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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2 部分阅读

    想一想心里恼怒,这两个小子挨几下子才好,只是表哥是轻易不说打的人,要是动了气,只怕会打得很,妙姐儿心里还是得转着主意帮儿子才行。

    世子朱睿和毅将军老实了好几天,又被母亲背着父亲教训一顿,不过母亲答应帮着,两位小王爷也不怕奶妈那里,奶妈最多告诉母亲,不会去告诉父亲,也不会去告诉祖母。

    过了端午节后停了两天的一个下午,朱睿和毅将军正在房里写字,先生们让下午就是自修,外面来了朱寿,满面笑容地回话:“王爷让世子爷去一趟。”

    虽然朱寿是一脸的笑容,对于这几天里一直惴惴不安的世子朱睿来说,象是从头到脚一盆凉水泼下来,毅将军也不安地看看哥哥。

    担心了好几天就是怕父亲找,在京里发生点儿事情,父亲要是想知道,有心查一查就会知道。毅将军看着哥哥跟着朱寿去了,赶快出去到母亲院子里去找母亲,要是父亲打起来,母亲正好去劝,毅将军还担心等一下来喊的就是自己,先为自己把救的人找好了再说。

    心里七上八下的朱睿跟着朱寿走进书房,恭敬的行了礼,刚才已经是看到房里没有别人,外间也只坐着几个幕僚,朱宣是特地选了今天比较闲来同儿子好好说一说。

    “在作什么?”看到酷似自己的长子,朱宣什么时候看到什么时候都是高兴的,爱之深责之切,才会一见就拉下脸来。

    朱睿赶快回父亲的话:“在作上午徐先生交待下来的功课。”听着父亲问是什么,也都赶快回答出来了。

    “我回来还没有问过你呢,今儿闲了喊你来交待一声儿,我不在家,你在家里就没有怕的人,外面乱行走也是有的事情,”朱睿听到这里,赶快说一句:“不敢。”

    朱宣板着脸继续道:“你自己小心,我这一回来,有什么事情犯在我眼里,老子捶散你。”然后往外吩咐:“素日跟世子的人是哪几个,进来。”

    一下子进来四个小厮,平时跟的最紧的朱小根心里一直也在“格登”着,王爷要是发现世子爷去赌场,而且跟的人是自己,朱小根比世子还要害怕,作奴才的要想几面讨喜也是不容易。

    南平王看一看跟着儿子的人,都是自己挑出来,站在前面的这个奴才朱小根,则是儿子最喜欢的跟从,要教训人,当然是先拿着朱小根开刀。

    “跟着世子出去,该去哪里不该去哪里,该劝的要劝,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回来先打断你的腿,再同世子算账。”朱宣厉声厉色地对朱小根道。

    朱小根吓得一哆嗦,赶快跪下来:“奴才知道了。”世子朱睿低着头,心里也是害怕得不行。听着父亲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小厮们都出去,重新再来对自己说话。

    还是板着脸,可是说出话来让朱睿惊奇一下,朱宣道:“你平时在家都玩些什么,也要会些逗祖父母高兴的事情才行?”

    朱睿就把平时陪祖母玩的一一说了一遍,一面说一面看着朱宣的脸色,生怕有哪一句说的不对,父亲又要说嬉于游戏,下面就是一通教训要来。

    听说也有赶围棋子儿,朱宣对朱睿道:“这个最简单,祖母最喜欢玩,只是你要学着让祖母赢才是。”

    “是,”朱睿听一听父亲声音里没有刚才的责备和严厉,胆子也大起来,脸上也有了笑容道:“有时候想让祖母赢的,只是偏偏我又赢;有时候。。。。。。也想赢祖母的钱,偏偏又是输。”

