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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0 部分阅读

    朱宣这才招手道:“过来吧,傻孩子。”把妙姐儿重新揽入怀里,朱宣才安慰道:“哪里要你一个人说话了,不是还有表哥在。”

    夫妻齐心,在锦被内细细低语。

    第五百七十章,温情

    第五百七十章,温情

    一辆双轮的马车在一家门前停下,朱禄吁住拉车的马,把堵住车门的身子往一边儿让过去,身后是一道门帘为门的车门打开,如音从车里出来,看着朱禄只是坐在那里不动,也拿他没有办法。

    “没有板凳,就这么跳下车?”如音嘀咕一句,朱禄这才“哈”地一声象是刚想起来,拿过来一个板凳扔到如音脚下,然后也嘀咕:“要人服侍,还和人怄气。”

    如音提着裙子,自己下了马车,也是恼火,冲着朱禄道:“不就是拿了你的荷包。”朱禄怀里抱着马鞭作静坐的样子,脸是不冲着如音,话是一句也没有少说:“那就还给我,不就是几个荷包。”

    朱寿给朱禄的荷包,一夜睡起来,全部都不见了,如音在朱禄夜里睡着的时候把荷包全拿走了。

    此时在办差事,如音也没有时间和朱禄理会,反正荷包我是拿走了,打算全部给人玩去,朱寿这个家伙,等你老婆来,才好好告你状呢。

    门上这个时候迎出来一个丫头是一脸的笑:“朱禄嫂嫂,您真是贵人踏贱地,快里面请。”如音用手里的丝帕拭一下额头上的泪水,五月的天气流火一样的热,出来动一动就是一身的汗。然后如音才问出来:“榴花儿,你们奶奶在家呢?”

    榴花儿满脸堆笑地伴着如音往里面走:“在呢。”这是一个十二、三岁的丫头,却是六房里三奶奶梁氏的丫头。

    “我来看看,说三奶奶这几天总是不舒服,也没有去铺子里,王妃让我去买一样东西呢,顺路我就来了。”如音含笑随着榴花儿走进来。

    六房的三爷是跟着王爷在军中做一个抄写的小吏,三奶奶梁氏前几年因为疑似“奸细”被太夫人赶了,后来是婆婆在太夫人面前求了情,才重新来往。

    后来是求了王妃房里的杜妈妈,这才重新有了一个差事,在王妃外面的铺子里帮着,却是跟在如音手下。

    这里是一进的四合院,梁氏迎出来:“朱禄嫂嫂哪里来?”如音先只是打量这小小院落,正房一明两暗,两边厢房各有两间,梁氏就是从东厢房里迎出来,手底下只有一个丫头榴花儿是早出来接的。

    “看你院子收拾得真齐整,”如音觉得是不错,还有一个小花池子,走廊角上是一个竹架子在,上面开着累累黄花,看上去有几分静谧的样子,象是一切都是那么安然安乐。

    当然这里不是安乐的,只看一看梁氏就知道,面容上还有泪痕,正在请如音房里去:“请房里坐吧,”想来如音是在王府里长大,见过多少好景色,在这里夸一句,不过是句客套话罢了。

    如音这才跟着梁氏去到房里,榴花儿送上茶来,如音接过来这才问梁氏:“三太爷三太太都不在,论理我该去请个安才是。”

    “都去五太爷家打牌。”梁氏说这一句话的时候,心里就很是难过,对着如音不好悲伤,只是先说自己为什么不去:“不想原来的病又犯了,一宿一宿地睡不着,我又着急,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差使有进项,这在家里歇着,还请嫂嫂不要怪我才是。”

    看着梁氏也的确是面色腊黄的,再有泪容更是显得不好,如音劝解一句:“我就是来看看你,怕你为不能去在心里想着反而添病,只是你有什么病根儿,要除了才好。。。。。。”

    刚说到这里,外面进来三个小姑娘,大的七岁,五岁,小的还摇摇摆摆的进了来。后面跟着榴花儿照顾着是最小的小姑娘:“姑娘们来给朱禄嫂嫂请安来了。”

    三个花朵儿一样的小姑娘,如音一看就喜欢了,来以前现备的有见面礼,赶快拿出来,一个人手里给了一个荷包,正是昨天夜里悄悄起身拿走的荷包。先倒出来给梁氏看了,荷包都有一枚小小的金钱,虽然不大,却是金子打的。

    “姑娘们别嫌不好,拿着买花戴吧。”如音逗了小姑娘一会儿,这才对梁氏道:“你不舒服,你还歪着,倒别为我来拘束了,几时好了,带着姑娘们进府去给王妃请安,王妃最喜欢小孩子。”

    正为生了三个女儿犯愁的梁氏看到如音这个样子,不禁心酸起来,忍住泪道谢道:“也想去给王妃请安去,只是怕我们不是那台面上的人。”

