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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9 部分阅读

    有让过步吗?管不住这样的事情,但是在心里有放弃过吗?身边有姨娘的时候,顶着一个贤惠的名声有安排过姨娘侍候吗?

    忍与让步到底是不是一个意思?妙姐儿自己都觉得糊涂了,由乌珍的不如意亲事而回想这么多。“你不如意,乌珍如意。”看出来妙姐儿的心思,朱宣再提醒一句,看着妙姐儿小脸儿上始终是难过的表情,象是被人偷了珍珠宝贝一样,南平王站起来:“我们出去转转去,不要总想着了。”

    两个人换过衣服,依然有如兄弟两个,一个象长兄,一个象幼弟,基于夫妻的长相会越来越相似,妙姐儿男装的时候,出门让人看,都也会猜是兄弟两个。都是脸白白的,气质儒雅,只是朱宣有将军的气势,妙姐儿则是斯斯文文。

    “去哪里?”出了门骑在马上,妙姐儿才问出来,朱宣只是扬扬下颔示意,这样的一个姿势,妙姐儿是心领神会,带着马先走在前面。

    跟在后面的是朱宣,然后是朱禄朱寿,乌珍姑娘不方便,正要看她自己的嫁妆,商讨她自己的亲事。

    街上随意地转了转,走过一条小街的一个小茶馆时,妙姐儿才放慢马速往里面的一个拆字摊子上看一眼,拆字的先生是一个瘦弱的少年。朱禄过来回话:“每月不错给他送钱的,他说明年一定要中,再图报答才是。”

    妙姐儿只是随意嗯一声,这就是那个夜里读书到深夜的人了,这是沈王妃资助的不少文人之一,都是朱禄去打交道,妙姐儿只管栽树,而且择人很严,回身来与朱宣并骑,心情已经大好:“表哥,明年就知道,是你帮的那些人中的多,还是我帮的人中的多?”

    “不中再考就是。”朱宣不以为意,小丫头争强好胜的心越来越浓,看看妙姐儿此时有了笑容,朱宣再提醒道:“去岳父家里看看,你既然要嫁乌珍,是不是要再去对母夫人说一声。”

    对这门亲事不乐见的妙姐儿是三个月前去信让张堂回来,可是不喜欢提,压根儿就没有说。

    朱宣这么一提醒,妙姐儿才道:“是,”还要去交待一下四姨娘,四姨娘都说过张堂不娶雪白的姑娘,她要跳河去,乌珍转述的时候还在嘻嘻笑:“河里总是要飘人。”无端把妙姐儿气白了脸,差一点儿把四姨娘弄来教训一顿,不成亲事也想教训她。

    子训父妾还是王妃治下,朱宣当然这么提一句,妙姐儿才作罢。此时调转马头,妙姐儿决定把气找人出去:“我去告诉母夫人,再看看四姨娘是什么意思。论理也应该去看看,父亲新纳的姨娘有了身孕。我就说要去看看呢。”

    然后笑得灿烂:“表哥陪着,多有面子。”朱宣只是嗯一声,但是体贴地跟在一旁,不时地看着妙姐儿:“不要太快,小巷子里冷不丁就出来一个人,看惊到你。”

    王爷王妃在沈家门前住马,朱禄先于一步去报信,等到卫夫人满面笑容迎出来:“我想着你这两天必来看看,只是没有想到王爷也来了。”妙姐儿是要看有了身子的父妾,王爷难道也跟着婆婆妈妈起来。

    “胖倌好不好?昨儿让人去看他,说是会坐了,我高兴的不行,几时胖倌能骑上高头大马来看我,那该多好。”卫夫人把朱宣和妙姐儿让进上房里,也不顾忌朱宣在座就让人去喊明花儿去:“请五姨娘出来。”

    卫夫人乐得一脸的笑容,就象是她自己有孕一样,看着明花儿羞涩地被两个丫头扶着出来,沈王妃和卫夫人一起道:“不用行礼,你倒是坐着吧。”朱宣面无表情地坐着,这母女两个人真是心思一致。

    看着王爷在座,五姨娘就不敢坐,只是站着回沈王妃的话,妙姐儿从衣上解下一个玉佩赏了她,说过几句话就让她赶快回去歇着,一面自以为会看的道:“我看象是个男孩,”卫夫人问出来:“你几时变成算命先儿的?”

