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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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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对成年人从上午出去到晚上,在外面吃了两顿饭,说这事不成,任谁也不会相信。瑞雪出去告诉丰年:“乌珍也要当将军夫人了。”丰年正色的点头:“她只能当将军夫人,不然的话洞房那天会象周将军那样。”

    再出来小丫头红花也在院子里和人说话,瑞雪觉得奇怪:“你不回家吗?这半天不当值,你明儿一早也来得及。”

    “她在这里等着看乌珍姐姐回来。”银文回答得一本正经的,红花也是一本正经的:“乌珍姐姐都能当将军夫人,我看我们都是将军夫人。”

    大家一起在房里候着,看一看乌珍姑娘出门去,会不会问袁将军:“你是不是想女人了?”想来她不会有问不出来,也不会有不好意思问,所以只要等着听袁将军的回答就行了。

    朱宣是晚饭前回来的,妙姐儿喜滋滋地接了朱宣:“乌珍还没有回来呢,我让妈妈们办嫁妆呢。”朱宣听了摇摇头道:“我看悬得很,要是说得拢早就回来了,这里没有雪,天气还冷着呢,只在外面呆着转什么。”

    “这样啊,”妙姐儿也愣了一下,想想也是,晚饭后半个时辰过去,外面才有一声:“乌珍回来了。”喜气洋洋的乌珍进来了,手里捧着一大堆东西,太高了把人的视线堵上了,为了看路,乌珍是歪着身子进来的。

    小丫头们要接也无从接起,盒子叠盒子,纸包压纸包,一动就会倒下来。乌珍就这样进来了,随后是朱寿进来对朱宣低声道:“袁将军外面请王爷。”

    乌珍走在榻前,手一松把东西“哗啦”一下堆在榻上,对着沈王妃兴高采烈:“东西都买了一个遍。”买的都是什么,丫头们都想看看,听着乌珍一样一样地报:“首饰,衣料,点心,酥糖,芝麻糕。。。。。。”最后看看丰年道:“你上次拿到的银簪子没处买,逛了你说的那条街没有找到。”

    “那个,是自己手打的。”丰年支支吾吾地说出来,与瑞雪恍然大悟,乌珍今天买的这些东西,是素日看着丫头得的东西,所以今天买了一个遍。乌珍对沈王妃如卸重负:“比起她们来,一样也不少,可以不用再见了。”

    院门上,袁将军沮丧地对王爷道:“她说什么就买什么,回家的时候她才说,以后别来找她了,她是出来买东西的。”朱宣也难得地尴尬一下,想安抚袁将军一句,又觉得无从安抚起。

    乌珍姑娘相亲摆了一个大乌龙,让南平王夫妻很是尴尬了一下,房里的丫头们也明白了一下,天天看着没有心眼儿的乌珍,可以对着她说自己眼红哪一个,嫉妒哪一个人的乌珍,骨子里还是女人。只有乌珍自己乐飞飞,捧着一堆东西回房里,从此以后听到丫头们再说得了什么东西,乌珍不会觉得心里不舒服,我全都有过了。

    只有妙姐儿不气馁,自己身子不好,家里的事情朱宣重新接过来,妙姐儿就拘着乌珍在房里陪着自己,好话说了多少次,乌珍姑娘也认识到自己不象个女孩子,象是很糟糕。

    从沈王妃手里接过绣花针一枚,再接过绣花绷子一个,上面是笔描好的花样子,是最简单的花样,小郡主伴着王妃在,也跟在旁边告诉乌珍:“这样拿针,再扎下来,就是这样的绣的。。。。。”

    乌珍绣了不到两针,觉得不错,再绣几针,一个花瓣将成,拿过去给王妃看,妙姐儿先看到乌珍手上的针,只有半截针鼻在手里,还有针尖没有了,绣花针细又小,这样也能扎,只是那针尖在哪里。

