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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6 部分阅读

    四周,莫名出现了不少粗衣大汉,当先一个人口阔脸方,粗声粗气问一声:“来的可是南平王?”

    至此,淮王才明白,难怪南平王有恃无恐地往这里来,原来他与这些人早就搭上线了,淮王只觉得自己受了蠢弄。

    朱宣把儿子放在膝下,这才沉声回答:“我是,你是张铁柱?”张铁柱得到肯定的回答,却还是犹豫不决:“王爷你来迟了,郝大哥说你是过年后会出京,我们一直在等你。”

    “我有我的事情。”朱宣对于这些人,还是象对郝大海一样不客气。看一眼四周至少几十个大汉,只问一句:“今天晚上我就想看到事情真相,郝大海应该交待过你?”然后拿过一个东西给张铁柱看过。

    张铁柱这才释然,对朱宣行礼:“小人见过王爷。”淮王一只手抚在自己的佩剑上,只是冷冷看着这一群人,再看一看一旁的南平王妃,全没有一点儿惧怕的样子,想想自己刚才表白一句真心话:“要留我一条命才行,”反而被她又当成登徒子。

    “王爷请随我们来。”张铁柱看着朱宣膝旁小小的一个孩子,自从自己出现,一直用手里的弹弓对着自己,只能对着他笑一笑,你这弹弓能做什么。

    毅将军一松手,“啪”地一声响,一旁的树上立即掉下来几片叶子,张铁柱只能对着这小孩子再苦笑一下,听声音象是也能打伤人。

    “那路可以走马吗?”朱宣问张铁柱。然后挥手命人都上马。过了这道山丘,看到山丘上也有一群马,张铁柱等人也上了马。带着朱宣等人认路前行。

    又是一个时辰,已经是深夜,一行人驻马在一个山坡上,看着山下是一个关卡,张铁柱介绍道:“那边有灯火的地方就是兵营了,自从他们进山里来,我们就没有好日子过,和这附近的衙门也去讲过,只说是正常驻的兵。在这里有好几年了。”

    张铁柱接下来的讲的话让淮王也是一惊:“那边西去五十里就是王爷的地方了,这里南去八十里是淮王的地方。两处最近的县尹都到这里来过,不知道有什么勾结。”

    事情至此,不管是什么情况,晋王这一队不尴尬的兵摆在这里都不行。朱寿手一指山下:“王爷,你看。”山下关卡上站着一个熟人,却是赌棍刘秀才。

    这里指手划脚地说得正痛快,身后忽然传出来声音:“在这里了,抓住他们。”然后背后突然火起,同时有人象山下喊:“造反的人在这里,快派援兵上来。”

    朱宣等人一起转身,身后几十步远的地方,却是一小队士兵。朱宣一伸手,对朱寿道:“给我。”从朱寿手中接过弓箭,一箭就射到一个,正中他的右手臂上,听着他哎呀连声。

    然后就有人哗喊:“这里有人杀官兵了。”

    朱宣这里从容上马,张铁柱带着的人一起护住朱宣:“王爷你们走,这里是没有规矩的地方,不是久呆之地。”朱宣四面看一看,对张铁柱道:“我们往山下走,反而近,西去五十里就是我的地方。”

    然后命令:“但有阻拦者就杀”一行人在张铁柱的护卫下往山下冲去。

    沈玉妙这一次是坐在朱宣身后,然后跟着的是乌珍和如音,其余的人跟在身后。这一行人突然出现,山下的人还以为是绿林好汉,没有想到是一小队骑术箭术都精良的人,等到想起来放箭,人马已到关卡前。

    只听几声马嘶,已经纵马从关卡上跃过去,不由得他们一阵慌乱:“快追,”喊声最高的就是刘秀才。

    五十里,快马奔起来也很快,仗着马快的这一群人奔出去以后,为首的朱宣先停下来,把身后的妙姐儿拎自己身前,看一看毅将军在朱禄身前,这才道:“我们走。”