    “难道母亲不想是个男孩,”妙姐儿笑吟吟回答一句,卫夫人看看王爷才道:“要是象端慧郡主一样,是个女孩子也成。”朱宣端起茶盏来,听起来,满城的姑娘们都要拿端慧来说事儿了。

    朱宣等这一对谈论孩子的母女俩个人歇息下来时才道:“世子有信来,宫里见过皇上精神康健许多。”太子殿下想登基,看来不是三、两年就能做到的事情。

    时常也六皇子通信的卫夫人接一句不相干的话:“六皇子没有姐妹,先皇后膝下存活的只有一位。”三个人互相看一看,高阳公主殿下风声水起的就这么登场了,卫夫人为六皇子觉得孤单,妙姐儿是担心自己少一个谈天说地的朋友:“公主来信说,最近睡的都不多,我想想都心疼她。”自己上殿去被人欺负,不知道高阳是不是也一样一样遇过来。

    自从回来,朱宣对卫夫人每每说话,提起来六皇子就是一句:“夫人只通信就可以了。”卫夫人脸上流露出来的思念与担心,让人觉得她心里时时都想去看一看。房里安静下来,朱宣再敲打一句:“六皇子是有福之人,先皇后的独子,独享皇后宠爱多年。”再有一个姐妹象高阳公主殿下,这几年更要热闹得不行。这不是看热闹的事情。

    苦笑一下的卫夫人道:“只是想着如果有个姐妹,六皇子也不会太寂寞才是。皇子妃今年生下来的又是一个女儿。卫夫人叹气道:“太子殿下的侧妃又生了一个皇子。”眼看着一里一里地就差下去。

    喊停的是妙姐儿,笑容妙然地道:“还是说孩子们吧,我最喜欢说这个。世子来信说,还没有见过胖倌,要我在信里对他细细地说说胖倌,我想着告诉他,胖倌长的很胖,这样就行吧?”

    说到这里,对着朱宣再看一眼,朱宣瞪眼回来:“说就说,只是看表哥作什么。”一旦说起来胖倌很胖,妙姐儿就忍不住要看看朱宣,长大了要象表哥这样才好。

    提起来孩子,卫夫人也是眉眼俱有笑容,也是忍不住要告诉妙姐儿:“经南最近很是听话。”听过以后神色不变地妙姐儿只是笑应一声:“那就好。”再生一个儿子,沈经南还会更听话才是。

    最后才说乌珍,是无可奈何:“日子订在月底的吉日,从没有想过几顿早点心也能买人心。”卫夫人只是笑,看一看王爷拿眼睛扫一眼妙姐儿,再看看妙姐儿头上的束发金冠和身上锦绣衣裳,要是朱宣不在,卫夫人一定会问出来:“王爷打动人心可是花费不少。”

    女眷们说孩子总是会说得心情大好,心情大好的妙姐儿就要回去:“家里还有事情,我想着来看看五姨娘,这才带着表哥来。”卫夫人装作没有听到,把妙姐儿和王爷送出门去,看着他们在马上的身影,卫夫人这才乐一下,现在是准备带着王爷去哪里?

