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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部分阅读

    “我的小猫儿啊,我的意思是,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如果配合些音响效果,更加有情调之嘛。”

    “我不准你说这些脏话,不准你向我打这些鬼主意。”

    “我不过是想……”

    我还没说完,我的嘴巴已经封住了,她勾着我的脖子,仰头,深深一吻。我拉开她浴袍的带子,伸手到她后面,手心轻揉她的屁股。浴后留在那柔滑的皮肤上的水份没空抹乾,她只顾打点我抹身,更衣,把我准时送回到美珍那里去。

    “回去吧,她在等你。”

    秀珍穿着浴袍,不便送我到升降机门口,只开了道门缝儿,一边用毛巾擦乾头发,一边目送我消失在走廊的转角。

    恋爱中人都会吵架。我和秀珍成为恋人之后,不会例外,也会吵架。

    为什么我们也会争吵?为什么不会!愈亲密的人,愈会为小事大吵一番,或者大家都太关心对方吧!可能太亲密,磨擦也会多了。再者,女人神经过感,对一些事情小题大作,例如她男人的内衣裤谁有权去买,都会成为祸心。

    事情发生在我心情非常好的一天,准备回去听小猫儿的浪声。只不过在上床前把美珍的一个意见转达,竟然……

    “妈,以后不用给我买内衣裤了。”

    “你也像我一样想不穿内裤吗?”

    “美珍好像不高兴。她说,这些事应该由她做。”

    “你有没有告诉她,你穿的衣服,自少就是我替你买的。你不满意我的品味吗?”她马上给我甩脸子。

    “我说的是内衣裤,不存在品味的问题。”

    “我说的也不是内衣裤,是你的衬衣。”

    “妈,这些小事,就让美珍做好了。她是我的老婆,总要派些事情给她做,打发日子。”

    “是啊,你说出口了。不用说,有了老婆就不要妈了。在你眼里,我又老又丑,那里及得上她。我就是这样令你讨厌,我认命了。”

    “妈啊,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妈啊,妈啊,我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天了。你不要我就坦白的说。”她甩脱我的怀抱,跑入睡房。把门关上。

    “我的小珍乖乖,我的好妈妈哟,你说到哪里去啊?开门让我进来解释好不好。”我轻轻的敲门,说尽好话,都没反应。女人的脾气像天气,变幻莫测,忽然闹情绪,这不第一次。

    我在房门等了半天,她才隔着房门说:“厨房煲了你喜欢的冬瓜汤,用微波炉翻热,懂得做吗?”

    “那这怎么样?”

    “喝完汤就回去你的美珍那里,她等着你回去,给你买最贴身的内裤去。”

    我想为我昂然兀立的阳茎儿讨个甜头。她说,去我的内衣裤。

    “让我进来,好不好?”

    里出传出翻开柜门和拉开抽屉的杂乱声音。

    房门忽然打开了,她把一大堆我的内衣裤、袜子、衬衣等衣服向我扔过来。我来不及接住,都撒落地版上,门马上紧闭。

    “小珍,你在做什么?”

    “我不是你的小珍。回你那个心肝儿宝贝儿小珍那边去吧!不要回来,我不想再见到你,你快给我滚!”

    一心还想再重温上个礼拜“采桃弄月”的美景,怎知道说错了话,讨了个没趣,幸幸然离开。连小猫儿也没机会摸一摸,大也落得没精打采。为什么情海无端会翻起波折?我摸不着头脑。但愿这只是个爱情生活的小插曲,而不是冷战时期开始。

    我说∶“什么?二十年不能了断的,现在才说要来个了断?”

    我十五岁,妈妈就把她的身子给了我,从此跟定我,甘于做我的小猫儿。那个男孩没有做过娶妈妈做老婆的梦!这个梦,我实现了。于是,一份对付女人的自信心就建立起来。

    可能是过往的在情场太顺利了,在这一场与秀珍的冷战里,由于对形势判断失误,就吃了无谓的苦头。

    以前,为些鸡毛蒜皮的事吵,她最多把我撵出厅去做“厅长”,很快就雨过天青。这次“内衣裤风波”,比以前茶杯里的风波,凶险得多。秀珍神圣不可侵犯的“母性”特权受到挑战,剑拔弩张,誓死保卫。我郤以为又是撒娇争宠的小事,不以为意。以为小猫儿肚饿了,就会回来绕着大哥哥的小腿打圈,咪咪叫,乖乖的窝在我的怀下,要我替她挠痒痒儿。

    这场冷战,旷日弛久,我的心理战术失败了。她对我一直不瞅不睬,我越着急,她就越爱理不理,我像个瘾君子,一天没有小猫儿那里的骚味,就浑身不自在。到现在我才初嚐到失恋的滋味。

    我的妈啊,我真的受不了。你的乖儿子想你想到快要死了,你不心痛吗?你真的想和我就此分手?值得吗?

