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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部分阅读

,把她抱进浴间,给她洗一洗。

    她坐在浴池,像个小娃娃,让我来给她洗小猫儿。我用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涂抹沐浴液,在挺起的双峰来回摩挲。

    “医生啊!够了、够了、那里不脏,不用洗。你弄脏了的地方在下面耶。”

    “我知道了,本大夫自有分数。”

    “如果,刚在我受妊了,你就有后了。手术可不可以再等一等。”

    “不能等了。趁现在还是发病初期,免除后患,不能拖延。”

    我翻开她的摺儿,仔细地洗净里面的混浊,把手指探进深洞里,逗弄那硬实的阴蒂儿……

    “喂!喂!你这个医生是怎样做的。这样替病人洗,愈弄愈脏。”她看着我煞有介事的替她洗小猫儿,噗哧的笑起来。

    我说∶“不止,我们会再有多十年,二十年的日子……”

    一个又一个男欢女爱的激情镜头,淡入淡出。小珍像只小猫儿,蜷伏在我怀下,任我把玩她两只,一脸温馨、满足。

    床上的缠绵,意犹未尽。小珍在我枕畔,佯作娇羞,投诉我把她弄得欲死欲仙。这些话谁个男儿不爱听,自信心不大大澎涨才怪。而男人的自信心与他的小的硬度挂钩,小蠢蠢欲动时,不羁的指头会溜到她两条雪白大腿之间的花径问路,再叩蓬门。她的蓬门会否为君开,就要碰运气了。

    从前,在这个时刻她老是派她的代表出场来应对。你猜是谁?是我的妈啊!

    她标准台词是∶“要有节制啊!做得太多会耗损元气。已经晚了,明天还要上学、上班……等等、等等。”

    台词唸到一半,我会替她唸下去,钻进被窝里,蒙头大睡。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睡在一个美人身边,不许摸,不许。大雄纠纠,恁有劲儿,郤没处派用场,多扫兴。

    有一幅海报说,一个人应该要学的事,在幼稚园里都学过了。其中一件事,也是我的妈要我学的是∶“你想得到的,不可能马上就拿到,必须等待。”

    或明晚、或后晚,如果做好功课、考试成绩好、又帮忙做家务,她会再和我。

    她不想梅开二度吗?我才不相信。这绝对是出自母爱的心理包袱,为了儿子的身体、学业和前途着想,不容许儿郎耽溺女色,旦旦而伐。

    自从我多了个老婆,形势微妙复杂,我们不断适应新的关系。

    妻子的名份,我已经给了美珍,她希望我能快点弄大美珍的肚皮,为她生个孙儿,这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的心愿。

    母亲的责任,为我打点穿什么、吃什么的,现在已有媳妇在,自已要站在一边,由她接替,无谓争锋。

    剩下来归她管的还有什么?当然有!而且专攻一门,效果立竽见影。

    内衣裤风波之后,在岳父母的银婚餐舞会上,我看得出她判若两人,脱胎换骨,变得不一样了。之后,她不待我要求,就主动约我上她香闺。我看得出睡房内外,和她的衣饰装扮,都经过一斧一凿的铺排营造。一开门先来个新鲜出炉的香吻,再给我个温香软肉抱满怀,然后是蚀骨的。

    “强儿,和你相聚是我每天的盼望,甚至是我生活的目的。那怕只是片刻的温存,你随时都可以回来,先打个电话来说一声就可以。这里仍是你的家啊!”她说。

    今晚,我和秀珍有个约会,是个浪漫的约会。我等待,等待着和她相会的时刻,我为她魂萦梦牵。和妈妈谈恋爱,如果有什么美中不足的,就是不用约会她和写情信给她。用不着,大家住在一起,太方便了。太方便也是个坏处,少了约会的浪漫。

    这个时候,她己经将大腿架在我身上,和我的大腿厮磨着。她接受我用想要的方式来吻她每个部位,也会用同样热烈的吻回赠。刚刚才做过一场热血沸腾的爱,大会更有耐性、更细腻,和小猫儿浅斟细酌,在她里面赖着不肯出来。在我的覆翼下,秀珍彷佛像给我包裹,胸贴着胸,把她的压扁,感觉着与她儿磨擦的似痒非痒的快感。

    “大哥哥,我喜欢你充充实实在我里面的感觉。你不要走,要永远留在我里面。”

    “我回到妈妈的肚子里,就不想出来了,太舒服了。”

    “能把你多留一刻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我们相聚的时日无多了。终有一天,我的身体再不能和你欢娱。”

    “不会的。我永远都爱你。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小猫儿。”

    “你不会和一个鸡毛鹤发的老太婆吧!”

