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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7 部分阅读

    夫人和老侯爷也累着呢,交待他们不要过分拧着祖父母去。”

    这就是这么大的孩子最累人的地方,你休息他未必就要休息,总要多一双眼睛看着才行,不然不是碰碎这个就是弄倒那个。为新年摆的盆景,已经碰到好些个,精致的茶碗也摔了几个,倒不是拿不稳摔的,就是在厅上跑着玩,撞到桌子就摔上一、两个。

    这样的差事都是抢着去,房里当值的几个年纪大一点儿的丫头都笑着答应去看看,如音小心擦拭完珠冠,对歪在榻上的王妃笑一声道:“都抢着去呢。只是王妃累了,要个人来捏捏腿脚才好。”看着房里只有明波稍大一些,如音笑着吩咐明波道:“该侍候的也要学,给王妃捶捶腿去。”

    这话正和明波心意,赶快走过来。春兰在外面看到明波上去了只是看着就不进来。沈王妃半歪在锦榻里,手里还捧着红枣桂圆茶,注视明波笑着让她坐下来:“你坐下来才好侍候。”沈玉妙是不想再动一下,歪到锦榻靠外的位置上去。

    明波应一声:“是。”偏身子学着姐姐们半个屁股挨着边儿坐在锦榻上,给人捶腿明波倒是学过的,而且不比府里会侍候的如音她们差。沈玉妙被她侍候得很是舒服,觉得人刚才象是半死僵了一样,这一会儿才活过来。

    实在是日子太顺,妙姐儿自己想一想,太夫人说自己是有福的,果然有福气。不过没有十几天早就把渔阳公主抛到脑后去。家也顺利接到手里,房里几个厉害的丫头,家下人有不服贴的,那就更简单,找表哥去。象是表哥说他总是收拾烂摊子,一点儿也没有说错,可见三十多年的岁月上,表哥太有自知之明。这样一想不由得笑上一下。

    明波陪着笑脸看王妃心情不错,小心问上一句:“王妃要回封地上儿去,所以开心呢。”这件事情总是要提的。

    沈王妃笑眯眯目视明兰的如花容颜,一旦是人怀中宠爱,又何尝不是似水柔情。妙姐儿微微笑问明波:“你怎么知道我是为要回封地上开心呢。”象是从把这两个人弄进府里来就没有再管过她们,这一会儿没有事情,外面还有零星炮仗声,突然来了兴致的妙姐儿只是想和人说几句。

    低下头来继续给沈王妃捶腿的明波笑道:“听姐姐们,封地上怎么好,园子四时景致可赏,地方大能跑动快马,就是乌珍昨天也说一句想早点回去。”连乌珍这个汉话依然生硬的异邦人都说封地上的园子怎么好,可以想象,众人的话是不虚假的。

    “呵呵,”明波的话引逗得沈玉妙一阵笑声,笑容可掬地和明波聊起来:“乌珍她是想摘果子吃,封地上有一片杏花林,一到杏子成熟的时候,乌珍就总在树上呆着。”她身子灵便,爬得还真是快。

    这样一想,沈玉妙有三分沉思,乌珍年纪也到订亲的时候,不知道把她订给谁比较好。明波顺着沈王妃的话接着往下说:“所以跟着王妃回去的姐姐们都是有福气的。要是我和春兰也能这么有福气该有多好。”

    “嗯?”在想事情的妙姐儿一下子心思被岔开,谁跟着自己回去从来不是自己在管,妈妈们订跟着来回的人,只要是王妃面前熟悉的人都跟着来回,怕王妃一时找起来找不到。那么大的楼船上不在乎多上三、五个人,就是月银,京里呆着京里拿,封地上呆着封地上拿。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明波就丢下手在沈王妃面前跪下来,春兰在外面也进来,大年初一的下午,沈玉妙又听着两个丫头表忠心,努力抱自己的大腿。

