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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7 部分阅读

    来,看了她眼睛里的慌乱与恳求,南平王觉得这事情怎么这么滑稽。

    妙姐儿的恳求眼神,是怕我在这里发脾气,可是我在这里发脾气,我自己也一点儿脸面也没有了。

    朱宣还没有想好怎么教训她,身后传来了齐伯飞愤怒的声音:“太不象话了”

    齐伯飞是偶然站出来透透气,结果看到了高阳公主的车夫。院子本就两层楼,楼上看楼下,看得更清楚。

    高阳公主也羞得不行了,来抓人错的人结果都弄得象是自己做错了。齐伯飞大步走了过来,一把紧紧抓了高阳公主的手腕,气恼的喝了一声:“你跟我出来。”连拖带拉地把高阳公主带了出去。

    自从成亲以来,齐伯飞第一次这么粗鲁。高阳公主忍了痛,小步快走了跟在他的大步后面。。。。。。不然就是被拖着走了。

    朱宣看了他们出去了,又把眼光放到了妙姐儿身上,手里还紧紧捏了她的下巴,沈玉妙赶快小声说了一句道:“表哥,公主回去了,我们也回去吧。”

    朱宣哼了一声,松了她的下巴,看了她白玉一样的下巴上已经被自己捏得泛红了。犹不解气,伸手掐了她的脖子后项,硬生生推了出去。

    乐伎溜了出去,已经找来了护院的人:“有人来砸场子了。”几个大汉还没有进来,就被朱寿拦了下来。朱寿一抬手就是一锭大银抛了过去:“我们小少爷偷跑来了。我们爷和少爷在生气呢,不关你们的事。什么损失一会儿点清了赔你。”

    几个护院一听就笑了,不懂事的少爷往这里来,哪一家大人碰到了都是生气的。这样的事情时时都有。几个护院收了银子就站在了这里等了看笑话。

    淮王看了齐伯飞大步流星往下来,象是有什么急事,也跟着下来了,他站到了一旁,看是看了齐伯飞一脸火气拖了一个人出来,倒还没有认出来是高阳公主。

    淮阳在京里也没有见过高阳公主几面。再听了里面一声尖叫,伸了头去看,就看了自己一直放在心里的美人儿,看了南平王手捏了美人儿小巧玉润的下巴,淮王差一点儿就进来劝了。

    后来想了一想,美人儿这样狼狈,一定不希望让自己看到。淮王一眼看去,美人儿小子的打扮,更是有如小小临风玉树了,比王妃的妆束还要让人心动。

    然后就是南平王掐了她的脖子后项带了出来,淮王看了真是心痛。

    沈玉妙很没有面子的被朱宣掐了脖子给弄出来了,外面看的人不少,沈王妃觉得真没有面子,可这一会儿比没有面子更重要的是,是表哥弄的人生疼。齐伯飞拖了高阳公主出来了,一把把她抓起来,塞到了马车里面,“平”的一声关上了门,自己坐在了车夫的位置上,车夫战兢兢坐在了一旁,齐伯飞举起了鞭子对了那马就是一鞭子,

    赶了马车先回来了。

    南平王拉了妙姐儿出来了,正好还有齐伯飞的一匹马,他抱了玉妙上了马,什么也没有说,自己上了马,带了妙姐儿回去了。

    厅上只剩下了陶秀珠和尹夫人两个人,门口站了淮王,淮王先是看着,这才想明白了刚才齐伯飞带出去的是谁,南平王妃都来了,那一位狼狈出去的一定是高阳公主殿下。淮王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名门闺秀逛窑子,这事实在是太滑稽了。陶秀珠这一会儿回了魂了,她是没有怕的人在这里,对了还呆若木鸡的尹夫人还笑道:“这下子,我们两个人可以一个人有两个了。”

    尹夫人还没有来得及回话,淮王彬彬有礼的过来了一步,笑道:“我看,我还是送两位回去最好不过。”

