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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0 部分阅读

上的人面容俊秀,颇肖似年青的南平王。世子朱睿取出丝巾拭了拭汗水,看着身后的朱小根也停下来,依然是嘴巴努高对着自己。

    朱睿觉得自己不能不说了:“你不高兴一路子,下次你别跟着我,不就是拐了点儿路看了一个朋友,你有什么不高兴的。”眼前就要进城门,进家前得把这个奴才的心思给转回来,免得他一进家门就告状。

    找到机会说话的朱小根从京里一直忍到现在,长长的松口气儿对朱睿道:“世子爷,您几时与她是朋友,出京前还特地跑去说一声儿。”下一句话朱小根没有说出来:“就象约好的一样。”

    跟着朱睿出去最多的朱小根觉得自己太疏忽,怎么那个爱泼人洗脚水的小姑娘这几年里还和世子有联系?竟然没有看出来。

    朱睿骂道:“你快成狗才,我并没有和她约下来,不过是郭世子去年约我逛白云观,遇到她一次,她还记得我,我也还记得她,这有什么稀奇。”

    “然后呢?”朱小根要听的是下文。朱睿没好气地道:“然后就这么认识了呗,她提着花儿走街上卖,郭世子要买她的花儿又遇到一次。”

    “再然后呢?”朱小根又笑脸嬉皮地问下文。“祖母要花儿,我让她弄来,她说等两天,我要出京了,当然告诉她一声去,免得她那花不卖候着我。”朱睿皱起眉道:“明白了吧,我这一回来就要去军中,再没有时间去理会她,你可以放心了吧。”

    朱小根一脸一身轻松放心的样子,看着城门道:“咱们回家吧,王爷王妃都盼着您呢。”这一次世子进城就是轻骑,一主一仆进了城,打马往王府里来。

    在王府前下了马,门房里的人吃惊的迎出来:“世子爷,您。。。。。。就这么回来了?”朱小根皱眉道:“那要怎么回来才是?”

    太过惊奇的门房这才换过话来:“不是说还要几天,大管家让人迎着您呢,您这就到了。”朱子才匆匆也迎出来:“世子爷回来得早,果然是王爷说对了,说你必不耐烦坐那船,一定是自己先赶回来。”

    然后命人进去回话:“王爷和王妃都在房里呢,先去回一声才是。”阻止住的朱睿道:“朱大叔不用了,我自己去,再去看看胖倌弟弟。可还是那么胖呢?”

    陪着往里走的朱子才道:“还是胖乎乎的,人来看了都说王妃养得好。”朱睿哦一声道:“只是三弟给我的信里,总是把那胖说得象是不能看一样。”两个人一路说话一路走进去。

    妙姐儿和朱宣坐在一起,夫妻两个人又计较上了,朱宣不悦地道:“怎么现在生气,就皱着眉,真是不好看,以前总喜欢嘟着嘴,表哥还是喜欢看那个。”

    算过自己年纪的妙姐儿,觉得自己并不比朱宣小,对朱宣道:“我也三十的人,没事就跟表哥嘟着嘴,你不笑我,我自己要笑。”然后迷惑:“怎么我一想到我有三十岁了,就觉得岁月蹉跎。”

    正在房里计较不休,外面丫头们是欢声回话:“世子爷到了。”房里的妙姐儿和朱宣都不奇怪,朱宣对妙姐儿道:“还是我说对了,他哪里会坐那船回来,就是我都不坐,只是陪着你才会坐。”父子两人都喜欢快马奔驰,随便去哪里。

    丫头们打起帘子,父母亲和儿子都贪看着对方,世子朱睿个子长得不矮,还没有成年的个头儿,却是早长,虽然没有朱宣的个头,乍一看上去已经是长身玉立。

    进房里看一看父母亲都坐在榻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朱睿拜倒在榻前:“父亲,母亲,儿子回来了。”朱宣还是不苟言笑的样子,妙姐儿则是用手里的丝帕拭泪,一面又要看儿子:“你起来,过来让我好好看看。”

