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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4 部分阅读

    外祖父与卫夫人在信里一反的态度,虽然还是叮嘱了自己要讨好表哥,同表哥继续修好。但这一次的信里,蒋大夫老辣深刻的写道:“已经同王爷修好,且前次已经有了阻拦之语,不可以轻易放松了,淮阳郡主年方二八,如能以世子年幼为名,拖延两年,以后就是生下孩子来,也是兄强弟弱,不可以攀比了。。。。。。”

    卫夫人则是直接了当了:“世子与侧妃的孩子年龄一定要相差到五岁以上去,世子地位才稳。。。。。”

    沈玉妙一直面带微笑看完了信,折好了放到怀里来。

    冬天的一个深夜,城门早就已经紧闭了,守城的士兵在冬夜的寒风里站得笔直,对了城外一片黑暗看去。

    城门内,几乘马过了来,巡城游击从马上下了来,在城墙上巡视了一圈,然后也立于了城墙上往城外不时看了。

    半个时辰以后,天更寒冷了,城外传来了快马奔驰声,几骑飞也似的从黑暗中奔到了城门下,往城门上看了,有一个人大声喝了:“开城门。”

    巡城游击亲自下了城开了城门,几骑奔过来,都是黑色披风黑色帽子,遮住了面孔看不到是谁。

    只有马头前站了巡城游击看了一个清楚,风帽内是王爷的面庞,王爷几天前来了信,说了今天夜里到达,巡城游击就候在了这里。

    朱宣看了巡城游击行了礼站起来,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带了几骑快马奔向了王府。

    朱子才也候了王府门前,亲自拉了马缰绳,朱宣大步流星下来,往里面走去。朱子才这才带了笑容看了跟了回来的朱福,儿子象是又长大了好些。

    如音开了房门,朱宣解了披风递给她,这才往房里走,大半年没有见到妙姐儿了,他变回了心思以后更是思念如渴。

    房里地下都铺了锦垫,这个时辰妙姐儿也一定是睡了的,他还是轻手轻脚的过了来,立于床前就了床前小灯,看了锦被内睡着的妙姐儿。

    玉色绣鸳鸯的绫被内,妙姐儿一头瀑布一样的长发披在枕头上,她微颦了眉,象是梦中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一样。朱宣轻轻用手指抚摸了她的面庞,这孩子象是又瘦了,他先入为主,一心里心疼了玉妙,看了她面色如象牙一样,又觉得她面色苍白。

    看了一会儿,才低了头在她脸上亲了亲。重新出了来,如音打了水来梳洗了,朱宣这才解衣宽带上了床。

    老实不客气的把玉妙抱在了怀里,军中久旷,玉人一在怀抱,朱宣立即就想动手动脚了,沈玉妙梦中惊醒,并没有象以前那样娇嗔了:“睡觉呢。”

    反而不舒服的嘤了一声,人还没有醒,先用手推了一下,这一推,推到了一个人,她一下子惊醒了,睁开了眼睛,脸面前是表哥微笑的面庞。

    不由得她不吃惊了,她轻轻说了一句:“是做梦吗?”还能见到表哥,一定是在做梦。表哥笑得这么亲切。。。。。。

    朱宣揉了揉她的头发,把她抱到了怀里,轻声笑了道:“哪里是在做梦,好孩子,是表哥回来了。”

    沈玉妙看了自己,又在了表哥的怀抱中,他熟悉的气息,眼前这温柔的笑容。。。。。。紧紧抓了他的衣服晃了晃,才确定这真的是个真人。

    看了眼前的表哥笑得温柔无比,她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哭着就紧紧抱住了朱宣,把脸深深埋在他胸前。

    朱宣先是轻声哄了她,抱了她轻轻晃着她,看了她哭了一顿饭还没有止,反而哭声越来越酸楚了,也心酸了,抱紧了她,道:“是表哥回来了,快别哭了,妙姐儿,快别哭了。”

