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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1 部分阅读

  不明白皇上意思的王美人只顾了自己找话来说,皇上静静听完了,脸上有了一丝笑容,道:“你起来吧。朕想起来有些折子没有批,朕要回去了。”

    窗外月色清华,王美人难掩了脸上的失望,皇上今晚只呆了这么一会儿,她只能低了头应了一声:“是。”帮了皇上穿了衣服,出门送了他送去。

    看了那瘦削的身影出去了,同住在一处宫室的贤妃这才从小夹道里走了出来,打扮得有若神仙妃子的贤妃轻声的笑了笑道:“皇上回去了?”

    听了这堵心话的王美人脸上永远都是笑容,对了贤妃笑道:“皇上说有折子没有批,贤妃娘娘拜月呢?”看了贤妃脸上的笑容,然后行了个礼笑道:“不打扰娘娘拜月了。”

    贤妃悠然的回答了一声:“那你去吧。”王美人转身走进自己的宫室里来,脸上有了怒气,都是渔阳惹的祸。

    王美人径直走到了渔阳的房间,渔阳公主正伏了身子在画画,看到了母亲进来了,脸上刚有了笑容:“父皇真是勤于政事。。。。。。”

    王美人关上了门,厉声但是压低了声音:“交待过了多少次,不要只是胡说。皇子们的事情与公主何干,你又是哪里听到了皇子们对了驸马在说话。”

    渔阳公主执了笔继续画画儿,慢慢回了话:“我怎么不知道,您难道忘了,父皇前两年不来这儿时,听了别人多少话。就是贤妃娘娘,今年也客气的多了。昨天看到了,还赏了一个小东西给我。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知道,咱们也有说她们的时候。”

    王美人怒极大骂了,声音还是压得极低:“皇上可以来,也可以不来,今天不就被你说走了。你又没有弟弟,皇上平时爱去的只是皇后与郑贵妃那里,宫里今年又新进了几位秀女,倒有两个都有了身孕了。你说得完这些人吗?

    劝你省点事吧。你母亲外家不是有权势的,小蜀王殿下那个人,哪一天保不准又不中皇上喜欢了,皇上只怕再也不来了。”

    渔阳公主听了王美人的话,也愤怒了。但是这怒气却不是对了王美人,她手里的笔僵在了半空中,过了一会儿才慢慢说了一句:“小蜀王再进宫来,您也可以对了殿下说几句,一会儿好一会儿不好的。让人听了都难过。”

    跟了渔阳公主的赖嬷嬷进了来,悄声说道:“贤妃的宫女一直就在咱们这里转呢。娘娘公主说话,小心让她听了去。”

    王美人与渔阳公主这才不说话了。看了天晚,王美人交待了渔阳公主:“画完了就早些睡吧。你就是画得名动天下,也是一位公主。”然后转身出去了。

    赖嬷嬷打了水来,侍候了渔阳公主梳洗,渔阳公主看了自己新画的紫藤花,对了赖嬷嬷说了一句:“嬷嬷,我要是个画匠倒也好了。”可以出门去行游天下。

    赖嬷嬷为渔阳公主换了衣服下来,笑道:“公主画的好着呢。”看了渔阳公主睡下来,走出了房间的赖嬷嬷也轻轻叹了一口气,不过是位公主。此公主与高阳公主就不能相比了。就是新来的教画画的师傅,也是皇上最近重有了恩宠,公主才有了画画的师傅。

    第二天让王美人一直悬心的事情总算是出来了,一直拉拢了的皇上身边的一个小太监匆忙的跑了来。

    王美人一见了他来就让进了房里,看了他一头的汗,心里惊忧不定,笑问了:“为什么这么急忙的跑来?”

