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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阅读

    众人自免不了一番夸赞,都是羡慕的紧。赵夫人柳氏拉著姽嫿一只纤葱玉手亲迎到厅内,吩咐人端来火盆暖炉,给夫人去寒,又命人下去安置午膳美食,席间自然是酒若流波,肴如山叠,好不隆重,不一一细表。

    姽嫿本是不胜酒力,众人归劝得紧,小酌几杯,已是七八分醉意,紫嫣道:“二婶不如至房内卧榻小歇,待盹儿醒了,再赏海棠也不为迟。”

    如此提议,自然是一呼百应。

    紫嫣早在僻静处,叫人打扫了两间厢房,内设香焚宝鼎,描金大床,桌椅锦杌,且不一一细表,只说详细周全,面面俱到。

    姽嫿歪在榻上,盖著锦被,只觉得的昏沈沈头重似铁,不多时已是熟睡不醒,金珠儿与她捶腿,过一时巧月来寻,说是有好东西带她看去,金珠儿见姽嫿睡了,也无甚事,便带上房门,两人悄悄溜到园子里逛去。

    四姑娘也是累了大半天,事情是她找来的,总是多费心神,她和二位哥哥约好了晚间三更来会佳人,不成想姽嫿如此吃不得酒,没赏花就歇了,想想正好歇歇腿脚,便解了衣上榻小睡,想等著盹醒了再作道理。

    赵景予隐在暗处,等著丫环们走远了,拨开门闩,闪进房内,见褥衾间一朵绝色芙蓉,被他药酒醉得人事不省,淫心顿起,龟头昂健,连忙脱靴上榻,钻入被中,与美同卧,眸中深情款款,搂著姽嫿道:“嫿儿,景予实乃是情非得已,只因太过渴盼,今借你玉体娇躯一用,寥解相思。”

    男人急色的扳过她脸来亲弄小嘴,但觉香濡甜美,蜜汁一般,便吮著她丁香舌尖咂得死紧,细品下还有酒香醉人,更为得趣,伸了舌头去她唇内翻转搅动,无一处放过,又吸了许多美味津液,咽到肚内,直吻得她小嘴又是水潋晶莹,又是红豔肿胀,方才罢了。

    心中想著该早成好事,怕只怕夜长梦多,於是揽著她窸窸窣窣的解衣卸带,把身精绣官服一件件脱去,姽嫿於浑然不觉中被登徒子扒的只余织锦绣兜儿,景予见那美景,呼吸已是一窒,酥得心尖都是颤──那一段腰肢如柳,腿似春笋,肤如婴孩,欺霜赛雪,两团玉乳微耸,笼在绣兜之内是欲遮还露,欲语还羞,两腿之间,花谷豔研,两瓣娇唇,色如桃蕊,左右上下,竟无一根毳毛……

    赵景予道:“老天,这世上竟真有如此美人,呜呼哀哉,幸煞我也,喜煞我也。”他把姽嫿的腿分开,俯了唇去舔,她花穴中不似一般女子那样有股子骚味,只是似兰似麝的清幽味道,与她身上的香气极为相似,不过更浓郁一些,闻之令人倾倒。他舌尖刷著花穴,往来扫弄,不放过哪怕一寸,嘴唇包住两片花唇往嘴中吸吮,舌尖现往那谷道狭窄幽暗的花茎里挑刺、舔磨,不多时稍见湿润,里面流出一些蜜液春水,连忙伸舌卷入口中,咂了咂味道,咽了。

    “小婶子,真妙,真香啊。”他又去揉捏她一对精巧乳房,“这两颗小红豆子,还没有男人亲过吧?”他自言自语,然後含在嘴里吮著吸著,舔的那双嫣红小果子水淋淋的湿亮,好个淫乱,“小婶子,别怕,景予一定让你舒服,先给你看看我这只物事,可真好宝贝……”说著把自己的零碎也脱了去,胯间那肉棒早就支起老高,阴囊鼓鼓囊囊,与邵三郎等不同的是,赵景予这物事,不过七寸五六分长短,棒身也不甚粗,却有一点,龟头特别的宽大,跟朵大蘑菇似的,这样的东西顶到女子花心里去戳弄,熟妇会自然觉得十分受用,少女则会疼得呲牙咧嘴,痛不欲生。