    朱宣脸上淡淡一丝笑意:“你哪里有过想让祖母赢,只怕是次次想赢祖母的钱。”朱睿低着头笑了一下,可不是想赢祖母的钱,同祖母玩这个,朱睿倒是赢得多。

    下面听到的一句话又让朱睿大吃一惊,朱宣让朱寿把围棋和骰子取来放在书案上,对儿子道:“听说兄弟几个中间,你是最会哄祖母钱的,今天陪着我玩一局,能赢我的钱,你小子有些帐我也不同你算了。”

    大吃一惊的朱睿直直的抬着眼睛看父亲,过一会儿才明白过来:“陪父亲玩当然是好,只是。。。。。。”看着父亲没有不悦的样子,朱睿才笑嘻嘻道:“父亲要赏儿子点什么才好。”

    这一会儿世子又只高兴去了,虽然不知道父亲今天是怎么了,可是陪着父亲玩,只有自己在,朱睿心里是真高兴。

    “你要能赢,我当然有钱赏你,”朱宣喊朱寿进来:“取金瓜子过来。”一袋金瓜子送到书案上来,朱睿算一算,今天要是赢了这个钱,象是自已不用母亲再帮着张罗送朋友的礼。

    朱宣也不同朱睿客气:“你输了,给什么?钱是家里给你的,得有点儿你自己的东西才是你的。”

    朱睿认真的想一想,这才道:“要是儿子输了,也照没钱给祖母的时候一样,给父亲捶捶。”朱宣一听就道:“好,我就听说你小子赢的时候拿钱,输的时候就用别的混抵,今天看你本事。教训你也不会服气,咱们用这个上面见输赢。”

    父子两个人在就朱宣日理万机的书案上开始赶围棋子儿,这个是基本大人小孩男孩女孩都会玩的最简单游戏。

    世子朱睿从头输到尾,越输越不服气,看着自己掷出来的是从一到六都有,而父亲基本上掷出来的都是四以上。“这骰子真有鬼。。。。。。”跟在赌场里的一样,朱宣听着儿子这样低声说一句,心里大乐,没什么本事还出去赌银子,赌场里那能去吗?都是诈赌的,这没有见识的小混蛋,自己输了个精光,还带着弟弟一起去输了个精光。朱宣不能不教训一下自己的儿子。

    在外面候着的朱小根看着世子总是不出来,心里只是着急,就到朱寿面前去打听。先是“嘿嘿”两声,然后朱小根恭敬地喊一声:“寿大叔,王爷今天同世子爷说话说了很久?”

    朱寿一听就笑了,王爷在里面把世子爷一定也赢得精光,但是不对朱小根说,朱寿举起手来在朱小根头上就是一下,笑骂道:“你自己心里有数,一定是带着小王爷不好的地方去了。我倒要问你,你反来问我?”

    正在这里说着话,外面人影儿一闪,沈王妃和毅将军来了。朱寿这才丢下朱小根赶快迎上去。妙姐儿是毅将军找来的,先不进去,站在院门笑容满面问一声朱寿:“表哥在做什么?”

    “王爷在同世子爷说话,”朱寿当然明白王妃为什么来,赶快含笑回话:“王爷高兴着呢,王妃请宽心。”

    妙姐儿听这一句“王爷高兴着呢,”就宽心了,看着朱寿也是笑容,表哥要是生气肯定不会朱寿还是这样高兴。听着朱寿献殷勤:“奴才给王妃通报一声去?”

    “不用了,”妙姐儿往书房里再看一看,有两个幕僚走出来,见到王妃行礼后就走去办事了,也是和平常一样。如果朱宣在里面发脾气,肯定不会人人如常。

    放了心的沈王妃对朱寿交待道:“王爷要给小王爷们理规矩呢,你看着有不对了,赶快让人来告我一声儿才是。”

    “是,奴才知道。”朱寿答应下来,看着沈王妃袅袅扶着丫头走回去,毅将军还往书房门上又看一眼,这才跟出去。

    自从王妃来了,朱小根就是笑嘻嘻地,朱寿走过来抬手又是一巴掌打在朱小根头上,悄声笑骂:“你这个贼机灵的混小子,什么时候烧的符,把王妃也请来了。”王爷真生气,王妃也只能是一块儿陪着挨训,然后哭一会儿,王爷让让步而已。