    小太监小声的道:“今天朝堂之上,皇上大怒了。小蜀王殿下又做了一件什么事情,惹得皇上大发脾气。”王美人苦笑了一下,蜀王殿下不出了事情,才叫奇怪。

    小太监又继续道:“然后皇上又训斥了二皇子和三皇子,说什么萧墙之争来着。我在外面侍候呢,听人说的,也没有听得太真。”然后看了外面急忙道:“我要走了,我是偷了个空子跑过来的。”

    王美人急忙取了银子递给他,又抓了点心给他,看了他走了。一个人在房里自己转了几圈,仰头对了宫室的描金画凤的屋顶惆怅了,不希望有三宫之宠,只希望能有一个皇子。

    又想了经常去看的太妃们,有儿子的接出去养老在家里,没儿子的只能白头凄凉于宫室中。

    唉,王美人越发的感叹了,没有实力雄厚的外家,也要膝下有一个皇子才行,正在想着,外面有人来回话了:“德妃娘娘和丽妃娘娘来了。”

    王美人更是吃了一惊,德妃娘娘是二皇子的母亲,丽妃娘娘却是三皇子的母亲。看了两位皇妃并排进了来,贤妃已经出迎了。

    想了昨天渔阳公主的话,王美人明白了,来者不善。。。。。

    第四百七十五章,夕拾

    第四百七十五章,夕拾

    仲夏的柳树飘拂如烟,五皇子就在这烟景中悠然催了马,象一位寻常赏乐的贵公子一样,慢慢地在路上行走了。

    刚从姐姐高阳公主西山的府邸回来,想了小外甥梨子一样的面孔,五皇子心里觉得暖烘烘的,母妃可以不用再忧心了,父皇为了姐姐这个孩子几乎大赦了天下,五皇子微微一笑,等过了百天,孩子硬实一点儿,就可以抱到宫里去给父皇看了。

    “殿下,您听”听从的人示意了五皇子,五皇子也同时听到了一阵细微的兵器相击声,有若碎冰击玉一样,不时传入耳中来。

    看了自己是在官道上,从西山到京里去的官道,都是黄土垫就的大路,两边柳树轻拂。一旁是浓密的树丛,中间有一个破旧的古城台,这兵器相击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吁。。。。。。”轻轻催了马,带了自己跟从的五、六个人,五皇子一行慢慢沿了树丛来到了古城台后面。

    兵器相击的声音就更响了,是谁在这里争斗?五皇子有了疑惑,京里现在是多事之秋,五皇子轻轻下了马,一个从人扶了,撩了衣袍踩了旧的青砖台阶上了古城台,居高临下的从被雨水打的斑驳的城墙上看下去。

    城下是两拨手舞了刀剑正在争斗的人,看了都是身强力壮的习武之人。五皇子的跟从人辨认了一下,轻声在耳边道:“是二皇子和三皇子的护院。”

    五皇子也认了出来,其中有一个在宫里是经常看到的。他没有声张,只是静静看了一会儿,城墙下的人寻找了这样一个僻静的地方,没有想到还会引来别人观望。

    过了一会儿,五皇子转身悄然下了旧城台,示意跟从的人上了马,静悄悄的回到了官道上,仍然是继续回京里去。

    天色是下午的时光,大路上暑光难耐,刚才在树丛中钻了一会儿,一件新的淡色衣服被汗打湿了。五皇子在马上眯了眼睛,嘴角边露出了一丝笑意。

    二皇兄和三皇兄,这些背后的争斗难道能瞒得过父皇去?五皇子默然在马上,心里想了,六皇子在宫里认真攻书,母妃让我也认真看书,闲了就回禀了父皇到处游历去。五皇子想到了这里,嘴角边是犀利的笑容一闪而过。再想了刚才见到的小外甥,这笑容才温和起来。

    皇上正在御书房里看奏折,听了太监进来回话:“五皇子来了。”皇上露出了笑容:“让他进来。”五皇子去看高阳,出宫前是禀过皇上的。

    看了俊秀的五皇子进来行礼,皇上温和的道:“起来吧。世子又长大不少吧?”俊秀的五皇子与六皇子都长的象皇上,皇上一看到这两位皇子,是格外的不同。

    眼瞳象极了郑贵妃的五皇子起了身,对了皇上笑着回禀了:“世子比刚生下来白胖了许多,姐姐还在睡着呢,让我代她给父皇请安,说了世子百天以后,就带他进宫来。”

