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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阅读

在皮肤上迅速凝固。

    袁冕用小指甲把它揭起来,手一挥弹落,笑道:“好嫩的皮肉,都烫红了,可不要再动,小心要吃苦头的。”

    “下流!”

    “看你还骂不骂得出来!”袁冕一翻烛台,往她身上一浇。

    “啊──!”

    姽嫿烫的一阵抽搐,秀眉深楚,银牙紧咬,面上一片痛苦之色,袁冕观之,更是色心狂发,淫兴勃勃,裤裆里一根阳物,胀大粗硕,铁一般火热坚硬,高高的支在腿间,他将那裤带一解,具肉扯出,放在手心里撸动,拆开一边绳结,握又她可怜可爱一只莲足,往上一掀一提,那玉户春光乍泄,两片花苞围著娇娇软软一处花蕊,粉白生香,恰是好看受用,就了口去吸,舔动花珠,勾缠肉缝,哪管她挣扎避闪,只一味强攻强吻,舌尖往那穴缝里顶入,舔得小牝湿答答的水光一片。

    “淫贼,畜生!”

    “呵呵,畜生也好,淫贼也罢,如今都做得你的亲丈夫,肏肿你的淫穴,我的美人儿,好生受用一番吧。”

    袁冕跪起身子,把个八寸多长阳具,顶在她的穴口,捻来弄去,左右摆晃,整治的不亦乐呼,口中连呼奇妙,道:

    “好妙穴,这光白无毛,紧窄香馥的,哪里像个妇人,到像是童女,有趣得之极,哈哈!”

    说著,往手上啐了一口津唾,涂到阳具上,龟头一耸,顶开花唇,用力插去,姽嫿只觉得下体一痛,木刺穿心一般,被他强闯而入,塞了个严严实实。

    “啊……怪不得邵湛爱你……著实爽利的紧……”袁冕才插入一截,便爽得发疯,那小穴之紧妙实乃是生平仅见,阳物美得魂不附体,只一股子酥麻劲儿领著龟头往那桃榞深处捅去,他挺腰晃根,钳住她一只乱踢的秀腿,压到她胸前,姽嫿一腿儿直,一腿曲,把那秀户穴口拉成一线,四周的薄皮紧紧绷著,中间那张小嘴儿被强行塞入一根大棒,青筋绕错,虎虎生威,吐不出来,只好困难的吞咽著。

    袁冕乱捣乱晃,打桩一样往里插入,几下便弄到一半,姽嫿花唇被他舔的水光一片,穴里却干涩难行,如今被他强行冲闯,顶开通道,只觉得的肚腹中一阵麻辣辣,火燎燎,生不如死。

    “嗯……”她痛得闷哼一声。

    他一口衔住肚兜下一只奶尖,又啃又咬,屁股稍稍後撤,和著穴口的唾液一滑,压住大腿用力一顶,“唧”的一声肉棒子又插入一段,眼见著就要尽根没脑,强占花谷。

    第三十回 逞兽欲催花折柳带兵将剿围山贼

    「娇娇美人儿,只管瞪我,也阻不了我这根东西戳到你心窝子里去……哈哈。」

    袁冕一阵淫笑,把她另一条腿也解了开来,手握著两只穿著红菱绣鞋、称得肤白似雪的小脚,更觉得是欲火焚身,下身用力一顶,早已连根进入,龟头杵到花心上重重一磨,姽嫿绣眉一簇,疼不可言。

    「啊……」

    「小美人儿,可快活否?这根东西比起那邵伯瑞,又当如何?哪一根整治的你更爽利?」

    「禽兽,淫贼!呸!」

    「呵,淫贼,那邵湛又能好到哪里去?不过是个占了你身子的老东西,许他肏你牝你,就不许我抽耸抽耸?」

    袁冕手握著她的纤纤柳腰,低头轮流吸著两个嫣红的小乳珠,咂吮湿答答,下身把个八寸来长的鸡吧,用力捅进捅出,一口气玩了她上百抽,抽得姽嫿又疼又酸,花心好似给杵捣烂了一般,一阵是哦揪楚。

