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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8 部分阅读

手了,放也放不住。”再猜测一下:“明儿要出门了?”

    房里是轻笑声,站着的丫头们也都是微笑,看着王爷示意这才退出去。房里只有夫妻和一对双胞胎,朱宣这才对妙姐儿和两个孩子道:“小张姑娘让她留着,端慧你再大了,还是会遇到这样的人。有事情来问母亲,或者是来问父亲。”

    再对朱闵也是一样:“冯二公子年纪与你哥哥相当,所以跟的是你哥哥;冯家的五公子年纪小,与你年纪相当,这才跟的是你。难道你以后当了将军,上战场上以前也要挑捡一下,这样的人不要吗?”

    继薛名时在解决女儿的烦恼,同样的问题也摆在南平王夫妻面前,朱宣对妙姐儿道:“小张姑娘少来几次也就罢了,不能就此不来,张大人面上就不好看。”妙姐儿也莞尔了,看看我们也不容易,答应一声:“是。”

    只有端慧小郡主小嘴巴嘟一下,看着父亲的大手在眼睛前面晃一下作势要打,赶快再收回去变成笑容,还搂着父亲的脖子,听着他在说话:“你再看到这样的事情,你就要说一下,不要看着只是不说,如果说了不管用,让丫头们来回我,知道了?”端慧赶快点点自己的小脑袋,看着父亲温和地道:“那就再撵她出去。”

    回到母亲身边重新在妙姐儿脚下小杌子上坐着的朱闵小声道:“我也想让冯五公子出去,不过我自己来。”妙姐儿用丝帕装着擦拭一下唇角,把笑容遮盖一下,这个时候笑总是有助长的意思吧,笑容遮盖过,这才道:“你也去问父亲,听父亲怎么说。”

    家里的大人们各自开始,为自己的孩子分辨人各自上自己的课。回到家里的薛宝绢当然是得意洋洋,早到宝绢回到家里的薛名时已经吩咐人备好银耳汤,看到薛宝绢一进门就先说一句:“我今天我赢了。”今天摔了别人。

    太夫人和老侯爷只在朱宣封地上住了半个月,就起程去逛,南平王夫妻挽留不住,只得带着孩子们送别。

    从长亭送别回来,刚行到城门口,有一个人来送信:“王爷,京里的三位大人已经到了,在府门口候着您呢。”还有一位大人要拜的却是沈王妃,带的是高阳公主的信。

    这些人这就来了,朱宣在府门前下马,与妙姐儿各自回房去见人,妙姐儿身上是送行的衣服,顺便就走到二门外的一个花厅上,这里平时是管事妈妈起坐的地方,自己有时候也在这里理家务,厅上摆的大多是一些奇石,家下人背地爱俗称呼就说“石头”厅。

    走进石头厅里,丫头们送上水来,妙姐儿随便洗了洗收拾停当,这才吩咐瑞雪,请鲁大人进来。

    进来的这位大人年纪倒是不大,而且也是个面容端正的人,对着这位闻名已久的沈王妃送上高阳公主的书信来,然后就眼观鼻、鼻观心地坐着候着沈王妃看信。

    高阳公主的信里就如同朱宣和妙姐儿背后猜测的一样:“。。。。。。胞弟初当大任,难免有偏颇,鲁大人精明强干。。。。。。”

    在这几句话仔细再看两遍,沈王妃先是把信收好了,后来想一想,看看面前的这位鲁大人眼眸如电看着自己,妙姐儿唤瑞雪进来,命她:“掌上灯来。”

    此时厅外日头天光正是艳阳,早起开的朝颜都垂下晒得蔫蔫的的花朵来,这个时候让掌灯,瑞雪取出火石来点上蜡烛送过来,同时也会意送上平素烧信烧纸的一个器具来,妙姐儿亲手把信放在烛上燃了,看着变成灰烬由瑞雪收拾出去,这才看看鲁大人,也是放心的神色。