    我已到穷途末路,郤柳暗花明。

    岳父岳母银婚纪念的餐舞会上,秀珍浓妆艳抹,风情万种,穿着吊带露肩低胸晚装,踏着高跟鞋,翩然来临,有如仙女下凡。她一出场,美珍触目,我的魂魄就给她摄走了。

    这一顿饭,觥筹交错之中,秀珍谈笑风生,我心不在焉,美珍坐立不安。三对目光彼此扫射,发生了几遭“交通意外”。

    小猫儿迷离的眼神,在有意无意之间,与我的眼神不时相遇。甫接触,她就马上游走,投到美珍那边。美珍原来一直监视,在我和秀珍面上搜寻珠丝马迹,不提防秀珍神色自若地把目光直抛过去,与她四目迎面碰个正着。美珍马上尴尬地避开,左顾右盼,无处着落,转眼向着我。我心中有愧,不敢正眼看她,低头把饭菜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

    和两个同时爱你的女人同枱吃饭,会引起消化不良,要带备胃药,信焉。

    舞池奏起音乐,我和美珍跳过一支舞后,就请秀珍做舞伴,她欣然接受,和我在舞池起舞,俪影相相。我揽着秀珍的腰肢,贴近她的胸脯,她身体的幽香扑鼻。在宾客身影舞姿的缝隙中,看见美珍在张望,追踪着我们的舞步,面露忌妒之色。

    我的手从她腰际向下游,覆盖她的屁股,摸到她裙底下面没穿内裤。

    音乐突然变奏,节拍强劲,她的屁股随着拍子款摆,幻彩镭射灯一暗一亮。

    “你没穿内裤,是有意的?”

    “什么?”

    我重覆说了一遍。

    “忘记了。”

    “你是故意的!”

    “不干你事!”

    此时,她忽然停止,说要回家了。

    秀珍挽着我的手臂回座,美珍的眼色带有几份敌意,射向她的婆婆。

    秀珍仍然神态自若,向亲家告辞。岳父说,夜了,着我送妈妈回家。

    我看看美珍,面露不悦,妒火升起来。但我不理会,遵命而行。

    回家路途不远,路上,我们各怀心事。到家之后,我坚持要送她到门口。在升降机里,我把手放在她腰上,她拨开我的手。

    “小珍,我们进去谈谈好吗?”

    “要谈什么,在这里谈好了。”

    “小珍,我需要你。”我抓着她的膀子,要她面向着我,对着她的眼睛说。

    “我老了,我应该站在一边,你需要的是美珍。”

    “小珍,我不能没有你。”我用诚恳的眼光,一直追迫着她。

    “但这是不对的,现在应该了断了。”

    “什么?二十年不能了断的,现在才说要来个了断?”

    “现在,你结了婚,有了老婆。我们不应该这样下去。”

    “你也是我的老婆,你己经嫁了给我。”

    “你只能有一个妻子,你要妈做你的情妇吗?”

    “但是,你今晚没穿内裤,你戴着我送给你的珍珠项练,这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件首饰。都是故意的。”

    “不要这样孩子气,好不好。”

    “你还爱我,你需要我,你骗不了我的。”

    我的鼻尖触到她的鼻尖,她别过脸。但我的嘴唇还是追到她的嘴唇,激烈地吸吮,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唇齿。她不抗拒,郤不回吻。倏地,挣脱我的纠缠,推开我,说∶

    “这里是公众地方。进去才说。不过,你要答应我,我们只是谈谈。”

    她启门之后,转身面向着我,我追着她,步步向前紧迫,她步步往后倒退。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别的事。答应我。”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别的事?”

