做母亲的不要孩子健康,顾冰晶此时安心养胎,是她最重要的,也是南平王夫妻最乐见到的,也是毅将军在信中对母亲所嘱托,总不能妻子有孕,只想着她一时不合情理的地方,不管她不关心她,由着她生气糟蹋孩子去。

    家事倒不烦心,与皇子妃们的谈话才让妙姐儿要思想一回。而这些事情只能问朱宣,妙姐儿自己暗暗想上几个心思,候着朱宣晚上回来好问他。

    晚风轻拂宅院中,胖倌儿随着一个丫头走进小花厅上来,对着姐姐端慧翻翻眼睛:“我在看葫芦呢,你喊我作什么?”

    “今儿晚上轮到你了,去喊父亲回房去,”端慧郡主也想翻翻眼睛,只是胖倌儿翻起来是没有人笑,自己翻起来就不端庄了,只能忍着的端慧郡主让胖倌儿赶快去:“晚饭时候到了,请父亲回房去。”

    自从父母亲又生分一次,端慧郡主一天安排一个兄弟到晚上请父亲回房去。胖倌儿这就不翻眼睛,而是拍拍自己的头,难得有些歉意:“看我忘了。”这就出门往书房去。

    朱宣靠在椅子上,把双腿跷在书案上一角,候着孩子们来看着自己往房中去,不来就不回去,在书房里等着。看到胖倌儿进来,朱宣一乐,今天是胖倌儿了,昨天还是端慧,前天是朱闵。要是六个孩子都在京里,福慧在长大,这倒是排的停当。

    胖倌儿进来笑嘿嘿先把桌子上的贴子翻看一下,再走过来把父亲的脚从书案上放下来,然后道:“我送父亲回房去。”南平王这就随着儿子回房去,闻一闻花香,想想自己的几个孩子,怎生才生出来这样几个孩子。

    只送到院门口,胖倌儿就不进去了,而是催促着父亲:“父亲请进去。”自己在院门外面看着朱宣走进去,这才转身跑开,胖倌儿忙着呢,要玩的事情太多。今年要去京中,不先玩个够本可怎么行。

    朱宣走进房中,妙姐儿只是看着他笑。夫妻两个人相视一笑,丫头们送上衣服来,朱宣来换衣服,一面对妙姐儿道:“我回来晚了要怪胖倌儿,他来晚了。”

    走过来为朱宣理一理衣服的妙姐儿笑的一脸儿是花朵:“我想着也是,表哥你到时候就回来吧,何必让孩子们跑。”

    “不行不行,”朱宣逗乐子的心情依然是浓厚:“我不候着他们把我催回来,怎么对得起端慧这个好女儿一派调度,得让她觉得她管的不错才行。”南平王就在房中坐着,有时候想早回来,因为要开玩笑,所以望眼欲穿等着来一个孩子笑容满面进来催一下:“父亲无事,何不回房去,”他才回来。

    妙姐儿也是一笑,吩咐丫头们把晚饭送上来,夫妻两个人相对坐下来用晚饭,不时往窗外欣赏着夜风中轻摇的花枝。

    小丫头悄悄走进来,对着外间的银文道:“郡主外面喊姐姐。”银文赶快走出去,端慧郡主在外面月亮地里站着笑容可掬:“父亲和母亲可高兴?”

    银文赶快回答道:“在用晚饭,王爷和王妃好着呢。”端慧郡主这才放下心来:“你去吧。”这才往自己房中走去。

    回到房中自己用晚饭的端慧郡主换过衣服,在晚饭到以前,先从梳妆盒子里取出一封信来,这是齐文昊在路上写回来的信。上面写着:“惟愿与卿,月下花前。”

    朱宣和妙姐儿闹一次别扭,把做女儿的吓到不行,端慧郡主在齐文昊离京前问过他:“端慧老了,端慧不好看了,你是如何?”

    看过信的端慧郡主把信重新收起来放到盒子里去,这才走出来用晚饭。一面吃一面算着哥哥们回京的日子,然后即红晕上脸,哥哥们回京里来,也就离端慧郡主成亲的日子不远了。

    最早回来的是毅将军,因为朱宣亲自去信:“媳妇待产,吾儿早归。”五月底的时候,毅将军先到了京中。

    门房中的人一看到是小王爷回来了,这就赶快分人手去报信,还留在门上的人则是来牵马:“小王爷回来了,王爷王妃一定是高兴的。”

    “我先到了,祖父在后面。”毅将军还是他笑呵呵的个性,父亲来信早归,母亲也让早归,妹妹的信是稀里糊涂,让人看不明白。毅将军和世子朱睿商议过,就早回来一个。

    进到二门内先迎出来的妹妹端慧,兄妹见面格外欣喜,毅将军道:“是不是你和福慧争东西,父母亲才不高兴?”指不定是父亲护着端慧,母亲护着福慧,毅将军乱猜一通,端慧郡主笑着道:“当然不是,二哥快去见父亲,再去见祖母,我在母亲那里等你。晚上再和你说话。”

    在书房里多呆了一会儿,朱宣看到儿子,先要问他:“路上听到粮库被盗的事情了,你怎么看?”

    八皇子出京象来是有民声,出去一次大事小事都能解决一些。这一次不是小事情,几个州县的粮仓被盗,数目不多,却是惊人,有监守自盗的嫌疑。

    低下头想一想的毅将军其实在路上已经想好了,不过还是停一下再说出来:“父亲,我们再看一时。”一件可以牵扯到无数官员的事情,毅将军只是这样来说。朱宣一笑道:“去看祖母和你母亲吧,再就在房里歇一歇,晚上给你摆家宴。”

    等到毅将军出去,朱宣才取出一封信再打开来看一遍,这是京里接到粮库被盗的消息,长公主让人密封了送过来的信,是齐文昊在两个月前返回的信件,下面注的有日期:“各位粮库均无恙。”

    把这封信重新收起来,朱宣也负手往外面走,儿子回来了是件大喜事情,媳妇即将临盆也是件大喜事情。站在廊下的朱宣问朱寿:“封地上有信来,就送到房中去。”世子妃也即将临盆,就是陶大人也请假赶了去。

    这样吩咐过,朱宣才往房里来,没有进到房中先听着里面一阵欢笑声,做老子这赶来的就及时的很。

    进到房中,孩子们都在,听着毅将军说军中的事情,也说大哥和祖父。妙姐儿对朱宣道:“我正要让他回房去看媳妇,表哥来了不是,让他再坐一会儿陪陪表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