    “。。。。。。胞弟初当大任,难免有偏颇,鲁大人精明强干。。。。。。”妙姐儿再细细咀嚼一下,才对这位大人道安好,先是缓缓地问一句:“贵妃娘娘好吗?”鲁大人倒也不藏着,直言不讳地道:“下官出京时,贵妃娘娘让带话给王妃,对王妃很是挂念,听说今年是不回京去,说明年来京里再见,又有礼物是带给恒校尉的。”

    高阳公主宫中把持,现在又要把持官场,妙姐儿自己都猜不明白,再见到高阳,她会是什么样子?父子猜忌已经是无疑,高阳肯这样出面,一定是为了太子殿下。正这样想着,听到对面的鲁大人在说盐政上的事情:“来京前看过,今年的盐比往年的要多,又在盐务上看过孙大人近两个月的公事,倒是有不少糊涂事情。”

    “盐务上的事情,就是王爷也是尽心尽力地行一切方便,”端坐着的妙姐儿温声地反问一句:“鲁大人指的是什么?”看着他在思忖回话,妙姐儿是一般地对待:“有什么事情只管来对我说,公主信中多为叮嘱,我不会负公主所托。”

    鲁大人这才道:“前面亏空只管放在那里,后面回执多有出入,今年算是太平,盗匪不多,频频损失船只和车辆,我倒是不明白。如果再有这样的事情,应该请王爷发兵护送才是。”

    对着几上一块嶙峋的怪石看了一会儿,妙姐儿当然是答应下来:“大人说的是。”也没有丢过几次,不过就是遇到一次水匪,丢过一次车辆,护送的盐务上的兵一个也没有伤亡,听着是让人觉得怪,象是没有反抗。

    官盐变私盐大多是运到当地报损耗报的过多,盐一路上干结或是溶化损耗是一定的。不过三十车的盐最后只剩下来二十车,这丢的也未免太多了些,用兵护送也是看不住。

    在书房里的朱宣会的是另外两位大人,正在谈论时下的战事,一位贺大人却是倨傲的:“北平王处今年战败几次,皇上大为震怒,已经命太子殿下料理此事,对王爷这里却是褒奖多多,王爷百战百胜,战场上向来是素有把握。”

    朱宣听过以后略带惊讶:“北平王也是素能征战,今年遇到强兵也不能怪他。”两位大人听得明白,三位异姓王是互相不好,可是听到别人战败也是互相包庇,只有朱宣在想,北平王应该是没有战败才是,我前面打的几仗兵力是多少当然是心中有数,北平王那里不会有山压海涌的敌兵,何来频频战败一说?

    另一位于大人却是慈眉善目:“临出京的时候,太子殿下又去面见皇上,召见我们三人,说此来南疆,多多听从王爷的吩咐才是。”

    朱寿在外面听王爷喊自己进去,带着一个厮送进来大捧的卷宗放在书案上,再看着小厮退出去。房里的朱宣才作一个示意的手势对贺大人和于大人道:“我听说大人们要来,都已经备好了,大人可以细观才是。”

    面对着书案上厚厚的如小山一样的卷宗,贺大人收了倨傲,于大人依然是慈眉善目,一起打哈哈:“王爷这是何意,这是何意啊,”两个人心里明白,南平王已经多心,此来各自有心思,不是为了查南平王而来。

    在外面候着的朱寿再听到朱宣喊自己时,却是送两位大人出门去,再进来回话的时候,朱宣耸起浓眉道:“把北平王处的邸报拿来给我看。”北平王处的邸报送到京里兵部,自然有人抄送了来。

    频频战败?朱宣那个时候是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再看一遍又丢开了,太子殿下倒没有先动我,北平王调去几位将军,再说胜两仗败一仗,一向是北平王的风格,是他喜欢这样,还是留有余地,朱宣会人时候儿倒是不多,觉得还是站起来走走的好,想想贺大人说的:“。。。。。。王爷百战百胜。。。。。。”我奸滑在北平王之下,他就没有百战百胜的名声。

