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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1 部分阅读

年见他,年年一样。

    朱宣对吴王见过礼,把妙姐儿也带开来,随在太上皇身后欣赏这里夭桃远山。后面只余的卫夫人和吴王慢慢行来,两个人眼中都有泪。卫夫人先问出来:“殿下平时都做些什么?”

    吴王有些惭愧,卫夫人来信次次叮嘱,殿下宜修身。可是里面的桌子上就摆着两封等待自己回的信,殿下宜修身,远望帝阙,那里坐的却不再是母后,让我修的什么身。

    “殿下在这美景之地,当如高士一般离却尘埃,这是世人皆向往之处,独殿下有不悦之意?”卫夫人看着吴王的表情,对他的心思可以猜出来几分,换了是任何人,心里会舒服吗?

    太上皇慢慢行到最里面,命人廊下摆下座椅坐下来,看着眼前一对恩爱壁人,命他们在院中走走:“你们逛去吧,我在这里坐坐看着挺好。”太上皇的眼睛当然是不会看着南平王夫妻,他要看只看自己儿子,又在这皇陵之中,心中所想也只是皇后一人。

    卫夫人今早突然来到,来到就要进宫来见太上皇,朱宣和妙姐儿在碧桃树下站定,装作是赏花,其实夫妻心思。母夫人虽然不在京里,却是一点儿也不迟钝。她估计是一看到太子位置定下来,这就动身往京里来。

    “文昊已经到了吧,”妙姐儿随意就是一句,朱宣接上话道:“到了吧。”妙姐儿对着朱宣有些嗔怪又有些害羞:“都是表哥。。。。。。”

    朱宣再接上话道:“我几时好过,”找的这是什么亲家,长公主弄明白女婿在外面流连的原因以后,特地往家里来了一趟,朱宣微笑,他的心思儿子吃香永远是对的。担心不情愿的只能是妙姐儿。

    这里不是说闲话的地方,这样说过,朱宣和妙姐儿都是看花似的看一看卫夫人和吴王,才发现他们已经分开,卫夫人往这边走,而吴王则是和太上皇站在一起。

    “平时做些什么?”太上皇苍老的问话让吴王就觉得不耐,都这么问我,我身在皇陵能做什么。

    父子面对远山,心情不一。这是皇后唯一的儿子,太上皇有时候不愿意多看到他,一看到他就想起来皇后。而吴王压抑着自己心情,只怕一不小心自己就要问出来一句:“你后悔吗?”后悔这样做吗?

    郑贵妃的儿子即位,太子即在嫡子中选,吴王殿下得到太上皇庇护而受拉拢,当他接到这些拉拢时,不能说他不觉得好笑,他只想大笑和狂笑。皇权,还是皇权,活着永远为着皇权。

    这廊上父子之间暗潮汹涌,就是朱宣和妙姐儿也感受到几分,妙姐儿有些瑟瑟地往朱宣那里靠上一靠,朱宣伸出手抚在妙姐儿肩膀上,心里也是百感交集。闵儿一扫以前模样,频频参与宴游,让朱宣想想太上皇和吴王之间,南平王是有些自得的,我和儿子们之间是弄不到这一地步。

    父子相猜忌,夫妻相隔阂,朱宣抚在妙姐儿肩头上的头紧了一紧,低声问出来:“还在为儿子担心。”

    妙姐儿不好意思地道:“大人了还担心什么。”夫妻此时低语,朱宣眼角看看廊上那对父子,都是大人了,不也是要担心。

    苍山青青化不去太上皇与吴王父子之间的情愫,吴王紧紧抿着嘴唇,皇陵上修身,他看遍古书,看不出来自己为什么没有得到皇位。他看不出来,每每梦回京中再醒来时,只想问一问太上皇,你后悔不后悔?如果没有父子情,又何必这样多加庇护。

    上了年纪的人即使耳目不聪敏,心里更明白。太上皇面色如常,心中也是如山如海,面对皇陵想着皇权,一生夺过来守好护好,永没有安生的时候。这心情,身边的儿子可知道?