    “找一找,别扎着人才是。”还是小郡主眼睛尖:“在这里。”拿起来一看,果然是半截针尖。再给乌珍换一根绣花针,拿在手上,指肚微一用力,又是只剩针鼻在手里。

    妙姐儿只装作看不到,半截针鼻就针鼻吧,哄着乌珍能坐得住,有个姑娘样子就成。

    第五百八十六章,变幻

    第五百八十六章,变幻

    熙熙攘攘的小茶馆里,下午的时分就很热闹,这源于这一条街是热闹的原因。下午在这里泡一壶茶,听一回书的人多为喜欢听消息的人,这样的地方是小道消息比较灵通的地方,也有比较新的消息。

    一个布衣的汉子急匆匆地走进茶馆里,一进来就对着熟人发布刚才的消息:“台大人被摘印了,钦差正在台大人家里,门前都是兵。”然后用自己敞开的衣襟擦汗,再大口的“咕咚”地喝茶水。

    一角的桌子旁,坐着两个绸衣的人,一个中年气概,一个只是青年,这两个人进茶馆坐下来时,还是让别人注目一时才移开眼睛。

    一个比一个生得要俊秀,偏中年的那一位气势夺人,青年的那个秀气飘逸,是朱宣和妙姐儿夫妻。

    周围还有一张桌子上,坐着朱禄和朱寿,只是布衣,也是对坐侧着耳朵听茶馆里议论纷纷。妙姐儿悄声对朱宣道:“又摘一个印。”这位钦差大人就是五皇子从京里派出来的。

    封为太子没有半年的五皇子依然如年前一样肆无忌惮地更换官员,六部里一部一部地派,再寻上三位异姓王和各位王爷,各位郡王。

    街上有哭声传来,这里离台大人的官邸不远,就在一条街上,妙姐儿听着这哭声,再听着身边的人窃窃私语地议论:“说从京里来的消息,这是换下来的第二十二个官了。”

    这个数字就是妙姐儿听了也大吃一惊,妙目在朱宣脸上一转。手里执着一个紫檀茶盏的朱宣似乎在嗅那茶香,同时微微点头:“虽不中亦不远矣。”

    京里的四品以上的官员换了五、六个,吏部、刑部侍郎都换下来,天塌下来不砸蚂蚁,官小一点儿的反而没有事情。

    而在三位异姓王的封地上,反而是频频更换五品官员,不高也不低,也是可以上蹿下跳的角色。这位台大人就是涉及南平王财政的五品官吏。

    南平王夫妻都不说话,出来转转就是听听街上的人怎么说。这位太子殿下看来是想要插手王爷们的财政,朱宣脸上不动声色,心里自从五皇子在京里更换官员的时候就没有舒坦过。

    太子殿下要拿人开刀,与王爷们重议供奉,首先就要拿南平王来开刀,这是自己的姻亲,不然的话别人就有理由,人人眼睛现在又都看着朱宣。

    妙姐儿端起朱宣刚给自己斟上的茶水,端在白晰的手上还没有喝,只是先说一句:“这是今年的新茶。”茶一斟出来,香气先萦绕于鼻尖。

    “是啊,”朱宣看着小二过来更新茶食碟子,换上一盘子新青果,看着妙姐儿用尖尖指尖拈起一枚,只是想心事。回到封地上这才四个月多,太子殿下就更换了表哥封地上,这是第五位官员。这门亲事结的一点儿好处也没有。

    妙姐儿把这句话对着朱宣说一遍:“真是没好处。”淡淡笑一笑的朱宣又在听两个老者的谈话,直到他们说完才低声道:“下一步要找我要钱了,你只管看着表哥说的对不对?”新到任的盐官已经会过南平王两次,盐务一本烂帐,南平王全推不知道:“盐税酒税铁税。。。。。。全归京里管,我不方便插手。”一问三不知,一推推到长城外面去。