    他跨过条腿,骑到姽嫿身上,握著肉棒放在她脸颊上揉著,龟头描画那精致苏俏的眉眼,那张冰清玉洁的小脸睡的正是安详,不过巴掌大小,比划了比划,长度不及他物事大,觉得十分娇弱可怜,淫心一动,又用龟头去戳刺她的樱唇,在花瓣似的嫣红间蹂躏转磨,戳戳刺刺,那马眼处流出几滴酸颤渗出的津液,全给涂到她唇上,就像抹了蜜一般润泽盈亮……

    心道:想不到有一天,竟然可以这样亵玩天仙神女似的邵家小婶子,随意胡作蹂躏,践踏玉体,真是得趣。

    “婶子还没和男子交合过吧?”他低了头又来亲嘴,“可是舒服死了,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景予弄的女人,还没有说不好的呢。”

    跪到她腿间,把她屁股抬高一点搭到他粗壮的大腿上,把住纤腰,让两人性器紧密相贴,先是来猥亵一番,龟头在女童似的玉门处磨揉一会儿,沾些蜜液润滑,只是嫌水少了些,也不知她怕不怕痛,毕竟他物事虽不算粗,龟头却生得莽撞粗憨,若是捅插进去,将那花茎撕开撑起,怕也是生疼的要人小命。

    “小婶子,景予把它放到你花穴之中,你喜不喜欢……”他握著自己的阴茎,两手把她花唇左右一分,伞盖似的大龟头迎凑而上,紧抵穴缝,突得一挺,却是入不进去,往边上一滑,脱出,那花苞幽穴竟如此紧凑,不容接纳……

    那睡梦中的美人觉得不怎麽舒服,想把两腿并起,却受到阻碍,只好夹到他腰上。

    “小婶子……你竟如此抬爱,主动承欢胯下,景予一定伺候的美人儿舒服妥贴。”他色眯眯的说,把姽嫿两腿拽的更靠前些,紧缠到腰上,手握著棒身在那穴缝处研磨,边磨加著力往里送,偏她那物忒也是小,穴口又滑,总是进二分退三分,鼓捣半天也入不进,叫他好生起急冒火,那肉棒子也一跳一跳的不耐烦,青筋蹦起,逐拎著姽嫿一条白腿肩上放了,又用手沾些唾津涂於阴户缝口,伞盖菇头似的大龟头抵准花心,也不顾她死活,直把物事往缝里狠命一顶,插进半根。

    “哦……婶子你好生紧窒,勒死我了……”景予只不过才将那物弄进半根,便觉得滋味甚是爽快难禁,魂酥魄软,微微勒痛,十分受用,那美人内里的嫩肉吸吸夹夹,抓抓握握,收缩绞动,勒著他粗大的龟头棱子,又紧又实,爽得直颤,真是翕翕然畅美,妙不可言。

    这绝色貌美已是不易,竟还生得这麽小一幅花穴,岂不是叫男人死在里头才甘心嘛。

    “啊……疼……”姽嫿摇著螓首,眉头簇起,微微呻吟著:“三郎轻些个弄吧……嫿儿受不住的……”

    “三郎?”赵轶眉头一收,喃喃道:“原来婶子叫那浪荡色鬼,邵瑾邵逸真给破了身子?已非完壁?”可这穴内却如何这样紧窒,比他宿过的清倌人还要窄小?因著不是头筹之故,他心中酸涩吃醋,想她穴内既纳入过更大更粗的物事,自己这根也算不得受苦,不必怜香,挺著胯下巨物又往前顶钻,顶插莽送,全不顾她花娇蕊嫩,腰上加了蛮力,破竹似的强行灌入,一捅到根。