    “想想我们的出身,再不跟着姐姐妈妈一起,天天听她们教导。。。。。。”明波和春兰两个人苦苦的求沈王妃。两个人背地里盘算整一夜,一进来就是成亲的年纪,再留在京里几年,房里一切熟悉的妈妈姐姐们都不在,这终身大事可怎么办。

    看着沈王妃只是对着自己两个人不说话,明波与春兰更是哀求。如音从房里收拾完冠服出来,笑着提醒一下道:“你们是给王妃解乏呢还是在添累,话说过了王妃自然有吩咐,谁该跟去谁该留下不许闹,都出去吧,不用你们侍候。”

    这一句话才提醒地上跪着的两个丫头,给沈王妃再可怜之极的磕了个头,站起来心灰意冷准备退出去。

    “呆着吧。”榻上歪着的妙姐儿这个时候吩咐一句,对明波道:“你还来给我捶捶,春兰去小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先给我一点儿。”如音笑一笑出去,明波喜出望外继续偏着身子坐下来给沈王妃捶腿,春兰也喜出望外,兴奋的答应一嗓子:“是。”出去给沈王妃拿吃的。

    从侧脸上看明波已经足以诱人,这两个丫头的亲事一直就有人来提,沈玉妙迟迟没有许人,就是觉得可惜了的。铁夫人买的这两个丫头,从容貌到这一手儿侍候的人的功夫都是难得的。想想这一次回封地上去应该没有她们,表哥不喜欢,正好把她们两个人丢在京里给管事的管去。

    可是沈玉妙心里无端动心思,自己今天刚有解放家庙两个姨娘的意思,再对着这样的丫头动心思象是自己前后矛盾。明波与春兰都不应该是房里的丫头,都是天生侍候人邀宠的主儿,应该给谁沈玉妙没有想好,但是送给别人只怕也只能是姨娘。沈王妃回去上殿理事,一定能遇到可以奖赏的人。不由得沈玉妙心里矛盾重重,有些犯难。

    春兰拿着吃的兴冲冲进来,给沈王妃布在面前榻上,琥珀盘玛瑙碗,里面是香气四溢的好吃的,沈玉妙决定先把眼前这件事情订下来,让明波给自己布菜,让春兰去喊人:“请杜妈妈进来一趟。”

    杜妈妈进来,沈玉妙交待她:“跟我回去的丫头,把明波和春兰也带上吧。给她们准备行装,晚上我自己回表哥。”杜妈妈当然无话,答应过就出去。

    房里明波与春兰当然是对着沈王妃感激再感激,沈玉妙含笑说上一句道:“愿意跟我回去,就要跟我的。”当然两个丫头句句都说好。

    房里闹完这一出,去看小王爷和小郡主的人才回来,银蟾和青芝说笑着进来,一个人说:“你碰到我的裙子,”另一个人只是笑:“瞅人不防备,一个雪球扔过来,遇掉我的簪子。”这是跟着沈王妃日久的人,敢在她面前说话逗她玩。

    果然沈玉妙是笑容满面:“一会儿要吃饭,玩得一头雪还要占时间去收拾。”青芝头上果然还有几点雪迹。青芝笑着回沈王妃道:“我去看世子爷,路上遇到朱寿,身后跟着二夫人房里新进的丫头小巧,我看着好笑,只是笑话朱寿一句,朱寿掷了我一雪球,我躲着呢就撞到银蟾身上。”

    沈王妃立即觉得不好笑,也不是太生气,实在是无奈问青芝:“怎么二夫人房里新进的丫头,朱寿又。。。。。。”听这样的话,朱寿又弄上手。不知道方氏会怎么想。

    整理好裙子的银蟾回王妃的话,也是只想笑:“二夫人说不妨事的,她想来也看习惯了。这不是二夫人房里第一个跟朱寿纠缠的丫头了。”沈玉妙立即用眼角看一看也在笑的明波,有一次劝朱寿,说把明波和春兰给一个给他,这个奴才很是挑剔:“奴才喜欢家生子儿。”想来这样的出身就是眸如明波,颜若春兰,朱寿也不要。