    朱小根悄声喊冤枉:“是毅将军请的才是。”朱小根倒是想请,只是没有找到机会,跟来的四个小厮站在这里,一步也不敢乱走。

    奴才们外面候着好一会儿,才看到朱睿走出来,朱睿在父亲手里也输得一塌糊涂,出来的时候是面如土色,以致于把自己的奴才又吓一跳:“世子爷,您。。。。。。”

    朱睿摆摆手道:“没事,咱们回去吧。”朱寿是心里有数,王爷这样教训贪玩的小王爷,狠狠地打击到朱睿脆弱的小心肝

    世子朱睿样样随父亲,天生里带来的傲气,出身优渥身份贵重,再加上聪明也有,学什么什么行,先生都是顶尖的,只是今天受到打击不轻,几天里输了两次狠的,一次输了钱,这一次在父亲面前输完了,再听着朱宣语重心长的话:“就这一点儿能耐,还敢出去。”

    别的没有再说什么,已经足够朱睿难过的了。朱睿摸摸怀里,是刚才同父亲一起玩的两枚骰子,父亲让自己带回来了,然后是世子朱睿好好的服侍一回,给父亲捶了捶,在朱宣感觉真的是跟妙姐儿献殷勤一样,让人痒得不行。

    不过难得儿子服侍一回,南平王乐得享受。而世子朱睿第一次与父亲这样玩上一回,再对父亲腿上捶捶,脸上输得面如土色再加上没有面子,心里是乐陶陶的。

    走出院门先看到的是母亲房里的丫头瑞雪在不远处紫藤架下站着,一看到世子出来,赶快迎上来:“世子爷先到王妃那里去一趟吧。”好哄着把世子先送到王妃那里去,让王妃安心。

    近晚上的时候,朱宣回房来吃晚饭,妙姐儿早早的迎出来接着朱宣往房里走,面上嫣然的笑容:“说睿儿今天知道孝顺呢,在书房里给表哥捶腿呢,我听着也高兴呢。”

    “是啊,”朱宣面有得色,自己也觉得不错:“比妙姐儿有力气呢,以后再坐久了,就让他来侍候老子。”

    进到房里来,晚饭送上来,先闻到一阵菜香,妙姐儿是殷勤布菜,也是重新打扮过,一件浅绿色绣嫩黄色花儿的罗衫,更衬得人如绿柳一样袅娜,而且笑得象一朵芙蓉花儿:“表哥吃这个,是我今天做了一下午呢。”

    儿子做错一次,老子坐享殷勤,不管是妙姐儿还是儿子都赶快献殷勤,南平王对着一桌子自己爱吃的菜,还有妙姐儿的小殷勤,很享受的吃完了这顿晚饭。

    丫头们收了碗筷,送上新泡的茶来,夫妻两个人在说这新茶,说了一会儿,妙姐儿才带笑对朱宣道:“家里有了表哥,当然是事事都好,”

    这样的开头,朱宣听完了只是一笑,妙姐儿继续说下去,有几分讨好:“孩子们大了,本来就是要管,儿子们原只有表哥的话才听。只是小孩子哪里有不淘气的,就是我来的时候也不小了,不是一样要惹表哥生气。”

    朱宣听完了似笑非笑:“妙姐儿说了这些话,要为儿子们先开脱了,你不用白担心,我下午是喊他过去交待几句,并没有听到他淘气,你不是往书房里去过了。”

    妙姐儿这才抿起嘴来又笑一下,才把后面的话说完:“父亲母亲都在,我只是怕表哥管起儿子来过重了,会伤父亲母亲的心。儿子们是父母亲的掌中宝。”看看朱宣依然是似笑非笑,赶快再接一句:“当然表哥也知道。”

