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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7 部分阅读

    两个人嘻笑着,手里有钱,又认识这样一位大人物,当然是无忧无虑地往城里去安排往狱里送饭去:“正好告诉他们,可以放出来了,不知道这一批放出来有没有我们认识的人。”

    这两个人自往城里去不提。

    房里妙姐儿等朱禄回来,见他买了不少粉丝,香菇等,过去帮毅将军去做饭去。周寒梅也过去帮忙。

    朱禄一面择菜一面回王妃的话:“隔壁的两个先生,倒象是帮着穷书生们往狱里送饭去,我买菜回来遇到他们,听到几句。”在路上那两个人也嘻哈笑着,象有什么开心事情。

    妙姐儿愣了一下,对朱禄道:“你去问一下,如果说真的,再帮他们几两银子就是。”这样倒还算是好心田。

    往外面看看天,妙姐儿更是盼着朱宣快回来,让表哥听一听我想的对不对,要赶紧地往封地上去信才是。

    朱宣回来已经是深夜,可以说是披月戴星而回,当然是一身酒气,回来洗过换过衣服这才往房里来,沈玉妙一张笑靥:“表哥,你又喝这么多的酒。”知道是好酒量,可是酒醉以后有谁会喜欢。

    听到这样一声抱怨,朱宣在床上坐下来,扳起妙姐儿脸就亲,一面亲一面问:“好不好闻。”看着妙姐儿小脑袋躲来躲去,朱宣就哈哈笑起来,更是抱在怀里问她:“往哪里躲。”

    “人家等着和你说话呢,”沈玉妙也笑道:“我给表哥倒碗茶来,你回来这么晚,这也算是冷落了我。”说着站起来,朱宣也放了手,看着一身碧玉色罗衫的妙姐儿倒了茶过来,接在手上笑:“也该你倒碗茶给表哥,表哥夜里帮你倒过多少。”

    沈玉妙回到床上坐下来,噘高了嘴道:“这也要计较一下,还是表哥吗?”小噘嘴被朱宣用手指捏住,自己又在笑:“看你还抱怨表哥,今天徐从安又被我灌了好些酒。”徐从安什么不好提,看着王爷王妃恩爱,就总是往曹刿上面说,朱宣烦不胜烦,只能灌醉他。

    总算从朱宣的魔爪挣脱开来,妙姐儿揉着自己被捏痛的嘴,丝丝吸着气,也不想同朱宣说了,只是把自己拟好的信拿给朱宣看:“我下午新拟的,袁大人上午也来过了,我在院子里见了他,没让他进房里坐。”

    朱宣放下茶碗,打开信一面看一面问:“和他说了什么?”一面看信,一面听着妙姐儿回话,朱宣这才一笑,满是酒意的脸上依然是睿智的眼神,把信放下来重新喝茶,对妙姐儿道:“信是写的不错,不过你让各处衙门安置当地书生,有所需者供给衣食,钱是不多,不过别人都不这样弄,我们也不能开这个先例。还是等圣命下达再作处理。”

    “是,”沈玉妙答应一声,然后为书生们说话:“一定有人没饭吃,也没有地方睡。。。。。。”朱宣打断妙姐儿的话道:“我并没有驳你的章程,你这信要改一改,不能由衙门里出钱来安置,让各处义学里的先生出面来处理这件事情,让义学里来安置等候的书生们,这样就可以了。去吧,既然有这样的心思,现在就去写信吧,表哥这里等着,银子钱让义学里报上来。”

    沈玉妙恭敬答应一声,还是表哥想的周到。走到另一侧房内去写信,朱宣喝了一碗茶,也跟过来,看着妙姐儿写信,又交待她:“再给阮之陵写封信,南疆他的学生最多,各处义学里都有不少,让他出这个面是最好。”