    「乖乖肉儿,这小花穴可真是忒紧,吸得我好难活动,真是妙啊!」

    低头细观那花穴,正自含吞一根大物事,随著动作且慢且快,迎进吐出,渐渐出了些淫水,随著他的动作且慢且快让他抽耸的更加顺畅,每捅必然尽根,肏得「唧唧」做响。

    袁冕见她一双流波俏儿眼,恨得是怒火中烧,偏偏又拿是狂猛的奸淫没彻,别提多得意,握著她的小脚连耸,龟头抵在花心处一阵旋磨,戳出许多淫水,更是羞愤难当,心道:这妇人不管多坚贞的性子,被男人干到了穴里,也就服了软,压在身下猛捣一阵,便全身棉花相似,著实可爱的紧。

    干得爽利,喜不自胜,松了防范,竟将姽嫿腕上的绳索解脱,还道:「我们到桌上弄来,更为快活。」

    姽嫿手一松,还能叫他如了愿?当下就抓了他两个血道子,袁冕本来官戴齐整,一副风流书生的模样,此时头巾散乱,满面鲜血,真个骇人,一时也起了急,一个巴掌抽在姽嫿脸上,把她打晕过去。

    「下作的小娼妇,给脸还不要,看不干烂你的骚穴!」

    嘴里骂骂咧咧,手上可没闲著,把姽嫿翻了个身,变成头朝下俯卧,反剪了一双玉手,把姽嫿翻了个身,挺著大阳物从後面插入,尽力抽捣,包皮刮著嫩穴,两片娇娇弱弱小花唇给干翻入撅出,颤巍巍含著一条粗壮硕大、精筋盘错鸡吧。

    「看服不服?让你泼辣,干死你,两片娇娇弱弱的小花唇给干的翻入撅出,入死你个小娼妇,万人骑的小婊子,不过有几分姿色,还来和爷使性子!」

    一边骂一边干,鸡吧被里面层层叠叠的娇肉包裹的妥贴,龟头戳在软绵绵,娇嫩嫩花心儿上,似有小嘴在吸,又像有肉刺儿在扎,十分受用,手握著她一双圆乎乎粉嘟嘟翘臀,骑马一样的玩弄,肏得两片臀肉儿啪啪作响,阴囊一下下撞在其上,弄得肉瓣儿摇摇晃晃,凝脂一般。

    这厢干得火热,直把姽嫿往死里欺压,府外吵吵嚷嚷,也作一片沸腾,原邵湛骑著高头大马,亲点一百零八骑精兵声势浩大的前来讨人,袁皇说的明白,要派兵围剿「山贼」给爱臣一个交待,这府邸门匾上既然没写半个「袁」字,带兵搜一搜也是使得。

    三皇子接到禀告,先是派了管家相迎,自己则急匆匆的往二哥这里来,门外把守的家丁不敢相拦,作个揖请他进去,吱呀呀的把门推开,里面黑黔黔的一片,耳畔只听得男人一片粗喘,还有「啪啪」肏捣之声,叫人脸红耳赤,他也是知人事的成年男子,当然知道姽嫿正在承受什麽,心下不由得又酸又涩。

    「三弟前来观淫麽?怎不知你有如此喜好?」

    袁冕哈哈大笑,一挥手把烛火点上,那黄晕晕一点亮辉映著姽嫿雪肤乌发,一张纤秀惊豔的小脸压在下面,男人那又黑又粗的阳物正在她下面进出,把入口处撑胀的裂痕般般,又是血水又是蜜水,十分淫豔。三皇子袁冕目瞪口呆,故然知道二哥本性暴虐,对妇人也不手软,这些年来,叫他玩残玩死的女人早都销声匿迹,只余一缕芳魂在人间飘荡,只盼著姽嫿仙人之姿,多少得些个怜惜,若早知如此,就是拼了性命,也不让二哥近她的身前。

