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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5 部分阅读

    护送乌珍的五百人遇到是十倍的兵力,乌珍只是骑术好,有好马,战场上的经验也是不多。如果没有援兵,或果是乌珍逃不出去,南平王心里不得不忧心,带来的干粮加上匡文超的人一起用,最多只能支持到后天。。。。。。

    大部分的粮草在分出去阻敌的那一队人里,如果他们能早一点儿赶到也还可以多支持几天,可是想一想敌兵这么多,光是人海也拦着他们前进不得。

    第二天营外的敌兵陡然多了起来,光是肉眼看过去就不止十倍。站在营门的南平王面色严峻,眼角还在瞄一下士兵们的士气,刚刚鼓舞起来的士气被今天多出来的不少人又打下去不少。

    对面的大旗,左贤王,伊丹,南诏公主,其木合,还有噶尔东,有两面大旗昨天是没有,应该今天刚刚赶到的,南平王忧心忡忡地站在营门上,脸上一如平常一样面无表情。

    这仗应该怎么打,朱宣自己心里都没有底,可是主将的悲哀,就是心里再没有底,脸上也要硬撑着才行。

    在帮忙包扎的妙姐儿今天一早就起来给伤兵们熬煮伤药,带来的药草倒还够,可是粮食是不够了,妙姐儿也知道,从昨天来到这里,每个人分派下来的粮食就只有平时的一半,这样的话就可以多节约两天。

    朱宣在心里只能盼望着乌珍还活着,而且冲出去了。这粮食节约下来,人人包括妙姐儿都是半饱,就是希望多撑一天有活路,

    “给,”把一碗热气腾腾的伤药端给一个伤兵,看着他喝下去,沈王妃脸上才重新有了一丝笑容,看到这样的笑容,伤兵在背后议论:“王爷带着王妃在这里,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有人送死还带着自己的老婆来吗?再说南平王一向是有一个百战百胜的名声。

    背后也有沮丧的话:“敌兵这么多,看来我们是活不下去了。”这样沮丧的情绪一传染也是一大片,虽然军官们听到就要喝止,可是却是阻止的情绪背地里传播得就越快。

    沈王妃也听到这样的话,只是装作听不到,和若花、如音只是面带微笑,帮着伤兵送药递水,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尽自己的努力了。

    有没有想过到会死在这里,妙姐儿压根儿就没有想过,直到晚上朱宣问妙姐儿的时候,妙姐儿这才想起来应该是存在这样的一件事情。

    “表哥你吃,我不饿。”人人都不能吃得饿,南平王夫妻也是一样,妙姐儿把自己的东西再分一半给朱宣,有几分羞涩地笑一笑,仿佛是在羞涩自己不能给得更多一样,一定要让朱宣吃。

    含情脉脉地看着朱宣的妙姐儿,眼前的朱宣不再是那个时时整洁英俊的表哥,也不是那个雪亮银甲威武的王爷。

    又是过了一天了,朱宣的眼睛里也有红丝,白天要出战,两天里出营两次,对方指名要的就是南平王,为了士气,这不是平时人多的时候,朱宣自己可以不出去,随便派一员将军出去就行。

    南平王在此时只能身先士卒,点名要我,就得出去。晚上临睡前再巡营,装作没事人,身后随时会有大军过来的样子和士兵们说几句,最累的就是朱宣了,然后就是吃饭的时候,朱宣一样是和士兵们人人平等。

    看着妙姐儿含有情意的眼光,朱宣觉得也能解除几分疲劳。夫妻两个人推来推去,妙姐儿大发娇嗔,坚决不肯吃,最后还是给了朱宣:“表哥明天还要打仗呢,你吃吧。”沈玉妙至此最为羞愧的是,自己也饿了,不然的话就可以全部都留给朱宣。