    这几句一停顿,身后的人已经追上来,晋王在这山里秘密的放了一队兵,只说是山深林密,有人起义,是以郝大海等人一开始旗帜招摇,后来退居深山动静不大,晋王反而有些纳闷,这样的话自己这一队兵就不能名正言顺的继续养在这山里。

    有几个人造反,相反帮助晋王扩编自己的私兵。没有人起义,晋王倒是有几分寂寞不如意。

    现在硬生生出去这一队不知来路的人,刘秀才刘大人在马上只是催促:“快走快走,一定要把这几个人都杀了。”

    如音在马上又想同乌珍闹别扭了,以前都是坐在乌珍身后,这一次紧急之中上马,乌珍把如音推到身前去,如音心里别扭:等这事情过去了再和你算账,你坐在我身后,你皮厚吗?能挡箭,可是乌珍骑术好,这倒是王爷都公认的。

    这马跑得实在是快,乌珍那么紧急的情况下,也没有忘记带着如音坐到王妃的白马上去,空着的那匹马用唿哨就能指挥。如音看那匹空马在自己身旁,禁不住又想笑了。

    回身看着身后人追过来,算是射程,朱宣把这群人带到了自己的封地上,过了那条分界的小树林,身后人追得兴起,全然把这个给忘了。看一看身后追过来的也有几十人,二敌一的一个比例。

    一过小树林,朱宣就命朱寿:“放信号。”一道烟火拔地而起的时候,刘秀才大人才想起来,跑过了界,急忙归拢人:“不能再追了,大家停下来。”

    一道长箭从背后射来,“嗖”一声射到身边的一个人。刘秀才大惊失色回马时,身后不知道何时出现一队士兵,都是盔甲上身,黑压压的有十几个人。这人数当然也不如刘秀才的人多。

    反正刘秀才是松一口气,勒住马僵,大声道:“我们是官兵,都是自己人。”话刚说完,就被一箭毙命。

    淮王正在看得惊心动魄,听到身旁朱宣淡淡一句:“这样的骑射倒也有趣,王爷也请试一试。”一只手执着马缰,一只手搂着妙姐儿,把她脑袋按在自己怀里不让妙姐儿看这人杀人。

    一直跟着的淮王当时心里清楚,南平王想把这些人灭口在这里,也可以算是给晋王一个敲打,眼前算是杀官兵,自己要是不动手,南平王会对自己猜忌重重。

    当下淮王从跟的人手中接过长箭,一连三箭,射倒三个。这才把弓箭还给跟的人,目视一下南平王,目光平静:这下子你可以满意了吧,咱们俩个人手上今天晚上都沾了血。

    此时乌云蒙上月亮,不知道是不是不忍看,月黑风高夜,夜半杀人时,南平王朱宣无声无息地把晋王的这一小队人灭口在自己的封地上。

    淮王看着那一队人一个一个惨叫着倒下去,有的都没有惨叫,一下子就毙命。然后突然出现的一队人开始打扫战场,不到半个时辰,一具尸体也没有了,如果明天早上要是有,也只是草上树上或是地上的一些干涸的鲜血罢了。

    沈玉妙先是听着身后马蹄声,表哥住马的时候,就把风帽往自己头上一蒙,把自己按在他怀里用披风围住,虽然听不到外面也看不到外面,可是也能想得起来周围也发生什么事情。

    至少朱宣对淮王说的那句话:“这样的骑射倒也有趣,王爷也请试一试。”妙姐儿是听到了,此时的妙姐儿心里只是担心,毅将军太小,让他看这个也有点儿太折磨孩子。

    听周围没有声音,按在自己头上的手重新松开时,妙姐儿抬起头来就赶快去看毅将军,却没有看到,朱宣温和地声音传来:“朱禄带着他呢。”