    “你会青春常驻。二十年来,你都没有老过。看,你的乳一样的挺、一样的扎实。你的屁股一样的有弹力。”我掐住她的,用力的拍一拍她的屁股。

    “我不是小女孩,这些话哄不到我的。岁月催人,我希望能和你再有五年的闺房之乐,于愿足矣。”

    “不只五年,我们会再有十年,二十年……”

    我吻住她的嘴巴,不许她再说。她别个头、摆脱我的唇,继续说∶“一刻,让我们母子两个能爱多一点就多一点。”她的眼里闪着泪光。

    天赐我这样一个好妈妈,夫复何求!

    她说∶“陪你一道去开会,你害羞么?”

    这是个懒洋洋的下午,因为一个手术临时取消,有个空,溜了出来,到秀珍那里喝杯咖啡,小叙一会儿。

    偷得浮生半日闲,我们闲话家常。忽然发觉,我们很久很久没有这样谈过。秀珍慵妆妩媚,穿着一袭宽大的碎花背心裙子,赤着脚,露出两条雪白的胳臂和乳沟。她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自觉地向我散发她的成熟女人味。她倾前替我倒咖啡时,一双从大领口抖出来。

    我端着咖啡,在嘴边郤没喝,呆着,傻兮兮的端详着她。忽然注意她眉梢眼角,微笑时纹缕儿就现出来。发鬓下,浮起几根青丝,从前一点也看不出岁月在她脸上的痕迹。

    “盯着我干吗?没看过我吗?”

    “你穿着这大领口裙子上街吗?”我避重就轻的说。

    “什么?”

    “你的走光了,全都给我看见了。”

    她即时的反应是把领口拉高,说:“只是在家里穿,凉爽舒服。”

    “我们从前很少这样轻轻松松的喝下午茶啊!”

    “你要上学时,我要上班。到我不上班了,你又忙于工作。”

    从前只顾着学业和事业,我实在没有好好的陪过她。

    “小珍,你不上班,白天在家里做什么?”

    “等你啰!你不回来的日子……也是在等。”

    “小珍,我对不起你!”

    她见我忽然认真起来,有点错愕:“不要说了,我们之间不必说谁对不起谁了。”

    “你对我又体贴,又称意,服待我三十五年了。没有第二个女人可以像你一样为我受那么多委屈。”

    “不要说了。”

    “告诉我,我小时候,和长大了有什么分别?”

    “没分别,还是老模样,一样赖皮。”

    “妈,你也是老模样。一样的美丽、一样的迷人。”

    我们搭一句没搭一句,东拉西扯的聊天,觉得很温馨,很畅快。门前吻别时已日薄西山,我禁不住隔着裙子,搓揉她的。她用大腿不住抵住我的,轻轻磨擦着,他不由自主的兀立来,在裤裆搭了个帐篷。那时,我想对她说,想和她做个爱。但把说话吞进肚子里。我不能担搁,必须回家、收拾行李,明天要出门公干。

    面对着秀珍和美珍,我这两个女人,我总是心中有愧。刚才竟然禁得住没有碰小猫儿,回去见美珍好像乾净一点。谁知,大难临头,还懵然不知!美珍等着我回来,大兴问罪之师。

    她拿着我几套内衣裤,质问我∶为什么出门穿的是她亲手买的洋货,回来时会变成国货?

    教我怎样回答她?

    秀珍智者千虑,忽略了这一个骨节眼儿,忘记了替我买内衣裤的权利已让给了她的媳妇儿。她的媳妇儿崇尚品牌,她为我替换的仍然是老牌子国货。

    我越是哑口无言,她越是咄咄迫人,句句话都瞄准我神经发射,教我恼得面红耳赤,全身颤抖抖的,像是个犯了校规的小男生。

    幸好,美珍凭的只是女人的直觉,并未有抓到具体证据。不过,我冷不提防她有这一着,措手不及,落荒而逃。

    我真没出色,我逃了。我绝不能承认我和秀珍的暧昧行为,在她再进一步的对质之前,负气而逃。

    更不敢告诉小珍,所以不能到她那里去,回医院去是唯一避难的地方。

    第二天,我编了个故事,说昨晚应急诊,去了医院,没空回家拿行李,美珍要上班,所以请小珍给我送些衣物和日用品到机场给我。

    去到飞机场,小珍已经先到了。鼻梁上架了一副太阳眼镜,提着两个皮箱,在等着我。

    “我不用那么多行李。”

    “一半是我的。”

    “你也出门?”