    然后自在的坐在一旁,开始喝自己醺醺的茶,欣赏自己面前这个美丽的贴身小书僮在认真挥笔。

    沈玉妙一时写完了,念给朱宣听一遍,看他首肯,这才把印章盖上,准备明天让朱寿安排人送走。

    “毅将军呢?”朱宣随口问一句,儿子今天居然不在房里。沈玉妙陪着朱宣往睡房里走,听见朱宣问,忙道:“他在厢房里睡,说和毕先生要谈古论今。”

    朱宣微微一笑,这倒不错。看一看身边及自己肩膀高的妙姐儿,南平王身上一阵燥热感,今天晚上倒是做父亲的好好疼疼这个当母亲的好机会。

    带着儿子一床睡当然是好,夜里看一眼也是觉得心中满当当的,可是同妙姐儿缠绵就有些不方便。

    朱宣想到这里,弯腰把妙姐儿抱在怀里,脸上带着笑抱着她往床上去。。。。。。

    缠绵过后,两个人犹没有睡,只是各自在回味。。。。。。“表哥,”沈玉妙这个时候声音就格外软软的,特别好听:“你说袁大人会放人吗?”

    一身是汗的朱宣还在用手抚着妙姐儿身上的细小汗珠,道:“他不放,他就关着吧。”他是钦差,来一时就走了,何苦来得罪这么多的人,何况这是个出了名的琉璃蛋。

    “明天我想去城里看一看去,”沈玉妙还是想去看一看去,这样才能放心。朱宣嗯一声:“去吧,现在没有前几天那么乱了。”走的那几天还真的是挺乱。

    朱宣这才想起来:“淮王还没有回来?”应该是今天回来才是。沈玉妙觉得身上汗消了不少,这才往朱宣身上贴过来,道:“我们的人回来了,说淮王过几天才回来,和江王妃去她小时候住过的村子去了。不知道她几时才有孩子?”

    “他们不着急你倒着急上了。”朱宣说一句道:“不让生就不生,以后的都是庶子女,淮王府上多平静。”朱宣有几分兴灾乐祸地道,不生你能吓到我不成。

    妙姐儿回想一下,淮王在山里对自己说的话:“只求你留我一命。”表哥全没有这样的心思,是淮王自己在胡说八道。

    后来多次想到淮王的这句话,沈玉妙不得不承认自己以前被淮王耍弄有道理的。当然是留着你淮王用处更大,你不在有什么处好吗?这个人,又想来欺负了我。

    “我讨厌他。”妙姐儿好生生的说这么一句。朱宣先是一愣,然后才明白道:“你讨厌他,表哥最喜欢。”

    沈玉妙又停了一会儿,道:“还是表哥招来的。”话刚说完,就被朱宣抱起来放到自己身上,笑看着局促的妙姐儿道:“这是妙姐儿先说的,是不是怪表哥刚才没有让你当马骑。”

    不着寸缕地妙姐儿脸红的不行,双手捂住自己身子,低声不停地央求朱宣:“表哥放我下来,我们好好说。”

    “不行,”朱宣这一次抓到一个现形,欣赏着妙姐儿的羞涩只是笑:“这一次让表哥抓到了吧。”。。。。。。

    如音走进来把房里的薰香重新又添上,看着乌珍在地上铺好的铺盖上已经睡着,如音笑着轻轻踢一脚,乌珍小声地探起身子道:“我没睡,你有事?”

    “我有事,”如音笑着蹲下身子来,对着乌珍小声道:“你以为你是血肉的身子吗,为什么那天晚上让我坐在你身子前面?”这一会儿想起来,房中又是王爷王妃的零星笑声,想来没有睡,正是如音和乌珍拌嘴的机会。

    乌珍闭上眼睛,原来是为这个踢我:“你死了,朱禄,伤心死。”然后把身子缩进被子里,嘻笑着不肯出来。

    房里有主人在,如音也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只是嘻笑着轻轻推着乌珍的身子,小声道:“我死了,把你给朱禄去。”