    “要百天以后啊,”皇上的声音象是一声叹息,然后无奈的道:“现在太小了,那就大大再来吧。唉,朕也想去看一看,只听说了象极了高阳。你和贵妃都去看过了。。。。。。”

    书案上一堆厚厚的奏折,皇上看了更是无奈。

    “武昌侯待母子好吗?”这是皇上每次必问的事情,只要有人去看过了高阳公主回来,皇上都会问这一句话。

    “武昌侯很是高兴,世子是他第一个孩子,又有父皇时时的眷顾姐姐,武昌侯不敢不对姐姐照看的好。”五皇子看了皇上,父皇对姐姐高阳的宠爱是真心实意的。想到了这里,又笑了一下,这话不应该说,象是对别人真心实意。

    皇上这才笑了一下,清瘦的面孔上有了三分精神,武昌侯这个驸马是郑贵妃自己选了又选的,长的不比南平王差,也是俊秀青年。按郑贵妃来看,觉得比南平王长的要好,至少年青不少岁去。

    皇上看了五皇子,这个皇子出过了天花,是个有福之人。他心中微有了笑意,这笑意却不在面上,只是眼神中有一点凝视。

    “去见你的母妃吧,她也一定在想着听你说一说高阳和孩子。”皇上坐在御书案后,手里又打开了一本奏折。

    五皇了低了头应了一声:“是。”却没有就走,只是略一犹豫了,象是有什么事情在心里。

    拿了奏折的手停了下来,皇上这才是对了五皇子认真加了注目:“有什么事吗?”

    “是,”五皇子躬身又说了一句,然后看了看宫内的侍候人。皇上轻抬自己的手挥了挥,手上一枚翡翠扳指的翠光在五皇子眼前闪了几闪。

    看了人都退下去了,五皇子才把回来前旧城台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躬了身子恳求了:“父皇一向最疼爱我们,求父皇解开二皇兄与三皇兄的这个心结。两位皇兄也只是为了办差了,为父皇效力才起争执。

    就象大臣们派差,还会觉得有肥厚之分,儿臣看了两位皇兄不合,日夜忧心了,时时想了为他们分解开来,只是儿臣无仁德安抚之力,只能空嗟叹也。”

    五皇子说得情真意切,说到最后一句,声音微颤了,象是眼角沁出了泪来。

    皇上听了,面上一抹动容,父子两个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只有殿角瑞兽香炉中不时袅袅喷出香氛来。

    最终,殿内一声叹息:“你去吧,随他们去吧。”五皇子一直在沉默中,似是悲忧于两位兄长的不合,其实内心实在不安。这些话是他路上想了又想的,两位皇兄所想的事情,也是五皇子所想。

    听了这一声,心中一松,有如放风。五皇子还是恭敬稳重的行了礼,转身欲走,又回身来,只回了半个身子,又象是想了起来,还是慢慢转了回去,心中象有心事,转身出了去。

    坐着的皇上手还放在奏折,一动不动看了五皇子刚才的举动,再想了五皇子刚才说的话,心中实在恼怒了,这一会儿眼前没有人,重重的一掌才拍在了书案上。

    “哼”一声闷哼响了起来。书案后站起了皇上瘦削的身影,他负了手独自踱了两步,是让他们分个强弱的好,还是。。。。。。。

    玫瑰芬香,绿叶迎人,五皇子在宫里闲闲信步,一面反思了自己刚才的对禀,推敲又推敲,并无什么不妥之处,这才往郑贵妃宫中走过去。

    廊下的宫女们都行下礼来,“五殿下来了。”却是廊下一只鹦哥儿学舌。五皇子自己也笑了,过去探问了:“可曾添了食水?”