    思及此,把拳头紧握,嗡声道:「二哥,如此佳人,当好好怜爱,怎好这样使蛮?」

    袁冕坐起身,把奄奄一息的姽嫿抱在怀里,描摩著她两个挺耸秀立乳尖儿,道:「以为没有好好待她?这婊子忒不知趣,把自己当仙女,摸不得碰不得不使强怎麽亲近美人儿?」

    三皇子一双眼睛殷殷切切,关怀著姽嫿,唯恐她有闪失,又道:「看她已晕厥,不宜过度承欢,到不如改日,二哥再尽了兴弄她也不为迟。」

    「三弟不知,这样更为有趣,又道:「看她已晕厥,好妙人儿,一碰她的身子,便知以前些许个莺莺燕燕的都不过粪土一般,哪有她这样的好货色?著实爽利快活的紧,一副妙穴又会吞又会夹,也难怪邵湛爱她,一回来就伸著手找我要人,嘿嘿,偏不给他,等我肏烂了弄够了,再著人给他抬回去吧。」

    说到这,三皇子提起「现邵湛就在府外,看情形也有百来人之多,二哥快别再干这荒唐事,与我出府迎接,早些安置了忠贞夫人,才是是上策。」

    「怎麽?堂堂皇子,还怕他个区区武将不成?就是弄他的女人了,又能怎样?」

    说著猛将鸡吧疾风聚雨一般的肏捣,还拉了三皇子的手来就姽嫿的酥胸,笑道:「你也来摸摸这小娘子肤白肉细,可真销魂……」

    三皇子一双手按在姽嫿妙乳之上,只觉得滑滑嫩嫩如豆腐一般,两颗嫣红的小果子挺起,扣在他的掌心里,硬硬如小石子,两颗嫣红小果子挺起十分逗趣,磨得人心痒如蚁蚀,气血一阵翻滚,竟将胯下那头猛兽一叫而起,直愣愣的顶在裤子上。

    袁冕一瞧,又哈哈大笑,袁晔窘迫难当,将将收回大手,垂立两侧。

    「臊个什麽劲儿,不就是比别人漂亮点嘛,鸡吧一插,还不都是给男人骑的女人。」

    袁晔不敢苟同,道:「二哥你这是什麽话,有失皇家体面。」

    「兄弟,说些荤话又有何妨?」

    袁冕又去抓她的手,放到两人结合之处,阳茎正一下下的干弄她的嫩穴,两片花唇绞得死紧,蜜汁汨汨而流,一片滑腻。

    「你来摸摸看,这小娘紧也不紧?真是好东西,又嫩又软,还暖烘烘的醉人,就不信你对她没意意,还是早想著上她,偏偏要装成个正人君子,只能瞧著我干,哈哈!」

    「二哥也忒没正经,那邵湛就在府外,还来与我玩笑。」

    袁冕充耳不闻,只道:「抱著她。」

    把鸡吧抽出来,让袁晔抱在怀里,拉起她一条腿又从前面耸入,龟头一冲入底,插入花心,一阵紧捣猛抽,袁晔抱著姽嫿给哥哥奸淫,软玉温香的小身子煞可怜,袁冕把她两腿拉的大开,站著一顿激烈的肏干,大汗淋漓而下,好不快活,只觉嫩肉儿包夹的紧实,一吸一拉龟眼儿酥麻,战兢兢几个耸插,撞得袁晔差点站不住身子,才知二哥已经泄洪在姽嫿身子里。

    管家推说皇子们不在府里,可邵湛接得贤妃给的密报,哪会有错,当下不信,带著几个亲信,往里就闯,皇子的侍卫拔刀阻拦,可哪里是邵湛对手,一时间万夫莫开,洪水一样节节败退,往里就邵湛威风八面,手持宝剑,一步步杀将进府。

    只见,影壁後面空无一人,游廊林园也静谧森森,看来家丁侍卫都到前面来了,这内院里到无人把守,邵湛带著人且行且走,四下里张望,这时听得耳畔一人调笑道:「邵将军好大威风,连皇子也不放在眼里,您这是找谁啊?」

