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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4 部分阅读

:“还没有。”妙姐儿笑道:“就有了。”象是妙姐儿知道一样,然后还要交待乌珍:“一定要成亲,我回来先就办你这一件事情。”乌珍无可推托,这才笑着点头,走出房来只是纳闷,为什么要成亲,有一个男人睡在身边,象是不好。

    身后被人拍了一下,却是瑞雪站在身后笑问:“呆丫头,你站在这里摇头笑什么?”乌珍抓住瑞雪就问:“为什么,你成亲?”瑞雪当时就红了脸,这汉话也太不通了,可是听得明白,为什么你快要成亲了?

    乌珍继续问:“想男人?”瑞雪用自己手里的丝帕在乌珍飞了一下,这才急回身去看旁边并没有人,低声骂着的瑞雪道:“傻丫头,笨丫头,这话说出去,人家笑话你,你也嫁不出去了。”

    “想骑马,去骑马;想摘花,去摘花;想男人,去成亲。”乌珍不觉得难为情,难道我说错了。瑞雪跺跺脚道:“你自己在这里说吧,我今儿怎么了,倒来找你说话。我压根儿就没有来过这里才是。”瑞雪赶快就溜了。

    乌珍一个人站着想了一下,想男人不能说,那倒过来说好了,男人要成亲,是想女人,乌珍看一看院子里的丫头,还有哪些是订过亲的,去问问去,是不是男人想女人就成亲?可我乌珍不想啊。

    不一会儿,院里的丫头们就都要躲着乌珍了,一个一个红着脸啐乌珍:“哪里来的心思,对别人说去才是。”

    丰年也躲开乌珍,是刚被问过:“跟你订亲的那一家是不是想女人了?不然为什么和你订亲?”丰年红着脸装作有差事:“王妃喊我呢。”避开房里外间来,不想正中,果然听到房里沈王妃在喊人,丰年对小丫头道:“我去。”丰年进去了,留下乌珍追到外间里来,一屋子里的没订亲的小丫头,乌珍找不到人来再问,只能出去。

    房里妙姐儿是同丹珠在说话,喊丰年进来让她去见朱宣:“你送丹珠去书房里见表哥去,让他听听丹珠的话。”丰年答应下来,妙姐儿才看出来异样,笑问一句:“怎么脸红红的?”丰年欲言不止,对着丹珠看一眼。

    “你先出去候着吧,就是你刚才对我说的话,再对王爷说一遍去。”妙姐儿含笑让丹珠出去,在京里只是随着她出门逛在家里,好好的看了一回京里的繁华。丹珠心里也有感触,可是丹珠也没有客气,为自己的族人争了不少,妙姐儿不能决断,让她去见朱宣。

    在外面候着的丹珠听着房里传来沈王妃几声笑声,笑不可抑的样子。丰年这才打帘子出来,脸还是红红的对丹珠道:“咱们走吧。”

    走出房门,正遇上候在门外的乌珍,丰年赶快道:“王妃喊你呢,你快去。”真是丢死人了,这位野姑娘一样的乌珍,竟然能问得出来这样的话出来。

    院外看到小王爷们和小郡主正在玩,丰年庆幸一下,再不管管乌珍,让小郡主听了去,这可怎么好。

    送过丹珠去回来,她自认得回来的路,丰年就自己先回来,在二门上遇到门上的人,正好迎上来笑道:“姑娘好,姑娘正好帮着进去回个话,说是沈家的三姨娘来拜王妃了,看今天见还是不见?”

