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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1 部分阅读

    这样玩笑一会儿,多少冲淡了妙姐儿想儿子的心,也冲淡了朱宣想儿子的心。此时已经在朱宣怀里,妙姐儿就势依着他身子,低头弄着朱宣的衣带道:“睿儿初到军中,有不对的地方,”说到这里,抬头看着朱宣的浓眉又是一笑:“只怕表哥要更严厉才是。”

    “那是当然,”朱宣话里意思虽然严厉,声音却是温和地道:“他要犯了错,老子一样打他军棍。”然后依然是种安慰:“就是你知道了,也过去了,又在这里无端的想什么。”

    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妙姐儿急忙从朱宣怀里起来,却是银文在房外回一件事情,并没有进来,等到银文去了,妙姐儿和朱宣才相视一笑,这样的年纪还是这样亲热,平白地就自己心里悬心,怕有人看到。

    离开家里的朱睿马上日夜兼程,比父亲预定的时间要早两天先到的是父亲的中军。并没有人随着来,看着旌旗招展,朱小根先啧舌道:“这里只怕有十万人吧?”一眼看到都望不到边。

    “中军没有十万人。”朱睿还是谨慎地没有说出来,虽然是对着自己的贴身奴才。营门口下了马给人看了随身带的公文,就有人引他进去:“随我来吧。”

    先去军需官那里报道领东西,军需官却是朱宣的宗亲,常年在军中不回京里,还是世子小的时候见过一面,看着来的这个人面熟,倒没有猜出来,只是先看那公文自言自语:“嗯,看你斯文的象是个公子哥儿,”再看看身上的衣服,也是朱宣吩咐妙姐儿给备的,只是一般的锦衣。

    军需官再往下看公文:“既然是中得高,为什么不走文职再赶考去。”世子朱睿是高中乡试,只等着再中殿试,但是先行到了军中。

    “我是父萌,”朱睿坦然回答:“父亲是多年行伍,子承父业,我理当先到军中。”军需官随意看了一看公文,上面开出来的一个官儿并不认识,只是道:“听你口音是京里的人,我也是京里的人,不过多年不回去了,这人我也不认识了。既然是乡亲,给你们选把好兵器吧。”

    眼睛再看一看朱睿身上现有的佩剑道:“你这剑象是也不错。”

    朱小根看着这个睁眼瞎子,自己却是认识的,来以前是打听过的。看着他叨叨得没完,朱小根只是不耐烦,总算是说完了,才让一个士兵带着他们去选兵器。

    两个人选过兵器,签过字,一天也没有呆着就立即上马往薛名时那里去,是有一个士兵带路。朱小根也没有找到机会说话。

    接着奔波又是十几天才到了薛名时的军中,早就得到消息的薛名时正在营外看地形,听人说了一位沈睿校尉,就丢下人回来:“你们继续看一看,我先回去。”

    朱小根和世子朱睿候在帐外等薛名时的时候,这才找到说话的机会:“那个军需官就是七房里那个死了老婆的,所以多少年都不回京里,来的时候打听过,说他军营外面就有女人,所以恋着不回家,家里又没有什么人,父母亲不在,孩子也没有。。。。。。”

    “你嚼什么老婆舌头,”朱睿打断朱小根的话:“好生生的,打听这些来做什么,”想想又要加一句:“就是那个卖花的小姑娘,我不过见过两面,你就要打听为什么跟她道别,你管的宽了。”

    朱小根有几分委屈道:“奴才只是说,这箭给的不好,家里现有使着顺手的箭,为什么咱们不带来。”弓倒是自己背了来。朱睿翻翻眼睛,此时与这奴才说不清楚:“刀剑衣服是自己家里给的,军中发兵器还是要用的,别人能用咱们也一样才是。”

    抱着大包袱的朱小根又嘀咕一句:“不准带好衣服好被卧,一会儿就是军中不知道是什么人睡过的被子也罢了,就是箭也不准带。”还好佩剑是自己的,朱小根眼睛瞟一下朱睿身上的宝剑:“怎么不带那把好剑。”

    “你再罗嗦就回去吧。”朱睿觉得这个奴才怎么就不象父亲的小厮一样,不管什么地儿只有有空儿他就罗嗦上来了。

    看看薛名时大步走过来,朱睿才不理朱小根,先对着薛名时行了军礼:“将军。”因在帐外,薛名时只是点点头道:“进来吧。”

    朱小根进不去,只是抱着大包袱在帐篷外面走来走去,过了一会儿就自己嘀咕一句:“怎么还不出来呢?”

    足的过上一会儿,朱睿才出来,薛名时喊了一个亲随送这位沈将军去自己的帐篷里,亲随倒是很爱说话,对着朱睿身上的兵器表示羡慕:“你家里一定很有钱,这弓也不错,箭嘛,就是用完了去领,初时要凭着人头去领的,箭法不好不能杀敌的人就不用领箭,去当长枪手也行,只是你哪一种兵器最为精良?”