    平时在家里,两顿饭不吃都没有关系,今天晚上回营帐前,妙姐儿还在想着撑一下,我不吃了,全部给朱宣,可是一看到那大饼和热水,就觉得饿得很,只有分一半给朱宣。

    断粮还好不断水,雪地里的雪煮一下就是水,可是木炭柴火也快没有了,在这里冬天里可以冻死人,就是此时南平王的帐篷里也没有火盆,火盆先给了伤兵。

    朱宣拿起来妙姐儿的小手,上面的冻疮又多了一个,妙姐儿一直动个不停所以冷又好一点儿,朱宣把自己的小妻子抱在怀里,紧紧抱着那柔软的身子,心里的沮丧感更加的加重。有些话是可以交待妙姐儿了。

    “妙姐儿,”朱宣先轻轻喊了一声,嗓子这两天里忧心也有几分嘶哑。妙姐儿心疼的抚摸着朱宣满是疲倦的面庞,柔声道:“表哥。”

    两个人相拥在一起,沈玉妙全没有死的概念,只是觉得陪在朱宣身边很好,也不再觉得这天气寒冷,反而希望自己能够给朱宣一点儿温度才好。

    “今天表哥出战,左贤王说明天准备攻营。”朱宣不得不说这些话,眼看着是生死关头,士兵低迷的士气,断粮断了别的必需品,妙姐儿跟在自己涉身犯险。。。。。。朱宣看着妙姐儿也是带在疲倦的面容,这孩子这两天里也没有闲着。

    朱宣的大手在妙姐儿脸上抚摸一下,这才艰难地说出来:“表哥后悔带你过来。”妙姐儿用自己的小手握着朱宣的大手,轻声劝解道:“妙姐儿没有拖你后腿。”

    “是的,没有。”朱宣唇边有了笑意,就是要死,也要笑着去死吧。妻子依然平稳的情绪多少安抚了南平王纷乱的心情。

    可是话还是要说的,朱宣温柔地看着妙姐儿,一一地把眼前的局势告诉妙姐儿,最后才道:“他们找表哥报仇,明天表哥决定战死,”说到这里,看着妙姐儿依然是一往情深地看着自己,分外的依恋,并没有一点儿害怕,妙姐儿道:“表哥,我陪着你。”

    “好,”朱宣低下头来在妙姐儿脸上亲了亲,再抬起头来夫妻深情的对视:“表哥征战多年,薄有名声,就算是我去了,睿儿没有几年也就长大,家里有三个儿子,明天战场上,表哥决定战死,保全名节。”

    南平王自从收到左贤王的战书,心里就一直在盘算,对怀里娇柔地小妻子说出来:“留些名节,儿子们好做人。”朱宣心里一阵痛心,妙姐儿还小,在表哥眼里还是个孩子,我明天战死,妙姐儿也不能独活。

    沈玉妙心里完全听明白了,依然是情深款款地握着朱宣的手,看着朱宣:“是,留些名节,儿子们好做人。”还有孩子们,表哥战死沙场,就眼前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妙姐儿柔顺如昔,让朱宣更是难过,南平王对自己的妻子表露出后悔:“后悔让你跟着我,后悔带你到军中来,后悔表哥以前没有更疼你。。。。。。”一连串的后悔说出来,朱宣不由得情动:“你现在骑上表哥的马,敌兵虽然多,表哥也能杀出一条血路来,送你出去。”

    明天死和今天夜里死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早死一会儿和晚死一会儿罢了,情动不已的南平王突然来了情绪,拉着妙姐儿站起来:“你骑上表哥的马,表哥送你出去。”

    匡文超的人虽然士气低迷不可用,朱宣对自己带来的人还是有信心,跟着自己又不是第一次遇险,怕死的人不要当兵,这是南平王练兵时最常说的一句话。

    至于此时只想着用多少人的性命杀出一条血路来,再把自己的座骑给妙姐儿骑上送她一个人走,这也是人之常情,人在临死的时候,只想救护自己的家人,一向爱兵如子的南平王也只是一个凡人罢了。