    如音却是不以为然地道:“亲戚不走动,怎么还是亲戚呢,王妃素来对家里亲戚的都有照应,你不去谁还认识你不是。就说这端午节吧,家里的亲戚都是按着太夫人在的时候例领东西,哪一家也没有少过,只是你得了不有,要是没去,让人去领了来才是。”

    “是我公公去领的,多谢嫂嫂想着。”梁氏说完,听着如音又回到原先的话题上去,因小姑娘们在,声音就低不少:“只是你是什么病,年纪又不大,总是犯病可不好。你不是还想有儿子?”如音开一句玩笑。

    梁氏忍不住泪流,倒让如音惊异:“想是我说错了话,这是怎么说的?”梁氏先挥手让榴花儿把姑娘们都带出去,几个小姑娘象是看惯了,没有问什么就都跟出去。

    房里梁氏这才对着如音把话说出来:“。。。。。。先是有一个姨娘,生了一个儿子不想不到周岁就没有了,姨娘想的心伤,生产的时候落下了病也没了。我这生来生去就只是姑娘,族里几位太爷们,经常来逛,有一时礼节不周的地方,就说我命硬克的,偏我婆婆等着要孙子,也是每天冷言冷语的,今年更是多,因此上病了,自己在家里想着不能去铺子里又着急,就越发的是不好。。。。。。”

    一切打听清楚来的如音听着这个话头儿,先是叹一口气,接着梁氏的话道:“论理我是奴才,不该我说太爷们不好,只是太爷们家庙上呆着享受供奉还不知足,到处管小辈们的事情,跟你说个笑话吧,王爷打发姨娘走,太爷们就是王妃也说呢,何况是你,王妃素来是贤德的,反而说太爷们事事上心,端午节倒一家多给了东西。”

    在家里病了几天,只有王爷王妃回京那一天挣扎着在王府门前接过的梁氏目瞪口呆:“果然是要打发姨娘,油车胡同就是隔壁那一条街上,我虽然病,也在家里听我婆婆说过两句,什么不应该呀,我只是不信,听嫂嫂这么一说,竟然是真的。”

    如音温婉的笑一笑,半吐半露地道:“王妃是什么性子,成亲到今天,几曾管过王爷的事情。王爷要打发走,想必有王爷的道理。只是族长太太和太爷们竟日去见王妃,打扰管家不说,只是说王妃去让王爷收回成命才是。我只是不在眼前,我要是在眼前,我倒要说几句,王爷的事情太爷们自和王爷说去才是。是不是这个理儿?

    这一句话深得梁氏的同情,对如音吐了知心话:“我们爷是耳朵根子软,对着我就说三个姑娘了,长大了嫁妆也是一笔钱,没有儿子也罢了,可是我公公婆婆和太爷们在一起说过话,回来就说无后为大,说我命硬,克得这个家里没有儿子,我们爷这几天里也有些变心思,难道要我去死不成?”

    然后泪花又出来:“我一死什么都了,只是怕三个姑娘在后娘手里不好过,这才熬到现在。。。。。。”

    “这是怎么话说的,”如音打了一个抱不平:“族里的长辈要是压起人来,真的是没处说理,去年是管了七房里的事情,七房里的奶奶是波辣的,当时就把太爷们顶回去,到现在还落一个不敬长辈的名头儿,倒是王妃知道,不说不好。”

    梁氏来了兴致,身子往前探了如音:“王妃是如何说这件事情的?”如音先是笑上一笑,停上这么一停,才含蓄地对梁氏道:“王妃向来体贴人,又还是年青,当然是明白。多少人家没有儿子不一样过得好。王妃只是说,长辈们管事情也要先管着夫妻和睦才好,两口子和气才是最要紧。”

    “王妃真是个菩萨,”梁氏念了一声佛,听着如音又是笑:“要我说呀,顶他一下也就是了,不过要占着理儿才行。”

    梁氏兴头儿被挑起来,赶快道:“我到了哪里都不怕说理,自我进了这家门里。。。。。。”说了几句,又叹气道:“只是怕没有说理的地方才是。族长太太一来也是劝我有小子才行。。。。。。”说着又要哭起来。

    如音也跟着叹气道:“就是怕没有说理的地方,族长太太,长辈们都是一个意思,只能另找能说话的人。”然后也是帮着出主意的样子:“太夫人是个善性的人,王妃倒也是呢。不过都是忙人。”

    然后又听着梁氏说了一堆,自己在这个家里的辛苦,如音这才告辞出来,梁氏挣扎着送到门外,如音又安慰一下:“你只管养病,好了再来。”这是求了杜妈妈才来的,却不是杜妈妈什么人,只是一时撞上杜妈妈那天高兴,才为她说了一句话。

    铺子里又正要人,沈王妃管家,当然是要有自己的人,又回过朱宣,这个梁氏并不是奸细,丈夫又在军中服侍表哥,朱宣更不会把这样一件小事放在心上,就随妙姐儿给杜妈妈一个体面。

    在马车上都快睡着的朱禄听到如音和梁氏在门口说话,才从打盹中醒来,小板凳还放在那里,如音只管上了马车,朱禄把板凳收起来,这才赶着车出了街口,不知道下一家去哪里,就问如音:“还有几家要去?”