    一入封地上,朱禄只是前驰,不再回头,他心里明白王爷把他们往封地上引是要做什么。王爷调兵的信还是朱禄拿出去让人送走的。

    带着毅将军在月夜里尽力奔驰一回,看一下胸前,小王爷居然睡着了,这样的颠覆,好象摇车,毅将军在朱禄早就困得不行,这一会儿睡得正香。朱禄这才带着他往回走,看到战场早已打扫干净,只有王妃期盼的眼光:“睡着了,好。”妙姐儿也放心了。

    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往上回奏,十天以后,重新出现在那小院子里的朱宣坐在书案前,手执着笔面对眼前的奏章,在考虑是明说还是不明说。

    淮王自己也杀了人,他的口是堵上了,现在要思虑的就是往不往上如实奏呈自己杀了人。正在执笔想着,妙姐儿喜气盈盈走过来:“表哥,徐先生来了。”

    “哦,”正在思虑的朱宣大喜,我这个第一幕僚来的正是时候。丢下笔走出来,却是徐从安和史敬功一起到来。同来的还有史敬功的家眷,却是妙姐儿的闺中好友周寒梅。

    毕长风陪着进来,当然是高兴的。朱宣对下属是难得的满面春风,今天满面春风。看着他们行过礼,第一句话就是吩咐朱寿:“隔壁那小院子象是没有人住,去租下来,这里水好山好,咱们一起玩几天再走。”

    一侧纱橱内周寒梅与妙姐儿相见,恭敬行过大礼以后,看着锦榻上坐着的妙姐儿,史敬功跟着王爷是随身幕僚,周寒梅过年过节时都可以见到妙姐儿,每一次见到妙姐儿,都觉得她又出落几分,而且威仪日重,虽然笑容亲切,也不再象是以前那样的天真可亲。

    “坐吧,一路上辛苦了。”沈玉妙满面笑容,周寒梅度一下位置,却不敢与她对坐,只是在榻前一溜四张椅子上坐下来。

    过去的女子一般是足不出户,能有一次出来游玩都是开心的。妙姐儿跟着朱宣到处跑,史敬功要跟着王爷走,周寒梅就跟着丈夫走。

    已经不是第一次出来,可每一次都是高兴的。周寒梅笑容不断回王妃的话:“好,路上吃过几次好吃的地方,没有想到又到这里来了,路上我看着风景好,就是城门不知道为什么查得严。”

    沈玉妙一笑,表哥说我不谙世事,周寒梅更是只知道家里的事情。妙姐儿笑道:“象是怕书生闹事。”还要严查。

    “真是这件事情我听了吓得不行,我也是背后里听着我家老爷和徐先生的说话,说书生们要闹事。要是天下的书生都闹事,真让人害怕。”周寒梅只是恍惚听一句。

    妙姐儿看着如音倒茶过来,让周寒梅喝茶,这才慢慢笑道:“总是能解决的吧。”各处在等公文,是重考还是此科作废,往窗外看一眼,昨天才回到这里。那两个顽皮书生等不及表哥回来,自己出去玩去了,昨天一夜也没有回来,表哥一定又要担心一下。

    朱宣坐在外面听徐从安说话,高兴的不行。徐从安坐下来才道:“是世子爷命我来的,说书生们要闹事,王爷一定需要我。敬功先生奉王爷的命在京里耽误几天,我们就一起来了。”

    京里书生也是一片大乱,不过京里从科考前就开始关注这事情,世子朱睿一听说这样的事情,想到父亲一定会需要徐先生,命徐从安第二天就出京到父亲身边来。

    有儿子真好,朱宣不能不笑一声,儿子最贴老子的心。眼前真的一件为难事,这奏折怎么写,正好交给徐从安,大家一起商议,该如何回奏。

    史敬功在说京里的局势:“城门各处都增兵,就是义学里也是命各处管义学的严查,这试题皇上亲手圈过封好后一直封在宫里,要有泄漏也是出宫以后,交到礼部开始的。礼部也开始严查,又是一批进去的人。”