    丰年觉得好笑:“她是有耳报神儿吗,还是有鬼帮她传信儿,王妃刚到家没多久,真是没有眼色的人。”

    门上的人也是笑:“她前天就来了,天天来问,候着呢。姑娘帮忙回一声儿不,不然我让她明儿再来。”丰年听了道:“算了吧,我去问一声儿,您老人家在这里等着,一会儿有了信儿,让小丫头来告你一声才是。”

    重新回到院子里,迎面看到乌珍一个人坐在廊下若有所思,丫头们捂着嘴笑告诉丰年:“从房里出来再也不问人了,一个人坐着发呆儿呢,我们冷她两天才好别理她,任她混想去。”乌珍手捧着腮坐在廊下苦思,这话不好不能问,不能问为什么要成亲?成亲不是都吹吹打打地大为张扬的吗?问个成亲就脸红,我又没有问别人,不就是房里天天见的人?乌珍想不明白,继续坐在廊下想。

    不一会儿,丰年重新出来,喊小丫头银文:“去二门上候着,接一下沈家的三姨娘,让门上的人送进来。”才偷眼看一看乌珍,赶快就躲开了。

    三姨娘随着银文进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个搽着一脸怪粉,带着一脑袋的通草花儿的小丫头,这是一个新来的,以前没有来过所以打扮得过了。三姨娘进房里后,小丫头不敢进去,而且三姨娘也交待:“这里候着,”小丫头就在廊下站着也不敢乱看也不敢说话。

    银文再出来就只逗她玩:“你今天粉搽得好?”小丫头受宠若惊地道:“是吗?我,我这是新买的一盒粉,过年买的,五十个铜板一盒呢,还没有舍得用过。”

    “五十个铜板一盒?”银文喊过别的小丫头一起来看:“这粉可真不便宜。”哪里刮来的墙灰,五十个铜板一盒。

    还是丰年从走廊上走过来喝止了:“只是嘀咕什么,天这么冷,带她房里外间坐着,你们也跟着在这里吹风。回来有个头疼脑热的要打发出去养病,又都要哭哭啼啼的。”

    然后再问别人:“别的姐姐们都不在吗?任由你们在这里胡说。”几个二等丫头这才从房里出来,只是笑,原来在房里听着小丫头们逗三姨娘的丫头,觉得好玩着呢,听到丰年这样说,这才都出来忍笑让她们都进来。

    房里妙姐儿正在听三姨娘说话,脸上专注的表情,不时地“嗯”一声,看到瑞雪进来,手里捧着一盘子光华灿烂,却是房里的小摆件,妙姐儿看一看,这才道:“送给小王爷们和小郡主去,刚才说要收拾房子,问问房子收拾得怎么样,晚上我再去看看去。”

    等瑞雪出去,妙姐儿这才向着三姨娘颔首一下:“你接着说吧。”三姨娘看着这位大姑娘,又有身子了,今年见面比上一次见又象是威仪许多,心里虽然打鼓,可是已经来了。

    来了刚坐上一会儿,就不时地有家人来回话,听着象是王府里的钱都在这位大姑娘手里握着,三姨娘在心底里叹一口气,几时想到这一位会有今天,一里一里地是怎么上去的?

    三姨娘重新开始说自己为什么来,刚才只是问候过:“是为了哥儿,老爷带着哥儿回来,看着哥儿长的那么高大,懂事许多,我心里呀,”说到这里,三姨娘开始拭泪,不知道是看到沈经南激动的眼泪,还是为了别的原因。

    大跑小跑地跑着来激动掉眼泪,妙姐儿随手玩着小桌子的一个茶碗,耐心听下去。“我们都上了年纪,就是四妹也老了不少,老爷身边有了新人,这是夫人想的周到,”三姨娘看着大姑娘秀丽的面庞上没有不耐烦听的表情,这才慢慢说出来:

    “原想着四少爷一根独苗,以后有了弟弟当然也是疼爱的,所以来讨大姑娘一个示下,四少爷要考功名不是,虽然现在也不住在我这房里,我让人打听过,每天晚上读那么厚的书,写这么高的字,总是要考功名的吧?”

    听完这么一堆话以后,妙姐儿眉毛都没有动一下,只是淡然地又等了一会儿,这才瞟了三姨娘一眼,看着她貌似恭敬的样子坐在椅子上,就坐着身子也是弯着的,几时又这样有礼过。

    就象三姨娘来一次要疑惑一次,几时一里一里地上去的;妙姐儿见一次姨娘也要疑惑一次,几时变得这样有礼?

