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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

赞道:“婶子这里长得像个白馒头,又软又腻又香,真真美死人了。”

    美人身子扭来拧去,不叫他乱摸,脸似红霞,好羞臊。

    他两条铁臂,不由分说便把人玉腿一分,抓在手上,将那粗硬的肉具凑准,挺身便入,两片花唇被迫分於两侧,把那条细小的穴缝硬是死撑著顶开,一寸一寸的迫入,姽嫿咬著玉齿珠唇,生受折磨,一点一点的被那条驴似的肉具顶开压入,穴里撕裂一般,火辣辣的烧疼,直磨了一柱香的功夫,不过才入半根,已是汗透鬓发,偏那邵三郎毫不惜玉怜香,抓著她的腿无处著力,只任他生硬硬的套下,直入尽根。

    “哦……”两个人都是一声闷哼,这一顶入,便是全根包纳,可爽死邵瑾,就是这一番勾得他魂飞魄散的紧窄,那似吮似绞的抓握,於它处再也寻找不到的仙境,只把他往天上地下的抛去。

    这位邵家三郎,绝对是她所经过的男人里本钱最足,也最为蛮横的一位,那东西又粗又大又愣头愣脑的插进入,如火烙一般,紧塞充实,又是烫又是胀,直要把花径撑破似的,又辣又烧,却不容她半刻适应缓充,便艰涩的上下抽插起来。

    “嗯……”

    邵瑾抱著她的臀插弄套送,整个“黑缨枪”东捣西捅,在她那无毛秘处揉磨擦顶,道:“婶子妙穴,浅香窄暖,又似有无数小嘴吸弄抓摸,真真的快活死了人。”

    “逸真休要浑说,要羞死嫿儿了。”

    因著邵瑾一下紧似一下的抽弄,入的姽嫿魂儿都没了,又是酸又是疼又是痒,一时难以言描。

    邵三郎又贴在她耳畔说:“却不是浑说,逸真所盼,便是与嫿儿终夜欢狎,时刻聚首,同赴巫山,永不分离。”

    姽嫿一套一套的与他上下迎就,那肉棒处毛发生得极是浓密,粗粗麻麻的蹭得人痒又麻,渐渐也得了些趣,旋转盘恒起来,小嘴一撅,道:“谁不知逸真也是妻妾成群的浪荡公子,这会子山盟海誓,不过哄我身子玩弄罢了。”

    “好婶子,逸真绝不哄你,如今有了婶子,管他胭脂花粉,莺莺燕燕,只怕再也看不上就是。”说完,抱著她就是一通狠命的胡乱顶耸,极力挺著腰臀,加快速度抽插,狠命捣送,又道:“婶子稍放松些,便可更得趣呢。”

    那肉棒硕大的一根,充实盈满的挤入抽出,哪来的余量放松,姽嫿忍著酸疼,又被一股酥麻牵著魂儿,凭他大手捧著粉臀上下套弄去了……

    邵瑾大力抽插玩弄,屁股一耸一颠,肉棒磨进磨出,小娇穴一时吞吐不歇,被插的一翻一撅,唧唧水声,直把个三郎快活的要死要活,那层层叠叠的销魂淫窟,紧紧包握,有力的夹著肉具龟棱,花心软肉更是吸舔得龟眼发麻酸胀,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好婶子,快活死我了,逸真要射了,射死婶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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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回 哄婢妾施云布雨 遣幼子穿针引线

    佳人穿戴齐整离去,不多时,邵珏来寻三郎,看他面冲里懒洋洋的榻上眯著,说不出的心满意足,便挨著坐下,用手肘顶了顶他,道:“好三弟,今儿真快活死哥哥……能得那佳人眷顾,实乃是托了三弟的福气。”

    邵瑾转过身来,道:“哥哥客气了,婶子也说不上眷顾你,只当做是我罢了。”他一想到 姽嫿同邵珏那次欢好十分爽利舒服,就来气,又是怕小婶子变心;故道:“只是我们事先说好的,只这一次,再无下回。”