    沈玉妙大半年的伤心、难过,委屈都在这一会儿发泄出来了,她更紧地抱住了朱宣,哭的嗓子都有些哑了,哭道:“这是在做梦吗?我以为再也见不到表哥了。”

    朱宣也鼻子一酸,这一次真的伤了小丫头的心了。他抱了她轻轻摇晃了,在她发上、脸上不停的亲了,一边在她耳边柔声哄她:“是表哥回来了,快别哭了,表哥疼你。。。。。。”

    看了她哭声渐息了,再也忍不住了,猴急地找了她小嘴去亲,一边解她的衣服。。。。。。沈玉妙泪眼婆娑地又沉醉在柔情中。。。。。。

    朱宣固然是军中久旷,妙姐儿何尝不是独守空房。。。。。。最后妙姐儿沉沉在朱宣怀里睡去的时候,朱宣才从她胸前掂了那把黄铜钥匙,这是什么?还巴巴的挂在了胸前。

    马背上颠了半个月,又刚春风一度,他是想抱了妙姐儿好好睡一觉去,可是这黄铜钥匙让他又起了身。

    放了玉妙在床上,朱宣不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那个心事匣子,也就没有怎么藏着,就摆在床头柜子上。

    朱宣轻轻从玉妙脖子上取下钥匙来,剔亮了灯,打开了木头匣子,十几封信映入了眼帘。他先拿了上面一封信看,看了日期是妙姐儿近期写的:

    “。。。。。。今天又借了出门的机会又去看了我的小房子,等表哥回来了,希望他能同意我带了睿儿过去住,表哥新人在侧,如果能想得起来睿儿,我也会送来给他看的,但是希望表哥不要去我的小房子去。

    花不完的私房,穿不完的穿戴,都是表哥给的,样样都有表哥的烙印在,只是他抛弃了我,我只想在我的小房子里过我的余生。。。。。。”

    朱宣把信看完了,重新折好,放进去,拿了最下面的一封信出来,展开了看时不由得他落泪了,映入眼帘的第一句话就是:“表哥是个无情人。。。。。。”

    信里絮叨了被逐了京,心里是多么难受,有心等了表哥再见一面,对他说一声恭喜表哥,可是再也没有见到过。

    表哥狠心的把我赶走了,一向疼爱我,书房里居然让我滚,一路上看了身材与表哥相仿的人都会多看一眼,表哥是几时变了心。。。。。。

    信纸上还有几点痕迹,想是妙姐儿的泪水滴了下来,一定是边哭边写。。。。。。朱宣落泪不已,收了信,把匣子重新放好了,钥匙也重新挂在了玉妙脖子上,这才抱紧了她在怀里,心里难过不已。

    “表哥是个无情人,”这句话把他烫得心里难过睡不着,他没有想到,会伤到妙姐儿有这么深,会觉得表哥无情。

    朱宣难过了,表哥对谁无情,也不会对妙姐儿无情的。还有妙姐儿的小房子。。。。。。他决定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妙姐儿外面住去,还要带了睿儿走,哼,小丫头又要惹人生气了。

    沈玉妙第二天醒来了,想了昨天晚上,似乎是表哥回来了,闻了一闻,枕头上还有表哥的气息。

    她有些心急了,从床上起来了没有披衣服,就出了来。走了没有几步,果然是表哥回来了,朱宣端坐了在锦榻上,正在看封地上官员的一些条程。

    听到了脚步声,他抬了头看了妙姐儿站在一侧,傻乎乎的看了自己,房里虽然温暖,她只穿了寝衣就那么站着看了自己。

    长发披散在肩头上,一身淡绿色寝衣的妙姐儿站在那里,朱宣微笑了,道:“穿了衣服再来。”沈玉妙没有犹豫,快步走过来,扑到了朱宣怀中,紧紧搂了他的脖子,又泪眼婆娑了。朱宣抱了她,往房里走,拿了衣服裹了她身子,才微笑道:“不许再哭了啊,再哭表哥要生气了。”