    直到此日,南平王这才觉得自己自负得也是可以,问一声妙姐儿也会过客了,三位大人一起出的府门,朱宣漫步往房里走去,这位大人也是奇怪,不见本王见王妃,公主殿下在京里隐然是长公主之风气,难道这还不够吗?这样的人居然是我亲家,朱宣拍拍额头,这门亲事是怎么结起来的?要再从头回想一次才行。

    贺大人、于大人、鲁大人时间掐的都很准,在王府门前会面碰头,三人都是官轿过来的,上轿前慈眉善目的于大人先说出来的:“晚上孙大人给我们接风,两位都是一起去的吧?”

    得到回应后,三个人互相拱拱手,道一声:“晚上见。”各自钻进官轿里去。

    护城河是在外围,内城里也有一条河,环城而绕,一到晚上的时候就有各种画舫在这里云集,沿着河而行,灯笼上写着院名,一旦接到客人,要么船上取乐,要么就送回去招待。

    孙大人给三位京里来的大人们接风,就是在这画舫上,却是包的一条船,上面喊了卖唱的青楼女子正在热闹。

    河里这一处是宽阔地带,停着不少画舫,一艘只挂着红灯笼的精致画舫上细细的竹帘子垂下来,里面坐的是朱宣和妙姐儿,夫妻两个人一时兴起,出来逛逛再顺便看一看孙大人请客是什么格局。

    “不想这么招摇?”隔着竹帘子可以看到孙大人那只船上,因为图凉快,窗房上的竹帘都是高卷的,可以看到里面宴开奢侈,倒有不少官员在里面。

    朱宣面前也是摆着梅花自斟壶,小小的蕉叶酒杯,为妙姐儿倒上酒,才道:“这应该是哪一位盐商在请客才是,所以拉起竹帘子来,只是为招摇,这些杀才们不知道是装不知道,还是喝糊涂了,虽然是便衣也不怕人认出来。”

    把手上流云广袖折一下,妙姐儿先是笑话自己:“怎么穿了这件衣服出来,图着是新做的,不想这袖子,只能让表哥服侍我了。”这才接着朱宣的话道:“就是表哥听到了,你也是装不知道的多。”

    服侍人还要听人说话,朱宣道:“你这个丫头真是没道理,夜夜笙歌好过没钱用,再看这河里这一夜虽然说是依红偎翠,你倒是算算多少税金才是。”

    妙姐儿笑着撇撇嘴道:“依红偎翠都说出来了,难怪有一年天冷,这河里结了冰,表哥就着急让人破冰去。想来是怕他们生意做不成。”

    不时抬一眼看看孙大人船上的朱宣褒奖道:“真是个聪明的孩子,他们一天不在这河里行船,我都为他们着急。”每看一眼那船上,就觉得真是热闹,一会儿是红衣歌女,一会儿是翠衣艳ji,朱宣微微一笑道:“京里带多少银子出来,够在这船上用的。”

    再往妙姐儿身上的缠枝花卉的衣服上看看,拉起来妙姐儿的袖子象浪荡子一样蒙在脸上闻一闻,道:“你这衣服上不是有红也有翠,我就这里依红偎翠也倒罢了。”

    额头上被妙姐儿点了一指,嗔怪道:“你乱比划呢,想来是看着孙大人那船上热闹,表哥想去我不拦着你。”就是妙姐儿再看一看,也觉得不错:“真是会玩,这一会儿在弹梅花三弄,应该是十面埋伏才是。”

    朱宣哈哈笑了一声道:“你说的真是干净,真的应该是弹十面埋伏才是,过来表哥指给你看。”妙姐儿这才趁机夺回自己袖子依过来,夫妻两个人依在一起,朱宣指着那船上的官员道:“孙大人,是太子殿下的亲信人,来的这位鲁大人,你已经知道了。于大人向来叫做老好人,这次看他如何为太子殿下描补,至于贺大人嘛,”