    有事无事就摆着严父样子的朱宣只能眼馋地看着儿子站在妙姐儿面前,由着妙姐儿拉着手仔细地看,象是一寸一寸的肉皮儿都要看得清楚才是。

    朱睿也看母亲,象是松了一口气:“母亲并没有白发,郭世子的母亲已经有了白发。”妙姐儿再擦擦泪水被逗笑了:“郭世子的母亲足的比我大了十岁,我这就有白发了,那还了得。”这才让朱睿到父亲面前去:“去看看你父亲,不是也没有白发。”说到这里有几分得意:“别人同他一样年纪都有了呢。”

    这样事事费心思的人也没有白头发,妙姐儿算一算古人的寿命,也觉得与平时保养得当有关系。

    朱宣对着面前的朱睿只是上下看看,儿子长大成人了;朱睿看着端坐着的父亲依然是身姿挺拔,四十多岁的年纪当然是不能算老,可是看着脸上表情透着精神,人依然是那么严肃,朱睿也一时忘情道:“父亲一点儿也没有变。”

    然后父子两个人同时想起来,书房里掷骰子的那一幕,都隐然有笑容。朱宣依然是严厉地道:“回来的好,军中正等着用人,在家里呆两天,就去军中吧。”

    妙姐儿用眼神瞄了朱宣一眼,表哥又要开始训话了,忙道:“总是要呆两天,想着你必是早回来,你父亲早两天就催着我安排呢,到底是他了解你,说你这两天就到。你快去换了衣服来,一会儿弟弟妹妹就都来了。”

    老子训话,妙姐儿就要在一旁打岔,朱宣也瞄上妙姐儿一眼,你这慈母又出来了。朱宣对着朱睿继续道:“你马慢了,应该昨天到的才是。”害得老子一夜没有睡好。

    “是,”朱睿赶快回话道:“路上有一天起来晚了。”正要说先看胖倌,外面已经有了脚步声,妙姐儿露出笑容:“弟弟妹妹们来看你了。”

    门帘打开处,小王爷们和小郡主依次进来,脸上多是笑容的毅将军,飘逸风姿的朱闵,然后是明丽夺人的端慧郡主,一起进来了:“大哥回来了。”

    朱睿更加开心起来,伸出手来拍拍毅将军和朱闵,最后再看看端慧:“你长得这么大了。”再问出来:“胖倌弟弟在哪里?”

    毅将军和朱闵一起往房外看,都是嬉笑道:“胖倌去给大哥拿礼物来了。”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大大的脑袋,面庞白胖,手里捧着一个泥人儿过来了,妙姐儿笑着道:“这是胖倌了。”

    胖倌对着这位以前没有见过面的大哥高举着手里的泥人儿道:“这是大哥。”毅将军和朱闵要笑翻天的样子,只是为着父亲在面前,才没有继续翻天下去,只有端慧郡主往父亲脸上看两眼,才道:“这是胖倌比着父亲的样子,捏的大哥的人像。”

    没有见过大哥的胖倌,听人说长得象父亲,正是玩泥人儿的年纪,这个礼物就是捏一个大哥出来。胖倌反对姐姐的话:“胖倌长得象父亲,也是看看胖倌捏出来的。”怕人听不明白,再加一句:“这是对着镜子捏出来的。”

    朱睿接过来那个泥人来,果然是有几分象自己,不过脸胖胖的,这一点儿上象胖倌。四弟长的象父亲,与自己长的很象,朱睿觉得身上一阵暖流,蹲下身来抱起胖倌来:“果然这个名字没有叫错,可也没有三弟的信里写得那样。”

    闵校尉还是觉得自己想的对,道:“母亲说我小时候就没有胖成这样。幸好。。。。。。”对这一条永远不觉得是种遗憾的朱闵再看看自己衣衫飘飘,还是这样好。

    四个儿子四个样子,朱宣的眼睛时最先看的永远是长子,看看孩子们笑成一团,快没有样子,还是对朱睿道:“去换换衣服再来吧,给你摆家宴,再好好说话也不迟。”