    看看院中命他赏花的南平王,太上皇都有些嫉妒朱宣,这人,年青的时候就玩的不亦乐乎,如今老了长子掌兵权,次子在相帮。他倒是什么也没有拉下来。太上皇看着朱宣就要哼一声,吴王看到南平王也要哼一声,这人居然不老,他是如何修来的。

    最后谁也没有说话,太上皇只是问过简单几句,吴王只是恭敬回话,并问询太上皇的起居。依依惜别的当然是卫夫人和吴王。

    看到车驾离去,吴王才垂头丧气回到房中,书案两封信让他一下子怒不可遏,伸出手来把它们拂落在地上,吴王扑在书案上突然就抱头痛哭。如果可以重新来过。。。。。。

    这样哭过以后,吴王才想起来自己站在太上皇身边陪他赏花,他原本的白发似乎稀疏不少。耳边是卫夫人的温情叮咛:“殿下修身。”下一句当然是养性。吴王长长叹一口气,把那两封信从地上捡起来。提起笔来一一地回信。

    先给太子回信:“敦良纯厚乃人之性情,殿下可善用之。。。。。。”再给八皇子回信:“南平王最重爱女,虽长公主之尊,亲事也是郑重其事。。。。。。”

    两封信写完,吴王再就只能想今天来的南平王了,世子朱睿领军中,听起来这一对父子颇为快活相得。

    吴王在腹诽朱宣的时候,太上皇正在拿朱宣出气:“你生这么多儿子做什么,世子,毅将军,还有一个探花郎还不足够,又生一个胖乎乎,”太上皇和吴王一样,想起来南平王父子,这一对父子就有气。

    “过年给我拜年,有一天来了七家,倒有三家要我许亲事给你们家那个小胖子。”太上皇努力地回想着胖倌儿:“太后对我说,你们家的小胖子喜欢的是一个小胖子,我就没有许亲事。”

    朱宣只是恭敬状听,这第四个媳妇何方神圣也,南平王自己都猜不出来。

    太上皇是打定主意要在回京里以前把气出完,接着数落朱宣:“世子倒也罢了,挑亲事跟沙子里挑金子一样,毅将军那亲事也是我作主,德妃的亲戚我还记得。文昊我只说给了你,你就可以满意,你把康宁又要了走。。。。。。”

    朱宣不知道心里是为太上皇难过还是为他悲哀,已经是一位老人,他难道不想说一说自己的儿子媳妇,可是怎么说,这不是寻常百姓家,太上皇就只数落南平王的儿子媳妇,到最后就是福慧:“你说要亲事自己订,我天天推亲事,要和你女儿订亲的人多如牛毛一样。”

    朱宣忍住笑,好象也没有这么多,反正福慧的亲事是要长大择一个满意的,这话早早就在宫里说过,免得宫里总是突然就是一个赐婚,弄的人魂不附体。

    回京里一路上,朱宣足足听了一路子。而郑太后在宫里就很是不高兴:“卫夫人来了?我怎么不知道,见过太上皇就把太上皇也弄出了宫,这个狐媚子。”明知道风马牛不相及,郑太后也这样说一句,然后坐着开始生气:“几时回来,太上皇什么年纪的人,经不起远路颠覆。”

    想想要骂的人只能是朱宣:“随意进出宫门的人,是个什么人都能弄到太上皇面前的,除了他还有谁,看看高阳这眼力界儿,这亲家选的,两个孩子只给一个亲家,过年走动都少热闹。”

    太后身边的宫人们也忍住笑,太后要骂,骂来骂去就是她自己的亲戚,不仅是南平王,郑太后的弟弟也从来不少于南平王。

    一直候到晚上,才听到有人回禀:“太上皇回宫了。”郑太后嘿嘿冷笑一声道:“去个人看看,别外面受了气生了病,找哪一个算账去。”

    要算账的人说来就来,宫女们回话:“卫夫人求见太后。”上午进京,下午拜佛才拜到这儿来,郑太后冷笑一声:“请她进来吧,外面有风,也别冻着她才是。”

    说是这样说,先皇后身边的这一位才女,郑太后还是郑重的,让她看看我如今执政四海升平,才女嘿,是个才女能到我这一地步吗?