    “是啊!陪你一道去。飞机票也买了。”

    “什么,你陪我去?”

    “是啊,陪你去开会,你害羞么?”

    “噢。不,不。只是觉得突然。”

    “开会开几天?”

    “七天。”

    “那么,就让我们痛痛快快的玩个饱,只有咱们母子俩。”

    我说∶“妈啊,提醒你,你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在机仓里,我们十指交缠,像一对纤弱的雏鸟,互相偎依着取暖。她钭枕着我的肩窝睡着了,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很诱人,我轻轻的俯吻她。

    我冒失地把她的太阳眼镜碰跌了,脸上的浓妆掩饰不了红肿的眼圈和一脸的沧桑。

    她也给弄醒了,慌忙戴回眼镜。

    “小珍,你好像哭过,是吗?”

    “啊!不是,可能是花粉热。”

    “早一点告诉我,在药房给你捎带瓶眼药水点一点。”

    “没事,没事,你昨晚睡的不好,趁现在打个瞌睡吧!”

    她的手心冰冷,脸色苍白。不放心,替她把把脉。

    “我没病,只是睡不好。”

    我搭着她的膀子,让她可以靠拢我怀里。她睡着了,肌肉渐渐放松了,嘴角挂着甜丝丝的微笑,我探手入她的裙底,她又忘记穿内裤了。我轻轻爱抚她的大腿,捋着小猫儿鬈曲的毛发,不觉也打了个盹。

    抛开烦恼,忘郤俗虑,在浮云之上,暂借一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做个暂且抛开烦恼,忘记俗虑,在浮云之上,借来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享受二人世界,做个好梦。

    在梦里,我仍未长大,妈妈永远年轻,我告诉她,将来长大了要和她结婚。她说,如果我做个好孩子,努力上进的话……

    我没辜负她的期望,我现在是个薄有名气的医生,应邀参加一个国际医学会议,宣读研究论文。会场是美国的某大学医学院,外地来的参加者住在附近的饭店,刚好是旺季,饭店客满,我和小珍只能挤在大会为我预订的单人房,只得一张单人床。服务台答应,一有空的双人房就让我们搬过去。

    晚上是欢迎酒会,我为明天宣读论文做点准备,她则忙于做妆扮。我抬起头来,眼帘里的小珍,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她变戏法似的弄走了眼眶儿的浮肿,贴身低胸的晚装,把匀称的曲线和乳沟展现出来。在我面前一转身,让我一饱丰满的臀和背部雪白的肌肤的眼福,略嫌赘聚在小腹的脂肪,就瑕不掩瑜了。

    她挽着我的臂弯,俨如一双情侣,步入升降机。我在她耳鬓亲了一亲,说∶“小珍,今晚你太漂亮迷人了。”

    她对我嫣然一笑。

    在酒会上,我们遇上了一对夫妇,是我闻名已久的毕大夫和她的太太。

    毕医生比我还年青,他的太太郤已接近七十岁,乍看起来,她不过五十多。电视曾访问过这一对老妻少夫,她结过三次婚,她的长孙比丈夫还要年长。

    毕医生是加拿大的华裔,不会说中文;他的太太是混血儿,有中国、印度、荷兰血统。我们是另一对“老妻少夫”,大家一见如故。

    小珍伴随着我,穿梭在众宾客中。在谈笑交谊中,我找每一个机会和她的身体接触,或是把手自然地放在她的屁股上,或是揽着她的腰,尽量表现亲昵的态度。

    趁一个空档,她仰脸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原来我的儿子那么出众,人人都赞扬他的成就。”

    “妈,提醒你,你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你该死啊,自作主张,告诉别人我是你的老婆。”

    “我没向人说过你是我的妻子,是他们说的,我不否认,你也不否认。你听到吗,一半的话是赞美你的。我受人赞赏的『成就』之一,就是有你一位这么漂亮的老婆。”

    “你这赖皮,不要脸。”她在我的膀子狠狠的掐了一把,眼神里郤流露着是属于母亲也属于妻子的骄傲和满足。

    曲终人散,我们回到了我们的小房间。小珍坐在镜前落妆,解开脑后蝴蝶儿髻,鬓脚散披及肩。我站在她后面,双手替她袒裎的背和肩按摩。她屈手到背后要解开扣子,我抢先替她做了。顺手拉开拉链,剥脱无肩带乳罩,用手掌代替罩杯,托着裸露的一双椒乳,食指和中指,每边夹着她一颗。

