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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部分阅读


    把她的小屄叫做“小猫儿”,是彷效洋人亲昵的叫法。另一个原因,是我把她当做宠物,晚上,要抚弄着她才可以入睡。有点像有些人的旧被单、破毛巾之类的东西,没有了它就没安全感。

    我将食指和中指伸进小猫儿的嘴巴,马上给她吸住,她的双腿把我的手指紧紧的夹着,我的指头撩弄着她的阴蒂,她喉头就发出含糊的爱语。

    我们相恋了二十年,不知几多遍,相方已经到达灵欲合一的境界了。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如影随形,早已分不开了。我的起居饮食,都是她包办的。现在,讨了个媳妇,我搬走了,她有点不习惯,我要尽力来弥补她的空虚。

    她站起来,脱去裙子,在我面前摆动,一手抚摸,一手翻开,让我看清楚我的小猫儿里面的风光。我拥抱着她,感觉着她柔滑的的肌理,我的那话儿勃起了,排除了我的忧虑。上次回来,他不合作,疲不能兴,可能是心理因素,要劳烦小珍用她的小嘴巴把他吹了一阵子才复稣过来。

    她摸一摸我那雄纠纠的,向我发出会心的微笑。我动手宽衣时,她说∶“让我来服待你。”

    替我穿衣宽衣,我从小就享受着她这样的服待了。

    着的身体搂抱在怀里,爱抚着每一寸肌肤,她的、腋下的香水、厚厚的阴毛下的骚味,都给我有回到家里的感受。不过,还要待她的“小东西”钻到了她的肚子里,我才算真真正正的“抵垒”。

    我说∶“得先要告诉我,你的大哥哥是谁?”

    都做了二十年了,秀珍和我的床上戏还搞得出什么新花款?小珍有的是翻云覆雨的本事,在她的神仙洞里有着无限风光,任我支取无穷的欢乐和情趣。若每天都吃山珍海错,不也是家常便饭一样吗?我练就了各式的姿势,但万变不离其宗,都是技巧的一种,而不是爱的本身。爱是要常常做,但光是是做不出我们这般深的爱来。

    我们,因为我们彼此相爱。我们都同意,我们要有性有爱,方可以有始有终。日子,把我们的性生活已升华到“手中无剑,心中有剑”的境界了。合体交欢,水乳交融,在乎个“交”字;要有心灵的共鸣和默契,才能有真正的“”。

    床笫之间,贵乎心领神会,不是一朝一夕的工夫可以做到。最初几年和秀珍,好像猪八戒吃蟠桃,不懂细味。同床了几年之后,不住和秀珍坦诚分享心得,才渐渐培养出默契来。要靠三分天份,七分耕耘。其实秀珍和其他的母亲不同,她的性经验并不比儿子多。她不肯抖露和我相好之前,曾做过几次爱。她说,如果我没有采过路边的野花的话,她的性经验至少比我多一次。

    她耐心地等待我成熟、长大,做她的爱人。我们的情更坚、爱更深,就从结合的层次进深到心灵的合一。

    多年来,秀珍能把我缚住,不是“恋母的情意结”解不开那样简单。

    她在我枕畔的悄悄话,在床上全情投入的“角色”,做我想她做的事,让我觉得自已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她的本门绝技太多,太奥妙了,都针对着我的要害。这是积多年和我在床上每止千百个回合实战的经验,练就而成。你说,教我如何不想她,不爱她!

    这些秘技,美珍是不会懂的。她不懂,因为她还年轻。就算她学会其中一招半式,使出来能及得上秀珍的功力吗?秀珍是不能代替的,因为她是我生命中的“女人”,我的妈妈、小珍、床上的小妹妹,家里的小猫儿……

    如果用英语说,她是“the an of y life”。

    “哥哥,我要,给我。”秀珍在我耳边轻轻的一句,杀死人了。教我死心榻榻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了。

    “得先要告诉我,你的大哥哥是谁?”

    “你是我的哥哥,小珍的大哥哥!”

    “那么,小珍属于谁的?。”

    “小珍永远是哥哥的。”

    “小珍想要谁占有她?”

    “小珍想要哥哥占有她。快给我!快把小给我!”