    乌珍立即从被子里把脸露出来,作出一个我要死的姿势,翻个白眼伸出舌头,全然不管脸黑的自己有多吓人。然后收起这副吓人的尊容对如音小声道:“出去,我当差。”作手势让如音出去。

    院子里朱禄临睡前是要看一圈,朱寿跟着王爷跑一天了,回来就早早睡了。朱禄走到上房门外,听到房里传出来轻声笑声,还有一句:“朱禄。。。。。。”

    这两个丫头又在编排我什么呢,继上一次偷听撞到鼻子,朱禄又一次上演偷听,刚把耳朵放在门帘上,门帘一下子拉开了。

    两个人都是吓一跳,如音走出房门来,把门帘拉好,这才叉着腰问朱禄:“你又想听什么,鬼鬼祟祟的你。”

    “我,鬼鬼祟祟的?”朱禄也低声道:“我这是在巡夜,你知道吗?回去睡你的觉去吧。”两个又拌这两句嘴,这才各自回房,如音还是走进房里去和乌珍睡在一起。

    朱寿与朱禄睡在一个房里,朱禄走进房里来,却看到刚才已经睡着的朱寿又醒过来,而且眼睛里皆是笑意地看着自己:“兄弟,白天不能说情话,一定要晚上偷偷摸摸的打情骂俏去。”

    “去你的吧,”朱禄也是笑,道:“你不是睡着了,说出去一天累了,你怎么不睡。”朱寿耳朵最是尖的很。

    朱寿还是不睡,看着朱禄上床上来,两个人是抵足而眠,朱寿小声道:“听说你们今年是一定要成亲的,王妃压着呢,你不成亲也不行了。”

    “唉,”朱禄一声叹息,倒是真心实意的:“成亲有什么好,你看成亲以后,朱福也变了,朱喜就更是。。。。。。”朱禄觉得没有办法说,反正朱喜那个样子,大家都喜欢,就是王爷也纳闷地说过一句:“这朱喜,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呢。”活脱脱一个怕老婆的人。

    朱寿嘿嘿笑两声道:“朱喜,幸好象朱喜的人不多,不然全天下的女人都要踩着男人过日子,你这个未来老婆也是一样,不比朱喜家的差到哪里去。不是她们两个人最好,看来你也象朱喜一样了。”

    “我捶你,”朱禄用腿蹬一下朱寿,朱寿赶快讨饶道:“好好,是我说错了。”然后再贫嘴滑舌地说一句:“你当然会比朱喜还要厉害。”然后一个人嘻笑起来。

    朱禄不笑,等朱寿一个人乐完了,才对朱寿道:“你少胡说我呢,你自己小心着吧,别让王妃知道了。”

    “知道什么?”朱寿嘴硬地问一句。朱禄拉开被子睡下来,道:“我才懒得说你呢,你自己小心点儿就行了。”突然想起来油灯没有熄灭,又睡起来把油灯吹熄,这才重又翻身睡倒。

    两个人都没有睡着,朱禄正在想着,这是二月份,难道我今年真的要成亲,想想朱福朱喜成亲以后,都不是天天就在一起,这样想,朱禄心里又觉得安慰一些。

    “哎,朱禄,你睡着没有。”朱寿还是心虚几分,悄声喊了一声。被打断思绪的朱禄没好气地回答道:“没有呢,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朱寿推推朱禄道:“好大脾气,你又不是在想女人。”然后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原来是为这个吵人,朱禄嘻嘻也笑了道:“你做的好事情,能瞒得过兄弟的眼睛,我一看她对着你看的那个眼光,我就知道了。你小心点儿吧,那不是王妃面前的待见丫头,给你的时候你不要,怎么你倒偷上了。”

    朱禄说的是王妃面前的丫头明波,指给朱寿的时候,朱寿还嫌出身不清白,不想朱寿背地里把明波又偷上了手。

    这一会儿叹气的反而是朱寿,朱禄又好气又好笑,悄声骂道:“你还叹什么气。”你偷吃的人还要叹气。

    “那个时候吧,王妃说给我,我是不想要,想想她们不知道是铁夫人哪里弄来的。王妃只怕是为了吃醋的心思才弄到府里来,不然这样的人进不了咱们家的门去。”朱寿真的觉得自己应该叹气。