    回身来乐颠颠的往房里走,身旁的丫头就凑趣来说话:“夫人这么乐,不是王妃又说了什么,就是看着王妃穿小子的衣服觉得好。”

    “都不是,”卫夫人乐在别处,对丫头道:“去一个人让四姨娘到我房里来,”再走两步,看院子里还是繁花似锦,没有被这此许秋风影响,卫夫人又改变主意,还是乐颠颠地道:“请四姨娘这里来吧,给我搬一个凳子来,我在这里坐一会儿。”

    丫头们一个人重新去让四姨娘到这里来见卫夫人,一个人回去搬个锦凳来,卫夫人坐在花树下,看着不远处石榴树上尚存的几个石榴果子,嘴角就总是往上翘着有笑意。

    看着四姨娘过来的时候,卫夫人就找一找池子水,想象一下今儿晚上要安排几个人去看着四姨娘才行,做好四姨娘大哭大闹的准备,卫夫人摸摸袖子里还有一块丝帕,手上本就掂着一块,一会儿可以借一块给四姨娘。

    笑眯眯地看着四姨娘近前来行礼,是不明白自己找她来做什么,当然是不会找她来看花,卫夫人也是直接了当地道声喜:“恭喜姨娘,你弟弟要和乌珍姑娘成亲了。”

    自觉得自己说得够明白的卫夫人没有看到四姨娘泪花流,反而平静的听完了,风平浪静一样问一句:“是几时的日子?”卫夫人也一并告诉四姨娘:“就是月底的吉日,房子说是在后车胡同里,正在王府里看嫁妆呢。”

    四姨娘是平静无波问一声:“嫁妆里总是有四张床才是,”大床,罗汉床。。。。。至少要有四张吧,卫夫人虽然没有看过乌珍的嫁妆,可是妙姐儿说是按如音和若花的规矩再多些东西,乌珍服侍上当然是不如若花和如音,可是战场上搬来救兵,就非同别人了。

    所以卫夫人还是能回答得出来七七八八,王府里嫁王妃的贴身丫头的嫁妆是闲话时看过的,卫夫人点头微笑:“有的。”四姨娘再问出来:“衣架是描金,箱子总是有几口,一定都是满的?。。。。。。。”一一问完了,四姨娘给卫夫人行了礼道:“到了那一天,请夫人准我出去吃喜宴才是。”

    “你这几天里都可以出去,只是要先说一声儿,好安排小子和车跟你出去,到了喜宴那天,你是一定要受头的,我也想去喝一杯呢,我和你一起去。”卫夫人冲着妙姐儿,四姨娘要冲着张堂,然后卫夫人依然是乐,眼前这人没有要跳河的意思,难道回去再跳,再告诉四姨娘:“到了那一天,指不定妙姐儿也去呢。”

    卫夫人坐在树下和四姨娘在喜事,这里又来了三姨娘和沈经南,三姨娘是听说大姑娘回来看五姨娘,过来时却是晚了,看到卫夫人笑容满面在和四姨娘在说话,三姨娘心里就要泛酸水了,推一把沈经南过来,带笑道:“听夫人在这里坐着呢,四少爷说这里好看花,想着给夫人送热茶来呢。”

    沈经南就把手上的热茶呈上来,卫夫人安然享受这样的殷勤举动,有孩子就是好,什么事儿都要一个备着的,五姨娘刚有身子,四少爷就孝敬异常。喝着香茶的卫夫人心里坦然,沈家的家业沈居安爱给谁我不多话,我自己的产业要给哪一个,就看哪一个对我好了。在京里成亲以后,卫夫人慢慢地把自己的产业都折现带在身上,回到封地上就放到妙姐儿的铺子里去生息。

    此微有几分秋风,吹下来几片花瓣更觉得好看,卫夫人心情舒畅享受着家人的殷勤,四姨娘则是转身回去。和三姨娘说着话的卫夫人还是对丫头使个眼色,让她去看看,喜事出来回去痛哭总是冲了喜事。

    “四少爷昨天睡下来,说还想着书呢,”三姨娘连篇的奉迎话:“这都是夫人教的好,昨天出门见到管事的,管事的也夸四少爷走路都象是京里的气派,”卫夫人眉间带笑听着,也不想问四少爷睡下来,三姨娘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四少爷房里的丫头都收买了一个遍,只是这样的村话偶尔听听也是不错,卫夫人自己在心里细评一下,比宫里的人对话要好听吧。