    朱睿想一想还没有说话,朱小根回话了:“我们公子十八般武艺样样精良。”朱睿皱眉看着朱小根,这个奴才最喜欢爱说话的人,只怕说着说着就要说走嘴。

    亲随呵呵笑道:“那就好,反正明天练兵,一看就知道是吹牛还是真的。”不过再看一看朱睿:“您这样小的校尉只怕军中倒是不多,不过巧了,前两天刚来了两位,也是走父萌,”亲随感叹一声:“有父萌真好。”再问道:“请问沈校尉今年总有十六岁了吧?”

    “我们公子才只有十四岁,就是个头儿比一般人都高。”这个随王爷,王爷就是高个子。朱睿不得不说话了,是瞪着眼睛:“要你回话了。”瞪得朱小根扁扁嘴缩着身子不说话。

    亲随一直带到帐篷里,而且跟进来看一看,帮着指点一下,又说了一句:“晚上自己去打吃的,您这位跟班跟我出来去认认路才是。”

    “我自己去,不用他。”朱睿听从父亲的话,决定到军中一切是自己动手,对着朱小根又瞪上眼睛了:“你在帐篷里收拾。”朱小根委屈无比地一个人留在帐篷里收拾,抖开被子再扁扁嘴,这不是丝被子,所以才这么重,看着这简陋的帐篷,怕是世子爷住的最差的地方了。

    帐篷里就只有两张行军床,多了一个小书案,只得一点儿大,上面是一盏油灯,朱小根觉得心里灰蒙蒙的,世子爷还要去殿试,晚上还要看书,这小油灯只怕伤眼睛才是。从帐篷里伸出头的朱小根往外面看一看朱睿还没有回来,悄悄地溜出帐篷里来。

    世子朱睿此时正在伙房里看人在吵架,领朱睿来的亲随离开几步远就开始头痛:“这些少爷们又要闹上了。”

    伙房里围着一群士兵正在看热闹,里面有一个人指手划脚,口沫纷飞:“为什么不给小爷一口热水喝,这军中一口热茶也喝不上吗?”

    伙夫头也被闹得心烦:“少爷,这是在军中,您想有口儿泡茶的好热水,您去薛将军帐篷中,那里专门有个小火炉子供将军用水,您这六品校尉难道要不来?”

    听得朱睿也是一笑,军中没有泡茶的热水,这是毅将军早就说过的,毅将军是跟着父亲在一起,当然是有热茶喝。

    来闹事的是三天前到的一位六品校尉,也是走的父萌,到了这里以后却是象家里一样,忍了三天都是奴才来要热水,今天是忍不下去了,自己来了。

    “你别拿薛将军来压人,”说话的人继续指手划脚:“小爷这就去要一个茶炉子来,小爷有奴才,自己烧热水。”转过身来气呼呼地看到一圈人在这里围观,犹对着比较招眼的朱睿看上一眼才道:“你是新来的吧,告诉你,在这里,咱们都是新兵。”

    这里人走了,亲随才带着朱睿过来道:“这里是伙房,您要是要吃的要热水,要算着钟点来取,过了那个点儿就没有了。”

    伙夫们一看到新来的又是一位校尉,这一位看着更是斯文更象是公子哥儿,伙夫头儿皮笑肉不笑地道:“又是一位少爷,这话得说清楚。早中晚三顿饭是不能错着时候儿来,过了点儿您就只有挨饿了。不是冬天早上没有洗脸的热水,晚上洗脚有热水,也是算是点儿来,不然就没有。”

    朱睿答应下来,又和亲随一起去见了自己的上司将军常信,常信倒是不知道内情,只是按常规说上几句就让朱睿出来了。

    回到自己帐篷里的朱睿谢过亲随的带路,让朱小根拿赏银给亲随,亲随辞了道:“您这一手公子哥儿气派,军中还是少用为是。您还不是将军,没有赏人的地方,再说军中只是管吃住,花钱的地方也多。衣服马匹都是自己置办,您要洗浴,这里还不行,等咱们回师了,隔个几天可以请假出营一次,离十里路有一个小集镇可以洗一洗,也有酒馆可以打打牙祭。要么就是有钱没处花,要么就是花钱的去处多。”

    亲随最后总结过这两句,这才告辞出去。朱睿这才向军床上坐下来对朱小根道:“把我的书拿出来吧。”用手摸一摸,这一会儿床是收拾妥当了,身下坐的一床被子是领来的,手按上去觉得潮乎乎的。