    在京里晋王府里依然是晋王的那位三皇弟,手下门人一一被刑部请去,其中一条罪状就是:倒卖私盐。晋王这个年应该是过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才是。

    “军中?”妙姐儿只说了这两个字。军需官一向是个肥差,只怕也要换换。朱宣脸上闪过一丝狡黠,更换军需官,那就换吧,看看明年这仗还打不打,缺了我的粮草衣甲兵器,正好让他兵部里扯皮去,就是小蜀王频频来信,南平王也是回得一派正色凛然:好好看待。

    看看近晚饭时候,茶馆里的人越来越多,准备在这里听说书的人,台大人的事情也是一个谈资,今儿晚上的书也是谈资:“听说是师娘口对口教的荤段子?”茶馆里就一片笑声:“问问说书先生去,师娘床上教的吧。”

    “我们回去了,”朱宣和颜悦色,但是不容反驳。茶馆里一到入夜以后,约是现在的晚上九、十点钟左右,就不再说正经的书,开始说荤的。

    妙姐儿含着笑容站起来,轻轻抖抖身上的玉色长衫,天色刚刚晚霞的五月夕阳下,这就要回去,说荤书的还早着呢,不过要回去看看新生的小儿子才是。

    沈王妃三月底生下南平王的幼子,大名朱恒,这是老侯爷准备起给闵小王爷的名字。恒小王爷与闵小王爷官阶相等,是皇帝在京里就答应下来的,落地就是校尉,只是这才刚刚满月有余,这一来一往的路程时间不够,京里的旨意还没有下来。

    不是个小郡主,南平王有几分遗憾;如果是个小郡主,南平王也会有几分遗憾,另外几分遗憾就是纳闷,妙姐儿身子如许大,竟然不是两个。

    乳名胖倌的恒小王爷,让母亲受尽痛苦才生下来,实在是太胖,好在不是第一胎,不然的话生得更艰难。朱宣当时抱着胖倌在手里的时候,也叹一口气,妙姐儿一下子就要瘦下来了,肉都在这孩子身上呢。

    看到王爷王妃站起来,朱寿去会钞,朱禄去外面栓马的柱子上解下马缰来,主仆四人上马在晚风中徐徐往王府里来。

    五月的天气风不冷也不热,吹得春衫轻拂发丝微乱。从台大人府邸门前经过时,妙姐儿再看一眼,大门洞开着,可见地上有一些旧纸碎屑等在轻风中拂动,哭泣声已经听不到。

    从大门往里可以看到只看到门内的影壁,一个老门子慢慢弯着腰也是没精打采地从里面走出来,街上人声鼎沸有热闹摆夜摊儿的趋势,就是这样,身处在街上的人还是感受到门里的萧瑟。

    一朝天子一朝臣,妙姐儿想想高阳公主与自己说过的话:“咱们还象以前一样,”物是人非,都会有变的时候,妙姐儿只能这样想。

    回到王府的时候,经过大门,门房的人出来迎,妙姐儿也没有停马,带马上了台阶继续往府里去,而且回身笑着让朱宣快点儿:“儿子会不会醒?”

    朱宣也没有下马,朱寿朱禄在府门外下了马交给人,然后小跑着跟在后面来了。妙姐儿一直骑着马到房外才跳下马来,再次回身对着朱宣嫣然一笑,这才转身大步往房里走。

    “这个孩子,”朱宣下马来一并交给后面赶来的朱禄,走进房门的时候,先侧耳听一下,并没有哭声,胖倌应该是没有醒才是。

    丫头们打起门帘来,朱宣走进房里,果然是看到妙姐儿眉开眼笑地抬起面庞来,一根手指竖在有如胭脂的红唇上,正俯身在胖倌的小木床前的妙姐儿看着胖乎乎的儿子,这个儿子依然是随朱宣的多,极象长兄朱睿。