    第六百五十章,云涌

    第六百五十章,云涌

    郑太后打起精神来见这位先皇后的陪侍,后妃之争,谁活的最久谁占了胜场,其实人生很多事,都是如此。

    在宫中虽然操劳的郑太后却是不老,保养得当与事情太多也有关系,哪有精神去想老与不老,只是使足了劲儿与这些说牡鸡司晨的人较上劲了,太后执政时,行将老矣,还怕人说这些话。

    此时要见卫夫人,老与不老还是计较的。

    坐下来的郑太后只是睁大眼睛往外面看,看到宫女们引着一位命妇垂首往自己面前来,在自己面前恭敬行过大礼:“臣妾卫氏参见太后。”

    “你抬起头来,”郑太后要比容颜的心情从来没有这样迫切过,让卫夫人抬起脸来,看到她面上居然有泪水下来,却是眼眸中有喜悦地看着自己。

    明知道这泪水不真实,明知道卫夫人看到自己她喜悦什么,她又不是自己的陪侍。已经是老人的郑太后还是觉得心里是熨贴的。

    “你居然也不老?”郑太后只是这样说一句,卫夫人面有皱纹,却依然是风采依就,只是风采就可以抵过多少老态。

    卫夫人恭敬地道:“臣妾在家里时,常听到太后仁政,只因年近衰老,常思拜见而不得见,今天能再得见太后,可谓是臣妾之福。”郑太后不仅不老,而且面容犀利许多,想来这宫中日子依就是在摧残她。

    “唉,哪里能不老呢,”郑太后命卫夫人起来,赐她座位,明白她这么多的好听话都是为着吴王。想起来吴王,郑太后也是生气,这气是源于太上皇。

    太上皇虽然不愿意多见吴王,却是护的十分之牢。如卫夫人妙姐儿之流是要猜测郑太后背后有何举动,太上皇如此护持。其实老人之护儿子,没有风吹草动也是如此。郑太后觉得自己平白受了莫大冤枉,卫夫人一来,她是觉得自己可以好好地说一说了。

    五皇子已登基,还怕什么吴王。郑太后对自己最为满意的就是自己不学吕后,没有过度封赐自己的家里人官职,有赏赐难道不是应该;有时候郑太后心思上来,也想对着吴王亲近一下,奈何太上皇在中间阻拦,郑太后有冤无处伸。

    到此时地步,还不知道对吴王示好,还要做出来一副姿态自己上位了,由贵妃而荣登太后总理天下,这就是一个蠢人。天下这般蠢人虽然多,郑太后要是如此之蠢,她也不必手握朝政到如今。

    “我听说夫人来了,候着见你呢,不想候来候去候不到,听说你陪着太上皇出宫了,”到底是女人,郑太后先是讽刺一下,从听到卫夫人进宫到她在自己面前出现,已经是一天过去了。

    卫夫人言笑嫣然欠身道:“妾拜过太上皇,上皇命妾陪着一同去拜了吴王,又拜过先皇后陵墓。”卫夫人坦然直言,拜过了,你待如何?