    “是的,只是谈谈,不做……”

    “只谈!不做……”

    “是啊!只谈,不做……”

    她从客厅退到睡房,退到床前,再无退路。我顺势把她推倒在床上,飞身扑上去,纠缠着她,说∶

    “我答应你,别的事不做,只要,和你。”

    我立刻狂吻她的小嘴,吸掉她无力的抗议。她在空中乱踢着双脚,高跟鞋飞脱。我把脸埋在她胸口,闭目抚触她体形起伏。她松开我的领带,我解开她的裙子,吻她每一寸裸裎的肌肤。我紧紧的拥抱着她,在床上滚动。她的晚装徐徐褪去,露出永远神秘的三角地带,黑色的丝袜和袜带,勾勒两条长腿的曲线,衬托着袒裎的雪白的肉。小猫儿露出来了。

    我把她压倒,捉住她的双手,把它们压在她后枕,腾出空手抚弄她的。

    “你把大哥哥折腾得好惨啊!今晚要你捱打屁股,以后就不敢再跟我闹别扭了!”

    “这都是你的错,还要欺负我。”

    “又是我的错。”

    “你想我生个孩子,郤把我的卵巢拿掉。如果不是这样,我就可以存着你的种子,做你孩子的母亲了。不过,我……我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但美珍拥有一切,拥有我没有的,她拥有你。”

    “不要难过,都过去了。你能不能给我生孩子,我一样爱你。你永远是我的女人。我也永远属于你。”

    她眼里流露无限委屈,化作泪水,一滴一滴从眼角流出来,泪水溶化了眼线和眼盖膏的色彩,在脸上划上一道鲜明的泪痕。当她想继续说话时,已经泣不成声。

    我吻去她的泪,和她喉头的咽哽,安慰她说:“没事了,都没事了,就像以前一样。”

    她的声音变得年轻,仰头对我说∶“强儿,对不起,我常吃美珍的醋,生你的气,不要恼我好吗?”

    我摸着她柔滑弹性的屁股说:“大哥哥不生小妹妹的气。不过,小小的教训可不能免,小妹妹的屁股太嫩滑了,舍不得打。”

    “如果小妹妹顽皮,大哥哥就打她的小屁股惩罚她。”

    “惩罚太轻了。”我轻轻的拍打着她圆润的屁股:“我要干小妹妹,干她十次,要她死去活来。”

    “你能干的话,就干吧!”

    我们的唇儿又接合在一起,舌头互相纠缠。她穿上丝袜的大腿,厮磨我的大腿内侧,与我交叠。我紧贴着她的赤身,揉搓着她。她那双温暖的手,温柔的手,把我抚养成人的手,透过我的肌肤,抚慰着我的心灵。

    她的两腿为我分开,如饥如渴的身躯,津津而流。圆臀在下面垫着,那温柔的手,把她的强儿带去温柔之乡,彷佛回到二十年前一个如梦似幻的晚上。

    那个如梦似幻的晚上,秀珍给她的儿子,她的儿子把她收了,她把小猫儿给了我。

    我要她给我生个小妹妹。她说,现在不行,待我长大了,才做爸爸。

    我说:“那么,你要做我的小妹妹做代替,要叫我做大哥哥吧。”

    从那晚开始,我做了秀珍的大哥哥。那是我的初夜,我们的初夜……

    我爬起床来,要走了,小珍累得要死的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说∶“记得冲澡。内衣裤在老地方,自己去拿吧。”

    我俯身吻一吻她。她的嘴唇张开,给我一个湿润的吻。它投诉我太能干了,弄得小猫儿浑身烧胀。我向下吻那无言的唇,它微微的张开,给我弄得略呈红肿。

    “睡吧!我的小猫儿。没事了。你仍然是我的小猫儿,你不能不知道。大哥哥对你的爱从没改变。”

    她说∶“”如果我刚才受妊了,你就有后了。“

    都是我的错,是我亲手把小猫儿的卵巢割除。

    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像秀珍一样爱我,一个女人可以为我做的事,她做到了:生我、养我、育我、爱我。

    她信任我,她“嫁”给我的时候,我才十五岁。

    我们的生活应该是幸福美满的,她只有一样还未能为我做到,就是给我怀养个孩子。为此,她一直耿耿于怀。

    其实,我们只是错过了生育的时机。相好之初,秀珍年纪不算大,但我未预备好做人家的父亲。

    我喜欢小孩,她知道,也愿意为我的缘故,再做妈妈。但她要我先有了事业基础,要我能赚钱养她和我们的孩子。我们憧憬着,我医科毕业,她马上怀孕。

    于是,怀孕不再是我们床笫之间要顾忌的事,反而是个神圣的任务。我们为这个目标共同努力,携手踏上爱情生活的新里程。我多了一个向小珍要求行房的理由。在小珍怀里播下的种子,会瓜熟蒂落,成为我的孩子的想法,也够我兴奋了。

    不过,我们要面对现实,秀珍的年龄较长,受孕较难。我们做过彻底身体检查,证实我们生理上都没有问题。种,我撒了,但叫它发芽生长的是上帝。时光一年一年的流逝,我们膝下犹虚。

    三年前,晴天霹雳,秀珍一次例行妇科体检时,发现患了卵巢癌,必须尽快割除。医院不主张医生为自己亲人开刀,以免情绪波动。但我坚持要亲力亲为,连手术前剃阴毛的工夫也包办,这工夫是护士做的,美珍就是当时的护士。

    秀珍躺在病房的床上,问我说:“现在就做手术?”