    邵湛定晴一瞧,二皇子袁冕袍带松散,似是刚起身,头发只在脑後松松一挽,状态随意。

    将军剑入鞘,上前施以一礼,道:「臣不敢。」

    袁冕打鼻孔里「哼」一声。

    「怎麽著,找弟媳妇找到我这里来了?」

    「皇子所有不知,今晨邵湛接到密报说山贼曾在此地出没,微臣一来是探寻弟妹,二来也是保护殿下。」

    「哦?保护?」

    袁冕把手一指,问道:「那依你看这山贼就在这府里喽?」

    邵湛斟酌道:「臣虽惶恐惊扰了殿下,今晨邵湛接到密报说山贼曾在此地出没却也不敢掉以轻心。」

    「这麽说,不让你搜一搜,不肯罢休了?」

    袁冕凤眼一挑,邵湛这时再观其面,只见几道血痕,殷红点点,似是妇人抓出来一般,心下疑惑,隐隐的恼怒──莫不是姽嫿已遭了不测?

    袁冕面上冷笑,把手一挥,「即如此,将军请便。」

    邵湛又施个礼,对手下道:「皇子既然给咱们行了方便,就四下里都好好找一找,可别让这夥猖狂山贼,有机会惊扰了殿下。」

    「。」

    众手下得了令下去,就四下里都好好找一找,不多时纷纷来报,邵湛面色越发凝重,袁冕挑著眼儿看,微露讽刺,笑道:「怎麽,这样大张旗鼓的来搜,山贼莫不是得了什麽准信儿,先大将军一步,藏匿起来了?」

    邵湛哪里是寻什麽山贼,来找姽嫿回去,皇子这般态度,料是也是不肯给,但是怪就怪在,这人给藏到什麽地方去了呢?

    猛然间,想起一个人来,抬首就问:「微臣敢问二皇子,三皇子现在何处?」

    「哦,原来你不是来找我……」

    袁冕把折扇一打,悠哉悠哉的扇起凉风,道:「这个麽……」

    「怎样?」

    二皇子呵呵一乐,道:「我可就不知道了。」

    第三十一回 策骏马佳人在怀玉生香梦回祖宅

    与此同时,三皇子袁曦用抖蓬裹了姽嫿,由一个提著宫灯的家仆引著,巧穿秘道而行,往南北方向出口便是五峰山下,那里已经备好了快马干粮,正等著他们。

    姽嫿的身子酸软无力,袁冕给她下的药劲儿还未过去,只得窝在袁曦怀里,三皇子一路行来,虽说是後有追兵,却也不勉心猿意马,怀里佳人,柔若无骨,轻飘飘的仅盈一抱,秀美的头颅依在他的怀里,一双羽睫微微颤抖盖在眼帘上,怀里佳人,好个招人怜爱,看著看著,便成了痴迷。

    俯低了头,将唇印在她微显冰凉的颊上,正欲吻住那嫣红绯色的樱唇,她身子一缩,躲了开去,袁曦低低的一叹,自是愿难为她,当下作罢,胸中不由得羡慕起皇兄子巍那无法无天的作派起来。

    「三殿下,耽误不得,快请上马。」

    一个仆人半跪起身子,袁曦点了点头,踏在他背上,抱著姽嫿一跃而上,两人由六名骑兵护送著,快马加鞭的逃出五峰山。

    姽嫿在马背上一颠一晃,胃中一阵子翻江倒海,手抵著男人的胸膛,细弱道:「放我下去。」

    袁曦耳旁风声喇喇,伴著清脆规律的马蹄声,根本没听清她所言为何,又将脸孔凑近些,问道:「苏姑娘,说什麽?」

    「把我放下……」

    袁曦道:「这怎使得,此处穷山恶水,险峻荒凉,莫说一个女子,便是男子,也万不能独自成行。」

    姽嫿摇摇头,眉头一皱,哇的一声吐出来。

    「苏姑娘,身子不适吗?」

    袁曦也顾不上被吐的一身污秽,忙放马慢跑,低声关问,又怕勒得她难受,不敢紧抱,姽嫿吐了干净,人也清醒有力些,此时挣扎扭动,竟然被她翻下马背,袁曦大吃一惊,回头看,她已卷著抖蓬撞在一块石头上。