    邵珏涎著脸来拉他:“好三弟……”

    邵瑾一手拍开他,心意已定;道:“不管哥哥是何说词,也断无下一遭。”

    邵珏见如此,稍沈一沈,站起身来,道:“既如此,愚兄也不勉强三弟,今後若有难处,你我再作商议便是。”

    邵瑾把头枕著胳膊,想:能有何难处?你不过就凭了梓逸这小孩子的便利,我不会也派儿子去西院,当我是傻瓜啊。

    想好了,回家就办,来到妾氏莲娘处细做绸缪。

    莲娘见著他来,又是意外又是惊喜,一时愣住──眼帘内那位风流倜傥,齿白唇红的俊俏男子不是逸真又是哪个?

    邵瑾撩袍子往里便走,拿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看著她,道:“莲儿痴了不成,见夫君也不上前招乎?”

    那莲娘原是个通房丫头,十五六岁时给逸真破了身子,因著是邵瑾第一个女人,又生子有功,就破例做了妾氏,说来到比三郎还长二岁,已是二十三、四光景。这样大的年纪,容貌虽说姣好温婉,却远非青楼豔妓、梨园名伶可比,如果不是生了儿子,邵瑾早忘了原来还有这麽一个女人。

    莲娘高兴的什麽也似的,忙叫人收拾的桌椅光鲜,整治美酒肴菜,两个坐在一起,亲热絮话。

    邵瑾握著她一手,装著面带愧色,道:“这些年来,忽略了你们母子,实乃是我之过错,我儿梓谦现在何处?可叫来与我瞧瞧?”

    妇人见他提起幼子,又是感动,忙让人去唤,由奶娘领了来见。

    这梓谦只比梓逸晚生两月,也是七岁光景,虽说是得不了宠的遮子,却长得眉目如画,十分可爱齐整,三郎见了也是喜欢,又细问现在读些什麽书,识了几个字。

    梓谦伶利机敏,见父亲问话,不怯不诺,一一对答。

    邵瑾大喜,因著美事将成,心中快活,当晚便在这边宿了,莲娘本是个识情断欲的妇人,几年来未逢雨露,独守空闺,那美男子似的逸真在旁边歇著,呼吸都似带著魔力,哪有不动春心之理,便厚著脸搂著他索起欢来。

    邵瑾今日与姽嫿两赴巫山,甚为餍足,本不欲再与妇人交合,但转念一想,她阴内久旷,也是可怜,又因有事相求,便打起精神云雨。

    莲娘贴著他身子蛇一般的扭动,身子火似的烫人,阴户早已是湿漉不堪,手握住他那粗大的物事又是撸捏套动又是吸吮含咂,颇费了一番功夫,方才硬了,只见那物青筋横张,沈甸甸甚是粗大,妇人一见欢喜,连忙仰躺承迎。

    邵瑾翻身压上,分了两条腿,挺著肉具插送进去,那玉门花穴初时到还紧凑,於抽送间吞吐吸纳,不过半刻便被淫水冲垮,收缩不力,滑腻不堪,更是毫无抓握之感,邵瑾拿来锦帕揭了两次淫水,也不甚顶用,便觉得无趣,只不过应付了事,轻抽浅送,旋转盘磨,怎麽省力怎麽来。

    那莲娘到是舒服,只觉那肉棒硕硕长长的一根,很是充实,把阴户塞得满满的,每一送都像是送到人心尖儿上似的颤,颇为得趣快活,眼睛半闭微睁,哼哼唧唧的吟著,道:“真郎可快些个,再深此个,莲儿受得住,尽情捣撞便是。”

    邵瑾便全当伺候一回女人,耸起屁股全力捣撞抽送,次次尽根没脑,龟头凶狠的往花心深处钻刺,把莲娘送得是死去活来,骨毁筋疲,直叫没命,一连泄了几回身子,汗透床褥,吁吁的喘著气。

    邵三郎见莲娘爽利了,更是想念那如花似玉的小婶子,如果此时他那阳物是在婶子花穴里,压著那样的绝色美人抽送,他早要泄出几回阳精,舒服的神仙也要羡慕。

    他叹一声,翻下身躺著,由妇人为他擦拭干爽。

    莲娘也是奇怪,便问:“真郎怎久也不泄,是不是莲儿伺候的不好?”