    眼前这两位也是杏眼桃腮了,一看也是女子。

    陶秀珠不乐意地问了一句:“你又是谁?”淮王看了一看这烟花之地,只是笑了:“回去再容禀告了。”

    淮王送了陶秀珠和尹夫人出来了。等到淮王出了门,只有两匹马了,一匹是自己的,一匹是跟了自己的人的。他看了身后两位姑娘,对跟的人道:“去雇马车去,轿子也行。”

    尹夫人也是也有些怕他,因为不知道他是谁,而且自己带了妙姐儿逛窑子,王爷现在是发现了,回去如何对尹勇解释还是一件大事情,这一会儿看了谁都怕,她身上现穿了小子的衣服,当然是哪里都能走动了。

    尹夫人笑嘻嘻的对了陶秀珠道:“我先回去了,我认得路的。”不等淮王说什么,往人堆里一钻走了。

    只余下陶大姑娘无奈的看了淮王,只能说了一句:“给我雇轿子去。”淮王忙笑着答应了,看了轿子雇来了,亲自送了她上了轿,这才上了马跟在了轿后往南平王府里来。

    一路上担心不已,南平王会怎么发落美人儿。。。。。。

    送了陶秀珠到了王府门口下了轿,看了从人开发了轿子钱,淮王这才微笑了:“本王淮王是也。”

    眼前这位容貌俏丽陪了南平王妃一起去逛窑子的姑娘一定是南平王妃的好友,一定知道美人儿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陶秀珠听完了,没有等淮王再说话,赶快就行了礼:“多谢王爷。”转身大步就走了进去了。心里盘算了,这个淮王舌头长不长,要是传到了京里去可就不好听。得让妙姐儿和公主交待了他,让他闭上嘴装作没看到。

    如果是不往京里去的人,陶姑娘是不害怕的,可是这人是淮王,这个事情就很难说了,淮王白送了陶秀珠回来,只落得陶大姑娘决定以后见了淮王就当作从来没有见过。

    一面往里面走,一面心里想了:我穿了小子的衣服,以后淮王未必就能认得出来是我。

    陶秀珠把淮王丢在了门口,一个人进了来,先找了妙姐儿,说与王爷回房去了,当然是不方便打扰的。

    再问问公主,说与驸马在房里。陶秀珠小心的把耳朵贴在了高阳公主的房门口,什么也没有听到,只得闷闷不乐的回到了自己房里,心里埋怨了,一个人出来就是不如别人成双成对的好。

    然后又担心了,南平王那个人看了象是脾气不好,一进来就举手打人,凶神恶煞一样,妙姐儿这一会儿不知道是怎样了。。。。。。

    唯一的一个不烦恼的人就是陶大姑娘了。

    朱宣带了妙姐儿回了来,一路上一个字都没有说。二门外,把妙姐儿从马上抱下来,把她放到了地上时,低头看了她脖子后颈,刚才被自己掐得又是通红一片。

    朱宣板了脸,拉了妙姐儿的手一路回到了房里来。沈玉妙觉得这样也不是事情,她在路上试着拉了朱宣的手站了不走,笑嘻嘻喊他:“表哥,”在这里说总比在房里当了丫头们发脾气的好。

    朱宣把她强拉了回来,面沉如水,连答应一声都没有,直接就强拉了进房来。身边的妙姐儿不时的看了自己,跟了自己小跑了走。

    朱宣这才把步子放慢了,心里还是觉得滑稽的不行,想了刚才那一幕,不知道这算什么,妙姐儿去逛窑子,偏偏又被淮王,驸马给看到了。真是。。。。。。。没法说这种感觉。

    沈玉妙一时无计可施,喊表哥也不理,只能一脸的乖巧相跟了进来。两个人进了房里来,朱宣看了妙姐儿怯生生的样子,可是自己总得先出出气再说。

    先喊了如音进来:“王妃的男装全部收拾了来。”然后自己坐了,看了妙姐儿手指了地:“跪着去。”