    在京中一听说太子之位已定,定的和人人想的都不一样。就算是定的是八皇子,卫夫人也要往京里来一趟,吴王殿下居于皇陵多安乐。太上皇赐他封地就在京郊,虽然是近京都,可是也有一个好处。

    吴王嫡子近帝阙而住,和离开京里十万八千里相比,谣言就会少许多。而且太上皇只想着儿子就在眼前,这是他的心思。

    皇后所出几位皇子,品性卫夫人早就了解,她不仅与妙姐儿通信,有些信件就直接在信中说明呈王爷,妙姐儿回信虽然不说,卫夫人也可以看的出来哪些是朱宣的意思。

    想世人最难富贵,又最难是轻闲,吴王是一个真正富贵闲人,而到他这一地步,能真正做到富贵闲人实在是太难。卫夫人心心念念,就是吴王殿下真正悠闲。这日子不舒服吗?

    人都想梦中梦,非中非,百求百修而不得,而吴王此时就是这样的日子了。卫夫人对着郑太后侃侃进言:“殿下托臣妾对太后致意,太后日加疼爱,京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郑太后听的只是微笑,她自己都不明白哪里有疼爱,还京里无人不知,也罢,卫夫人进京只是看女儿女婿,随便再看看太上皇和吴王,拜拜先皇后陵墓,郑太后也是可以放过去。

    转念要再一想,两个人是亲戚才是,而且辈份上来说是平等的。郑太后的外孙齐文昊今年要娶卫夫人的外孙女端慧郡主,这两位年纪相当的年老妇人名为君臣,其实是一对平辈的亲家。

    “康宁只是小呢,闵将军就从不疼她,”再说说康宁郡主,郑太后对着卫夫人开始诉说闵将军的一系列罪状,还有一位康宁郡主也是这般订的亲事。

    卫夫人是在回来的马车上听着妙姐儿说朱闵的事情,心里也觉得这孩子白中了探花,对着郑太后道:“我知道也觉得是他不好是他不对,郡主出自长公主膝下,当然是个好的,纵有淘气也是年纪幼小所致,闵将军只禀呈长公主就是,这样粗鲁举动我一定也要责备他的。”

    康宁郡主好不好?一个淘气到可以捅破天的人,可是再不好,以后是自己妻子不应该这样对待她;朱闵这样做也有他的道理,太后只要不护着,他自己能管的好,现在管不了,那就动手不客气。

    然后就是南平王,郑太后对他也是一肚子气,拉着卫夫人道:“命他协理六部,有事情应当对我细细来说,他到我这里都是蜻蜓点水一样,在太上皇那里就是一呆半天,北平王也是如此,昨儿来见我,我说不必,你们往我这里来,我哪里有空闲。。。。。。”

    卫夫人含笑听着郑太后把这些人的不好一一说过,当然也只是每个人说上一到两句就止,到此时卫夫人才是真正地佩服郑太后,做到这一步实在是不易,当下在心里思忖过才真心实意地道:“太后德才,胜过群臣多矣,他们追之不及也是有的,请太后不必往心里去。”

    这一句中肯的话才让郑太后是真正的欢喜:“可不是,你说的很是,只是,”郑太后抿一下嘴唇笑一笑:“有些恭维过了。”

    送过卫夫人出去,郑太后重新想想刚才与卫夫人的谈话,自己又笑了一下道:“这个嘴巧的狐媚子,我想要骂她呢,不想被她躲了。”

    外面宫女回话:“安宁公主在外面候着要见太后。”郑太后沉下脸来:“不见,她就要大婚了,让她好好在家里候着才是。”

    为着一位闵将军,安宁公主的心思是宫中人人都知道。带着康宁去作弄人,郑太后听过以后就不再见她,有这能耐作弄自己丈夫去吧,对着别人丈夫指手划脚又是什么能耐?