    沈玉妙一下子明白今天两个丫头为什么要抱自己的大腿了,如果让家里人知道她们是从哪里来的,只怕求亲的人一下子就没有了。窃笑一下,看来还有几分聪明,不跟着我,你们怎么许一门好亲事。

    榻前的青芝从容回话:“王爷这一会儿在书房和世子爷在说话,毅将军和闵小王爷在世子爷院子里先是要放走世子爷的海东青,被小厮们拦着没有放成,正在房里玩呢,端慧小郡主被奶妈哄着睡了。”

    毅将军一看到哥哥的海东青就想起自己被吓死的两只鸟儿,沈玉妙听完也是莞尔。表哥养海东青把一院子兔子啄死,三位表姐气表哥有半年,毅将军要学姑姑,也要对哥哥的海东青愤慨上一阵去。

    “去告诉毅将军,至少有一年见不到哥哥呢,多和哥哥亲热才是。”沈玉妙含笑拿过丝巾擦擦刚吃完东西的手,听着青芝答应出去,再看一看银蟾道:“时候儿到了,咱们就往前面去吧。”然后换衣服一起往前面正厅上来,离得老远已经听到人声鼎沸,象是和昨天除夕夜一样热闹。这样过年虽然有些累,可是冲着这热闹劲儿心里就喜欢。

    今天晚上的焦点之一,有一个是申氏,孕妇在哪里都是可谈论的话题,太夫人当然是和妙姐儿有身孕一样,又是和亲戚们谈论衣服。亲戚中好事者就加一句“王妃是一对双胞胎,三夫人没准儿也是。”

    方氏一听到这样的话,就往申氏脸上看一眼,看到申氐就是被吓了一下的表情,不由得好笑。女人生第一胎从来艰难,人人都在这里说是一对,听着是有些吓人。

    戏台上小戏震天响,天色也渐暗下来,太夫人笑着对丫头们道:“怎么王爷王妃还不出来呢,菜倒是上齐全了,难道咱们不等这当家的人,就自己先吃起来。”

    刘妈妈从厅下走上来,回了太夫人的话:“王爷和王妃带着世子爷在书房说话呢,请太夫人和老侯爷带着亲戚们先吃吧。”太夫人先是微笑一下,然后看着众亲戚呵呵笑道:“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横竖有人管家上菜,咱们先吃。”这个时候儿子媳妇带着世子在书房里,只怕是安抚世子。

    下午回到王府,朱宣只在厅上陪着亲戚们坐上一会儿,借口有事情就来到书房让世子到书房里来。

    半个时辰以后,再去请王妃到书房里来,妙姐儿收拾好了是打算去前面正厅上陪亲戚的,半路上被拦到书房里来,一进门就笑语娇音:“表哥,说你带着睿儿在书房呢,我是想来的,又怕搅了你们。”表哥一定在安抚睿儿,不把儿子带在身边,表哥心里也不会舒服。

    进来看到世子果然是一脸的笑容,看着母亲给父亲行过礼,过来给母亲行礼,然后给母亲看自己刚得的东西:“都是父亲给我的。”一把宝剑,是母亲一向眼馋的;两部兵书,妙姐儿倒不眼馋,只是眼馋那宝剑。

    搂着儿子走到榻上与表哥对坐了,沈玉妙对着儿子有些羡慕道:“你有好几把宝剑了,这一把更好。”朱宣只是微笑,借着儿子和妙姐儿开玩笑:“这是你母亲想着好些年的。”一直书房里摆着,从来到京里第一年看到就天天想着。

    世子朱睿笑嘻嘻看着父母亲在开玩笑,母亲对着父亲,从来娇嗔的多:“儿子有,我也应该有一把,要是我。。。。。。”

    “吃烤肉没刀是不是?”朱宣及时接过话来,对妙姐儿笑道:“从来是表哥削给你,妙姐儿不用白费心去。”

    “表哥。。。。。。。”沈玉妙拖长音,看着儿子笑,朱宣也是微笑,眼角看到窗外渐黑的天色,突然道:“表哥喊我来是有什么事情?”