    既然无话,妙姐儿只能说话了,一说话就没有打算客气:“四少爷每天在做什么?”三姨娘愣了一下,道:“四少爷是住在老爷房里。”

    “我知道,你不是打听过了?他每天从早到晚都在做什么?”妙姐儿不客气地再追问一句。三姨娘只能慢慢想着回答:“早上嘛,起来看书,中午吃过饭睡一会儿再起来看书。。。。。。”

    这样的回话又被妙姐儿打断,依然是不经意地玩着自己手里的茶碗:“知礼吗?”三姨娘当然回答:“知礼呢,一早一晚都给老爷请安呢。。。。。。”三姨娘自己断了下来,心里恍惚明白几分大姑娘问这话的意思。

    果然大姑娘眼睛只看着自己手里的茶碗,那是一个细瓷描有时下新诗的茶碗,光滑圆润的瓷面看着就觉得舒服。妙姐儿徐徐又问了一句:“家里别的人知礼吗?”三姨娘一下子就哑了。

    在房里的寂静中,妙姐儿淡淡又问道:“难道别人都是不给老爷夫人请安的吗?”看着三姨娘涨红了脸,想说什么又咽下去,妙姐儿全然不管她还有什么话了,昨天刚回到封地上来,今天三姨娘就来了,只怕是候在这里不止一天了,昨天没有就来,还算她最近有所改变。

    “母亲为父亲子嗣着想,给父亲重新安排了两个人,”妙姐儿好听的声音依然是圆润的:“再有了弟弟,我高兴着呢,父亲母亲也高兴,姨娘们也应该高兴才是。”这种人人要高兴的话,三姨娘听过忍不住掩面哭起来。

    妙姐儿把手里的茶碗丢下来,重新把玩了小桌子上一个小小的笔山,这是刚才回来的时候闵小王爷在这里玩的时候丢下来的。

    丰年进来装作给王妃换热茶,妙姐儿示意丰年再出去,这才继续对哭着的三姨娘道:“孩子多是好事,又不是那养不起的人家。母亲也疼爱四少爷,以后有了别的孩子,也会一样的疼爱。”这位姨娘只想着家里一个孩子不要再有,以后沈经南掌家才好,真是打的如意算盘。

    “四少爷以后可怎么办,有了别的孩子,当然会分宠爱,只求大姑娘多疼疼他才好。四少爷和小王爷们又都处得好。。。。。。”三姨娘目前唯一的手段就是痛哭了。

    有几分疲倦的妙姐儿勉强听完,用丝帕掩口打了一个哈欠,这才懒洋洋地道:“姨娘出来只怕是没有跟老爷夫人说吧?”听到这哈欠声的三姨娘目瞪口呆,今天居然受到这样的慢待。

    撑着又问了几句话的妙姐儿实在是有点儿累,刚回来没有歇息呢,这位三姨娘就跑来了。

    可是三姨娘还是不想走,只想赖着再说几句,大姑娘这样不给颜面,万一新姨娘们生不下来儿子还是只有沈经南一个人,沈家的一根独苗理当大姑娘好好看待。

    正要再说几句话,门帘一响又走进来笑嘻嘻的乌珍。刚才懒洋洋的妙姐儿一看到乌珍进来立即有了精神,眼睛都亮了许多,对乌珍是亲切的笑容:“又有什么糊涂心思?”是刚才妙姐儿交待过乌珍:“有话对我说才是,别乱问别人。”

    乌珍是认识三姨娘,并没有拿她当一回事情,她想不明白又重新进来了,脸上是笑嘻嘻的:“有什么好?”妙姐儿微笑道:“有人陪你,”乌珍摇头,

    妙姐儿再道:“有人陪你骑马。”乌珍摇头,自己说出来:“瑞雪家,买东西。”