    沈玉妙轻轻嗯了一声,泪水在眼睛里打转,过了一会儿沙哑了嗓子轻声喊了一声:“表哥。”

    朱宣扳了她小脸,伸出了舌头把她脸上的泪珠吮吸了,轻声道:“别哭了。哪里有这么多的眼泪去。”

    沈玉妙轻轻嗯了一声,把脸埋在他怀里。朱宣笑了道:“又要拿表哥的衣服来擦眼泪了。”拍拍她,道:“穿好衣服过来,去看母亲和睿儿去。”

    看了妙姐儿装扮好,朱宣携了她一起出门去太夫人房里。给父母亲请了安,朱睿许多日子不见父亲,有些认生了,他摇摇摆摆走过来,看了母亲身边这个陌生人,先是好奇的歪了头看了,听了母亲微笑道:“来,父亲回来了。”

    朱睿才走过去,扶了母亲膝头爬到她膝盖上去,只是对了朱宣看。朱宣也笑了,还是不抱道:“这小子又把我忘了。”

    太夫人笑道:“从生下来长这么大,你不在的时候多,在的时候少,也不能怪他。”朱宣伸出了大手来,在朱睿头上拍了拍,看了他长的这么高了,心里很高兴。

    老侯爷见了儿子也是高兴的不行,问了前方的战事,笑道:“我看了邸报,说达玛死在你手下,这一仗打得不坏。亲友们都来信纷纷来贺,说这一次圣眷更浓了。”

    朱宣微微一笑,他心里有些别的话却要对父亲说。

    刘妈妈进来了,笑道:“王爷回来了,一家人一起用早饭吧。”太夫人笑道:“难为你想着,一年到头,一家人这样团圆也不是时时都有。”

    就让人传饭来,朱睿一看了桌子摆了的好吃的,爬到了凳子上,先上手抓了一块给母亲,然后犹豫了一下,又抓了一块犹犹豫豫的放到了朱宣面前的碗里,再看了他咧了小嘴一笑,嘴里正在换牙,一口小豁牙。

    朱宣忍不住一笑,对朱睿道:“还有祖父祖母的呢。”朱睿安排停当的很,他把一盘子点心一整盘子都推到了祖父母面前,再回头看了这个称之为“父亲”的陌生人。

    朱宣在他头上又拍了一拍,道:“呀,真是懂事。”太夫人得意非凡对儿子道:“世子回封地那一天,百官殿上见礼,世子也是大方的很呢。是不是,妙姐儿?”

    最后一句对了玉妙说的,沈玉妙也微笑了,看了朱宣道:“可不是。”

    早饭后,夫妻两个人携了手回到房里去,坐在锦榻上说了一会儿话,沈玉妙才站了起来,道:“我给表哥收拾了新房,请表哥去看看去。”

    朱宣眼神一黯,昨天看了妙姐儿大哭,又看了她的信,正为这个不舒服,这个孩子又要来提了。他看了玉妙殷殷的眼神,站了起来笑道:“既然收拾了,那就去看看吧。”

    房外北风呼呼的,朱宣为妙姐儿拉紧了披风,才同她一起往新房里来。进来看了房里样样用心收拾了,心里更是难过了。

    身边的妙姐儿希冀地看了自己,朱宣笑道:“好,这房子收拾的好。”他走到了榻上坐了下来道:“坐一会儿。”

    沈玉妙见他夸奖了,也高兴了,跟了过来贴了他坐下来,满意的看了房里,房里正中又是一个玉石的大金鱼缸,里面养了几十条金鱼,都是大尾有彩的。

    她笑着指了道:“这是我最喜欢的,表哥,这个也给了你。”朱宣看了这个孩子,象是在分家一样,笑道:“真是个乖孩子,那就多谢你了。”

    看了妙姐儿有些遗憾:“这个只有这么一个,再没有这么大的了。”真是有些舍不得,不过一切为了睿儿。

    她看了朱宣,不好意思地问了一句:“亲事。。。。。。”朱宣随意的道:“我只能在家里呆三天,这件事情再说吧。”