    妙姐儿不肯走,拉着朱宣拖着他:“不,我不走,我决定不走。表哥,”妙姐儿一双大眼睛一向是南平王最爱看的,不仅一次取笑过:“名字起错了,应该叫睐姐儿,”明眸善睐,可以形容妙姐儿的一双眼眸。

    此时这眼眸中满是柔柔深情,妙姐儿嗓音更是柔柔:“表哥,我要陪着你,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柔柔的深情和柔柔的嗓音都抵不过妙姐儿面容上的毅然:“我要陪着你”

    朱宣停下脚步,凝视着深情满满的明眸,突然也下了决心,道:“好”重新把妙姐儿抱在怀里,南平王只是觉得感动,夫妻一共去死,南平王夫妻一起战死沙场,就是想一想,这也算是给儿子们留下一个好名声吧,妙姐儿也不肯抛下表哥独活呢。

    依偎在朱宣怀里的妙姐儿柔情似水地还在埋怨朱宣:“表哥你不在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朱宣一扫心中的沮丧,突然开心地笑了,看着怀里的小噘嘴,朱宣笑道:“地底下表哥再好好疼你,以前不疼你的地方都好好的补给你。”

    “嗯,”妙姐儿对着朱宣也是甜甜地一笑,还想说什么,营外传来更鼓声,妙姐儿心里有很多话突然涌出来,想对朱宣说,可是看着朱宣疲倦的面容,不得不道:“表哥休息吧,你也很累了。”

    在此时沈玉妙在心里觉得自己一点儿也不夸张,全营里最累的就是朱宣,还有人比他更累吗?白天要出战,晚上要巡营,此时还在陪着说情话。妙姐儿真的很想在这怀抱里说一夜,可是明天怎么办?就算是决定去死,妙姐儿深深的看着朱宣:“表哥好好休息才是,不管你去哪儿,我都陪着你。。。。。。”

    一场生死离别,被南平王夫妻演绎成温情不已。。。。。。。

    第五百六十五章,战场

    第五百六十五章,战场

    此时的妙姐儿只是催着朱宣去休息,疲倦已极的朱宣却不愿意去休息,明天生死离别,南平王只想多抱一会儿自己的小妻子。

    再一次在妙姐儿脸上亲一下,朱宣也是深情地看着自己的小妻子:“如果你真的要随着表哥一起去,就早些来。”忍着心痛对正在青春的妙姐儿说这样的话,看着妙姐儿一双眼睛里充满着信赖,朱宣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妙姐儿的头发。

    夫妻两个人深情互望,沈玉妙心里是从来没有过的甜蜜,表哥的眼里也有深情,不象他以前只有关心、关切、责备、或者是生气。。。。。。

    朱宣从怀里取出两样东西来放在面前的书案上,一样是一个小小的瓷瓶,一样是则是妙姐儿没事儿就要跟朱宣歪缠一下,想要的一样东西,一把精美的短刀,此时放在书案上,刀身上的宝石在烛光的光线下面闪着光泽。

    “奴才们我都问过,他们也愿意跟着我一起战死,”朱宣一如既往的沉稳声音里有几分自豪,妻子要随着我去,奴才们也是一样。

    再看看怀里有如一只温驯小猫一样的妙姐儿,说了半天的死一点儿惧怕都没有,反而贴在自己怀里只是温情似水。

    把小瓷瓶推一下,再把短刀也推一下,朱宣柔声交待妙姐儿:“你看到表哥战死,就早点儿来吧,你下不去手用刀,用这毒药也是一样。”

    南平王深情地交待自己的小妻子:“奈何桥上别让表哥等太久。”一向不信鬼神的南平王也能说出来这样的话来,既然没有鬼神,哪里来的奈何桥。

    朱宣手指慢慢从妙姐儿细嫩的面容上一一抚摸过来。看到妙姐儿先是点头,不知道又想起来什么,微微皱一下眉,小嘴儿撇一下,象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一样。