    三姨娘心酸的看着妙姐儿对着乌珍是好脾气,而且笑靥如花:“那是当然,找一个给你买衣服买首饰的。”乌珍这才笑嘻嘻点头:“要好。”妙姐儿也笑嘻嘻:“那当然比别人的要好。”瑞雪家的订亲的那一个小子就总给瑞雪买东西,丫头们一起来看,想来乌珍也是看过多次的。一下子只想起来这个,买东西。很实在的成亲原因。嫁汉,嫁汉,不就是穿衣吃饭。妙姐儿微笑看着乌珍道:“那你听话,明儿是一位将军,让祝妈妈给你好好打扮了,你去相一相他。”这才把乌珍哄了出去,妙姐儿想想乌珍成亲生孩子,自己先由不得要笑。

    乌珍出去,妙姐儿第一件事情就是喊瑞雪进来:“去对表哥说,乌珍喜欢给她买吃的买东西的。”瑞雪也没有忍住当着王妃就笑出来:“是,我这就去说。”

    真是看不出来,乌珍这个黑脸丫头居然也喜欢别人拿她当个宝。瑞雪笑得花枝乱颤出去对王爷去传话。

    三姨娘看得有些呆了,赶快问一句:“这位姑娘要挑人家吗?”妙姐儿还在笑,只是点点头,看着三姨娘脸上的泪痕,心里突然不忍起来,不过是个做母亲的为儿子着想罢了。

    如果没有乌珍进来打搅一下,妙姐儿心里正在冷笑,我天天听你们这些不长眼睛的人乱说一气,以前还会客气对待,以后不会。今天就是有心想慢待这位姨娘,让她回去好好说不容人说话什么的。妙姐儿正在心里想着,乌珍就进来搅活一把。

    笑了一回儿,疲倦稍解的妙姐儿重新温和地对三姨娘道:“姨娘只管放心,四弟是父亲的根苗,现有母亲在,比不得以前。父亲母亲会照管好他的,姨娘以后可以省点儿心了。四弟到了考的时候,自然打发他下场去。

    姨娘出来这几天,不知道父母亲可知道你来了这里,还是今天就回去吧,免得家里人掂念,再最后交待一句,以后再有孩子,人人要高兴才是。”正色凛然地说完最后一句话,妙姐儿才重新含笑:“这就回去吧,帮我带个信儿给父母亲,我到家了,请他们来住几天才是。”

    走出来的三姨娘心里比没有来的时候一样的乱,这位大姑娘不象以前在家的时候那么好说话,再细细在家的时候也一般,王府里多少钱,她手里才漏多少出来,看看她房里丫头打扮得都好,三姨娘心里凄楚地出了院门,身后的小丫头还跟着傻乎乎的问:“咱们不住几天吗?”不是跟着三姨娘以前来的人,和跟四姨娘的人来过都说,会在王府里住几天,大姑奶奶还会有赏。

    三姨娘只想着自己儿子哪里想得到这些,不理小丫头只管往外走,要是再生个儿子下来,就要分了四少爷的家产去。听到身后有人喊,是丰年赶了来,手里拿着赏封儿递过来嫣然:“姨娘走得这么快,我去取赏封儿,出来就看不到你们了。”

    勉强谢了一声儿,三姨娘重新往外走,小丫头是高兴的揣着钱不问了,三姨娘最后出了王府的角门,突然回身看了一眼,这角门上也是雕刻精美,屋脊上都是蹲着什么,三姨娘也弄不明白只是觉得样样好,看来以后这里自己也是来不得了,有了夫人,样样都是她占先儿。这位生了儿子的姨娘心里就更没底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房里不当值的丫头都来房里看着乌珍姑娘是怎么打扮出去相亲的,沈王妃倒不是标新立异,只是想着乌珍不是汉人的姑娘,干脆让她同那位将军一起出去逛逛吧,倒也不必拘泥,反正乌珍不会难为情,沈王妃只想着乌珍喜欢,让人看了去就看了去吧,有什么关系。

    “再戴一支海棠花簪子吧,”祝妈妈在为乌珍亲手理妆,丫头们在旁边出主意,捧首饰匣子,妙姐儿也到厢房里来坐着看,膝下是端慧小郡主也在左看右看,也要出主意:“换一个耳环才好。”