    朱宣这才收起笑容,把小桌子上一封密件推给妙姐儿:“刚收到的。”沈玉妙打开那信纸上下看一眼,面色也凝重下来,再看看儿子朱睿,这样小的年纪,表哥也让他听这个。

    信上就一句话:“户部侍郎于一个时辰前在街上被行刺。”就这么短短一句话。沈玉妙看看朱宣,神情之中却有几分隐然高兴的神色。相当户部副长官的侍郎大人被刺,表哥这么高兴。沈玉妙觉得自己也有点儿高兴,无非是因为有几笔银子没有拨下来。

    朱宣吩咐什么也不懂的朱睿:“拿纸笔来写几封信。”沈玉妙就坐在一旁看着朱宣口述,世子朱睿执笔,写完了信,窗前站着往外看的朱宣负手转回身来,脸上是淡淡的笑容,眼睛里却是精光一闪。吩咐世子:“记着信里的内容,你先去前面厅上去陪客吧。”

    沈玉妙喊住准备要走的朱睿,拉到怀里整整衣服,柔声道:“毅将军要有一年不能和你在一起呢,有事情要让着弟弟才行呢。”为了世子养的海东青,哥俩象是要闹矛盾才是。

    “我知道,我让着他呢,他为了放我的海东青,夜里都起来过,就是没有放成。”世子嘻嘻笑,对母亲道。这样的事情沈玉妙还真的是第一次听说,笑着为儿子再理一理发髻,才放他出去。看着朱宣才笑一笑。

    房外天色黑下来,小厮们刚起来掌上灯,朱宣看着妙姐儿在烛光暗影内喜笑颜开的小脸,这么高兴,只怕是因为今天做的好事情。

    朱宣一听说妙姐儿在家庙上见过那两个姨娘,还有那位龚氏,那么不用多问,朱宣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小丫头太不能容人,两个不在她眼前的姨娘也要打发。王妃的权势压下去,吓也能到人。这样的事情朱宣是不打算多停留一时的。

    让妙姐儿书房来,即刻就要说这样的事情,看着她笑得那么开心,跟在表哥后面要红包,朱宣自己好好回想一下,是几时把妙姐儿宠到表哥只能陪着她一个人。事实上我也在陪着,难道是这样小丫头才这么张扬。

    先不说生气不生气的事情,实在是不大中听,不在她眼前的人都容不下去。朱宣在锦榻上坐下来,收拾起一片耐心对着妙姐儿挑明了说话:“听说你在家庙上带着龚氏见了两个姨娘。”下面的话就不用说了,妙姐儿一听脸就腾在染上红霞。

    一路做媒无敌的沈王妃夜路走多遇到鬼,终于碰到一次钉子。眼前这种事情当然是赶快要止住妙姐儿这样做。夫妻新年里第一次相对谈话就是谈这样的事情。

    “妙姐儿,让她们安生在家庙上过着吧,不要去管。”朱宣在成亲前就很有认识,成亲后认识更为深刻,和妙姐儿说话要慢慢的说,总要让她明白,这样做可不光彩。

    沈玉妙红了脸,表哥从来知道的快,下午的事情,这晚上就知道了。“我。。。。。。我不过是想。。。。。。我也没有那样的意思。。。。。。”真心不是为嫉妒,看看眼前,就是表哥知道这件事情,也是说一句,让她们安生在家庙上过吧,也没有说要接回来。

    朱宣很有耐心道:“表哥知道,但是这名声儿不光彩,让她们在那里过吧,那位龚氏你也见过,过得不错,你打发了她又再见她,想来是担心她会过得不好。现在你放心了,不要再见她。有事情让管事的去说。”这位龚氏倒成了妙姐儿一道喉舌。

    “呃,好,知道了。”沈玉妙第一次在做媒上面碰钉子,而且有让人觉得自己不贤惠之举。再看看朱宣,反而没有很不高兴的样子,反而道:“还有易小姨娘,哦,”朱宣也失笑了道:“那位谢夫人,她男人又升了,就眼前来说是不错的了。易将军也不再生气,我们也不用再放在心上。”