    “哦……真真是妙穴……包握得人好舒服……”赵轶被她嫩肉抓握的骨酥身麻,一阵子射精似的快活,连忙收住,缓一缓不敢造进。

    姽嫿被这一下入的,疼得醒了过来,头上直冒虚汗,浑身却是酸软无力,那穴内已是异物入体,充塞的满满的,撑起细窄花茎,绞得她齿寒唇冷,十分难受。

    “三郎……”她低低的吟著。

    赵铁自顾自的抱著她的腰强行抽送起来,一抽一顶,伞盖似的龟头下下杵插著花心,“婶子认错情郎,不是三郎,是赵郎……”又见她

    腰如细柳,面似桃花,唇凝嫣霞,好个妩媚绝世的佳人,居然被他骑在胯下,做那淫乱之事,光是想想都要魂消体软,更不必提那入里的物事有多快活愉悦了。

    姽嫿强撑开沈重的眼皮,那正在她玉体上驰骋的,意是邵府的四姑爷赵轶,挺著阳物对她嫩穴狠抽急送,那龟头棱子十分粗大,把嫩肉搅得酥烂,又痛又胀又酸又疼。

    “赵郎?”她似醒非醒,头似灌铅,赵景予玩的正酣,淫亵著她的玉身,阴茎轻送九次,才狠捣一次,捣时胯部重重撞上耻骨,龟头如石柩般撞顶花心,弄起花样来,”婶子爽是不爽,景予这根东西比三郎如何?”

    “不要了……好疼……”

    “婶子骗景予是小孩子麽?”他把她半翻过来,上身趴卧,下身半侧,把著纤腰往他阴茎上猛送,这样最是入得深,捣得狠,女人轻易受之不住,“邵三郎不是与婶子睡过了?他不比景予粗大麽?”他咬著牙,振腰猛干,那阳物狠狠抽送,捅进翻出,果然干得姽嫿哀哀叫痛,猫儿似的怜人,又叫人更想狠狠蹂躏了她了事。

    “且拿出来吧……疼死了……真要疼死了……”

    赵轶哪去管她,那物事正弄到美处,龟棱昂健,死卡住花心宫门,如何抽得出它?只一味猛抽狠耸,狂捣莽撞,弄得下面唧唧有声,抽插的两片花唇是一翻一撅……

    “婶子慢些夹……景予怕不能久战,不好了……真真爽快死也!”赵轶下面乱顶乱耸狠狠抽送,从未经此美穴,里面滋味欲仙欲死,收缩握裹的正是痒处美处,叫他如何把持的定?不过是强努之末,不堪一击,忙将龟头拄捣在花心里,精关一松,射了……

    …

    已补齐

    第十六回 亲兄弟同室操戈

    这赵轶也是个没脸没皮的,把人奸淫完了却不肯走,偏搂著醉的酥烂的美人儿海誓山盟,言语安慰,揉著她光裸的胸口,道:“婶子莫生急,景予实乃是太过爱慕婶子,辗转反侧,求之不得,故出此下策,与婶子结那鸾凤之好,如婶子不是那皇封的诰命,景予怎麽也求得婶子做房妻妾,共结连理,可如今已是愿不由人,只得如此,还请婶子切莫怪罪……”

    他装起可怜人来,又是求又是拜,面上却全无愧色,姽嫿听著他说,还是觉得很是疲累,却不知这赵轶给她用的什麽药,端得是困倦,只道:“罢了……”眼睛眯起来,又要晕晕睡去。

    赵轶此人从来是仗著相貌出众,家底丰厚,不知人面兽心的玩弄过多少良家女子、青楼名妓,早被养刁了胃口,是以紫嫣一个大美人摆在房间,也不忘拈花惹草,如今得了姽嫿这麽个绝色的,又生得紧致狭窄,妙趣致极,只这一次寻欢作乐,哪能餍足,是以巧言吝啬,痛说相思,不过图得天长日久,再宿佳人。

    又道:“我见婶子生得如此绝色,却要守那无道的活寡,岂不是绣帏孤冷,画阁凄凉,景予有情,愿做那知心贴心的人,不知婶子意下如何啊?”半晌不见她来答,再看那美人娇娘,又是睡去了,道:“罢罢,这药也下的忒是重了些,累坏了小婶子娇躯,不如景予晚间再来求情。”