    如音不知道这又怎么了,赶快低了头答应了去收拾王妃的男装

    沈玉妙左右看了,象是没有什么人会在这个时候来救自己,再一想了,是表哥先去的。我不过是跟了去。

    从先后顺序上来看的话,是因果关系。表哥不去,我们就不会去。所以错在表哥身上。看了表哥,只是没有表情了,眼睛深深的看了自己,并没有象要发怒的样子。

    这一会儿有点怕表哥,不过是被他刚才打别人那一巴掌吓的。

    沈玉妙再看看这地,虽然说夏天热,可是也没有必要跪冰凉的地来凉快一下。她正在磨蹭着,快手快脚的如音抱了王妃的一堆男装进了来跪下来:“王爷,都在这里了。”

    朱宣看了一看,说了一句:“还有束发的头冠呢?”青芝赶快也收拾了来,几条玉板带都是玉妙心爱的,一起送到了朱宣面前。

    朱宣随手拿起来一条玉板带,“啪啪”掰成了几段,如音青芝一起吓了一大跳。这是王爷为王妃做的,现在全变成碎玉块。

    看了王爷又拿起来一个束发的金冠,“当”的往地上一扔,抬起脚来一脚踩成扁扁的。沈玉妙心中气苦,看了自己心爱的东西被表哥这样收拾了,委屈的不行。

    朱宣这才对如音、青芝吩咐了:“把衣服烧了,别的东西都送到我书房里去。以后不许再碰一下。”

    如音、青芝赶快答应了出去了,两个人在房外对看了一眼,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情了。

    房里朱宣继续发落妙姐儿,看了她垂首站了,又说了一句:“跪着去,妙姐儿。”

    心中气苦的沈玉妙看看自己心爱的衣服都没有了,脾气上来了,说一声:“好。”一屁股坐了下来,随便盘了腿,坐在地上委委屈屈地看了坐在锦榻上的朱宣。朱宣是居高临下,也端坐了看了这个淘气丫头。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儿,朱宣突然没了脾气,斜倚了迎枕歪了下来,斜了眼睛看了地上坐着的妙姐儿,收了她的衣服和装饰,正委屈的不行。居然还有委屈?

    朱宣拿手就轻轻拍了身边的锦榻:“上来,跪这里。”沈玉妙看了炕桌子上变成了碎片的玉板带,不客气的一掠衣袍上了榻,在朱宣身边坐了下来。

    朱宣把手搁在了妙姐儿腿上,闭了目在养神。沈玉妙坐得太近了,过了一会儿腿曲得难过,伸直了腿架到了朱宣身上。

    朱宣轻轻嗯了一声,手又握了她的脚在手里随意握了。

    沈玉妙认真端详了一会儿朱宣,象是火气过去了,她一心里委屈,看了表哥歪着正舒服,我也歪着去。收回了脚踢了踢他道:“表哥,过去一点儿。”朱宣就往一边让了半个迎枕出来。

    沈玉妙睡了下来,朱宣搂了她的肩头,为她轻轻揉了刚才掐的地方,还是闭了眼睛问了:“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沈玉妙一躺下来,也觉得有些困了,道:“表哥不是也去了。”

    朱宣也觉得有些困意了,道:“表哥是陪了淮王和驸马去的。”听了妙姐儿回答了:“我是陪了公主去的。”

    朱宣道:“公主喜欢去那种地方?”她去了也没有办法嫖去,想想刚才四个小姑娘一个人或搂或贴了一个ji女,还一脸的得意劲儿,好象邯郸学步一样。

    沈玉妙道:“表哥去了,驸马去了,”她不想提淮王:“公主要去看看去,我也想去看看去。表哥你病好了,是不是又要隔上个几天就不回来了?”