    听了妙姐儿一旁又开始絮叨了:“中秋给淮王回了礼,比他送的礼要重,冬至也送了礼去了。”她歪了头看了一侧的正房,再回过头来对朱宣道:“我收拾了郡主的书房,只是不知道她喜欢什么书,所以没摆出来。。。。。。”

    突然语塞了,自己枕头下面还有两本从表哥书房里拿来的小说呢,这一下子大窘了,如音不识字,她收拾了房间以后,就会把书放到桌子上。一会儿陪了表哥回去,正好让他抓个正着。

    朱宣看她说着说着,突然脸红了不说了,笑道:“你喜欢就行了。妙姐儿喜欢这里吗?”沈玉妙笑道:“喜欢。”我自己收拾的,当然我是喜欢的。

    她一面想了自己的私房小说,一面陪了朱宣说话,看了他并没有回去的意思。反而站在窗前指点了墙头上的红叶给玉妙看:“这么冷的天,更红的好看了。”

    回头叫了人进来吩咐了:“这里好,中午在这里摆了酒菜,请了父母亲世子一起过来。”沈玉妙赶快说好,她需要时间想一想这个小说可怎么办。

    表哥就在身边,这会儿也没有机会单独交待如音把书收起来,她笑着陪了朱宣说话,午饭果然是在这里吃的。

    老侯爷太夫人说了不来,儿子回来了,看了夫妻两个人又好了,让他们自己乐吧。太夫人让人回了话:“天冷,世子少出门的好。你们自己乐吧。我和老侯爷带了世子就在房里乐。”

    吃过了午饭,沈玉妙心里还想了那两本书可怎么办,却见朱宣让人打水来:“我不想动了,就在这里休息吧。”

    沈玉妙嗯了一声,这锦榻上也能睡人,不过她还是说了一句:“这房子里样样都是没有用过的。表哥别动那个,那个也是没有用过的。”

    朱宣拿了桌上的茶碗看了,笑道:“这茶碗好,让人泡茶来,睡了起来好喝。”一面带了玉妙洗了手脸,带了她往房里去。

    沈玉妙这一次大惊失色了,拉住了朱宣道:“就在这榻上歪一下好了。床上那一副铺盖只有这一副,那是表哥的新床,现在不能去睡。”

    朱宣把她横抱了起来,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笑道:“表哥要睡,就能睡。”抱了妙姐儿,看了她着急这只有一副的床帐,朱宣把她放到了床上,伸出手来就把绫被拉开来盖到了她身上,自己这才解衣上了床,把她压在了身子下在。

    沈玉妙懊恼地推了他,看了身下大红喜字五福如意的铺盖在身下揉搓了,抱怨了朱宣:“我再也找不出来这样的铺盖给表哥了。”

    朱宣解她衣服,笑道:“我的新房,当然是同了妙姐儿来睡。”沈玉妙情思昏昏,一面想了再没有比这好的铺盖了,一面想了,表哥又开始花言巧语了。

    朱宣带了妙姐儿,把床揉了一个遍,心满意足的抱了她午睡去了,看表哥多疼你。这是表哥同你睡的,与新人再也没有关系了。

    晚上就没有再回房去,妙姐儿收拾了好房子,朱宣决定在这里住一天。沈玉妙依偎在他怀里,看了表哥把新房里,自己精心挑选的东西一一动用了,仿佛是有几分明白了,她微笑了看了朱宣,表哥说最疼我,他又说到做到了。

    这样看来,那位淮阳郡主,表哥对她也没有什么情意,至少目前是这样的。她想起来了外祖父、卫夫人的信,兄强弟弱,年龄要拉开。

    第四百三十八章,重圆

    第四百三十八章,重圆

    沈玉妙这一会儿只想了别的,朱宣见她又若有所思了,笑道:“在想什么?表哥在只能想了表哥。”

    沈玉妙在他脸上亲了亲笑道:“可不是在想表哥。”她心里想的是,我不能拦了郡主生孩子,就是郡主有了,我也下不了这个黑手去,不过我可以多生孩子,让睿儿有兄弟帮着。

    她抱了朱宣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轻声道:“表哥,我们什么时候还能再有孩子?”朱宣微笑了道:“表哥打完了仗回来了,你就能有孩子了。”然后抱了问她:“生儿子还是生女儿?”