    放低声音的朱宣在妙姐儿耳边道:“是新封的嫔妃贺娘娘的哥哥。”非正牌的国舅爷。然后是几位陪客,俱都是南疆的官员。

    阮大公子笑容满面正在劝酒,小张大人是世居南疆的张大人的二公子,然后就是宗先生,再就是一位主管赋税的范大人。

    妙姐儿恍然大悟地道:“难怪这位范大人不停地劝酒点菜叫歌ji,不仅是今天不归他会钞的原因。”范大人应该是一面叫菜,一面在心里算着税金又可以多才是。

    船上热闹到非凡的时候,河里又划来一艘小船,船尾上一个梢公,船头上却坐着一个小姑娘,看到孙大人在这里,逼着嗓子喊一声:“干爷。”孙大人也逼着嗓子答应了一声,两边船上都是一片笑声。

    妙姐儿在朱宣怀里笑得发抖,又竖着耳朵听着对面船上阮大公子在取笑:“孙大人这就有一个好干女儿了,要做你干女婿的不知道有多少?”

    孙大人心里不无尴尬,脸上还是有笑意,同流合污哪里都有,这里坐的人都给我当干女婿也不错。不过先当的是自己。

    檀板轻响中,对面重新响起丝竹声,跟在这船隔壁白听曲子的南平王夫妻此时是在私语往天上看星星。

    “居然还不高兴?”看着妙姐儿在计较自己以前出来玩,由对面这热闹劲儿,而想到朱宣以前丢下自己出门又是怎么样的一种景致,妙姐儿正拉着朱宣的袖子在跟他清算,当然是不会高兴。

    朱宣柔声轻哄道:“表哥不是陪着你,以前的事情还想它做什么,把端慧都丢下来,特地陪着妙姐儿出来,先说好了,难得这么一次,要是天天出来可是不行。”

    “现在我算是知道了,表哥一直亏待了我。”妙姐儿把朱宣的袖子卷了又卷,一个人格格叽叽笑道:“以后谁也不许出来,要是有人请你,我扮个小子跟着你出来才是。”看看对面船上,一个大人身边都坐着一个艳ji喂酒喂菜。

    妙姐儿极为向往地道:“我出来陪着表哥,有人喂多了你酒,我也可以帮你醒醒酒。”朱宣听听倒也不错,想想这孩子没有这么客气:“你要怎么帮表哥醒酒,把表哥推到河里去?”可想而之,正在细细算前帐的妙姐儿想不出来好主意。

    笑声清脆传到船舱外面来,轻轻动着的船舱门上挂的是珠帘,不知道是因为风声而轻轻吹动,还是被船舱里的笑声拂动,在夜风里不动飘摇着。船慢慢行驶起来,向着岸边而去。

    薄有酒意的妙姐儿上了自己的小马,在夜风中慢慢行来。街上是鼓励夜市,小摊儿还正多的时候,看看天近子夜,还是人来人往地在看小摊儿,妙姐儿停下马对朱宣道:“这人太多了,我又喝得头晕晕的,倒是换个凉快地方走才好。”

    朱禄朱寿高挑了灯笼行在前面带路走进一条小巷子里,这里有穿堂风吹在人身上凉风习习,醺然薄醉的妙姐儿嘟囔一句:“两腋徐徐清风生,”耳边同时听到一阵细碎的读书声,这声音才真正让沈王妃清醒了不少,抬起明眸对着朱宣看一眼有疑问:“是谁,这样的时辰还在看书?”