    一大堆话的三姨娘也没有问出来卫夫人在和四姨娘说什么,说得脸上笑眯眯,只能悻悻然的先回来了,有心让沈经南再陪一会儿卫夫人。卫夫人含笑还是让沈经南回房去:“看多了书就歇一会儿也行。”此时的卫夫人只想一个人乐一会儿。

    沈经南走以后,去看四姨娘的丫头回来的报信儿:“四姨娘让小丫头去帐房里借了算盘来,正在算什么嫁妆有多少钱?”一阵爽朗的笑声从花下而起,卫夫人难得的放松笑了一会儿,难怪是不跳河了,原来在相嫁妆。

    “还是让人看着一点儿,四姨娘要出门,跟两个家人才是。”卫夫人只怕四姨娘算过嫁妆,四姨娘觉得不值弟弟的身价儿,会不会重新再去找张堂要去跳河去。

    从卫夫人处弑羽而归的三姨娘决定去问四姨娘,眼看着四姨娘今天的表现是和夫人有一心,五姨娘有了身孕,就这么惊天动地的,人人都变了,三姨娘只撇嘴,我那个时候有身子也没有这样。

    不用人回话就直接进到四姨娘房里,四姨娘只抬着头不高兴地看一眼,但是也没有撵人:“三姐,你自己坐。”继续不抬头地和丫头在算嫁妆:“上等的大描金箱子,插不下去手的衣服,总值个五百两吧,把这五百两再加上,”然后再来:“一个镜台,现在外面卖多少钱来着,你不清楚去问一下管事的吧。”

    打发丫头走,略会一些算盘的四姨娘又让人去请二姨娘:“这算盘我还是弄不顺溜,请二姨娘来,就说我麻烦她算个帐。”

    越看越糊涂的三姨娘觉得自己好象隐形人,特意往四姨娘的对面一坐,把手放在小桌子埋怨道:“四妹,你在算什么这么要紧,三姐都丢在一旁。”

    “告诉你不得,我弟弟要成亲了,女家嫁妆丰厚呢,我先算一算,如果不够数的话,再去求大姑娘赏下来。”四姨娘对着卫夫人是忍着笑意,对着三姨娘则毫不掩饰:“嫁妆多呢。”

    三姨娘这就明白刚才卫夫人和四姨娘在说什么,也要居一功才行:“可是我这几个月里没有少劝你吧,脸黑能生儿子就成,”四姨娘立即把脸一放,知道自己失言的三姨娘赶快道:“我是说你们老张家里。”

    重新转嗔为喜的四姨娘这才道:“我嫌弃有什么用,现在大姑娘硬作主,谁敢说个不字。”放低声音的四姨娘悄声道:“告诉你吧,这嫁妆我都打听清楚了,说是当自己妹妹一样嫁,现银要是跟两位姑奶奶一样,也有三千两才是。”

    “给的是什么嫁妆,你再没有偷跑去见那黑丫头,你怎么知道嫁妆的。”三姨娘的关心上来,一听这个就要算一下以后四少爷成亲要多少钱。

    四姨娘得意不已:“我不是有一个亲戚在一位大人家里当差,我只打听过那位大人府里嫁房里亲侍的丫头是什么样子,再加上一些也就清楚了。”拐了不少弯,四姨娘算来算去,乌珍的嫁妆只能多不能少,手指在算盘珠子随意划拉一下,看到房门外二姨娘往这里来,赶快站起来迎出去。

    房里的三姨娘撇撇嘴,这是嫁妆还是卖身钱,以后给老张家生儿子,想想为那个黑丫头不值,这么多钱,什么样的男人买不到。

    京里的三位大人一起到任,无端惊起千尺浪。小张大人正约着阮大公子两个人坐在签房里说笑话,说的就是那个贺大人。

    “幸好他不是正宗的国舅,如果是,大家都没法活了。”平白赋税上多了三个人,南疆这些世族们当然是要惴惴不安,也是在赋税上办差事的小张大人独和阮大公子最好,阮大公子又要来打听这几个人,两个人三两天就要坐在签房里泡上热茶说说话。