    这是生下四个孩子的妙姐儿第一次完全自己养新出生的孩子,大多的时间就花在胖倌的身上,平时没有事情就坐在胖倌的小木床旁边做针指,和其它三个孩子说话。和朱宣夫妻两个人吃饭,也是要把胖倌的木床放在身边。

    睡得眉展眼舒的胖倌动了一下手脚,身上一件绣着五福的红色小衣服,妙姐儿低声让朱宣看:“表哥,胖倌动了。”同样是第一次时时看到这么小孩子的朱宣也是样样觉得新奇,看着儿子胖乎乎的小脸儿,醒来的时候一笑或者是尿了饿了要哭的时候,脸上的肉都挤得皱起来,端慧郡主形容过一次:“象包子。”胖倌象包子,朱宣再看看儿子又睡着皱皱眉,果然是象胖包子。

    “尿了还是饿了?”朱宣准备出去找奶妈,妙姐儿奶水出了月子就没有了,都是吃奶奶。已经算是熟练的妙姐儿伸出手来为儿子整理一下尿布,摇摇头道:“没有尿。”

    就这几句低语,丫头们已经出去把奶妈找进来,朱宣这才交待妙姐儿:“把衣服换下来吧。”夫妻两个人一起进到房里去换衣服,再出来看胖倌,还是睡得正香,这一会儿小嘴角儿往上翘,象是有笑容的样子。

    坐在锦榻上,妙姐儿还在说:“笑了,刚才是笑了的。”朱宣则道:“这么小的孩子哪里会笑,再大大吧,端慧小时候就没有这么早就会笑。”

    换了一身家常衣服的朱宣想着在房里坐一会儿,外面又来了朱寿:“王爷,盐务孙大人求见。”这位孙大人就是新来的盐官。

    朱宣有几分懒散,这都要吃晚饭了,他跑来混晚饭的吗?漫不经心地先问朱寿:“他什么事情?”

    “他只要有事情要奴才进来回话,象是着急的样子,”朱寿回过话以后,朱宣不得不站起来,正要让人传晚饭的妙姐儿问一句:“表哥回来吃晚饭吗?”

    让人拿了外衣来,就站在这里由朱寿服侍着穿上的朱宣再自己整整衣襟:“回来吃,陪他吃什么。”回来陪胖倌吃饭,比陪孙大人要好。朱宣再看看胖倌熟睡的小脸儿:“一会儿我回来,胖倌不知道醒不醒。”这话说完,这才走出去。

    在院子里看到毅将军带着朱闵和端慧过来,看到父亲小王爷们都站住行礼,只有端慧郡主行过礼后走过来,对着父亲踮起脚尖扬起面庞。做父亲的也笑着伏下身子来,让端慧郡主在自己的面颊上亲一口,小王爷们就嘻嘻笑站一旁,这是端慧见到父亲就要来的一下子。

    一般来说,来过这一下子以后,端慧郡主就要顺便拉开自己随身带的小荷包,检查一下里面还有没有钱,没有钱的话这就正是要钱的好时候。

    朱宣对女儿略带责备地看一眼,果然又去看她的小荷包了,如果有都不满意,一直到塞满为止。端慧郡主接收到父亲的眼神,嘻嘻笑一下把荷包给父亲看:“还有呢,昨天给的还没有用。”然后保证一样说一句:“明天我出门去。”

    “你们慢些走,胖倌在睡觉呢。”朱宣这样交待过孩子们,这才带着朱寿去书房里,从后院门里进去,朱寿没有先去请外面候着的孙大人,而是先递过来一个盒子来。朱宣打开来,里面是一叠一百两票面的崭新银票。

    朱寿看着王爷在书案后把盒子放起来,唇边也是有笑意,以前换一百两票面的银票是为了哄沈王妃,徐先生夸一次就给一张,要么就是王爷高兴就给。沈王妃努力看书,因为功课一开始不多,而且妙姐儿自己想过,朱宣是文武双全的名声,自己那个时候还是随波逐流,并没有爱上朱宣也不想着配合他。,