    邵瑾一捏她下颌,调笑道:“小莲儿春水泛滥,可不是淹死个人儿了。”

    莲娘一羞,又是低头帮他吮咂,把个粗硬的阳物放在嘴里套动,舌头来回扫刷,舌尖舔揉龟棱,时而点戳龟眼,口手并用,使出浑身解数,只那物仍是昂挺,久久不泄。

    “算了,睡吧。”逸真也是没这心思,搂著她并头倒了,想:这股子火,只怕要算在婶子头上,一般的女人怎麽消得下去。便也不去为难莲娘,并股睡了。

    次日一清早,邵瑾起床穿衣,对忙著伺候的莲娘道:“我见暮允叫梓逸常去西院走动,为著是讨忠贞夫人的好,他为人机智,最善心计,我们不如效仿,也送梓谦去,听说忠贞夫人於琴棋书画一道,颇为精通,总不会有什麽坏处。”

    莲娘不察,只道邵瑾开始重视她母子两个,十分高兴,连声应了,道:“莲儿不过是一婢妾,恐污了夫人眼睛,此事还要姐姐出面,方不失礼。”

    邵瑾道:“你且宽心,晓婵那里自有我去。”想了想又道:“这几日还需与梓谦多做道理,勤练书画,便叫他每日来我房里请安吧。”其实是他和孩子不相熟,怕梓谦不肯把事情办得和梓逸一样妥贴。

    妇人自然欢天喜地,人也精神起来。

    再说这位马氏晓婵,进邵府三年,未添一男半女,虽说也怪男人游历花丛,不常在自家耕种,可这生儿育女总不好赖到男人身上,又因著与公公偷情私会,气亏理短,对邵瑾是恭敬从命,也不需他多费唇舌,便允了。

    梓谦多灵敏个孩子,虽小小年纪,却能识得眼色,因著娘亲一无出身,二无家世,故不被待见,只这一回,父亲特别看重他,便觉著这是一争宠的绝好机会,自当把握。

    一日马氏与姽嫿赏梅看雪,便带了他同去,可巧梓逸也在,站在一起,粉妆玉琢的一双娃娃,恰似一对金童,要多讨人喜欢就有多讨人喜欢, 姽嫿命人拿了许多吃唱玩意出来,又让他们比赛背唐诗宋词,两个俨然都是小才子模样,又生的女孩一般精致苏俏,还摇头晃脑的,十分逗人。

    马氏原本是这府里最美丽的女子,也是生得明眸皓齿,顾盼生姿,自许比西子昭君,也是不遑多让,只是这忠贞夫人,美得不似凡人,叫人好生嫉妒吃醋,与她一道,无亦於陪称,坐了一下午,已是勉强,便把梓谦留下告辞。

    姽嫿客套几句,也不强留,叫人传来晚膳,整治精美甜点,与两个孩子分享,梓逸梓谦分坐左右,都是嘴似蜜甜,二奶奶二奶奶的唤她,姽嫿搂了这个疼,那个又不依,橛著小嘴撒娇,只好又去喂菜来哄……

    梓谦觉著二奶奶发香貌美,音似银铃,对他们又是极为亲切,便仗著比梓逸还小两月,大著胆子蹭到她锦凳上一同去挤,小小软软的身子依在她怀里说话。

    梓逸又不高兴,把个头低著,筷子一杵一杵的戳著饭菜,姽嫿一见笑道:“你两个小冤家,真真难缠得紧。”拿个白玉葱似的指尖,点点这个头,戳戳那个脑,道:“既如此,用了膳,我们去床上躺著说话可好?”