    真的打了儿子们,当然母亲要难过,朱宣心里好笑得不行,不管还行,没有问一声儿,妙姐儿下午就往书房里亲自来一趟,母亲那里不知道哪里得到的消息,也派个刘妈妈过来看一看,当然打了儿子们,会伤母亲的心,朱宣想一想朱睿从书房里走的时候那脸色,这样收拾他一回,已经够他难受的了。

    看着外面夕阳落下来,月亮升起来,妙姐儿也不再为儿子们求情,朱宣也有了笑容,吩咐丫头们:“搬了罗汉床外面花架子下面放着,我和王妃外面坐会儿去。”

    罗汉床摆在蔷薇花架子下面,朱宣带着妙姐儿在外面坐着,命人重新泡上新茶来,夫妻两个人坐在花架子下面品茶赏花,慢慢的说闲话儿。

    “让人看秀雅去,说是上京来了,想来这几天不过就要到了。北平王上京里来,或许是跟着北平王妃一路来也不一定。”妙姐儿时时在想着江秀雅。

    朱宣“哦”一声:“有个消息你听了是不会高兴,淮王还真的是有封丫头生的儿子为世子的心思。”

    妙姐儿有几分沮丧:“我都知道了,今天下午去的人回来,把这个消息也带给我,我还觉得是听得不真,表哥也这么说,一定是真的了。”

    “告诉你知道一声儿,淮王也是过几天要进京里来,到时候丫头来给你请安,你好好看待才是。”朱宣要交待妙姐儿的是这么一句,只是怕妙姐儿心里会不舒服。

    妙姐儿在蔷薇花下抬起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朱宣,还有别的心思:“想是请封的折子上来了,就没有御史来说这件事情?”

    “我要交待你的正是这个,”朱宣早就想好了,对妙姐儿道:“来京里这几天,总没有时间去好好会你的知己,停两天是一定要一起淘气的了,不要说这件事情才好。”姚夫人丈夫是御史,父亲也是御史,妙姐儿要是说点什么,肯定是有弹骇密折要上去。

    朱宣在有花香的徐徐风中慢慢道:“不管淮王请封哪一个,我们都要高兴才是。你是江王妃的大媒之一,春兰又是你房里出去的,二者选一,你都应该高兴。”

    妙姐儿真的是不高兴,平时家里闲事情不少,再猛一听这个,只是不高兴去了。本来就要朱宣这里问个主意出来,虽然朱宣带着不管不问的样子,和以前一样。可是妙姐儿一向是夫唱妇随,而且朱宣主意向来多多,妙姐儿也勉强答应下来:“我不再说这件事情就是。”

    朱宣听着妙姐儿娇柔地声音从风中传来,有如花香一样芬芳,笑着伸出手来在妙姐儿头上拍一拍:“这才是个好孩子。”

    夜风渐起,只是微风不断,一阵阵的花香萦绕在院中,偶然掉落几片粉红色的花瓣,可巧儿掉落在妙姐儿衣上发上,丫头们含笑在廊上坐着等使唤,看着王爷温柔地为王妃捡去发上衣上的花瓣,两个人继续谈兴犹高。

    此时在世子的院子里,朱睿与毅将军兄弟两个洗过澡,躲在锦帐里正在掷骰子。毅将军看着碗里乱转的骰子,嘴里轻声地喊着:“五,五,唉,又是个一。”

    抬起眼眸看着哥哥的毅将军佩服哥哥大胆,朱睿不得不把毅将军也带上,兄弟两个人各有房间,可是一向是睡在一起,另一间房间空置着。

    晚上没有事情,朱睿当然是一个人在这里练掷骰子,父亲能行,我也能行。瞒不了毅将军就把他也拖下水,朱睿没有告诉毅将军书房里的事情和这两枚骰子是哪里来的,至少拉着毅将军一起来,以后再陪父亲,不会输得象自己这样惨。