    此时,她小猫儿就会把我的小吞进肉腔之中,小猫儿把我一吸,我全身就紧紧的给包裹着在那温暖、潮湿、黑暗的母怀里。这是我熟悉的地方,我在那里成形,住了十个月,每一天听着她的心跳和呼吸,我的心和她的心同步,她的身体和我相融。她丰腴的臀部,就像一张充气的垫子,把我承托着,承托着,推上九天云霄之外。

    良久,我的垫子把我载下来,回到地上,透过气来第一件事就投诉:“我的妈啊!拜托不要小、小的叫了,我不是小孩咯!”

    “对啊!你长大了,小也长大了。但是,我还是习惯叫他做小。大用来做什么?大男人沙文主义,用来把小猫儿唬住。”她一边用毛巾替我抹我的大,一边打俏地说。

    对!大用来做什么?没有小猫儿愿意和他做朋友,多“大”也无用武之地。只要妈妈肯把强儿的小拿在手上,不就马上变成事实上的大了吗?

    妈光着屁股,走进浴室,在门口停步,回头问一句: “要洗个澡吧?”

    “你先洗吧!我明早才洗。”

    “以为你马上要回去。”

    “今晚想在这里过夜。美珍当夜班,不用赶着回去。”

    “你呢?当早班吗?”

    “对,明儿我要起得早。”

    “知道了。”

    “小珍,我爱你。”

    她没答话,或者,我在入睡的边缘听不到……

    “难得你不赶着要走。唉,有谁会知道等你来时的滋味。还有你匆匆的来,匆匆的去了之后,留下我独个儿,那滋味,那滋味最是难受……”

    妈在浴室说低吟里,像是独白,也像是诉怨。在镜前自顾自盼,拨弄一下刚在时散乱了头发,摸摸脸蛋,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她在浴室走动,听到她尿尿,像淙淙流水声……冲水。

    胧中,小猫儿朝着我睡的床边走过来,站我在前面。我侧卧着,眯缝着眼睛,小猫儿刚好挨在我的面前,床头灯光,透过她的胯下,洒落在我的小猫儿茸茸的纤毫,毕现眼前。我不放过机会,咂了一大口小猫儿的骚味,是我们的和她的尿味酿成叫我陶醉的琼浆。

    她跨过我,爬上床,伸手关掉床头灯,睡在我身边,就像从前的日子。她的胸脯贴着我的背,双腿嵌在我的腿弯,手搭着我的膀子,沉沉的气息,呼在我的颈背上。

    她说∶“你张着眼睛撒谎,男人总是宠小的。”

    小珍在我耳际轻轻一吻,唤醒我。咖啡的香气已散溢出来。

    莲蓬头的大水当头浇下来,霞雾笼罩着浴间。小珍不知何时溜了进来,从后面揽着我的腰。我转过身,捧起她的圆臀,她双腿交叉夹着我肋旁,双手绕住我的脖子,支撑着她的体重。她含着我的舌头,相濡相吮、津液交流。齿龈间咖啡的余薰,是往常上班前吻别的味道。

    我们吻着,吻着,直至我膂力不继,她湿漉漉的身体徐徐滑下,顺势把我撅起的夹在股间。

    水珠从她的头发流下来,滴在她的上,这是一对椒乳,正给我双手轻揉着。她曾经以为我只爱小猫儿,不爱她的。绝对没有这一回事!她身体每一个部份,我都欣赏,都以为是完美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的,从襁褓开始就喂哺我,我是吮着这对长大的,哪里会有不爱她之理。

    不过,她总是担心她的情人,就是我,会像别的人一样,对她的有些偏见。她常常问我∶“会不会嫌我的不够圆不够大?”

    这是她的自我评价,不代表我的立场。

    “哪里会嫌弃呢?只要挺就可以。”

    “有一天,挺不起来你又怎样?”

    “我会用双手托着你,就像这样子,做你的专用乳罩。”

    她一对仍很坚挺,虽然抗衡地心吸力愈来愈吃力。此刻,我不关心她的胸脯将来挺不挺,只要现在紧贴在我胸膛。我拨开她打湿了的头发,但见她双目低垂,情意缠绵,眷恋无限。

    在升降机启门前一秒,我掀起她的裙子,拍一拍她的光屁股。她赶及在关门之际,说∶“要好好的待美珍啊!”