    两个孩子都是欢喜,眼珠子黑葡萄似的溜来转去,很是机灵,姽嫿吩咐金珠儿去拿梅子干和蔷薇露,又在床上摆了数个软垫背靠,拉著梓谦梓逸在榻上歪著说话。

    梓逸斗气似的,挺起上身“咻”的在姽嫿脸上亲一下,速度飞一般快,之後扎在她怀里撒娇,道:“二奶奶用什麽花制的香囊,真是香气独特,可给梓逸也做一个吗?”

    不等姽嫿回他,梓谦也腻上来,左右脸各一个香吻,亲的响响的,眼睛示威似的看著梓逸,道:“二奶奶要赠香囊,可不能短了梓谦的,梓谦最喜欢奶奶了。”

    姽嫿让两个小鬼头扯著袖子闹著,觉得很是热闹有趣,咯咯的笑个不停,这时才道:“要香囊嘛,等逸儿谦儿长大了,自有标志苏俏的少女大把的送来,哪里还会稀罕奶奶给的。”

    梓谦听罢好奇,眨著好奇的眼睛问:“还能有比奶奶更标志的女子吗?”

    姽嫿点点头道:“谦儿需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样的女子,自然是有的。”

    梓逸在她怀里抬头,手揽著她的纤腰,不好意思的小声道:“奶奶,将来梓逸若要成亲,需得寻一个同奶奶这般绝色美貌的浑家才行。”

    梓谦也不示弱,扯著小嗓子“我也要娶,我也要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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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票口号:

    你们这些冤家,真真是个狠心的,一看三千,还不把票子献来?

    第十五回 邵二郎再施妙计 赵景予抱美宿香

    等到了那日晚间,邵挥退了仆妇,拉著梓谦的手问:“父亲交待的事情,你可细仔办好了?二奶奶说了些什麽没有?”

    梓谦恭恭敬敬的回答,声音脆脆的,道:“是,谦儿按照父亲教的说辞同奶奶讲了,奶奶说罔圆寺虽好,却不可常去晋香,说是怕冲撞了菩萨神明,实为不美,需每月二次前去为好,父亲这……”看著父亲的脸色沈得似天边的乌云,他小小的身子往後撤了一步,眨巴眨巴大眼睛,抿著小红嘴,有点害怕。

    不可常去……也就是说明日不能与婶子相会温存了,逸真一副急切心肝就像泡在苦水里似的,说不出的苦涩和空落,又想:怨不得这几日他二哥暮允,老神在在的在他眼前晃悠,就跟算准了婶子心思一般,只等著他上门求来。

    这可要如何是好?他想得脑仁子直疼。

    如果不托暮允,婶子说了,每月二次为好,可是他邵逸真胃口颇是大,只恨不得每日二次才好;可要是找了二哥相帮,那无异於在他心爱的碗里分走一杯甜羹,还是肉疼得舍不得。

    如何是好啊?这可如何是好?

    正烦闷著,一瞥见梓谦那里还杵著,等他发落,摸著他的头问:“二奶奶可疼爱谦儿否?”

    梓谦一笑,小脸上尽挂上得意之色,点头称是,把姽嫿赏了什麽吃食、玩意都一一细表,最後道:“只一样,奶奶不肯给。”

    “哪一样?”

    “我和梓逸表哥,都觉得奶奶身上味道清幽,十分怡人,想和她讨一只香囊来佩,奶奶却不肯给。”

    邵瑾听罢,脸上一乐,心道:两个小鬼,才多大年纪,就知道和美人讨那定情之物去佩──就是真要她香囊来佩,也该是我邵三郎,什麽时候轮到你们这些儿狼小崽。

    他只当童子戏言,一笑罢了。

    就这样魂不守舍的又挨过一天,次日,他觉得胯下阳物十分酸胀,心里总记挂著小婶子的香躯玉体,绝色姿容,却求而不得,这可磨得他心烦肉也烦,去外宅找了叶春娘泄火,任是那梨园名伶掏尽浑身的解数,出了一身又一身的香汗,把阴精都泄虚了身子,他还是射不出来,总是嫌女人前庭不够紧窄,少有那销魂之感,最後只好将物事捅入後庭淫虐作乐,入得春娘鲜血淋淋,哀哀的求饶,方才出了邪火。