    远离河上的喧闹,远离街上的夜景,现在正是四周寂静的时候,人人都在安眠,是谁这么用功?想来是准备下明年的科场,妙姐儿这样想着,再往前走几步,朱禄回过头来回话:“是这一家门里有人在读书。”

    朱宣也可以清晰地听到读书声,听一听他念的什么,朱宣对妙姐儿道:“这必是一个少年童生。”

    灯笼光下,看到这一家门破旧几分,就是夜下也感受到破败,妙姐儿看过以后重新催动小马道:“明儿打听一下,这是什么人?”

    第五百九十章,变幻

    第五百九十章,变幻

    胖倌能坐起身来的时候,已经是秋初,朱宣从书房里用过午饭回来,枝头上的红叶都已经伸头探脑的,这是世子朱睿在封地上的院子。

    袖子里袖着一封信,是今天刚到的世子的信,朱宣就是送信回房里给妙姐儿来看,算算这一会儿妙姐儿应该午休起来,南平王这才往房里来,再看到儿子的院子,心里更有几分思念。

    妙姐儿房里却是有客人,朱宣问一声是谁?丫头们都是带笑回答:“说是一个叫张堂的人。”朱宣一晒,这倒也罢了,这件事情早就可以办了,妙姐儿只是嫌张堂这不好那不好,以前的事情都找出来说,总算是想通了,要是按朱宣的心思,早就可以办这件事。

    丫头们回一声:“王爷回来了。”再打起竹帘,初秋依然是暑热,门上竹帘都没有换,朱宣进来时,张堂赶快先跪下来行礼:“给王爷请安。”站在榻前的是乌珍,正在笑嘻嘻。

    没有办法最后让步的妙姐儿笑不出来亲切可亲的笑容,只是那么嘴角上一丝笑容,看在朱宣眼里,分明是十分的不情愿与十分的不甘心。好在朱宣这个时候回来了,不然的话,妙姐儿对着张堂就只想教训他,几顿早点拐走了乌珍的心。

    “既然回来了,亲事赶快办了吧。”朱宣看过妙姐儿的面色,觉得还是自己说比较好,张堂是满口答应,而且房子也找好了:“先典了三间房子,是后车胡同里,也有树,也有水井,”然后犹豫一下:“斗胆请王妃看看去。”

    沈王妃面色不中看,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朱宣对妙姐儿使个眼色:“又要有喜事,你不是最喜欢。”才勉强让妙姐儿有三分喜色,虽然笑得勉强,总算是喜色:“嫁乌珍是当我妹妹嫁的,你要对她好才行。”差一点儿就说出来,不要象你早年那样,总算是想得起来,说这话会有影射朱宣之嫌,才把话咽下去,实在没有什么说的,只打发管事妈妈和张堂去商议亲事的事情。

    看着乌珍没有心思地笑嘻嘻出去了,妙姐儿对着朱宣是开始抱怨:“不想给他,乌珍现在话也说顺溜的好,可见以前是不想说。。。。。。”拉拉杂杂一大堆,朱宣突然发现,不是自己老了,貌似妙姐儿这孩子老了:“你怎么这么多抱怨,他们自己觉得好不就行。”

    把袖子里的信给妙姐儿看:“睿儿的信。”看过信以后,妙姐儿才觉得好一些,掐指算一算又叹气:“世子说禀过皇上,十四岁到军中去,至少还有几年。”两年三年都算是几年,再多也算是几年。

    管事妈妈这个时候进来问王妃:“这就带着张公子去看嫁妆,他好安置房子,如果房子不够,他说再找,日子订得近,都是够紧的。”一听小脸儿又拉下来三分的沈王妃没有精神地道:“带他去看吧。”不想这个人有这样的福气,弄得乌珍过上十几天就要问一下:“四姨娘的弟弟明年才回来吗?”

    沈王妃最终不得不让步低头于张堂,这是她生活中有限的几次让步之一。看一看对面坐着对着自己打量的朱宣,就是朱宣以前风流,忍忍忍,有让过步吗?管不住这样的事情,但是在心里有放弃过吗?身边有姨娘的时候,顶着一个贤惠的名声有安排过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