    到了这个时候,朱宣不会再当成妙姐儿是怕死,一定是有了别的心事。一向习惯于了解妙姐儿心事的朱宣柔声问道:“有什么心事?对表哥说。”

    沈玉妙撇着小嘴儿突然不乐意了,听到朱宣这么一问,觉得自己太不应该,这件心事如何对表哥说,抬起眼眸看着朱宣一脸的疲惫,有心装出一个笑脸来,又只是强笑:“表哥你休息吧,休息好明天才能应战。”

    朱宣把妙姐儿往自己怀里抱一抱,声音更加的温柔:“对表哥说说,难道奈何桥上才肯说,呵,你这个孩子,又有心事了,快说出来让表哥听一听。”

    这样温情脉脉的声音让妙姐儿嘴唇先是动了一下,然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抽泣道:“奈何桥上,奈何桥上。。。。。。有别人。”

    此时此刻,南平王有生以来第一次为自己以前的风流债感到羞愧,以前认识的人有没有去了的人,有,当然是有的。病死的人当然是有。

    “好孩子别哭,表哥只等你一个人,不等到妙姐儿才不过那桥。”朱宣把妙姐儿抱着又是哄又是拍,没有哄两下,知道此时不是撒娇占朱宣睡觉的时间的妙姐儿自己忍着泪才说出来:“表哥会认错的。”

    抬起泪眼在朱宣脸上亲一亲,妙姐儿才一古脑儿说出来:“有一个人长的和我一样,她也喊你表哥,表哥你就认不出来了。”

    朱宣这才想起来妙姐儿有过的一次奇谈怪论,有一个人和我长的一样,但是不是我。觉得此时旧话重提而且会让妙姐儿痛哭的这个事情一定有内情,朱宣打起精神来,眼前再也没有比奈何桥上不能和妙姐儿相会再严重的事情。

    “好孩子,你说明白一点儿,表哥不明白。”朱宣用手指为妙姐儿拭一下泪珠,看着她强忍着泪水,呵,这个孩子不象以前一哭就哇啦不停。

    沈玉妙也明白就算是耽误朱宣休息,也一定要解释清楚,而且要快一点儿解释清楚。“就是有一个人长的和我一样,她是你表妹,她要是喊表哥,表哥认不出来我,只会陪她。”自己觉得足够清楚的话还是让朱宣云里雾里,她是我表妹,你是我什么人呢。

    但是南平王赶快想了一个解决的方法出来:“原来是这样啊,那。。。。。。”朱宣一下子就想出来,对着妙姐儿柔声道:“表哥要是看到你就喊妙姐儿过来,你过来呢,要对着表哥说一句话,说一句只有咱们俩儿才知道的话。”

    “什么话?”沈玉妙眼睛里有了光彩,看着朱宣含笑道:“你到表哥身边来,要说你是表哥的亲亲。”

    唇边露出微笑的沈玉妙用力点了点头,这一会儿不觉得羞涩,这句话她肯定不会说,出于她的礼仪教养也不会想到这样的一句话出来。

    朱宣哄着妙姐儿先说一声:“说一声给表哥听听,让表哥先听一听,地底下好认你。”红着脸的沈玉妙低低的说了一句:“我是表哥的亲亲。”听着朱宣继续问道:“谁是表哥的亲亲。”

    妙姐儿就回答:“妙姐儿是表哥的亲亲。”

    朱宣大乐,妙姐儿也觉得心情荡漾,贴在朱宣身上全然没有明天死亡的感觉。“不要担心孩子们,”朱宣又一一地对妙姐儿说过来:“父母亲会教导他们成人的。”

    “嗯,”妙姐儿只是说一句:“只是觉得闵儿和端慧在我们身边呆的太少,”本来回京里是打算再也不同四个孩子分离。

    朱宣此时觉得欣慰的是:“端慧的亲事订了,公主和你一向亲厚,会疼她的。还有两个儿子没有订亲事,母亲订亲事最好,一定会订如意的亲事。”南平王由一开始排斥太夫人订亲,到此时是深深的打心眼里感激自己的母亲给自己订下来妙姐儿这门亲事。