    宫女们尚未回话,鹦哥儿又扑了翅膀说了一句:“绿窗小睡迟。”引得一片笑声。五皇子回身问了宫女们:“娘娘还在歇着?”

    一个绿裙黄衣的宫女笑回了:“贵妃饭后说困倦了在歇着呢,不想这只鸟儿就知道了。”

    这个时候,宫门内姗姗走出来一对女官来,对了五皇子行礼:“娘娘请殿下进去。”

    姿容秀丽的郑贵妃眉目含笑看了五皇子进来,翩翩而入的五皇子的风姿象极了皇上,这样想了,眼前又出现了皇后所出的六皇子,也是俊秀瘦削,也五皇子从背后看了,有些象双生子儿。

    让五皇子坐在了身边,郑贵妃才问了高阳公主和武昌侯世子:“算了日子是春天生,就早早的住到了西山去,说那里水好,只图了那一口儿茶,害得我不能经常去看她。现在是月子里,难道还能喝茶去?”

    说起了高阳住到了西山,郑贵妃颇有微词。五皇子笑着看了母亲,一双儿女是母亲最挂念的,五皇子少年老成,比姐姐高阳公主要懂事的多。

    也许是因为皇子要争皇位,而公主则不需要争的原因吧。。。。。。

    正准备对了母亲说一下路上遇到的事情和对了皇上的回禀,听了殿外有些动静,母子两个人一起往殿外看了。

    衣裙轻响中,起来的是郑贵妃贴身的一个宫女,含笑进了来,对了贵妃轻声说了几句话,五皇子坐的近,还是只听到了贤妃。。。。。。王美人。。。。。。

    郑贵妃满意的笑了笑,道:“好,你先出去吧,我和五殿下有话要说。”衣裙又闪了出去,郑贵妃才对了五皇子安然的笑了一下,道:“皇上最近又宠了王美人,王美人膝下的渔阳公主却不象是个安分的。

    你有没有听说,昨天皇上训斥了二皇子和三皇子,与王美人同住一处的贤妃给德妃和丽妃报了个信,说是渔阳公主说了什么。

    德妃和丽妃昨天上午就去了王美人处,教训了渔阳公主,这宫里嘛,最近也是不太平。”

    五皇子敬佩的看了母亲,郑贵妃一向风吹浪打,安然不动。与皇后这么多年来,颇有分庭抗礼之势。

    渔阳公主?五皇子回想了一下,只是想不起来,笑了道:“象是长的象王美人,我怎么就是想不起来了,过年参拜父皇与皇后时,有一个穿了红色宫衣的,个子到这里的一个公主。。。。。。”五皇子用手比划了一下,对郑贵妃笑道:“应该是她吧,从背后看了,有点儿象高阳小时候。但是转过了脸来,却不象。”

    郑贵妃尖尖的纤指正掂了一枚果子递给了五皇子,看了他吃了,这才用丝帕拭了手指,红唇边微笑加深了:“可不就是她,今年看了与高阳个头也相仿了,去年还没那么高。”

    盘内堆了一盘有如红玉一般的果子,郑贵妃刚才给五皇子拿的就是这个,此时此刻,红玉一般的果子又出现在郑贵妃指尖,徐徐送入了红唇中,才又笑道:“有人对我说,高阳爱穿红衣服,渔阳公主特地揣摩了高阳的衣着,知道她有孕来不了,所以抢这个风头去。

    我听了,只是一笑,宫里的公主们,都是细皮嫩肉的,白皮肤儿大红衣服映了好看,从小儿我就是这样给高阳打扮惯了,不能别人穿一件半件就是跟高阳争风去。这真真是个笑话了。”

    起身来从一旁的碧玉案几上倾了一杯茶,五皇子递给了郑贵妃,笑道:“母亲这话说的是,这真的是个笑话了。”