    朱宣道:“要往军中去,一天赶不回来。”沈玉妙又追问了一句:“真的吗?”她困意更重了,又说了一句:“我也要去军中去,表哥刚好了,我要陪着你。”

    朱宣轻轻嗯了一声。他轻拍了妙姐儿的背,两个人都昏昏要睡的时候,沈玉妙又说了一句话:“今天没有玩好,就被表哥搅了。”

    朱宣道:“是你搅了表哥,还是表哥搅了你?”沈玉妙翻了个身子,伏在了榻上道:“我们本来是要去搅你们的,可是表哥先搅了我们。”

    朱宣在她耳朵上又提了一下,沈玉妙已经是睡意渐来了,扭了一下头挣脱了他的手:“睡觉呢。”

    如音过了一会儿,听了房里没有动静,进来看一看,王爷夫妻相拥着就在榻上睡着了。

    松了一口气的如音这才轻手轻脚出了来带上了房门,青芝刚送了余下的玉板带,束发金冠到王爷书房里去回来,看了如音就轻声问了一句:“姐姐,那么好的衣服,真的烧了吗?可惜了的。”

    如音“嘘”了一声,然后小声道:“我先收着再说。”

    第四百六十章,朝花

    第四百六十章,朝花

    正好是刚吃完午饭的时候,朱宣带了妙姐儿顺理成章的歇午觉了。两个人也没有睡安稳,睡了不到一个时辰。

    房外如音进来了轻声请了王妃起来:“公主在外面要见王妃。”

    沈玉妙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听了如音轻声道:“公主象是哭过了,请王妃赶快出去吧。”沈玉妙第一件事就是先推醒了朱宣:“表哥,公主来了,你一边儿睡去。”

    朱宣烦得不行,如音一来他就醒了,只能坐了起来,一脸不悦的往里面走了。沈玉妙这才走出来见高阳公主,一见之下吓了一大跳,高阳公主秀眸微红肿了,脸上也极为疲累的神色。一看到沈玉妙,就泪眼汪汪了:“妙姐儿。。。。。。”

    高阳公主回去以后,和驸马齐伯飞两个人开始置气。

    高阳公主不悦地揉了自己的手腕上刚才被齐伯飞拉扯的地方,很是不悦的看了齐伯飞。齐伯飞则是更为黑了脸看了高阳公主。

    两个人就这么冷若冰霜的你看我,我看你,看了有一会儿,高阳公主也觉得有些困意了,用居高临下的语调吩咐了:“我要睡了,你出去榻上坐了吧。”

    齐伯飞看了高阳又开始摆她公主的谱了,冷笑了两声:“哼哼”高阳公主一下子就瞪向了齐伯飞:“你哼哼什么?”

    以前一凶他就会退让的齐伯飞今天一点儿也不想着再让了她了,他怒眸看了高阳公主,脸上也是不能再容忍的表情:“我是驸马,公主,这是你我的睡房。”

    声音象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一样。

    高阳公主大怒了,站了起来,一只脚在地上重重跺了一下:“你敢你敢说这么没有规矩的话。”她象牙一样圆润有光泽的肌肤都变得有些微红了,对了齐伯飞还是一连声的冷笑,更是怒声了:“出去,你从这个房间里出去,从今天开始,去别的房间里睡。”

    齐伯飞看了发怒的高阳公主,红唇因愤怒的原因更是嫣红了,眼睛瞪得黑又发亮,怒气四溢了。

    他心中的怒气也一下子消融了。听了高阳公主让自己出去睡的可笑的话,更觉得公主才真正是没有规矩。

    夫妻两个人不在一张床上睡,已经是足够可笑,又要把自己赶到别的房间里去。

    “你想把这个人丢到南平王府来,我不想陪了你再丢这个人。”齐伯飞冷笑了对了高阳公主说了一句。

    高阳公主不假思索的就说了一句:“丢什么人,南平王妃什么都知道”妙姐儿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吗。

    对面坐了的齐伯飞轻轻抖了抖衣服,好整与暇的问了一句道:“南平王妃知道什么?知道驸马与公主其实是睡在两个地方,知道你还是个姑娘身子。。。。。。”