    最后是交待明天打仗,夫妻两个人再一次约定:“一旦表哥战死,妙姐儿早些来吧,不要让表哥等太久。”该说的事情都说完又是一会儿。

    “好了,表哥,你快点儿睡吧。”妙姐儿站起来,拉着朱宣起来去睡觉。两个人走到床前,朱宣把妙姐儿按在床上,才含笑道:“表哥再出去看一看,你先睡。”在妙姐儿脸上又是温柔地亲了一下。这才站起来转身过去。

    妙姐儿也重新站起来,把书案上的瓷瓶仔细收好,再把短刀也收好,南平王妃总算是有了一把小刀,不过是给她自裁用的。

    走出营帐的朱宣把在帐内的思绪先放下来,夜空寒冷无比,南平王心里不能不是温情种种,妙姐儿明知道要去死,也要陪着我一起,还担心奈何桥上找不到我。朱宣心里有如揣着一个火炉一样地温暖。

    各处都看了一看,对守营的士兵还要说两句话,士兵们这两天里都是亲眼看到王爷出战,都是佩服得不行,看着王爷早上要早起,白天要出战,晚上还要深夜巡营以后再休息,吃的喝的却都是一样,士兵们心里是真心的佩服。

    “王爷,明天援兵能来吗?”一个士兵就问出来。朱宣略一沉吟,面上有了笑容:“咱们尽力的坚持,别等他娘的援兵到了,咱们先见阎王了,也对不起这援兵。”

    这样的回答就让士兵们一阵笑声,几天里紧张的气氛就缓解不少,有一个士兵道:“我倒不怕死,明天援兵不到,咱们也娘的,找着咱们打能不打吗?我只是想着多杀几个人,我死可以,得有几个陪葬的才行,地底下也不寂寞,肯定找我打打架吵吵架什么的。”

    朱宣负手含笑问道:“找你吵什么呢?”这士兵也是刚当兵不久,脸上还有稚气,对朱宣回话道:“王爷您想啊,我把他们杀了来垫背,他们当然要来找我吵架打架,这样我也不寂寞了。”

    “好,”朱宣伸出手来拍拍这个说笑话士兵的肩膀,对周围的士兵们道:“兄弟们,你们要是不在了,本王决不独活,有地底下要跟人打架吵架的,记得来找我,是个帮手。”

    抓住任何机会,重新鼓舞士气的南平王回到自己的营帐前,看一眼天上的星空,想起了星空下的家人。然后就进了营帐。多想无益,想有何用,走到床前看着床上睡着的妙姐儿,朱宣心里就是感动和温情,再想一想身后名,我若战死,妻子不愿独活,这在朝中也是一件得意事情。

    这样的一个夜晚,交待完后事的朱宣是含笑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早起来吃饭,昨天夜里极度劳累,极度没有底气的朱宣,一觉醒来精神恢复许多,大战前夕,南平王恢复平时的神采奕奕,含笑看一眼身边正在起床的妙姐儿,只要妙姐儿是跟着表哥,去哪里都行。

    走出帐来吩咐把剩下的干粮都让人分了,死也做个饱死鬼吧,就是这样分光,也没有多少。

    妙姐儿仍然是含情脉脉地分了一半给朱宣:“表哥,你多杀几个敌人。”朱宣欣然答应:“你好好看着,一定不会少杀。”

    饭后走出营寨来的朱宣,看一看营外列队的士兵们,再看看自己的大旗在营寨上飘拂着,斗大的“朱”字迎风招展,不由得南平王豪气顿生,大丈夫要死得重如泰山,就是死也要有气节二字。

    再看一看士兵们,站在最前面的是自己的亲随自己的奴才,看到王爷的目光看过来,人人向前一步,齐齐地道:“末将们愿意追随王爷,奋勇杀敌,决不后退一步。”

    中军护卫的亲随都是朱宣自己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