    朱睿手里抱着胖倌有些舍不得,看看母亲:“我抱着胖倌一起去。”胖倌也抱着哥哥的脖子:“我跟着大哥。”

    看到父母亲没说话,朱睿抱着胖倌出去,出门来是银文引路:“世子爷的院子还是原来那处。”朱睿看看年纪也长大了的银文随便问道:“瑞雪姐姐和丰年姐姐是哪一年成的亲?”

    银文分开身边一根斜伸到小径上的树枝道:“前年成的亲,现在是王妃的管事妈妈,”然后一一的告诉世子:“王爷为您房里重新挑了人,”王妃不做这件事情,是王爷看着选了人。

    妙姐儿在这件事情上拿朱宣没有办法,武昌侯频频来信,要让端慧十二岁成亲,南平王去信要留到十六岁,而且旧事重提,端慧是娇养长大,不想让文昊成亲前房里就有人。可是南平王自己,给儿子选了两个人放在房里,只等着有了身孕就开脸抬姨娘。

    随意听着的朱睿并没有想到那一处去,只是觉得父亲对自己是格外重视才是,抱着胖倌在手里心里实在是喜欢,幼弟应该是父母亲的怀中宝才是,朱睿对胖倌道:“哥哥每一次来信都问你,你知道吗?”

    逗弄着胖倌来到自己的院子,看着熟悉的景致,银文又在旁边道:“王爷自己来看着人收拾,”朱睿心中感动,父亲自己来看着收拾。抱着胖倌走进房里去,看一看房里丫头果然是换了一个遍,跟世子的人大多是在京里,这一次回来,朱宣也早就有信去京,丫头们都留下来,只带着小厮们回来就行。

    全然理会不到这里的朱睿只是随便看一看,府里到处是好看的丫头,内宅里更甚,看着两个容貌端正的丫头迎上来,年纪都比自己大上一、两岁的样子,行礼道:“碧落,怜色见过世子爷。”

    “好,”朱睿抱着胖倌,先在房里转了一圈,看看这里还是自己走的时候样子,分毫没有变,在京里不止一次回想过封地上,所以记得清楚,碧落看着世子端详,在一旁道:“王爷和王妃时常来这里。”

    怜色笑一笑,碧落把话全部都说完了,朱睿只是看着,阁上有泥人儿,还是自己小时候与沈经南捏的,上面罩着纱罩子,揭起来看时,那泥人儿都快干裂了。怜色也赶快道:“王妃来看过要干了,就洒点水上去。”

    忍不住一笑的朱睿没有想到母亲是这样帮着保存泥人儿的,怀里的胖倌说话了:“要下来。”朱睿放下胖倌来,对他道:“在这里等着大哥换衣服,就来。”

    两个丫头带着小丫头捧着衣服进来,第一次给世子换衣服,未免有几分羞涩,怜色帮着系腰带的时候,手滑了一下,重新捡起来,自己满面通红,只有朱睿没有觉得。

    为朱睿系身前衣襟的碧落垂下眼睛还是可以闻到世子身上青春少年的气息,细听还有世子的鼻息声,碧落不知道是自己更不好意思,还是弯着身子为朱睿理中衣的怜色更不好意思。

    直到世子朱睿换过衣服抱着胖倌重新出去,碧落和怜色才互相看一眼,看到对方面上到颈都通红了,可是这一句话还是要问出来:“今儿晚上是姐姐在世子房里睡,还是我在世子房里睡?”