    回了邵宅,就速速往二哥房里去找,暮允此时手抚在琴弦上,宽袍广袖往来拨动,意态好不潇洒,那琴声时而如高山流水,穿云清越,时而曲调婉转,温存细腻,正是一首《凤求凰》,他见著邵瑾打了帘进来,示意他坐著说话,把手一停,琴声嘎然而止。

    邵瑾也不和他罗嗦,开门见山道:“小婶子不肯常去寺内与瑾偷会,此事实在急人,特来与二哥商议。”

    这邵珏也是欲焚五内,每日眼巴巴的就等他前来服软,如此自然最好,就道:“仙人自有妙计,事成後,三弟可不能短了哥哥的好处。”

    “这是当然,你我兄弟,有福同享。”

    邵瑾想著早晚这杯羹也是要被他惦记了去,不如说好,共享美人恩泽,做两个活神仙,好过勾心斗角,一个也不落好。

    邵珏借著去找赵景予弈棋,私下与四妹妹紫嫣说明原由,预备在赵府寻一处避静厢房偷欢作乐,紫嫣由著上次和表叔的奸情被二哥揭了底,对他莫敢不从,一步步妥妥当当的安排起来,先禀明了太府赵大人,又给姽嫿规规矩矩的递了贴子,就说赵府里四季海棠开得正是美妙鲜研,邀忠贞夫人品香共赏,小住一晚。

    忠贞夫人乃皇命钦奉的正一品诰命,哪个也不敢慢怠,拟订了赏花的佳日,赵府的一干女眷,上至夫人下至各府妻氏,都是收拾的头脸齐整,衣饰一新,准备迎接。

    紫嫣也觉著扬眉吐气,这样的场合,管你是多得了宠的美人,也没有一席之地,只有她这位正正当当的赵家谪孙夫人,才能厅堂见礼,寒暄问候。

    姽嫿暂除了孝服,改著一品官服,发挽云髻,两鬓簪九树金玉花钿,著翟衣青质,绣九雉祥鸟,收拾齐整再看,饶那金珠儿、巧月等是见惯了的,也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赞一声绝色,一众人等,收拾停当,准备了车驾,由八名侍卫护著,往那赵府去了。

    说来也是巧,那赵景予几日前从外宅回府,得了忠贞夫人要来赵府赏花的消息,亦是喜不自胜,心想:此等美事,求也是求不来的,哪能错过。

    这位赵铁打从上一回在邵府见了姽嫿一面,至今已两月有余,那仙姝出世一般的绝色女子,於他是魂牵梦系,久久不忘,直把那些个床帏中与他鸾凤颠倒的女子都想成是她,交合时嫿儿嫿儿的唤来。

    不多时,姽嫿的车驾已是到了,见那太府府的排场比著将军府也不遑多让,若大个邸宅亦是占地千余坪,内植各种珍奇果树,正殿巍峨,游廊曲折,园内更是亭台假山,花竹阴森,处处透著匠心,件件不缺精致。

    等进了内院,护卫就不方便跟著,只在外院歇著,姽嫿则另乘小轿,由更高等的仆妇小厮伺候著往里面抬。

    等落了轿,姽嫿皓腕一伸,搭著丫头的手嫋嫋婷婷的缓步下来……一干赵府女眷连同那赵铁早就迎出厅堂,眼巴巴的往那轿中看去,此时只见她玉容花貌,肌肤光滟,真是羞灼灼之浮华,笑翩翩之失措,待几步近前,再看分明,更是眉画春山,眼横秋水,於顾盼间,妩媚天成,流转生波。

    众人自免不了一番夸赞,都是羡慕的紧。赵夫人柳氏拉著姽嫿一只纤葱玉手亲迎到厅内,吩咐人端来火盆暖炉,给夫人去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