    朱禄忍住笑铺垫一句道:“那后来呢?”朱寿还委屈,那明波不是更委屈。

    “后来,王妃既然说了,我当然要多看一眼,多看一眼,觉得人长得不错,我想着这样的人一定不是黄花处子,没有想到,”朱寿声音带足了遗憾道:“没有想到居然是的。”

    朱禄再也不忍不住,悄声骂道:“你就鬼扯吧你,不是黄花处子,敢给王爷吗?”王爷的小厮们都知道这两个丫头是铁夫人准备送给王爷的。京里的官场上都知道这件事情,何况是朱宣的贴身小厮。

    “原来你是试试是不是黄花处子,”朱禄忍笑不已,对朱寿道:“兄弟,你还真是太辛苦。”这样的鬼理由去玩丫头,只有朱寿才能想得出来。

    朱寿仿佛觉得自己遇到知音人,对这一声道辛苦,欣然笑纳道:“我还真的是这样想的,不想她居然是的。”还是这一句鬼话连篇。

    “我不管你去,”朱禄忍笑忍得自己难过的不行,对朱寿悄声道:“真的是那种地方出来的,都有三、两下子手段,这一下子你招惹了,只怕不是好开交的。等她闹到王妃那里去,你就知道厉害了。”

    朱寿满不在乎的道:“丫头见的多了,怕这一个不成。倒是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吧,你要是不愿意成亲,就还死扛着,千万别说了不成亲今年又成亲了,让兄弟我看你的笑话。到时候可不是一顿两顿酒可以打发我的。”

    朱禄觉得真是太嘴硬:“我倒是等着看你成亲的时候,只怕是娶一个,要来一堆进洞房的,到时候,你那新娘子要尽早进洞房才行,不然就落在人后面,成了小老婆,我才笑呢。而且不帮你分说。”

    两个人一顿互糗,这才各自笑着睡觉,朱寿心里想,朱禄也要成亲了,我成不成呢,我一个人就落了单了,象是没有意思,兄弟们在一起娶,人人说老婆,只有我没有。

    朱禄心里想,这个大胆的人,把王妃的丫头又弄到手上,不是好地方出来的,可不是府里的丫头,由着朱寿哄,这笑话要是闹到王妃那里,还得认真替朱寿分说才是。

    这样想着,各自才睡去。

    第五百三十五章,纷乱

    第五百三十五章,纷乱

    荣俊和方裕生在城里一夜也没有回来,先是进城后和几个相熟的书生背后说:“明天能放出来一批人。”还没有人信,这几个人都年青居多,就一起打赌,拉着荣俊和方裕生不让他们走。

    “你们身上还有钱,再说留一夜看看明天放不放人,如果不放人,只和你们两个算账。”大家一齐起哄。

    荣俊被四个人扯住衣袍,再看方裕生也不比自己好到哪里,也有两个人正在嘻笑着拉住方裕生。

    方裕生只是笑,这几天里只是为科教的事情郁积在心里,难得有这样的一个消息让大家哄闹一下,方裕生对荣俊笑道:“身上还有钱,又有高兴的事情,咱们索性请大家一起去喝酒去,也该乐一回才是。”

    “原来你们还有钱,”有一个书生笑着抱怨道:“前几天和我们一样,荣俊只是说没有了,老方你倒舒服上几天,在狱里呆过两天,还等着我们送饭去。也该还我们的了。”

    荣俊想想那几天狼狈,也是笑,对方裕生道:“不是人拉着我,我要敲你这狗才,你进去倒是舒服的,我在外面为你奔波找人,我从城里一气奔到朱大哥那里,可算是失盔卸甲一样。”想想那一时心里没有着落,多么凄惶。