    看着毅将军拿起来骰子掷下去,朱睿的嘴角边是含笑的,父亲肯定是知道自己和弟弟都输得精光的事情,不过这一次没挨骂也没有挨打,反而父亲陪着自己一起玩了多时,世子心里觉得父亲真好,明天等我放了学,还给父亲捶捶去。

    这个时候没有睡觉的还有别人,方氏坐在自己的院子里也是睡不着,王爷王妃回来,各自都有人来拜有人来请,有些地方就是朱明去,朱宣回来这十几天里,就没有出去过几次。

    房外也是有一个蔷薇花架子,格局是仿着大嫂的院子弄的,只是没有她的大。往房外看了几次,才看到青桃身后跟着一个小丫头走进来。

    现在也是姨娘的青桃平时还是在方氏房里的时候多,一进来就往方氏房里来,也没有人觉得她们有事情要说。

    “春杏儿,你先回去吧,我和夫人有话说。”青桃打发了小丫头,走进方氏房里关上门,这才有几分兴奋地道:“油车胡同里住的姨娘今儿下午都走了,都是自己家人接走的。说是要为王爷守贞节。”

    方氏听完了,一直在心里想的这件事情有了答案,先松了一口气,念了一声佛:“我的菩萨,总算是打发了,长辈们见天来看大嫂,要是我早就发脾气了,还好大嫂是个好性子。”

    去二门上找人打听事情的青桃走得口渴,自己倒一碗茶来急忙吃着,吃完了才道:“有王爷在后面撑腰,用不着王妃发脾气。”沈王妃就是这一点儿上最能来事儿,青桃在王府里几年,看了几件事情,都佩服得不行,都是王爷发脾气,王妃装好人,而且装得停当。

    怎么就装得那么停当呢?青桃的话也让方氏重新想一回,也是同样的一句话出来:“大嫂向来是个好人,很是停当。”

    “可是花了不少的钱。”青桃对方氏吐吐舌头道:“一家姨娘赏五千两银子。咱们哪里能赏得起。说是守贞节,王妃也有话,只要不嫁人,月银还是依然给。”说到这里,青桃又觉得王妃心肠不错了,要是别人出了门,谁还管你去。

    方氏撇撇嘴对青桃道:“就是这句话我觉得大嫂这人忒虚假,拿着公中的钱她来做人情。今儿下午我在她房里坐了一会儿,听到她这样吩咐人去对姨娘们说,我当然劝她大可不必这样。

    王爷打发人走,她又来做人情,王爷会高兴吗?不想大嫂却说不与别人相干,说这钱她自己出。她现在管家,我看还是公中不掬哪里把这一笔抹去了才是。”

    青桃只是笑笑,却觉得王妃说过自己出就不会那样做,至多是王爷背后再把这钱给王妃。青桃只能接一句:“公中出这笔钱倒是好事,这样咱们以后不是也能公中出。”

    对于方氏想打发姨娘走,青桃知道是不会打发到自己身上,可是一想,以后就算是打发了自己,也一样公中拿钱更好拿才是,现在变成各人私房出,反而从青桃的角度来说是不好。

    “大嫂都说了私房出,咱们也占不到公中的这个便宜了。”方氏也是轻咬着嘴唇,觉得自己下午不应该好心劝一句,公中出也有公中出的好处。

    “至少梁姨娘是应该打发了的,她身子骨几年里都不好,二爷往她房里去,我劝一回和二爷生气一回,倒是让她好好回去休养一下身子才是。”方氏觉得自己一片好心。

    说了一会儿话,朱明回来了,看到上房里灯还亮着,今天兴致高进来一看就笑道:“果然是你们两个人在,天天有说不完的话。一定又是满肚子歪主意。”

    青桃先红了脸,这句话是朱明在青桃房里的时候说过的:“夫人来了这些年,不少事情都是你的歪主意。”朱明也是能省事就省事的人,只是一时想起来才说一句,自己说过算了,就是别人要在心里想一想。

    打了水来让朱明洗过在方氏房里安歇了,青桃这才走出来,心里也叹气,二夫人没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