    他用著绢帕,给姽嫿揭净了下身,把衣物一件一件穿戴回去。那榻上横陈著的,可不又是那端庄美丽,凛然不可侵犯的诰命夫人,给她簪上像征身份的九钿金玉花树,又在樱唇边印下香吻一个,方才起身下榻。手里攥著刚刚从她身上搜刮来的香囊,得意道:“我且留你一件信物,省得婶子酒醒之後抵赖。”

    紫嫣歇过一盹後来请姽嫿,见她房里连个服侍的丫头也没有,又见那床账乱得狼藉,十分奇怪,心道:怎麽这美人睡相如此差,到像是欢爱过似的。

    见她一时半会儿醒不来,於是回禀了母亲和奶奶,就说忠贞夫人不胜酒力,怕是今日赏不了那四季海棠,不如明日再赏。又吩咐大丫环来送醒酒汤,一道寻回那金珠儿、巧月两个偷赖的丫头,吩咐了好生照看著。

    把姽嫿醉倒的本不是酒,醒酒汤自然是不挡事的,连晚膳也没有用成,把赵家人急得要请大夫来看,赵轶忙劝道:“不妨事,婶子年纪轻,又不常饮酒,自然需要多歇个阵子才能醒来,若是请来大夫,不几日邵府必然知晓,倒要怪太府招待不周,把夫人吃醉了,反到不美。”

    大家想想也是,就随他去了,紫嫣亦是想道:如此也好,两位哥哥也不需分个彼此主次,便是同室操戈,婶子怕也是浑不觉晓。

    晚间,她叫丫头给姽嫿屋里的两个婢女端去了‘加了料’的参茶两盏,只说怜她们白日里伺候主子辛苦,那两个不察其中深浅,饮了罢休。

    鼓打三更,邵瑾邵珏两个,由紫嫣亲自引著,悄悄摸摸,由那不常有人走动的侧门进了赵府,转过竹篱影壁,绕过松榆盆景,兜兜转转来到僻静处,邵珏一瞧,笑道:“紫嫣越发的伶俐起来,到要叫二哥刮目相看。”

    四姑娘一笑,将房门打开:“两位哥哥快去吧,莫错良辰,那里头还有更好的呢。”逐把两人放进去,顺手带上门,又道:“五更记得出来,莫要叫紫嫣难做人。”

    邵瑾先迈了步进去,到在榻前坐定,痴痴的看那佳人,未著孝服,更是别有韵致,那真是一番秀色堪怜,何须腻粉擦红,美人如玉,天然雕饰。

    邵珏闩好了门,也跟过来瞧了,一看之下酥倒了半边身子,真是粉黛娇媚,儿郎痴情,道:“三弟,婶子醉了,不如你我……这良宵苦短……”

    邵瑾哼一声,哪里会不知他想什麽,“但凭哥哥做主便是。”

    此两个偷香窃玉的郎官,宽衣解带,除个精光,胯间肉棒,都驴也似的粗大,同蹬绣榻,一个在前,一个在後,一个将手插进美人兜衣内,揉搓娇乳酥胸,另一个卸下湘裙,松解裤带,揉摸玉门,早把姽嫿扒的是半条丝也不著,只见那身肌肤滑泽如美玉,温软如吴绵,看得两人均是龟头昂大,把个三魂先去了七魄。

    邵珏舔著那无毛的玉门,舌尖往里穿刺,道:“上次与婶子一度春风,再难相忘,真是快活得神仙难比。”

    邵瑾抱著姽嫿上身,背靠在他怀里,手里把玩著两团玉乳,触手正是一片绵软,十分销魂,嘴上却道:“二哥莫表深情,婶子高低也是不知,不如想个断根的办法出来,也不用借别人的府上偷情,叫你我二人不论日夜的与小婶子交欢燕好,才是正理。”

    “谈何容易,不如先享眼下清福再说。”

    邵暮允把姽嫿白腿儿一分,架在臂上,胯部压上去,阴毛乱蹭她娇处,又将龟头凑抵,压著花唇便插入二分,把肉棒与那娇穴含著,觉著此一回内里好生滑腻,虽是紧致如新,却不需多费绸缪,哪知那赵景予已将娇花偷偷采过,还留了阳精润滑,逐将物事又是插入半根,正是爽得发疯,道:“小婶子妙穴,妙便妙在一个‘紧’字,一个‘吮’字,层层叠绕,握力惊人,好不快活,真真是要人命的美物。”

    邵逸真钻过美人胳膊,把头凑到美人酥乳处,含咂乳头,一瞥二哥,竟也是个急色的,已忙不迭的将肉棒送入,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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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後每日半章,不用相思。

    我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一天更三个故事,写了八九千字,灵感到不是断,不过眼睛受不了了,睡了,大家明天见,喜欢就给我投票,再次亲亲!