    “不是人拉着我,我就对你行个道谢的礼,”方裕生也是心中感动,提起这件事,多亏有荣俊,留在狱警里的人闹腾多有挨打的,虽然不狠,对文弱书生也来说不好受。

    听听昨天袁大人的语气,不见得是袁大人吩咐下来这样做的,不过狱里闹腾,狱卒们难以安生,这是狱卒们的意思也是有的。

    在牢里呆着有人送饭,哪有自己在外面帮人蹦哒帮人送饭的好。方裕生笑得喘不过来气道:“我宁愿在外面找钱,帮他们送饭去。”

    两个人这样一说,拉着荣俊和方裕生的书生们一起松开手,哄笑在一旁:“敲人的敲人,行礼的行礼吧。”然后大家大摇大摆走出去喝酒。

    这一群人住店的钱都没有了,住在城外的无人旧庙里,只能算是有个屋顶,没有露宿罢了。小店里买了酒,这个时候天色已黑,买了些猪头肉,肉馒头等回来围坐在破庙里喝酒。

    一个人又一次问出来自己的疑问,是带着酒意问荣俊:“你是怎么把老方弄出来的,那么多人都关着,你说是去解释抓错了,才放出来的。我也去解释抓错了,险些一顿板子,幸亏我跑得快。还惹得衙役们在背后笑话我,真是有辱斯文。”

    荣俊不出两天就把方裕生弄出来了,书生时时追问,荣俊只是找理由推托,足的找了十个八个理由出来,比如:我去解释抓错人了,再就是我好好的去同他们商议过的,就把方裕生放了。

    这鬼话肯定是没有人信,方裕生出狱后大家会了面,一起商议如何让袁大人放人,也是被书生们盘问再三,也弄了十个八个理由出来,也是没有人信。

    好在两个人帮忙的心很诚,先是说没有钱,后来大家一起没有钱,商议着到哪里讨点儿吃的来也不能让狱里的人饿死吧,然后奇迹一样,荣俊和方裕生一起有钱了,书生们高兴还来不及,先就放过荣俊和方裕生不盘问他们。

    另一个书生手里拎着一块猪头肉也要问:“老方怎么出来的可以不问,权当他是个耗子从耗子洞里钻出来的吧。”方裕生笑骂:“你才钻耗子洞呢。”

    “你们先是藏着钱不拿出来,好在大家要饿肚子的时候也拿出来了,又是几两的银子放身上,一看就是财主家的少爷。”书生继续接着说。

    荣俊赶快笑着解释:“这钱是遇到一位大哥相赠的,送给我们在这里等京里的消息的,他是个有钱人,我们的钱是真的没有了。”

    书生们又嘻笑了:“这就好,以后没钱了,一起问他借去,他给不?等我中了科举就还他。”还有一个人笑道:“等我中了科举,他有难事我也帮忙。”

    取笑完了,刚才的书生接着问道:“别的我都不问,我就问你们怎么知道明天要放人?今天要是不说,把你们按在这里一顿好打。”

    荣俊立即从地上跳起来,只是笑:“哪有这样的道理,你还是斯文中人吗?人家早告诉你们,让你不要着急,没准儿明天那一批放出来的人就有你表弟,让你早安心不好,反而要给打。”

    问话的书生跳起来笑着去追,荣俊就笑着躲,一会儿都累了,这才重新回来坐下来。

    “老方,你是个大方人,你说出来我们都信你,怎么知道明天要放人的?”书生们半信半疑,只是追问不休。

    荣俊和方裕生只是嘻笑心里想,我们放着有热水的床铺不住,在这破庙里陪你们,这些人还不知足。可是朱大哥的事情的确是不能说出来。

    是以两个书生只是推托:“明天去看看就知道了,中午反正是要送饭的。”自从他们也没有钱以后,一天只往狱里送一顿饭,都是中午送过去。

    “行,明天要是不放人出来,我们可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