    我当然要好好的待美珍。她在一场拔河赛中倾尽全力的拉,要把我拉过去,另一端的对手的底细,郤一丁点儿也摸不透,而且对她有莫名的疑惧。

    我摸不透秀珍对美珍是爱是妒,她常常会问起她。

    “美珍怎么了?最近很少和你回来吃饭?”秀珍装作不经意的问。

    美珍不随我回家,可谓正中下怀,秀珍应该高兴才对。她不随我回来,我们就可以无拘无束,尽情温存,缱绻一番。

    “她常常要当夜班……”

    “噢,是吗?”她以语调表示她的疑惑。

    “其实不是,她怕和你见面。”

    “我的样子很凶吗?”

    “她对我说,每次和你见面,你都从头到脚打量她一番。她觉得你……”

    “她是不是看出了些什么?”小珍神色紧张起来,摆脱我的拥抱,面对面的瞪着我。

    “不用慌,她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觉得,在我们中间,她是个外人。她好像格格不入,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才对。”

    “你和她说了什么?”

    “我说,婆媳之间,总会有些不咬絃。大家相处久了,就会合得来的。我告诉她我妈是个性情中人,不拘小节等等。”

    “那么,我们以后就要小心点。”

    “她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我们是母子嘛,她不会想到那些歪念去。”我伸手揽着她的腰,用力的把她拉近我,她的身体变得紧绷绷的。

    “小珍,你也别多疑了。”

    “女人的本性就是多疑的,你到现在还不知道?”

    “没事的,我对她很好。”

    “上床的时候?”

    “上床和下床都一样好。”

    “对我呢?”

    “也是一样。不,不,我的意思是,我是偏心的,我对大的疼多一点。”

    “你张着眼睛撒谎,男人总是宠小的。”

    “她不能跟你比。你有双份的宠爱。一份是妈妈的,一份是小猫儿的。”

    “你的油腔滑调,留来哄你的美珍吧!对我用不着来这一套了。”

    但小猫儿的身体说的话和嘴巴说的话不符,她贴贴服服的伏在我怀里,让我顺捋着她又厚又黑的毛。女人,谁不爱甜言蜜语?就算是假情假意的,一样受落,何况她知道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好言好说不怕多说,女人听了,如果令她动心的话,你会有奖品,奖品是她自己,她会完全奉献给你做回报。

    我赚了!

    我握着她柔软如花的纤纤玉手,步入我们的睡房。她揭起裙子,伏在枕上,高举她的瘦腰,抬起她的肥臀,在分开的两腿缝中,是垂吊着的风光。她摆动屁股,像小狗摇尾巴,臀波乳浪,一个接一个抛过来,我为之心荡神驰。在两个满月中间,芳草丛中,张开,鲜露欲滴。

    我说∶“小我没有,只有大,你要不要。”

    双月高悬,中间嵌着的,随着小珍一摇一晃,一张一合,裂出外阴桃红的肉,形状就是个蜜桃儿。我给这个上佳的景致教我给楞住,小珍赤祼的体态不知看过多少遍,天天都光着屁股在我面前走来走去,郤只懂得摸摸捏捏,竟然错过了从这个角度去欣赏过绮妮万千的风光。有可能是她预留一手后着,留待必要的时机使出来,把我收服。

    我口定目呆,不能自己。

    她在床上用像小女孩的娇嫩声叫唤道:“哥哥啊,你干吗?还不快上来!”

    我才从梦幻中醒过来,赶快爬上床,跪在她后面,小珍把屁股翘得更高。我的手震颠颠的来回摩挲着只供我玩赏的禁脔,舌头不期然地沿着她的股沟一路舔下去,浅嚐甜美成熟的蜜桃儿。

    小猫儿原来比我更急,要我和她共寻鱼水之欢了。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胸前。我捧着她摇晃着的,用挤牛奶的手势,把弄一会,用姆指和食指拨弄两颗时,不用说它们已经结结实实的胀大起来。

    门户大开,不用把持引路,坚挺的就轻车熟路,深入腹地了,给温暖的壁团团的包住。我肆意的左右研磨,上下来去,时而挺进,时而静止。她举腰抬臀,提肛吸气,随势摆动屁股来配合,然后,把我的一口吞没,直抵最深之处。给我的畅快,如登仙境。

    “强儿哥哥,我要……你的小珍妹妹要你。”

    “要什么?”

    “要大哥哥的小。”

    “小我没有,只有大,你要不要?”

    “也要,也要。”

    “说啊,大,大。”

    “小!小!小……”

    “说大。”

    “小变的,变大的……小!”

