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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阅读

    这名叫林飞的侍卫不敢马虎,抱拳得令。

    袁曦摘下自己一块玉佩,金黄的穗子一看便知那是皇家的东西,递给林飞,道:「拿著它,要是需要银俩人手,也有个方便。」

    林飞得了吩咐下去,姽嫿发著高热身子凑上来,缠著丝滑衣襟贪凉,她不自知得将螓首依偎在他的颈侧,短促的呼吸吹得酥麻一片,袁曦压住邪念,把她推远些,用被子盖好,自己躺在床沿,伸长手拍著她背哄著,哪知这姑娘全不似平日冷淡,嘤咛一声又贴过来,手臂横过他的胸膛,那中衣本来就堪堪欲坠,这一动,更是把罩住酥胸兜衣透出一角,雪白粉莹压不住的影影绰绰,勾得人心痒痒的闹腾,袁曦的喉结上下滚动,慌忙收拾心神,把投怀送抱的佳人推回去。

    虽然喜欢她,但是也不屑做这种趁火打劫小人,更不齿皇兄的行径,只一条,他不愿意放她走。

    「子政……」

    她迷迷糊糊的呓语,袁曦俯过来倾听,她正好拉住他的衣襟一角,一个收拴不住跌在她身上,那香香馥馥的软腻,就像磁石一样把人吸住,三皇子晔著了迷似的贴著唇去就她,姽嫿像只小猫似的乖顺,分了唇与他相接,这一幕旖旎正好圆他平日的想头,哪里还能抗拒,含住她两片娇唇吸吮不说,更把舌头伸进她小嘴里搅动,两条舌头缠在一起,勾勾缠缠的你追我躲,姽嫿两条悄生生、白嫩嫩的藕臂缠住他厚实雄健的虎背,引得男人更加疯狂,寻著她尖尖秀秀的小下巴吻下去,啃咬著锁骨,喃喃低唤:「嫿儿……嫿儿……」

    「政……」

    「嗯?说什麽?」

    「嗯……」

    「嫿儿?」

    「热……好热……」

    她小手一抓,中衣的结子彻底散开,袁曦目瞪口呆,这大红的肚兜正是袁冕的喜好,上面绣著鸳鸯戏水,专挑男人情欲,小小的一块绸布,根本掩不住春色,姽嫿打从破了身,两团浑圆一日比一日渐长,如今已不似女童般平扁,而是小山巍峨,亭亭秀秀待人掬捧。

    「嗯……疼……」

    姽嫿秀眉一簇,又是喊疼,袁曦忙问哪里疼,哪知她握住他伸过来安抚她的大掌,就这样牵著他覆在胸口上,那滑滑嫩嫩豆腐一样的触感,虽然隔著兜衣,也足以轰炸得男人粉碎。

    真当他是柳下惠吗?

    「也罢,娶你就是……」

    袁曦叹一声,大手去解她兜衣的结子,让布料一点一点滑落,露出雪白的两团,又腻又软,握在手心里刚满一捧,顶端颤颤巍巍的两颗嫣红葡萄,正勾魂一般挺立著,袁曦一口含住,又甜又鲜,舌尖绕著乳晕,爱不释口,咂咂的吮吸起来。

    姽嫿手抵著他的胸膛,皱著眉头,欲拒还迎一般,低低的吟了声,「啊……疼……」

    男子吸奶一般的含咂,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换到另一边吸弄,一手揉著这边,问道:「这样好点没?嗯?」

    「啊……」

    姽嫿紧接著又哼唧一声,袁曦当她默认,又去解她裙裤小衣,光溜溜扒了个干净,只见女子私处,丰隆圆润,粉滑生香,一条细缝,粉嫩嘟嘟的招人怜爱,且无半丝毛发掩映,竟比女童一般无二,三皇子从未侍弄过女人,打从第一个通房侍女起,便是女人小心伺候,他也安然享乐,後又娶了一位侧妃,哪管她身份高贵,於房事也按部照搬,抽插一通了事,可见姽嫿如此美好,竟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来,轻轻摩挲那处细滑,但觉如丝如缎,鼻端相凑,恍惚著竟有著淡淡香气,似兰似麝,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便收势不住,一下下舔弄起来,舌尖分开花唇,一通的舔舐,还伸到细缝里去抽弄,姽嫿夹著腿儿反抗,解开裤带笑道:「苏姑娘,现在才推开,不嫌太晚了麽?」