    第十六回 御佳人莺雏燕娇

    邵逸真钻过美人胳膊,把头凑到美人酥乳处,含咂乳头,一瞥二哥,竟也是个急色的,已忙不迭的将肉棒送入,抽插起来……

    那股子又酸涩有刺激的感觉又奇怪的再次绕上心头,“二哥,舒服不舒服?”

    邵暮允正欲仙欲死,那嫩肉箍束的正是好,一吸一吸的包握著龟棱,真是翕翕然畅美,妙不可言,道:“快活死我了,这一回可把全身上下都酥了个透……”

    邵瑾”哼“一声,“你那事物也甚是粗壮,抽顶时还需谨慎些,别把小婶子的嫩穴捅坏了。”

    邵珏看三弟那物事胀得老大,足有尺来长,青筋鼓胀如蚓蚯,便知他不过是醋酸了,哪是心疼婶子,他自己弄起来的时候,又管得了哪个了,就道,“三弟放心,哥哥理当惜玉怜香,上一回婶子还赞我弄得舒爽呢。”他伸起两手,牢牢束了她纤腰,下面挺动腰胯,阴茎在那滑如凝脂似的玉门内浅抽深送,顶耸不迭,送得她纤腰摆荡,於梦中娇喘吁吁。

    邵瑾也是想起来,就问:“说来到要请教,逸真与二哥,肉具不过伯仲,左不过稍长一分,为何婶子却道你整治的畅美?”

    邵珏正耸弄不迭,道:“小婶子不过十三岁年纪,葵水未至,哪受得住风月手段,你看那小娇穴温润如玉,毛也不生一根,童女一般,被男子阴茎入了去,吞著极是费劲,却又不得不纳,免力而为,便知是受不得力的,加之她阴户生的浅窄,故不喜过深过重的,只需撑住花心便是极美。”

    “嗯……啊……”

    好似是回应邵珏的说词,佳人呻吟起来,正是莺雏燕娇,媚声婉转,再看她粉颊生嫣,半吐樱桃,真叫人爱不够的苏俏。

    邵瑾又去猥亵她两只酥乳,搓圆捏扁,放在手里不住的把玩作乐,道:“如此绝色美人,逸真只要插了那物进去,被她花茎一握,花心一裹,便把什麽也忘了,只管尽著性命的弄她,撑住花心虽好,却是终不畅意,需捅入宫内,方才顺心得意。”

    “逸真便是那鲁男子,只苦了婶子罢了。”邵珏胯下阳物不停,直送了七八百抽,粗喘如牛。

    “哥哥可是快至仙境了?”逸真见他那硕大的物事插在婶子那小娇穴里抽出顶进,和水耸弄,往返不迭,唧唧作响,早看得是魂不附体,欲焰高胀,真想立时挺著阳具,插入婶子就弄起来才好。

    邵珏那龟头正在酸麻处,她那里嫩肉频密抽搐,夹得他神魂飞荡,如在天外,好不痛快,“不两下,就是仙境了。”

    他两个把姽嫿推坐而起,夹在中间弄起来,暮允胯下阴茎抽送不迭,猛捣猛撞,逸真低头含弄乳尖,吮咂的正紧,两手却捧住美人娇臀,往哥哥阴茎上推送……

    “三弟,如此甚是得趣,再快些,哥哥这便要快活死了。”

    邵瑾又是急推狠送,与邵珏两个相迎互凑,把姽嫿夹在中间尽著兴的奸淫玩乐,那邵珏弄到酣处,不过再五六百抽,已是一泄如注,要死要活的大呼畅美。

    邵三郎也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