    “明儿,现在先要把小猫儿的毛剃掉。”

    “一定要剃吗?”

    “一定要,我要在那里开刀。”

    我掀起她身上穿着的病人的袍子,把她的腿分开,也微微张开。

    我掀起她的袍子,秀珍像是只小羔羊,默然接受将给剪去身上的毛的命运。她闭上眼,分开腿,小猫儿的茸毛黑而浓密。我执着剃刀,好像进行神圣祭礼般严肃。我用嘴亲了一亲,向她致敬。剃刀锋刃刮过,阴毛落下。我小心翼翼,把落在大腿内侧和垫底的白布上的发碎检起来,放在胶袋里,珍而藏之。

    眼前一亮,小猫儿摇身一变,变了个小娃娃,溜光、白净,纯真。

    我为之惊叹∶“我觉得不公平的是,你可以看见我小时候阴毛怎样长出来,我没可能见过你小时候光溜溜的样子,现在倒给我看见了。”

    光秃秃的小猫儿摸着挺滑溜,她给剃光了的感觉,会不会像我刮完胡子时一样呢?

    “有什么好摸?有什么好看?”

    “你那里好看极了。我可以看见你的阴毛再长出来的过程,就好像看见妈妈你长大的日子一样。”

    “你是个妇科医生,小女生的私处和阴毛未见过吗?”

    “只有小猫儿的毛毛能教我生淫念。”

    “不要胡扯了。我担心明天的手术。”

    “不用担心。十足把握,不会有问题。”

    “我担心的是,我不能生育了,你不会像从前一样爱我了。”

    “哪里会呢!不要傻,我对你永不变心。”

    “但我变成个残缺不全的女人,配不起你。”

    “妈,不要想不开。你是我所见最伟大的母亲,为我,你把青春牺牲掉,哺育我,教养我。你抛开了尊长的地位,下嫁给我,支持我,我才有今天的成就。我不知该做什么才能报答你,是我配不上有你这么一个好母亲才是。”

    她仍躺在床上,伸手抚摸我的脸,说∶“趁未割卵巢之前,仍然是个完整的女人,我想用这完整的身体,和你做个爱。”

    “什么?”

    “。”

    “你意思是就在这里?”

    “对,来吧。”

    “但这是医院病房,我是个医生,不可以的。”

    “谁管他。你是我丈夫。两夫妻,干别人什么事?”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你的丈夫?再说一遍。请你再说一遍。”

    “你是我的老公。人都给了你那么多年,难道想赖账不成?我不放过你的。”

    她给我前后,都一样叫我做强儿。在床上她会大哥哥、小的叫我,就是不肯叫我一声老公。做了十多年的床上夫妻,孩子也答应为我生,总是没有承认过我们“夫妻”的关系。是的,这关系太复杂了,我入世愈深,越知道不好处理。不过,心里总是渴望,有一天心爱的枕边人,可以叫我一声“老公”。

    现在,她在床上,在我身边不断的“老公、老公”的叫着,这是头一遭。我以为是做梦,不敢相信。那时,我简直着了魔,顾不得医生守则,把她的袍子扯脱,身无寸缕的让她横陈在病床上。她的手像蛇一样攀上我的脖子绕着我,双腿把我夹缠着,让我好像陷在盘丝洞里。她的唇儿送过来,和我胶住,深深地互吻,相濡以沫。

    她急不及待,拉下我的裤子,掏出茎儿。那雪白的,汗浸浸的肚皮、大腿一挺,就把我的吞进的洞里。

    “老公!我的老公!我要你。给我。”

    我们一起一伏,一抽一插,一送一迎。她像梦呓般,吟哦着浪语,渐渐变作呻吟。我竟然在医院的病房里,和我的“病人”做了一场辣的爱。

    事后,我把瘫软在床上的小猫儿抱起,像抱婴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