    虽不耻趁人之危,但胯下那根粗物,已是等候多时,箭在弦上,哪肯不发?搓了搓红紫胀肿顶端,那龟头大如鸭蛋,棒身青筋暴跳,提著姽嫿两条雪白的小腿儿分开,低身抵凑,握著大龟头,往那刚刚舔的湿濡一片的花谷一杵一挺,「唧」一声,插进半根,袁曦只觉是灵魂出窍一般的爽利,里面紧窒非常,包握的妥贴,酥酥麻麻的醉人,先在浅处抽动,待蜜水汨汨而流,才将阳具狠抽紧送,插到深处,撞上那花心儿……

    「凤……钦?」

    「谁?」

    袁曦大汗淋淋的肏弄,抽插的一片声响,那花唇才被袁冕采过,还有些肿,这时吞了他的进去,胀胀的翻起,嫣红嫣红的充著血,已是吃不消。

    第三十二回 呷酸醋春意无边遣能将盗丹取药

    「啊……」

    苏美人儿又是长出一声呻吟,好像催命符似的勾著男人魂儿。

    「嫿儿,你说什麽,嗯?」

    袁曦一边扒了中衣,与她赤裸相贴,强壮胸膛贴著细腻的胸乳,正徒自抓摸亵玩的得意,一边吻著她的下颌曲线,慢慢的蜿蜒向上,然後猛地含住她耳垂,同时下腹狠狠的一击,龟头撞穿子宫,姽嫿的秀眉弯簇起来。

    「逸真,轻些……」

    这一回袁曦离得近,听个真切,一个醋缸立时就打翻在地,提起姽嫿双足,折到胸际,狂兴大发,疾风骤雨的一顿整治,与她赤裸相贴,抽耸不叠,猛插乱顶,再看姽嫿,两颊生嫣,更称得面若桃李,愈加标致。

    「小妖精,我是你的子晔,子晔!」

    抱著她腻白的秀肩动作,那物事在她体内抽耸的正是极乐,阴囊一悠一荡的撞上花唇,两相交会处,淫水泗流,「啪啪」之声不绝。

    「暮……允……」

    「子晔!子晔!」

    袁曦气极,一口咬在她颈窝处,额上青筋直跳,心道:这几个都是奸夫不成?

    「啊……疼……」

    「嫿儿,子晔……」

    「呜……」

    「乖……子晔」一再重复自己的名讳,自盼她能上了心。

    袁曦哄著宠著,在她唇上辗转,与她赤裸相贴,把她半抱起来冲刺,姽嫿的身子一荡一荡的耸动,那根粗胀乌紫阳物捣蒜一般的抽捣,青纱账里一片春色,雕花木床让男人干弄的吱吱作响,身下的女子直道比妖孽之媚还胜上三分,也不必她滴滴娇语,更不必她婉转承欢,只压在这样一具身子上动作,看那张倾国倾城的俏模样,就没有几个男人能招架得了,更何况她一双金莲,珠鲜玉润,春笋一般的嫩,此时勾在他的背上……但觉著酥麻痒酸,百十种滋味汇聚到龟眼处,阳精势如泄洪一般,锐不可挡,大脑一片的空明,接著一声大吼後,男人像大山一般岿然倒塌,喘著粗气压覆在她身上。

    「来人!」

    唤了丫头,打了清水给两人净身,这村镇里的小姑娘,为著伺候皇亲,挑得都是没经过人事儿,哪见得了这种场面?那男人的阳物就大咧咧的摆著,龟头粗的有小孩拳头大,一见就羞得头的不敢抬,就知道一味端著铜盆傻杵著,袁曦也不说什麽,自己动手拭净了就让人下去。

    苏美人尚且病著,这半夜三更里头就不能省心省事了,她一时发汗蹬被,一时又打摆子似的哆嗦抽搐,把个养尊处优的三皇子折腾的就没合眼,一会坐起身抱著她拍拍背哄著,一会躺著搂在怀里捂著,与她赤裸相贴,布巾不知换了多少条,灯盏也是点著了灭,灭了又点,一个时辰也没消停。

    直到雄鸡唱晓,天光微明,袁曦这才得了空睡下,也只数迷迷糊糊眯著,手圈在姽嫿腰上,不管她怎麽折腾人,到是怜爱的紧,没半刻不耐。

    约摸半个时辰的光景,闭著眼手再一探,却扑了个空,吓得人一个机灵,清醒了过来,嘴里慌张叫著:「嫿儿!」

    猛张眼一看,姽嫿正在床尾坐著,身子缩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