    乌珍脸上是幸福扬溢的笑容,身边的人今天都是七嘴八舌来打扮自己的人,打扮过后站起来给沈王妃看。

    为了乌珍太黑,没有敢用太明丽的颜色给她穿,就是素净的两件衣服反而干净利索。妙姐儿扶着乌珍的手站起来,在廊下松开乌珍的手道:“去吧,玩个开心再回来。”

    朱禄从树下走过来回话:“王爷催着呢,问乌珍怎么还不出去?”然后瞪大了眼睛,上下看着一脸薄粉的乌珍,院子里传来朱禄的哈哈大笑声,妙姐儿没有好眼色,朱禄都没有忍住笑,看看一个廊上的丫头们都对着自己怒目而视,朱禄往一旁走一走,避到树后去继续开始笑。

    “禄大叔,”端慧看他笑得那么开心,跟到树后问一句:“你笑什么?”朱禄擦擦笑出来的眼泪,对小郡主道:“没什么,看到一个西洋景儿。”

    从树后重新出来,乌珍已经出去了,妙姐儿薄嗔道:“你才是西洋景儿。”朱禄应声道:“是。”这才回话道:“外面候着的是袁将军,黑铁塔一样,很般配。”妙姐儿这才笑一声道:“我知道了,就是般配的才好。”

    朱宣和袁将军是在书房的廊下站着,这一位袁将军品阶是不高,只有六品,却是跟着朱宣以前的亲随士兵出身,要给乌珍挑一个并不容易,五大三粗的看着才般配,乌珍说过不要馒头,太白的人不要。

    已经对了袁将军明说了就是上一次搬救兵的人,然后再告诉他,王妃要出嫁妆。乌珍到王府里这么多年,至少那一口汉话就说得不行。想说是太夫人的远房亲戚都觉得说不通。只能含糊着说王妃亲手要嫁的人。

    当瑞雪丰年陪着乌珍走过来的时候,事后朱寿很严肃的告诉朱禄:“我就没笑,王爷也没有笑,这一点儿也不好笑,不就是一个姑娘打扮一下。”一个脸黑的姑娘脸上敷点儿粉,然后多戴了首饰,不就是以前没有见过她打扮,仅此而已。朱寿在事后是坚决不承认自己笑话乌珍,朱寿只是忍着跑到没人的地方才笑了一下,不过就是这样。

    朱宣是松了一口气,嫁一个丫头这么费事,从来也没有过。一脑袋的怪簪子,乌珍第一次打扮人人觉得怪,好在袁将军不觉得怪,反而看到那么黑心里乐了,一时忘形,对着王爷低声说一句:“倒象是一家人,都黑得象炭头。”

    朱宣也低声回一句:“记得买东西给她,银子不够我来给好了。”这样的一句话当然是不会起效果,袁将军也不会让王爷出这银子。领着乌珍出门的袁将军心里还挺乐,没有成亲和媳妇一起上街去,我是军中第一人。独把朱宣忘了的袁将军以为自己是第一人。

    瑞雪丰年听过王爷的话赶快回房去告诉王妃:“袁将军说了,象是一家人。”妙姐儿笑眯眯,雷厉风行地喊过管事的妈妈们来:“嫁妆要备,大床要新打,拔步床,罗汉床,雕花衣架,描金衣柜。。。。。。”乌珍前脚出门去,王府里后脚开始办嫁妆。

    端慧郡主和闵小王爷跟在母亲房里听着好玩儿,也跟在里面要东西。端慧郡主:“给我一个新铜镜,”闵小王爷:“我要一个新阁子放东西,”妙姐儿今天格外的高兴,弯不下腰来,让一对双胞胎过来在小脸儿上亲亲:“好,给你们。”

    还有要牵挂的人,又让人去周将军府上看一看:“周将军几时生?”算的日子也就是这几天,在船上就惦着,这样乱忙了一回,到歇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问一下乌珍还没有回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