    沈玉妙在他怀里格格的笑,道:“生下来什么就是什么了。”朱宣逼了她笑道:“说生儿子女儿。”

    看了妙姐儿笑着伏在了自己怀里,娇声道:“生儿子也生女儿。”两个人抱成了一团互相调笑了。

    歇了一歇,朱宣才伸了手从玉妙衣内拿了那把黄铜钥匙在手上,笑问了:“这是什么?”沈玉妙大窘了,刚才与表哥缠绵的时候才想起来这把钥匙,想想表哥昨天夜里也一定是看到了。黄铮铮的一把钥匙在她有如莲花绽放一样的胸前,想不被看到都有点难。朱宣欣赏了妙姐儿的尴尬,想想自己一夜翻腾没有睡好,心里起了一丝怜惜,又有了一丝笑意:敢背后指责表哥,当然也要敢说才行呢。

    看了妙姐儿双颊红晕,慌乱的夺回了钥匙在自己手里,赶快塞回了绣花罗衣内,还是慌乱的不行,吃吃的道:“这个。。。。。。这个是我挂了好玩的。。。。。。”

    朱宣微笑了,轻轻拉开了她的罗衣,在她胸前亲了下去,含糊地道:“真的吗?没有骗表哥?”

    然后抬起头来继续欣赏妙姐儿的尴尬,看了她试图掩衣,把她两只小手轻轻拿在了手里动不得,又继续在她胸前亲来吻去,一面取笑她:“脸都红了,一看就是说假话,现在说出来,表哥不生气,要是瞒了表哥,表哥要生气了。”

    沈玉妙茫然的仔细想了,生气埋怨时的话写了出来以后再也没有翻看过,心事匣子里到底是写了什么,只记得满腹怨气,只记得写完了锁了起来以后,人就轻松了。

    想想与表哥好不容易才修好了,其实是他主动示好。可是表哥不愿意修好,自己一个人想好也是做不到。

    她脑袋里只有一件事情:睿儿。外祖父,卫夫人,徐先生频频都有信来,时时都交待了她要先为世子着想了。

    沈玉妙这一会儿只知道,不能让表哥看到那里面的信。她急忙抱了朱宣,反过来也去亲他,把自己柔软的身体去蹭了他,一面想着说词:“是。。。。。。为了避邪,薛夫人说,佩戴黄铜做的东西可以避邪。”

    朱宣轻轻的低声笑了,享受了妙姐儿有限的主动,一面笑道:“原来是这样,表哥竟然也不知道。”

    他不再问那个钥匙的事情,又在妙姐儿身上,上下其手了一番,这才抱了她,慢慢问她:“书房里把表哥气得狠,看到你就要生气。又不愿意看到你泪眼,才把你送回封地来了,路上有没有哭?”

    沈玉妙幽幽地躺在他怀里,轻声道:“没有哭,只是心里想了表哥。”朱宣又低低的笑了,这个孩子,撒谎流利的很。

    他揉了她的头发,笑道:“真是个好孩子,表哥在外面想了妙姐儿不知道哭成什么样子了,心里就难过的很。”

    沈玉妙抬起了头,认真的在他脸上看了一眼,看到他满是笑意的眼睛,认真的问了一句:“真的吗?”表哥有想我吗?

    朱宣轻笑了道:“是表哥先给妙姐儿写的信吧?”我要是不给你先写信,你会理我吗?

    沈玉妙不说话了,嗯了一声,又把脸埋在她怀里。过了一会儿幽幽的道:“你让我滚。”时时想了这句话,也是堵心的不行,没有先给你写信,就是想了你让我滚。

    朱宣温柔的亲了她,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