    看了郑贵妃接了茶,才又回头看了那摆了茶碗的碧玉案几,五皇子略带了惊诧:“这是玉石,我先还只当是一整块碧玉。”碧玉婉约流动,这块玉石却是上面近绿色的案几,下面却还是玉石的花纹,五皇子才会看错。

    郑贵妃看了一看,笑容越发莫测了:“南平王的供奉,他的新城外挖了一个玉石矿出来,这是皇上赏我的,比起来皇后宫中的那座玉石假山,倒还差了些儿,不过在这宫中,倒是独一份了。”

    南平王?五皇子想了朱宣那常是面无表情,却偏是英俊盅惑的面庞。在朱宣军中呆了一年,偶然见到他一笑,也是淡淡的,唇角边象是时有打算的,难以捉摸。。。。。。

    “南平王的小王妃,又有了喜信儿了,高阳有了世子,南平王妃一个月来送一次东西。皇后宫中的卫夫人已经去看了,我让人告诉了高阳,有礼要有往,也是一个月给南平王妃送一次东西去。高阳和南平王妃倒是要好的很。”窗边偶然闪过了下午略带了光华的阳光,在郑贵妃不涂而朱的红唇上绽放一朵小小的光华。

    五皇子微微颔首了,对了郑贵妃道:“还有姚夫人,高阳和姚夫人总在一起,我对母亲说过了,亏了母亲也放心。那位姚夫人,可以算得上是京里一怪了。整天勾了高阳放浪行骇去。”

    郑贵妃听了这样的评语,不禁失笑了道:“随她们去吧。陶御史的女儿嫁给了姚御史,两位御史难道还管不好自己的家人。。。。。。”

    觉得自己有些自惊自怪的五皇子也笑了,看了母亲喝了茶,接了茶杯放在了桌上,这才压低了声音对郑贵妃道:“适才回城里来时,路上遇到了。。。。。。”

    殿外仲夏阳光明媚中,暖意流光的琉璃瓦不时有夺目的光华。这皇宫内院从外面上看起来,却是一片奢华引人。

    远在封地上的南平王府中,南平王妃的玉石小楼的楼底上虽然没有焕彩漓金的琉璃瓦,却也是一样的光华曼妙。

    来了一个月之久的卫夫人同妙姐儿坐在窗下说话,看了室内的丹彩锦帘,笑道:“你越来越会收拾了,这房子阴凉,锦帘垂地挡热气,也挡阴凉,太凉了也不好。”坐在这里,一点儿不觉得热。

    就算是这样的对了妙姐儿,卫夫人也不能对了南平王放心。窗外有风吹过,卫夫人闻了一下,笑道:“这风里有花香,明天我去园子里找找去,还有什么花开了。”

    楼前绿荫中,或红或白一片香花,分辩不出是哪一种花开了。卫夫人轻笑了道:“只以为吃茶才有这种乐趣,不想在这楼上闻花香,也觉得两腋徐徐轻风生。”

    然后轻轻叹了一口气道:“蒋家舅太太去看蒋家舅爷了,明天就回来了,我单独再陪了你只这一天了。”

    沈玉妙也轻笑了,两位舅母跟脚在卫夫人来的第二天来了,全权包办了自己的一切饮食起居。

    卫夫人有心不看,可是实在是好奇的不行,只能降了身段跟后面去看。又话多,一会儿问了:“这个汤是有身孕的人才吃的?”

    看了舅母们送茶来,也要先打开看一下:“这是什么茶,喝了有什么好处?”弄得舅母们看了她也不高兴,卫夫人看了这样的冷脸也不高兴。

    此时香风拂拭了,耳边无絮叨之语,眼前无冷脸可看,卫夫人觉得今天真是称心意,可是她还是要问一下不称心意的话。

    看了妙姐儿如平时一样闲适的面庞,卫夫人才慢慢问了:“王爷恩爱如何?”沈玉妙心中一股暖意流过,侧了面庞带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