    “住口”高阳公主真正大怒了,她快走了两步到了驸马面前,伸出手来就是一巴掌冲了齐伯飞的脸上扇过来。

    齐伯飞冷眼看了她小手掌到了自己眼前,伸手接住了,把她身子一转,抱到了自己怀里,咬了牙恨声道:“还敢打人。”

    高阳公主在齐伯飞的怀里又踢又打了:“放开我,你这个坏蛋,坏人,地痞。。。。。。”

    这个地痞紧紧抱了乱踢打的高阳公主,鼻子底下是她身上的馨香,脑海里想了自成亲以来,屡次求欢,屡次被拒,父母忧心,皇上贵妃忧心,人人都以为是自己没有本事。想想因为太喜欢了她,一向依从了她,我就是这样一个地痞。

    齐伯飞觉得身上躁热了,高阳公主在怀里的挣扎让他突然yu火焚身了,听了高阳还在痛骂了地痞,齐伯飞咬咬牙,好,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地痞。

    高阳公主觉得耳边热哄哄的,齐伯飞耐人寻思的说道:“那臣就要如公主所愿,由堂堂驸马变成一个地痞了。”一只手捂紧了高阳公主的嘴,抱了她放到了床上,开始拉扯了她的衣服。

    高阳公主拼了命的挣扎,又是踢又是打,齐伯飞举动虽然粗鲁,说话却格外温柔了:“听话。。。。。。别乱动。。。。。。”

    没有一会儿,高阳公主赤luo如初生的婴儿了,挣扎怒骂也变成了嘤嘤的哭泣:“你放开我,你走开,别碰我。”

    却全然不起一点作用。齐伯飞一只手固定了她的双手,人压在她的胴体上,别一只手从怀里取出了干净的丝帕送到了高阳公主的唇边,无限温柔地道:“咬住了。公主想惊动外面所有的人吗?”

    被压在他身下动弹不得的高阳公主流着泪就要啐他,嘴立即就被齐伯飞堵住了。

    外面正午的艳阳高照,刚回来的陶秀珠正在太阳下面来回踱步,想了自己答应了晚上摆一桌花酒,这花酒怎么才能摆得成,全然没有想到房间里,是一场赤luo裸的婚内。

    房外的人见驸马公主怒气冲冲的一起回来了,就紧闭了房门,先还有争吵声,再就没有一点儿声音了。

    过了半个时辰,听了驸马在房里吩咐了:“送热水来。”跟的人赶快送了进去,见驸马散了衣带,象是刚睡起来一样,只是说了一句:“放这里,我自己来吧。”

    跟的人一出去了,房门又关上了。齐伯飞伸手到热水里,拧了热手巾把子,这才走到里间来,高阳公主还在床上呜呜哭泣了,吃了这样的大亏,又不敢哭的声音太大怕人知道,高阳公主才是真正的委屈了。

    齐伯飞一张笑脸在床前坐了下来,柔声道:“来,擦一擦吧。”高阳公主夺过了手巾把子,劈面打在了齐伯飞脸上,继续掩面哭泣。

    齐伯飞笑一笑,从自己脸上把手巾把子拿了下来,拉过了高阳公主的小手,为她擦干净了脸,扶了她重新睡下来。

    自己也笑着说了一句:“我也想睡了。”做完这种事情,男人总都是累的。

    高阳公主立即用仅有的力气翻身坐了起来,怒目向了齐伯飞:“你敢睡我旁边,我,我杀了你。”

    尝到了甜头的齐伯飞哪里舍得不睡这里,他心里转了一转,反正是个地痞了,就无赖到底了。从外面取过了自己的腰刀,再进来递给了高阳公主,看了她真挚的道:“我是真心喜欢公主,公主总是不让我亲近。我齐家不能断了根,没有后代。

    今天反正也是这样了,只希望公主肚子里有了孩子,好好抚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