    这两天里来跟着如音倒去了七、八家亲戚,南平王府是京里的世家之一,在家里的亲戚要是细数起来,至少有上百家,家宴一次,去掉不常走动,畏手畏脚不来的人,也是上百人的家宴格局。

    “行了,我们回去吧。”如音坐在马车里抿着嘴儿笑,王妃决定和这些长辈们扛上,现在就看哪一个先出头,不出头王妃怎么好帮着说话,自己的话自己分辨象是强拧着,说别人的事情就可以公道来两句。

    有了朱宣支持的妙姐儿决定为了以后长辈们在自己面前不能再这样乱管房里的事情,要好好理一理这些关系,再想一想卫夫人当年满怀委屈地去给父亲相看,也是被亲戚们逼到没有路走,就是想卖了房子地远走都不行,也是亲戚们可以先买,一旦压下价格来,也是一笔剥削。

    就是现在还在见面的左氏,也是妙姐儿多方为她周旋,左氏才能安然地单身至今,少了不少欺负。别人的前仇和自己的今恨,沈王妃决心计较一下,再说表哥千依百顺,帮着出主意,至少帮着送鼻烟儿染的帕子上来了。

    坐在马车里的如音突然叹了一口气,过上一会儿又叹上一口气,听着外面坐着赶车的朱禄不能不问了:“你吃撑了吗?”

    “我没有你能吃,”如音是为梁氏的几个女儿叹气,都长得小小巧巧的,要是在王妃膝下,王妃还不喜欢的紧。沈王妃又是两年没有身孕,王爷又急上了,房里亲信的服侍人都能看得出来。

    如音想到这里就催着朱禄:“今天是医生来给王妃看的日子,快点儿回去我也听听去。”朱禄把马车赶得快些,还是回了一句:“难道你有了不成?”

    “哼,我偏给你生一堆丫头。”如音一向是说生小子,今天看到梁氏的待遇心里难过,生女孩儿难道就不行。

    朱禄不屑一顾:“你先生了再说吧,你能生出来不?”到现在也没有动静,朱禄和如音但凡斗嘴,不赢就是一句:“你只说生了孩子就不要我,你生的在哪里?”

    每每到这个时候,如音下面就没了火气,一个人坐下来慢慢地自言自语:“怎么还没有呢。王妃不是成亲三个月就有了。”沈王妃有孕也算是成亲后早的,所以让人总是要比较一下。

    在王府门前如音也不用板凳了,这是家门口,还怕人笑话不成。一旁系马的树荫下总是有几个下人在看马,王爷一回京总是有客人。

    如音这样提着裙子就跳下来,守大门的人是看惯了,来的几个下人是被马车挡着看不到,只有朱禄要瞪起眼睛:“你能不能斯文一些?”真是不太体面了。

    如果是在外面,朱禄才不管,权当做我不认识这个野人就行了,可是在外面的时候,如音偏偏要注意一下款儿,在家门口就不管不顾地往下跳,让朱禄的颜面小小的受损一下。

    进到二门里,就看到两个小丫头乱跑,被如音喊住了:“草花儿,站住了,乱跑什么。”这一会儿如音也很稳重了,跟大门口当着朱禄跳下来的那一位又是两个人。

    草花儿见是如音,这才赶快站住回话:“刘老海家的得了不是,我。。。。。。”说到下面就咽下了,刘老海家的是草花儿的亲戚。

    “得了不是你跑什么,是你妈得了不是吗?”如音骂过以后才问:“怎么得了不是?”草花儿老老实实地把自己听的说出来:“说是新奉上的东西,先给王妃,应该是先给太夫人的。王妃说她乱了规矩,让人拉出去要打板子呢。”

    如音这才道:“你去吧。”这些管事妈妈们,最会看人眼色的。那一年如音还小,王爷新封王,新茶上市采买进府里来,也是王爷书房里先有了,老侯爷那里还是旧茶。

    王爷去给老侯爷请安,一喝跟书房里的不一样,立即让人把管事的喊来,什么不问先抽了两鞭子,从此以后王爷不在京里,规矩也还不会乱掉。现在王妃管家重回京里,这事情又出来了。