    不管是与泄漏试题有关,还是与贪污等别的事情有关,礼部又开始严查了。

    事不关已的时候可以高高挂起,朱宣只是大概听了一下,这些事情信里都有呈报,再听一听也没有什么新意。朱宣道:“我们封地上也是一样,妙姐儿及时拟了信,已经发走了。”

    然后问一问父母安好,世子的功课,徐从安是说好:“世子爷每天早起早睡,又认识了好些朋友。”不是侯爷世子,就是皇亲等后代。

    朱宣听过了以后,只说一句:“那我就放心了。”然后只谈玩乐,徐从安和史敬功都是急忙赶来,看王爷只字不提公事,只是说玩乐,大家也就跟着说纵情诗酒的事情,再加上毕长风,当然是说得一团高兴。

    毅将军进来见过各位先生,徐从安夸奖毅将军几句,毕长风也觉得脸上有光,现在他是在教毅将军,不敢和世子爷比,和徐从安比,只是想着尽心二字罢了。

    见过礼,毅将军就进来看母亲,周寒梅赶快进来给毅将军行礼,毅将军却等着问京里的事情:“周夫人几时出京的,祖父好不好,祖母好不好,哥哥弟弟妹妹呢?”一口气都问到了,就是方氏和申氏也礼貌地问候了。

    妙姐儿手抚着儿子的头,心里格外欣慰,这位毕长风先生以前初遇的时候还觉得他出言有几分刻薄,完全是境遇不好的关系。儿子跟着他这几天里来,象是也还不错。

    周寒梅含笑一一的为毅将军解答:“太夫人老侯爷出京前去拜见过,说见了将军问好。让将军不要担心。世子爷也好呢,三天就在家里宴一次客。闵小王爷长高好些,小郡主公主府上经常接去。”

    跟着两位幕僚的人这个时候才把东西整理出来送进来,有给妙姐儿的,也有给毅将军的东西。其中有一对小小的荷包,上面只简单绣了两朵花,却是端慧郡主给父母亲的。

    针法虽然稚嫩,妙姐儿打心眼儿一阵喜欢,当即站起来走出去给朱宣看:“表哥,这是你的宝贝女儿端慧给你我绣的。”

    拿着那小小的荷包,朱宣要开怀大笑了,把自己身上戴的一个宫制荷包解下来,换上来女儿这一个,越看越喜欢。

    先生们看着王爷有几分高兴的忘形了,也都是微笑,只是互相交换一下对此次事件的看法。

    徐从安认为此科功名是会作废,史敬功和毕长风却觉得会重考,三个人都是中的晚,前者徐先生一直在朱宣帐下,不为衣食发愁,所以作此想法,颇有些不解别人疾苦。

    史敬功和毕长风却都是为生活发过愁,四处奔走作西席,忧别人之忧,此科功名作废,天下书生心伤透不少。

    听着三位幕僚们拿出彼此的主意来争论,朱宣只是听着,象是三个人各有道理。直到朱寿进来,快手快脚的朱寿已经把隔壁的院子租下来,进来回王爷的话:

    “那里齐整着呢,朱禄在那里收拾呢,先生们的行李可以搬过去了。”朱宣这才命史敬功过去:“史先生去歇一会儿吧,一路上辛苦了,毕先生作陪,徐先生留下来。”这又是吩咐的口吻。

    周寒梅也就告辞妙姐儿,过去帮着收拾院子,把行李拿出来,这是男人不懂的。这里朱宣才把最近的事情对徐从安说了一遍,然后让他看奏折:“应该如何写?”