    卫夫人进宫中是随着太上皇进来,妙姐儿和朱宣就没有再去,夫妻两个人携手往房中来,院子里暮色中,福慧郡主笑的哈哈叫,沈居安正在逗着她玩。

    看到女儿女婿回来,沈居安也玩的一身是汗:“福慧好,就象端慧小时候。”看着女儿也是疯的一头是汗,妙姐儿伸出手来欲抱她:“母亲给你擦擦汗水。”

    福慧郡主伸出小手来,却要的是父亲,到了父亲怀里,才把自己的小脑袋伸过来给母亲,这就学会了一个字:“擦,”

    沈居安看着王爷抱着孩子也是笑容满面,面有得色:“孩子都要我。”来到京里的沈居安在王府里陪着福慧郡主玩,同房中丫头们旁敲侧击打听一下王爷是不是都回房中来,年纪大了的这位贵婿也是保不齐。沈居安还不知道外孙子们为着这件事情已经摩拳擦掌。

    一同到了房中,小桌子上摆着一封信,却是军中来的。朱宣抱着福慧在榻上坐下来,妙姐儿这就拆开信来,里面还套着一封信,妙姐儿这就欢喜异常,捡起来信先对着银文刚要说话,又先收住。

    这信中信是毅将军来的,写的是给吾妻冰晶,算一算日子,毅将军还没有收到妙姐儿嘱他写信给妻子的那封信才是。毅将军自己想一想,长久无信也是不对,不过这信怕父母疑心,先行呈给了母亲,只是信纸折叠起来,信纸背面写上给谁,放在这一个信封内送了回来。

    妙姐儿手里握着那张信纸,只是一张信纸那就可以看不是,犹豫一下还是打开了看,想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看过以后更是笑容满面,信中只是叮嘱保养身子,全没有别的话。

    “银文,请郡主过来。”妙姐儿这才把刚才要说的话说了,再对着朱宣和沈居安复述毅将军的信:“毅将军先回京中来,我要再给他去一信才好,最好是在媳妇生孩子前回来。世子要候着雪慧生过孩子再来,算算日子并不耽误端慧的亲事。”

    听起来皆大欢喜,一早进京的沈居安这就有时间对妙姐儿说雪慧的事情,是觉得卫夫人不必这么早进京里来:“我说世子妃要生产,不如生产过后,我们从容进京里来,是不耽误喝端慧的喜酒,可是父母不肯,我也拿她没有办法。”

    妙姐儿和朱宣都微笑,不是一直都没有办法,卫夫人常居京中,沈居安一直想回去,可是一直就陪到中宫不在,卫夫人和随着沈居安离京。

    “弟弟们也几岁了,怎么倒没有带来京中玩玩?”妙姐儿想看沈居安的另外两个儿子,两个妾一人生了一个。

    老来得子,沈居安的高兴之情不亚于朱宣:“大的已经进学,小的也会念几句三字经。这都是你母亲平时教导有方,不过她不让带到京里来,还说你们回去的时候再送来看不迟。”

    卫夫人进京是说紧要的话,她不让带儿子来。朱宣带笑听着,看一看岳父头发白了一半,京里都说自己老来得子,是按着年龄来说。按着年龄说,那沈居安其实也不比自己差。

    朱宣想起来自己有一年在路上遇到一个七十岁的老人还能生孩子,不仅是古书上写的,再看看怀里玩累睡不睡的福慧,朱宣对沈居安道:“前面有哥哥,后面有弟弟,岳父也可以省不少事情。”

    沈居安不觉得是前面有哥哥才省事,他只觉得卫夫人操劳:“是夫人辛苦才是。”妙姐儿和朱宣一起笑起来,这一对眷属虽然不是神仙,也算是美满才是。

    再就问到乌珍,妙姐儿也是不忘了乌珍,对自己和朱宣有救命之恩的乌珍,妙姐儿是当成自己妹妹一样出嫁的。

    “珍姑娘生了两个儿子,一年连着一年生,”这话卫夫人信中早就说过,乌珍一生下来,也是往京里报信,恰巧是在妙姐儿不在的这两年里生了孩子,让妙姐儿好不挂念。

    沈居安想想乌珍的儿子,他是为四姨娘高兴:“不想成了亲,张堂居然改头换面,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