    一直到晚上,朱小根去打饭菜来,回来没有敢抱怨排队,只是自己嘀咕:“明儿早去。”不想这里的人不认人,谁插队就有人骂,朱小根老实地排了一回队。

    吃饭的时候来了两个人,一个是下午在伙房里骂人的人,一个是不认识。两个人进来自我介绍:“校尉韦大昌,”另一个是:“校尉时永康。”

    两个人提前来了三天,是来接交新朋友的,身后各跟着一个奴才,手里都提着饭菜和吃的,一进来就道:“我们来认识人了,家里带来的吃的还有,带你一起吃。”

    这样自来就熟的人,朱睿站起来让坐,报了姓名:“沈睿。”三个人做下来吃饭,把小书几摆起来,朱睿有些抱歉:“我,倒没有带吃的。”这就是妙姐儿又恨上朱宣的一条,不许带吃的。

    “没事没事,”韦大昌和时永康一起道:“是想来认识你,不是图你吃的。只是我们有,带上你一起,你也新来,告诉你,这里欺负新来的。”

    朱睿一笑,三个人坐下来一起吃饭。时永康就是下午闹事的人,也是五官端正,一看就是家境不错的人,他只吃自己带来的东西:“今儿这一顿就吃完了,明儿就得吃军中的伙食。就是有口儿热茶也不行。”

    韦大昌倒没有那么恨,只是觉得遗憾:“这些傻子,多给钱也不帮着烧热水,小爷带的有钱来,欺负小爷不给钱吗?”

    听得朱睿只是笑,再听听一旁朱小根这个多话的奴才和另外两个奴才也说上话了。那两个奴才正在对着朱小根上这军中一切人的眼药:“人人都不好,早上催着早起,晚一会儿去吃的没有了。晚上去晚一会儿,就是乌嘟热的水也没了。”

    敲鼓的不好,太早敲鼓让人起床,上司将军也不好,催着人出操。朱小根咧咧嘴道:“出操我倒是没有问题,少爷在家里就是按着军中的起居时刻来起坐的。”

    “沈将军?”是时永康只是疑惑,想不起来,刚才夸过口:“大小官员我都熟知一点儿,”就是这位沈将军想不起来,朱睿心里好笑,平白编出来一位父亲,当然你们不知道。

    吃过饭犹不走,让两个奴才去候着打热水去,然后再骂军需官:“要个小茶炉子烧水也不给,我说炭我自己备,这附近有的是树枝子,弄些来就是。他又说不能乱出营。”然后韦大昌也叹气:“听说过几天就要去打仗,离这里不到二十里,想先舒服几天也不成。”

    朱睿笑得不行:“你们是来军中享福的,还是来杀敌的?”没有热水没有干爽被子样样抱怨个没完没了。朱小根很得意,我们世子爷还没有抱怨,就是朱小根自己,一堆抱怨。

    外面有人喊一声:“沈校尉在吗?薛将军让我们送东西来。”朱小根眼睛一亮,知道自己下午去见薛将军起效果了,赶快扬声道:“来了来了。”

    揭帘子进来的是下午带路的亲随,一只手里拿着一把子蜡烛,另一只手上是提着一小壶热水,进来看到三位新来的校尉坐在一起,先愣了一下才道:“薛将军让送这蜡烛来,给沈校尉晚上看书用的,”再送过来热水:“这是新泡的茶,沈校尉晚上看书可以用来提提神。”

    韦大昌和时永康都看呆了,朱小根连声道谢接过蜡烛来,再接过热茶,只有世子朱睿不高兴了:“你这奴才,是你又说了什么?”

    又开始委屈地朱小根道:“小爷晚上要看书呢,看不清楚考得不好,怎么见家里人。”朱睿只是沉着脸:“这是一回事情,我就问你,为什么自作主张去要东西?”

    “这里没处儿买去,”朱小根回话道:“不然咱们先借着用,给家里去信送来再还他就是。”看看世子爷还是不高兴,朱小根自己嘀咕:“您累到眼睛,也不好打仗不是。”

    亲随站在一旁微笑看着,这才插话道:“薛将军知道沈校尉一定要有话说,将军吩咐过,在军中要听军令,沈校尉就收下来吧。”

    “是。”朱睿站直了回了这一句话,这才瞪着眼睛看了欢声笑语的朱小根一眼,朱小根正抱着蜡烛送亲随出去:“等家里送了来,再还给薛将军。”

    韦大昌和时永康一起看看世子朱睿,心里开始不服气,嘴上也不服气:“我们来了三天也没有见到一口儿热茶,帐篷里暗得不行,一盏小油灯倒象是鬼火,吹牛都不舒服,”然后时永康这才想起来:“你就两个人睡一个帐篷吗?我和大韦倒是四个人在一起,带着两个奴才。”

    看一看这帐篷里只有两张行军床,两位先到的校尉一起心里不舒服:“真想找薛将军问问去,只是不敢去。”朱小根乐颠颠地已经把蜡烛点起来,全部是手臂粗的牛油蜡烛,一包是十根提过来,只点上一根,帐篷里顿时就亮堂起来。