    只是在这古代,至少要学学繁体字,有机会可以看看街头话本儿,再学学毛笔字,不想当才女,只为着能在这古代站得稳一些。所以朱宣以前隔一阵子要让朱寿去换小面额的银票,夫妻没有成亲以前,一个愿给一个愿要。

    现在要哄小小丫头了,换银票的还是朱寿,唇边噙笑的朱寿突然也想有个孩子了,看看王爷这样逗着妻子和女儿,象是很享受的样子。

    “请孙大人进来。”朱宣在书案收拾停当,这才对朱寿吩咐道。在外面候得焦急的孙大人急步进了来,朱寿在后面皱皱眉,这位大人也顾不得失仪,到底是什么天大的事情,盐务上不过就是钱罢了。难道为亏空来的?以前的亏空丢下来好了,谁还会去补它。

    不能说朱寿是神算,因为盐务上只有这些事情。走进书房的孙大人面色慌张,对朱宣行过礼后,语气都有几分急促:“王爷,不想盐务上竟有偌大的亏空?”

    毫不惊讶的朱宣没有什么表情:“大人请坐,你来的那一天我就对你说过,盐务上的事情我是过问的,不过你要人,去找杜威将军,他不肯配合你,你再来找我。

    至于运送,税政上的事情,也是你们自己往京里运,与我其实无干。”南平王侃侃而谈,早就有话等在这里:“从我接手南疆就是一本烂帐,我曾几次禀过皇上,盐务上的亏空是不是抹平了,后来的人也好做事情。”

    孙大人擦擦额头上的汗道:“王爷说的是。”几曾想过在京里人人羡慕的盐官一到任就面临着几百万两的亏空,禀着太子殿下旨意来到这里本来是想生钱出来的孙大人不能不冒汗出来。就算是挣到钱也要放进去填才行。

    刚才来的时候,书房里就是掌上了灯,南平王俊秀的面容半隐在灯影里儿,继续在说自己的话:“皇上说,盼着吏治上有能人,能把这帐抹平了,所以就一直烂在这里。第一位吕大人是有能耐的,两年抹平了两百万。眼看着填了一半,不想来一位郭大人,想必孙大人你也知道,反而又亏空不少。

    孙大人你是第四位大人了,向来是能吏才往盐政上派,这两年里我为了不再亏空下去,我也帮着填了不少呢。”朱宣面上甚至有一丝期许的淡淡笑意,语句里多含鼓励:“皇上和太子殿下都等着您的嘉信呢。”

    差一点儿没有跳起来的孙大人还算是坐稳了,这怎么填,在京里的时候好管,亏空肯定是有的。盐政上有钱,缺钱的要支用时,是有条子的。

    想想今天看到的一大笔条子,都不知道是哪一年支用的,兵饷倒也罢了,兵部里兵饷运送不到,先从盐务上支用,这个南平王赖不了。但是别的一大堆拉拉杂杂的运用和费用再也扯不清楚。

    孙大人结结巴巴地问出来后,朱宣想也没有想,就道:“孙大人问以前的老人,他们都知道。还是吕大人在的时候,有一年往京里送银子,他为了机密,托了镖行用船运,夹在一大船货物里面,不想遇上强盗都端完了。”孙大人身子晃了一晃,这钱问谁要去?

    吕大人是年纪大了,告老还乡,前年报的寿终,无端的一堆条子还有吕大人在的时候,孙大人刚在想,朱宣已经叹气道:“吕大人走的时候,说抹平两百万,我还觉得高兴,后来到郭大人手上,才对我说出来,这些帐目没有算进去。为了官声官绩,吕大人也许是这样的想法,想想他是本王手里第一位盐官,有几笔银子是我帮他填的,总不能再把告老还乡的吕大人还扯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