    见过的如音不放在心上,王爷王妃都是要一个至孝的名声,而且也是真孝敬,出这样的事情出来,不发落才是管事。

    妙姐儿正在偏厅上对着管事的板着脸儿,想多和气一会儿也不行:“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出来,就撵出去。”实在是太可气,谁当家就巴结谁。

    成亲前就在京里呆过的沈王妃这样事情是背地里见识不少,只是都不在自己身上,在文锦书锦房里呆着,由文锦书锦来要东西,和自己回房里要东西,那送上来的速度都不一样。

    家下人等都答应一声,妙姐儿这才对着一旁刚才来的方氏、申氏换了笑脸:“家里人多,这样的事情不少,两位弟妹那里如果有怠慢的地方,只管来对我说,不要闷在心里才是。”

    太夫人那里都要出现这样的事情,何况是方氏和申氏。这群眼空心大的奴才。

    申氏是方氏约着一起来的,是想看看大嫂什么神气,不是说打发姨娘走,听说在油车胡同里住着;又打听了长辈们,族长太太莫名领着几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往大嫂房里来,方氏没有和申氏明说,只是约了申氏说看看大嫂,两个人一起过来。

    不想正看到管家,大嫂一翻脸,看起来也有几分怕人。又听着和自己客气,方氏和申氏此时是心里都很敬服,二夫人三夫人房里也一定会有这样的事情,只是方氏的性子也磨去不少,再加上大嫂也有照顾,管上百口子的家,照顾不到是有的。方氏在自己娘家也是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申氏从小在家里的环境还不如王府,孩子在太夫人房里不怎么受穿戴吃用上的委屈,要是申氏自己,也就忍一忍过去了,不过是自己急用再拿钱出来买就是。

    现在听到大嫂为了这个发脾气,心里都很解气,两个人一起齐声道:“没有这样的事情,大嫂现管着家,事情多,还要自己多休息才是。”

    沈玉妙心里的火气这才下来一些,让管事的妈妈们都出去,这才款款对方氏和申氏道:“不要说没有这样的事情,哪一家子都有,不过是两位弟妹担待我管家,凡事自己忍着了,以后只要有这样的事情,只管来对我就是。”

    方氏和申氏只是含笑道:“有了当然来回大嫂才是。”就有一件半件也不影响人过日子,申氏看着大嫂格外的心疼她,看一看方氏这几天里只是频频约自己来看大嫂,申氏也听到打发姨娘的事情,朱宣一样是没有避人,只有几位长辈还自以为在为王爷瞒着,其实家里人都知道得差不多了。

    申氏一约就随着方氏来,也是想来看看大嫂是什么表情,什么脸色,能说动王爷打发姨娘走,一定是得意才是,不想没有,反而遇到管家,又这样体贴的问候,让申氏很是不好意思,就想拉着方氏走,对方氏道:“大嫂忙呢,咱们别在这里搅她,咱们走吧。”

    硬把方氏拉走了,到院子外面这才对方氏笑一声道:“不是我说二嫂,咱们不能比的事情,又比她做什么。”

    申氏心里想,我也想着朱辉能把姨娘打发了才好,甚至想着家里父亲能把董姨娘打发了才好,正好接到京里来,在外面找一间房子住才是。方氏只想了自己能学着大嫂的例子,而申氏则一下子想到普天下的人都学着这个例子,两个人都想在自己身上。

    妙姐儿是含笑站起来送方氏和申氏到厅口这才回来,脸上仍然是有笑意,这一下子是我站在风口上了,这几天里,不光是长辈们来,得到风声的女眷们,以前不敢来看沈王妃的,也大着胆子来看了,只是想着如果能见到,好好看一看王妃是什么表情?是得意还是沮丧?

    得意是因为王爷发话打发姨娘,沮丧是长辈们在宗亲里是在奔走,找一些志同道合的老古板们来阻止王爷这样不体面的举动,王爷的体面可就是大家的体面不是。这些人把朱宣的面子往自己脸上拉。

    厅上只留了如音一个,妙姐儿才问如音:“出去如何?”如音把梁氏的话回了:“长辈们说她命硬的,”妙姐儿心里哼一声,过去说命硬逼死人也不少。

    然后如音回了姨娘们的事情:“在油车胡同里,也是有长辈们去看,说姨娘们只是哭,跪在长辈面前,说不愿意走。”冠上王爷的姓和没有这个姓当然是两回事情。

    妙姐儿等如音出去,一个人在厅上收了笑容,当然人和人是不同的,京里的这两个见长辈们,想着办法让自己身边的人去见长辈们传信,对于她们来说,打发走就象是生命中唯一的依赖没有了,所以带着以命来拼的架势。

    姨娘们都是这个样子,夫人们又会在外面说什么,妙姐儿对于朱宣在封地上与石姨娘易姨娘书房里会面说什么,可以没有好奇心,可是表哥是打算如何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