    “易将军不再生气?”沈玉妙心里不好意思,话就多得有些不对:“表哥也不用生气了。”朱宣还真没有放在心上道:“我不生气,压根儿就没有生过气。”以前浪荡时,听到这样的事情还少吗?做人姨娘的红杏出墙对浪荡子来说,象是正常事情。不出墙,大家都觉得假撇清。但是这话不好对妙姐儿说。

    再说这事情做的不坏,多一个人用。朱宣看着坐在对面还在不好意思的妙姐儿笑上一笑,要是小丫头知道表哥以前也做过这样的事情,估计不会是不好意思的表情,应该是气鼓鼓的表情对着我才是。

    可是打发走家庙上的纪氏与谢氏就极为不妥当。三十多岁的朱宣,正当壮年,意气风气之时,眼前看着与户部不对,不知道哪一位长了眼睛的人去行刺,不由他不高兴一下。与夫人们往来不过是为旧情难却,总不能让人说自己薄情,以前就去,好生生不去了,就因为有了老婆,生了四个讨喜的孩子,这不是人改变的理由。

    看看妙姐儿坐在对面很是难堪,朱宣微微一笑,表哥这么疼你,封地上两位姨娘形同虚设。晚上一抬脚,就顺理成章地回去了,以致于朱宣见到易将军总是觉得有几分歉意。在这一点儿上,说他不如皇帝的好,还是说他比皇帝强呢?

    至少王美人以前时有时无的宠幸,是与小蜀王表现好坏有关的。后来送入宫中的嫔妃,先进嫔妃之位的人,也是母族鼎盛的人。所以有时候朱宣觉得皇帝也挺辛苦,有时候晚上去哪位嫔妃处,还要先想一想,一个人笼络一群人,做不到均衡,并且实在是不容易。

    “我真的不是那样的意思。”沈玉妙难堪完了,觉得自己不用纠结,可以坦然,不过是我的有些思绪又飘散出来,而且最近日子又很顺,我一时的同情心又泛滥了,当然人都有泛滥错的时候,表哥这么一过问,象是我舍不得养姨娘的钱米一样。

    凝神看着朱宣的面孔,当然这件事情象我容不下人,可是我顶着容不下人的名声儿,如果她们有这样的心,我也愿意为她们做一次主。只是这大年初一,又把表哥得罪了。不无几分沮丧的沈玉妙就静静坐在榻上,面庞一半隐在烛光暗影里,一半在烛光映照下,眼睛有如猫眼一样熠熠生辉。

    朱宣没有再说什么,领着妙姐儿往前面去吃饭,夫妻两个人走在寒夜里,外面的冷气虽然冷,不如心底里这几分生分。两个人都不说话往前面走。朱宣没有说话,让妙姐儿自己好好想想去,亲戚们知道妙姐儿一个一个的给家里姨娘做主往外嫁,会怎么说?我又不是北平王,家里人太多,年年打发人都成习惯。

    沈玉妙有心再说点什么,自己对石姨娘和易姨娘从来不错,一向赏赐厚,当然也有几分心虚的万分在。可是话该说的也说过了,一张口就觉得张口结舌,再说什么象是都觉得虚无之极。至少易小姨娘过得不错,而且龚氏不是也过得很好,至少脸上气色焕然的多。

    走了几步还是妙姐儿先说话了,眼睛看着朱宣没有表情的面庞,轻轻喊他一声:“表哥,那位毕长风先生有没有成亲?”正在想暗示姨娘出嫁的事情,妙姐儿又问上这么一句,朱宣不能不多心,脸立即沉下来,道:“应该是有妻子的吧。”

    再一次张口结舌的沈玉妙只能闭上嘴,本来是想把明波或是春兰给毕长风,表哥又误会了。娇宠成性的沈玉妙在黑夜的石子道路上不服气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