    香茶一盏,用来就茶的就是小张大人的话:“贺大人看过我们的赋税就说多收了,又问多收的这些用哪里去了?”小张大人捂着嘴笑:“我暗示过他好几次,水利,修整到处都要钱,他只是装不明白,人又傲得不行,动不动就说宫里的娘娘,欺负我们没有见过娘娘,没有进过宫。”

    阮大公子也觉得可笑道:“这是个破落户家里,送进宫里一位秀女,不想有了恩宠,就这样。”南平王只所以说皇上身体康健,就是去年频频纳了不少嫔妃。用这种方式来显示自己不老,让人一看就能看明白。所以贺大人格外的得意,都说皇上要退位,可是恢复精力也好,采阴补阳也好,皇上还在宠幸年青的女孩子。

    手里拿出来一封公文的小张大人正在窃笑:“这是昨天来的,我特地要你来看场好戏,这些人到了这里不认地主就想摆谱。”同着阮大公子出门来,喊过自己的一个心腹人来交待他:“等一刻钟,把这公文再送上来。”

    两个人一起走到正房里来,房里鲁大人,贺大人,于大人三个人都在,看到两位世居南疆的公子哥儿进来,还是要应酬一下。

    “你们哪里来?”贺大人是笑容满面,故意带着与两个人亲昵的语气道:“晚上打八圈儿,算上你们两个。”阮大公子心里好笑,也不问问我晚上去哪里,晚上我却有事情,阮大公子道:“王爷交待一件差事,晚上我要去办。”

    鲁大人则是不满地看着贺大人,打八圈儿这种话也在这里说,真是不象话。三人官职平等,谁也不说谁,于大人只是慈眉善目地笑眯眯听着,来了以后就说这里茶好,手里永远是有一个小小紫砂壶,不说话的时候就用茶堵住嘴。

    贺大人小小碰个钉子,还是问出来:“王爷交待晚上的差事,要打仗议军机吗?”小张大人也笑一下,要打仗议军机与你何干,就是问兵部要银子,也不从你这里走。只是微笑的于大人,这个时候插一句话:“要是议军机,定是有人来请贺大人才是。”

    “本官也只是想问一声儿,如果打仗缺银子,却是我们可以先调拨,再和兵部扯皮就是。”贺大人作出一付关心状,几位大人一起微笑,这位贺大人涉世不深,好大的口气,只有兵部里迟迟未到的时候,才可以从别处支借,不过南平王一向是习惯从盐政上运用。鲁大人若有所思地一笑,盐班上那么多的亏空,与南平王不无关系。

    眼前鲁大人只想敲打孙大人,想想出京前贵妃娘娘亲自见了自己交待下来的话,鲁大人至今记忆犹新。

    “皇上这几年身体康健,太子殿下还是象以前那样事事过问,虽然是本着父子深情,愿为皇上分忧,可是落在有心人眼里,就要成为话柄。”郑贵妃颇有忧心,原以为皇上精神不济,没有想到一年一年地好起来,一年能纳不少年青嫔妃,郑贵妃忧心忡忡地交待鲁大人:“事事为孙大人遮盖一下才是,南平王是我的姻亲,先去拜南平王妃,这里有公主一封信随身带去,好生办这个差事吧。”

    这个时候,一封公文送上来,当然是送到贺大人面前,也没有人去跟他抢着伸手,他的手总是先伸出来,接过来拆开一看,脸色先就不好了,把信送到于大人面前来:“大人,您看看这信,上上个月我问您,南平王的税政是不是有京里的批文您说没有,您看这封回执?”

    这是贺大人往京里去回禀南平王税政不合规矩的回文,于大人手捧着自己的小紫砂壶还是慈眉善目:“我虽然在京里当差多年,年纪大了,我也记不清楚了,不想贺大人还要往京里去问,其实王爷那里问一声也就是了,”

    贺大人沉下脸来听着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