    沈玉妙坐在锦榻上还在打理京里带来的东西,儿子人人都有东西送过来,世子朱睿是一封问候的信,闵小王爷还不会写信,则是两个自己庙会上买的新奇的东西,端慧郡主除了荷包,一定要让哥哥在信里加一句:端慧想父母亲。

    弄得妙姐儿看完了,眼睛有点儿湿润。站起来把信去给朱宣看:“表哥,你看看端慧的信。”朱宣看过一遍也是欣慰的不行,对徐从安颇为得意:“看我的好女儿。”然后命妙姐儿:“出去吧,我和徐先生在说话。”

    第五百三十四章,纷乱

    第五百三十四章,纷乱

    房里,朱宣和徐从安商议再三,决定不往上报这件事情,淮王自己也杀了人,他说他也扯进来。至于晋王莫名死了几个人,让他自己心惊去吧。

    商议已定,朱宣让徐从安坐下来拟折子,自己走出来看天色已黑,院子里有风吹过,竟然带了暖意,天气要暖和了。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唤了毕长风过来问他:“那两个狂生,几天都没有回来,不会有事情吧。”

    毕长风微笑,王爷是求贤若渴,而且爱才若渴,那两个狂生一点儿小荷尖角也还没有露,王爷也是这样的关心。毕长风回朱宣的话:“走的时候,我交待过他们,他们应该是明白的。”

    看着王爷这才有放心的意思回房里去,毕长风心想,这就是缘分,就象那一年的冬天,自己进京路上遇到王爷,当时也没有认出来看他,可是也一样跟随南平王。

    房里传来几声娇娇的笑声,毕长风赶快就避开回到厢房里去了,这位沈王妃当时一身少爷的打扮,自己又教过娇少爷,不能怪自己会认错。

    厢房里毅将军正在写字,见毕长风进来问一声:“吃晚饭了吗?”见毕长风说没有,又接着问:“小王爷饿了,我去拿点心来。”

    “不用,”毅将军往房外看一眼,见院子里没有动静,才对毕长风道:“先生们陪父亲,我去陪母亲。”

    房里,朱宣和妙姐儿正在对着孩子们送来的东西互相调笑,妙姐儿看着朱宣,这才发现他也想孩子们了。眼望着窗外的朱宣不时看一眼桌上儿子的信和东西,再低头看一眼腰带上新换的荷包,只有几朵简单的绣花,不过朱宣看一眼就只想抱抱女儿,让她搂着自己脖子撒娇。

    眼前既然没有女儿,朱宣伸出手臂把妙姐儿抱到膝上来,那就抱抱妙姐儿,让妙姐儿搂着自己脖子撒娇是一样的

    “明天表哥和先生们出去走走,”朱宣对妙姐儿说话:“这满城的书生,去看一看有没有可用的人。”人,南平王时时觉得自己太缺人,象是钱他并不觉得缺。

    沈玉妙结结实实的夸奖朱宣一下:“表哥真是能干。”这真是一句实际的话,妙姐儿的幸福多由南平王的能干,南平王的权势,南平王的地位而来。

    嫁个歪瓜咧枣有何幸福可言,贫穷夫妻百事哀,又有何幸福可言。想到这里,沈玉妙微笑对朱宣道:“表哥让我看过许多书,儒家思想大多是归隐泉林为终,想想这样的心思也是不对。有衣有食有酒有竹有水有山,归隐泉林这才叫好。如果是多病多事缺衣少食,归隐泉林,真的要学伯夷叔齐只吃野菜不成?”

    窗房开着,外面的风比刚来到这里时,暖和好些。朱宣第一次没有责备妙姐儿毁批圣人,反而也是有一丝轻蔑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也有烂糟粕。我选文人,先就不念糊涂书,一味跟着书上走。”

    如果是一味跟着书上走,那这夜色低沉,月亮高挂在星空中明亮以外就可以不用存在了。

    这是沈玉妙看儒家思想一直以来就有的一个想法。功成名遂之时,挂冠而去,象是显得在这世上很是高洁一般,其实挂冠而去,不也是要和银子打交道,还是挂冠而去以后,就喝清风饮明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