    谢谢你,我的小珍,愿意承欢,对我百般依顺。

    你既然使出秘技,那么我就施展《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中的“九浅一深”法对拆。浅剌,要像婴儿含乳;深插,要像冻蛇入洞。

    一会儿浅剌,一会儿深插,一会儿浮起,一会儿沉下。我像条蛇一样交缠着她,化作液体,渗入她的体肤。

    两个身体,韵律一致,摇晃起伏,连为一体。小猫儿迫近,野性给唤出来了,胡乱发出震荡我心絃的淫荡的叫声。

    这些淫声浪语,不常听到。我们行房多年,每到,她都把声浪抑压至最低,到含忍不住,才会叫了出来!妈妈和儿子,声不能太大,好像怕给人听见。甚至应为给儿子听见也会有失衿持。

    我血翻涌,连珠炮发,直射子宫的最深处。

    她大声的呻吟,喊叫,把我的魂魄也叫了出覈。

    我还未满足,把她翻卧在床上,她将仍然坚硬的茎儿插入蜜桃缝里,相拥互吻,她仰身轻舐我的胸膛,我珍惜地吻她的全身。余韵缠绵。

    她看看床头的时计,把我推开起床,在床边弯身收拾我的衣服。

    双月又在我眼前升起,蜜桃流着涓涓,茸毛浆成一片。那阵骚味的磁力把我的鼻子摄近,她的屁股摇摆,追逐着蜜桃,舔了几口。她忽然站起,嘴巴落了空,换来她回眸一笑。

    她把我的内裤放到鼻前一嗅,再用它抹净小猫儿。

    “我看你还有点时间,一起来泡个鸳鸯浴吧!”她说。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是借来的,美珍等着我回家,但一定还有时间洗个澡。

    小珍心眼很小,每次做过爱,都要我冲个澡才回家,她会为我预备乾净的内衣裤和衬衣替换。女人是多疑善妒的,她内裤的味道,就告诉她我有没有别的女人。她为我做的事后工夫,都经过缜密部署的。

    第二个女人的香水、体臭和味,都逃不过你的女人的嗅觉。她没向你提起、不是她没察觉。有许多事女人比男人精明,不过,为了爱她的男人,宁愿装胡涂。

    我们浸在浴池里,她枕着我,一手盖着我绕着她的腰的手,一手盖着我挑弄她的手。

    “你的肩窝有我的吻痕,美珍问起,告诉她是蚊子咬的。”她漫不经意的说。

    我没答话,把手从她的滑下,到她张开的两腿之间,想像自己是条小鱼儿,游移在水流中像海藻浮动着,又黑、又浓的毫毛丛中。

    “妈,我会小心点的,夹在你们中间,给你们拉来扯去,弄到头晕转向。”我对自己说。

    她说∶“去你的内衣裤!”

    自从和美珍结婚之后,秀珍把我不时看表的这个行为,被判为我的罪行。我的天啊,这是我做医生训练出来的时间观念。

    她会说:“人在心不在。没时间,就不要回来。大忙人,我不是你的病人,你不一定要看我,也不需要你把宝贵的时间施舍给我。”

    施舍二字,一个一个吐出来,表示语气加强。絃外之音,是抱怨相聚的时间太短促了,为我将要回到另一个女人身边而吃醋。

    时间不够分配,确是我的难题。要两边分沾雨露,除了本身要够精力之外,还有时空所限。难道她真的不明白,情之所系,心之所牵,我的心在那里!

    我要搅尽脑汁,不断找理由、编故事,才可以跑出来。片刻的短鈙,我都不放过。对秀珍来说,就有点委屈,她曾经完全拥有过我。

    今天,我不愿意走,虽然已经很晚了。小珍反而对时间紧张起来,催促我出门:“不要磨磨蹭蹭了。看,弄绉了衬衣,头发也乱了。”

    “小珍,太好了。刚才你做得太好了。”

    “大情人,你也很棒。”

    “只是,还有一个要求,不知道应不应和你说?”

    “说吧!”

    “小猫儿以后可以不可以常常在床上叫,大声一点叫?”

    她一双粉拳马上像擂鼓似的,捶在我胸膛。我明知是耍花枪,全不招架。她见我不挡不格,就加把劲儿。我只好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怀抱中。

    “你啊!脑子里就只会向这些坏透了的主意去想。要,几百块钱召个妓女,就给你咦咦呀呀叫个饱,不要来找我。”

    “我的小猫儿啊,我的意思是,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