    怜色心里冷笑一下,道:“我在外面睡呢,姐姐在世子房里的小床上睡吧。我夜里睡得沉,不如姐姐一喊就起来。”

    两个人在这里说这个,朱睿抱着胖倌还走在去父母亲房里的路上,小王爷们和小郡主在院子里玩的时候,妙姐儿才对朱宣道:“儿子这么小,房里就有两个绝色的丫头,我看是没有人跟世子订亲的。”

    一提订亲的事情,妙姐儿现在就要说反话了,这亲事不知道要订到哪一家,哪一家的凤凰才有这个福气订下来。

    朱宣自有主意:“又不是让他现在就生孙子,也是放在他房里让他自己挑不是。”

    第五百九十二章,回来

    第五百九十二章,回来

    碧落与怜色争宠的心才刚刚起来,世子朱睿就要离家,不过是两天的时间,多陪着母亲,再听父亲讲述军中诸事,再有时间弟妹亲热,对于房里的丫头压根儿就没有在意过。

    妙姐儿看着身量仿佛是大人的长子,对着朱宣又认真说过一次:“儿子太小,我觉得身子骨儿嫩着呢,就是有这样的事情,表哥也要责备才是。”总要到十六岁吧,妙姐儿是听说有人家的公子哥儿再小两岁也有这样同自己房里丫头亲热的事情,可是妙姐儿不同意。

    说着说着就要说到朱宣身上去:“表哥固然是少年的时候就有了,儿子不行。”一提到朱宣以前的这些事情,朱宣就只能闭嘴,赶快把话题引开:“不过是帮他挑两个人,不要再说到表哥身上才是。”

    在这件事上一定要争赢的妙姐儿才算是作罢,又不是红楼梦里的宝二爷,小小年纪就同袭人有情,算一算宝二爷的年纪,没准儿还不到十二岁。

    此时朱宣看着即将离家的儿子,长相真是象父亲,这一次换了母姓“沈”去军中,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认出来。朱宣还是要交待两句:“薛名时在同南诏交手,你去他军中好好做事,不要丢人才是。”

    “是,”朱睿遵父亲的话,是每位将军的军中各自呆上一年。军中也有亲信将领,也有不是南平王的人,朱宣在这两天里已经对儿子大概说过,看着儿子就要离去,心里当然是挂念,只是道:“去对母亲说一声儿,这就去吧。”

    坐在一旁的妙姐儿手里拿着丝帕,看着儿子走过来道:“母亲不要再哭,想军中当然是不如家里安逸,只是母亲也呆过,儿子当然也呆得住。”

    妙姐儿拉着儿子的手只是看着朱睿少年青春的面庞,忍住没有掉泪,再看一眼朱宣,妙姐儿才道:“我恨你父亲,不能容你多呆几天,母子这才相聚,你就要走了。只是你是你父亲的儿子,是一定要去的,既然要去,你就走吧。”

    并没有再说出来军中要多忍耐的妙姐儿只是再看看朱宣,表哥眼里也是有眷恋,妙姐儿把话咽了下去,只是拉着朱睿的手拍上一拍,军中是什么样的地方,沈王妃自己呆过,想想世子不如毅将军,毅将军是经常去,军中吃什么住什么都知道。

    锦衣玉食的世子朱睿一下子到了军中,当然前期是会觉得不适应。朱睿只是安慰母亲:“朱毅已经告诉我,军中吃住不如家里,儿子总是父亲的孩子,军中是一定要去的。”

    “去吧。”妙姐儿没有再等朱宣说出这句话来,只是松开自己拉着朱睿的手。朱宣昨天就说过不许送,以后经常往返,又不是领兵打大仗,难道次次都送不成,回军中是他应该去的地方。

    南平王夫妻都坐着不动,看着朱睿行礼离开,毅将军和朱闵带着端慧郡主回过父母亲送大哥要到门口,朱睿只走到胖倌面前去,对睁着黑溜溜眼睛的胖倌道别:“大哥再回来看你。”

    转身往外面走时,胖倌也跟在身后要出去,丫头们伏下身子哄着胖倌回来:“世子爷还回来呢,小王爷还是留在房里吧。”