    世子朱睿初到军中,交了两位朋友,只是第一晚见面就被盘问了半天,滴水不漏的朱睿回答过,看着他们最后离开,只是一个人笑,什么也问不出来吧,就这还要问。回身来看一看这亮堂的帐篷里,这样看书倒真的是很方便。

    第二天就跟着士兵们出操,上司将军常信已经得知这位新来的校尉格外受薛将军优待,第一天晚上怕他看书看不好,送了蜡烛过去,再去热茶来提神。

    看到朱睿过来,先喊他出列教训一顿:“不管以前是哪一家的公子哥儿,来到军中人人平等,我是跟着王爷出来的人,不会优待人,你自己好自为之。”

    莫明其妙挨了一顿训的朱睿倒没有说什么,只有朱小根又要开始扁嘴,可是没人看他,所以无人知道。

    白天练兵,常信才不说话了,这位沈校尉功夫倒是娴熟,军中练兵的固定拳脚,是世子朱睿从小就会的,朱小根这才重新挂上得意的笑容,要是让他说话,他一准儿会说:“我们小爷三岁就会了。”

    这个时候走过来的还有薛名时,他总要来照应一下,王爷来信,要让世子爷上战场编入前锋中去,薛名时自己心里有数,世子爷有什么闪失可是不行。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薛名时还是打算把世子编入自己的中军中。

    特地出来看一看世子出操的薛名时看过以后大为赞赏,世子爷多年养在京中,薛名时虽然不担心王爷会养个纨绔出来,可是看到功夫这样精良,还是可以些许放下心来,功夫好战场上危险就少。

    想想自己的女儿宝绢,想想夫人近年来的心思,薛名时也不说话了,世子还没有订亲,不由得满城名媛都想着,外加名媛的父母亲。

    只是微笑看着的薛名时招手命朱睿过来,常信看到薛将军带着人过来也过来见礼,听着薛名时亲切地道:“昨儿睡得好不好,”朱睿不用看也可以猜到一堆人支着耳朵在听,犹其是今天一起列队的士兵们。

    早上过来列队就有人小声地在指点:“就是他,一到军中就有优待。”没有战绩就有优待,士兵们看不起,穷人家的孩子来拼军功,更是看不起这样带着奴才来当兵,一来就是校尉的少爷,当兵还带着奴才,战场上也不能替着死。偏偏这位校尉倒还好无话,那位奴才同前两位校尉的奴才一样,眼睛朝上看,一脸看不上人的样子。

    “,我们有钱,生下来也可以买个校尉。”已经有人在这样骂,年青的校尉一下子就来了三个,让人看着不舒服。

    再听到薛名时这样问话,世子朱睿觉得多少道目光在自己背上扎着,眼前只能回话:“回将军,睡得好。”

    常信也皱皱眉,就是世交这样也太偏心。薛名时呵呵笑着道:“那就好,我看你功夫好的很,”钟林将军都教出来不好的徒弟吗?薛名时道:“射两箭给我看一看。”

    三箭一射,常信的眉头才展开,用目光扎着世子后背的人也算是客气一些。常信看看薛名时道:“倒是再看看骑射才是。”

    “哦,”薛名时微微一笑道:“这倒是有名气的,听说去年秋狩你射得不错。”看着朱睿听令去上马去,常信心中也是一动,既然知道骑射不错,何必让他射箭,薛将军这倒是有心成全这位公子哥儿,没上战场先显示一下。

    能参加秋狩的都不是京里的一般人家,至少是有爵封或是大员,常信再一次仔细看看世子朱睿,是让人觉得有几分面熟,不过大家看毅将军看惯了,以为王爷的孩子应该是毅将军那个样子,再说军中人太多,面相差不多的人也不少。苏南军中就有五、六个圆脸膛的人,象足了苏南,苏南自己提起来还在乐。老子这张脸不错,才这么多人都长着。

    场中一片叫好声,常信压根儿没有往朱宣身上猜,如果是世子朱睿,行礼的应该是薛将军。薛名时演得不错,而此时的常信也被朱睿的骑射所吸引,对薛名时道:“将军,沈校尉可以去前锋。”前锋虽然凶险,可是军功易得,常信也起了成全的心。

    当然薛名时要摇头才是,世子爷在我军中一年,只是要保他四平八稳就行。薛名时对常信道:“这是个文武双全的人,我们幕僚也缺,让他随着我中军幕僚吧。”

    两个人站在这里说话,身后跟着的将军们都听得清楚,再看看场中的朱睿,骑在马上返身又射,又中靶心,人人都喝一声彩,最为得意,喝彩声最大的就是朱小根这个话多的奴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