    一勒缰绳,跳下来,几步跑到姽嫿身边,抱起来一看,额角处一片血迹,人已晕厥,「苏姑娘──!」

    抱著姽嫿晃了晃,仿佛听道她微弱的呻吟。

    「三殿下,此处透著荒凉,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还是速速赶路,到了前面,找个镇子歇下,再给苏姑娘请个郎中,仔细瞧瞧。」

    一个侍卫道。

    袁曦想想也,又探了探姽嫿的鼻息,还好,虽然微弱,但一息尚存,还有希望。

    姽嫿沈沈的陷入一个怪异的梦里,怎麽也醒不过来,她梦到儿时,那种在府里的几棵梨树,花开时,雪一般的白,香气怡人,一个长衫儒雅的男子牵著她的手,笑道:「嫿儿,等你长成大姑娘了,一定像这梨花一般温婉可人,风姿楚楚,将来不知要有多少男子,急不可待的要踏破你我苏家的门坎。」

    小姽嫿一知半解,只是抿著小嘴儿偷笑,紧紧握著男子的大手,幸福的像只飞鸟,轻灵灵的一双美眸,眨啊眨,不知怎地,就到了出事的那一天。

    那时,她正在府里弹筝,为出征的亲人祈福,筝声时而大气磅礴,似千军横扫,万马奔腾;时而婉转低喃,似情话绵绵,殷殷嘱托,她弹得投入,连贴身服侍的丫环几时跑进来也未有察觉。

    「小姐,不好了,将军出事了,宏景的邵伯瑞杀过渡口了,老天无眼,国主昏庸,不但要杀良将,还要献成投降哪!」

    「什麽?」

    筝弦断,丈夫热血洒边疆,珠泪流,弱女孤身报家仇。

    梦里,一双温柔干燥的大手抚过她的额角,替她拭去虚汗,还端了热气腾腾药汁小口小口的吹凉了送进她嘴里,她皱著眉呻吟痛楚,拍著她的背细语轻哄,渐渐地,她平静下来,眉心放松,渐渐地,将小脸埋到他的手掌心里睡去。

    「袁公子,尊夫人身子弱,受了些风寒,又碰到了头,故而昏迷多日,叫人按著这方子调养,不日将醒,不妨大碍。」

    袁曦连忙道谢,此时听郎中微微「咦」了一声。

    「怎麽,有什麽不好麽?」

    「怪哉,方才探夫人脉相,断是虚症,现观其色,又为实症,这虚虚实实,到真叫人迷惑。」

    「唉呀!」

    袁曦突然想起什麽,也不避嫌,忙翻起姽嫿衣袖,露出一断藕臂,那隐隐约约的红色腺体,已经过了曲潭穴,正往清灵穴去呢。

    「你给瞧瞧,这可是她中了毒吗?」

    郎中俯低身子辨认,摇头道:「这不像是中毒,到像是盅症。」

    「盅?」

    「哎呀,这……公子啊,老身医术浅薄,这个病症平生未见,还请另寻高明。」

    说著,这郎中就要收拾东西告退,几个侍从横眉相拦,吓得他动也不敢动,只一味瞧著三皇子。

    袁曦低叹一声,摆手放他走。

    姽嫿这时又呓语起来,头上发著虚汗,整个人香香儒儒又软软的一团,双颊似火,人面桃花,病是病著,但无损其颜色,怕是任人见了,都要酥倒半边的娇弱,使女递来拧好的布巾,袁曦细心的给她敷在额角,侍从等看三殿下累了,连忙退至屋外。

    「林飞。」

    一挥手落下账帘,扬声唤人。

    一名锦衣侍卫闪身进来,跪倒行礼。

    「殿下!」

    「你轻功好,你人也机敏,帮我去办件事……邵府里,有一只八宝攒金盒,苏姑娘的东西,里面的丹丸可救她性命,此一去,务必取一颗回来,否则提头来见。」

    这名叫林飞的侍卫不敢马虎,抱拳得令。

    袁曦摘下自己一块玉佩,金黄的穗子一看便知那是皇家的东西,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