    也不说话的胖倌举起小手来在丫头伸出来的手上就是几下子乱打,人小力气不小的胖倌打得丫头收回手去,还是跟在朱睿脚下仰起小脸儿看着他。

    “胖倌也送我吧,一会儿跟着端慧进来。”朱睿问一声父母亲,妙姐儿不说话只是挥挥手,看着朱睿伏身抱起胖倌来,在家里不过两天的时间,胖倌就粘上朱睿,长兄有如父一样的感情,朱睿在京里一直想着胖倌,在母亲房里就总抱着胖倌,弄得胖倌听到他要走就要跟着他。

    弟妹们送着朱睿一直到大门口,朱毅还在说:“过几天我就去看你,不过大哥,你是沈将军,我是小王爷。”毅将军继续同朱睿在贫。

    抱着胖倌的朱睿道:“行,我给你行礼。”朱闵和端慧就嘻嘻笑一声,朱闵道:“大哥你没人的时候多多让二哥行几个礼,免得他回来太炫耀。”

    朱毅赶快分辨一下:“我是关心大哥才看看的,不是为了要让大哥行礼。”头上被朱睿打了一下,把胖倌送过来给毅将军抱着,世子朱睿转身上马,对着弟妹们微笑道:“我去了,你们在家里好好孝敬父亲母亲才是。”

    再看看撇着小嘴要哭不哭的胖倌,朱睿伸出手来在胖倌手上抚摸一下道:“哭我就不喜欢了。”胖倌这才忍泪的样子,只是道:“什么时候回来给我多捏几个胖倌。”

    毅将军哈哈笑了起来:“你房里有四、五个泥人胖倌,这还不足够吗?”哄着胖倌说话,朱睿这才带马离去,朱小根后面跟着,还是一主一仆离开这里,往军中而去。

    还是哭了的胖倌被毅将军抱着送给母亲去:“不应该让胖倌送才是。”才说这一句话,脸上就被胖倌打了响亮的一下。

    觉得小手很有力,打在脸上还是很疼的毅将军看着父母亲一起斥责胖倌,赶快道:“我不疼,胖倌初见大哥,想他也是有的。”

    但是想想委屈:“我走的时候,胖倌从来也不哭。”胖倌伶牙俐齿地回答一句:“下次我哭。”吓得毅将军赶快也不跟朱睿争了:“你还是别哭了,别把我看得象大哥一样。”第一次毅将军希望人,别拿我跟世子一样的待遇。

    看着孩子们各自离去,朱宣这才来安慰妙姐儿:“总是要去的,在家里呆多少天也是要去的。你又伤心上了,恨表哥的话也说出来。”

    妙姐儿叹气道:“爱你才会恨你。”听得朱宣皱眉一笑道:“听起来我要是不恨妙姐儿,倒象是心里没有你一样。”然后找一件事情来恨:“为什么只生一个丫头,端慧那小丫头,女生外相,这一会儿眉开眼笑来哄父亲,文昊一来就不要我了。”

    然后恨上别人:“文昊倒是一年来一次,住上三几个月,武昌侯也跟着来,难道和公主还是没有和好?”

    更加皱眉的是妙姐儿:“表哥你要改改才是,无端地要吃女儿的醋。”朱宣看着那皱起的眉头,如以前一样,伸出手来把妙姐儿拎到怀里来,用手捏起那红唇嘟起来,同时道:“嘟起来,不爱看你皱眉头,象是心中有多少忧闷一样。”

    妙姐儿笑着把朱宣的手拿开,然后高高的嘟起红唇给朱宣看一下,看得朱宣也面有笑容道:“这样才好看。”

    “这叫不象样子,偏表哥这一会儿又不说,”妙姐儿整一整头上的发丝,对朱宣笑着道:“等我四十岁了,给你嘟起嘴来,只怕表哥你要吐了才是。”

    朱宣也玩笑道:“我忍着,背着你再吐。”看着妙姐儿娇嗔地举起小小粉拳头又过来了,朱宣张嘴咬在口中,含糊不清地道:“下酒菜来了,拿酒来。”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