    “美珍的乳比我圆大,比我好生养。”

    “但你的乳够挺。”

    “快挺不起来了。玩了二十年,会玩厌了。”

    我蹲下身子,扶着她的膀子,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和她头并着头,指着镜子说∶“看看镜子,你儿子的样子会是个贪新忘旧的人吗?再看看,我们多么登对合衬,十足夫妇相,上天把我们配成一对,难怪人人都把你认做我的老婆了。”

    “你吃妈妈的豆腐吃了二十年了,吃够了吧!我们在这里有七天的时间,我要你每天都对我说,你爱我。”

    “对你说我爱你,便宜的也是我。”

    “你知道就好了。”

    闭上眼睛,享受我吻她的颈窝,这是她的感敏地带,那里一直向下吻,吮吸着她绽放的乳花,然后把她的晚装剥下来,褪到腰际。她站起来,扭动腰枝,助我把裙子褪到她脚下。我的脸贴着小猫儿,让她的触须在我的脸上爬,一股浓烈的骚味扑过来。

    “抱我上床。”她低语。

    她双手绕着我的脖子,连连和我亲嘴。镜子里,在屁股之间,那熟透的蜜桃儿露了出来,蜜汁从缝隙之中涓涓而流,滋润。

    我把小猫儿放在床上,用蜜桃儿的浆汁润滑指头,一个插进蜜桃缝儿里,一个探入后面的洞儿去。

    “强儿,想和我,就要给我一个要和你的理由,每晚一个。”

    “太容易了。因为我爱你。”

    “这个不算。”

    “那么,小猫儿的味道够骚算不算?”

    “从我那边想想,我为什么要和你?”

    “想到了,因为我有个会变大的小。”

    “你在等什么,还不快点把真的东西给我!”

    我遵命,擎起她两条腿,架在肩膊上,把能深深的插进小猫儿里面,把她两腿间的空虚都挤出来了。

    她说∶“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

    爱与欲,在我胸臆翻滚,两个女人,我都爱,两个女人,都爱我。

    与美珍的冲突,使我放不开怀抱,又要瞒住秀珍。美人在抱,柔情万般,欲火像滚烫灼热的火山溶岩,压抑不住。胀大的,在秀珍的湿润的深深压下去,接着急速的抽动,秀珍用两腿夹着我,收缩把我套住,一起一伏,一放一收,快到爆炸的临界点。她才松开了关口,我顺势深进冲剌。她狂野地晃动身体,呼吸急促,发出嘤嘤的声。两条也腿举起来,晃晃悠悠。此时我已攻占腹地,热血奔涌,欲火焚身,汇成一股的脉动着的热流,如箭在弦,蓦地发射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黑森森的深渊里猛烈爆发,轰走满腔郁悒。

    瘫软的肢体相拥在床上,精液、从小猫儿流出来,流到她屁股和大腿,把我们交叠的腿黏黏糊糊一片胶着。

    “大哥哥,你的大很利害啊!你是不是要戮多一个大窟窿在我里面,弄得我又痠又痛。”她这样一说,我更飘飘然了。

    “什么,几时肯叫我做大了?”

    “强儿,你事业有成了。看你今晚的锋芒,小应该升级做大了。我不能永远把你当做小吧。”

    “妈,不过我倒是愿意永远做妈你的小。”

    “强儿,长在你身上,长大了就长大了。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比如我们做过情人,便没可能倒回头去再做母子。”

    “不会的。你又是我的情人,又是我妈。”

    “我的坏儿子,你把妈她收了做情人,又说要和她结婚,又说要弄大她的肚皮。我也给搞胡涂了,什么时候是你的情人,什么时候该做你妈。如果由明天开始,我只能做你妈,不许你亲我嘴,不准你摸屁股,不和你,可不可以?”

    我忽然为之语塞,没想过这个问题,唯有用子之矛攻子之盾,反问她∶“那你又可以吗?”

    秀珍没回答,转身背向我。我用手拍拍她的屁股,向她追问答案。

    “你说啊!”

    “强儿,明儿你要宣读论文,今晚早点睡吧!”

    “妈,知道了。”

    我捋着她的小猫儿的茸毛入睡。

    这七天里,我们佛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