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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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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有没有正确的日子,我们都得出了结论,就是依风肚子里的这个家伙,肯定超了十个月了。

    我紧张,老女人也紧张,天天给依风把脉,生怕孩子胎死腹中。

    好在那个小东西一直有心跳,依风的身体也没痛没伤的,应该是没什么事,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它迟迟不肯出来。

    四月二十八,是我和依风成亲一周年的日子,我早就吩咐下去了,大家一起庆祝一下。

    吃到一半的时候,依风说累了,先去睡觉了。

    我和小家伙们闹到很晚,这才散了席。

    我摇摇晃晃的走在院子里,小家伙们也东倒西歪的跟着出来了。

    四月底的夜空,挂着一弯浅浅的下弦月,稀稀疏疏的伴着几颗星星。

    我望着夜空出了几口浊气,又吸进点清冽的新鲜空气,清醒了很多。

    无意中发现有一颗星星特别亮,我对星星了解不是很多,我只知道金星很亮,不知这颗是不是金星。

    正思量间,那颗星星却越来越亮,也越来越大。

    “你们看那个星星。”我指向天空。

    小家伙们也纷纷抬头看。

    “好象要落下来了。”还算清醒的清心说了一句。

    “真的啊……”小家伙们也乱七八糟的说道。

    我的头嗡一下就蒙了,不会是行星撞地球吧,要是这样的话,这颗星球可就完了。

    再不瑕多想,我迈步就往房里奔。

    依风,我的依风在房里,如果今天就是世界末日的话,死,我也要和依风死在一起。

    我拼命的跑,我知道星星要落下来速度很快,我必须在它到达地面之前跑到依风面前。

    门是虚掩着的,我直闯了进去,依风正在床上睡觉。

    我扑过去,紧紧搂住依风,心满意足的盯着他俊美的容颜:我终于赶到了星星的前面。

    “天哪……”屋外传来小家伙们的惊讶声,我扭头望向门口,整个人呆住了。

    那颗星星竟然穿过了窗户,跑到我们屋里来了。

    它并不是五角形的,而是一个圆球,散发着耀眼的白光,在屋中打了个转,悠悠的冲着依风的肚子飞了过来。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使劲掐了自己一把,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那星星闪着白光,慢慢的钻进了依风的肚子。

    我的天啊,谁来告诉我,星星下凡,是不是真有这事???

    清歌他们几个男孩也跟着星星进了屋,我望着依风的肚子,傻傻的问他们:“你们看见星星了吗?”

    “看见了,它进了风主子的肚子。”清歌也呆呆的。

    屋里静悄悄的,大家都被这一幕惊住了,谁也没说话。

    好大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再看依风,却还没有醒,仍在沉睡。

    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叫醒他。

    “啊……”一声惨叫忽然在屋中响起,把大家都吓了一大跳,我的魂都吓飞了。

    依风一边叫,一边蹭的一下坐了起来。

    我忙搂住他:“没事,没事,我在这里。”

    “吓死我了,有个女人一手拿了个斗,一手拿了把剑,猛一下朝我肚子刺了过来,疼死我了。”依风吓的不轻,有点气喘嘘嘘。

    以前也看不过不少杂书,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魁星吧。

    我明白了,投胎的已经来了。

    “清歌,去请大夫,你风主子要生了,你们几个,烧开水,快点。”我连声吩咐,他们都答应着去了。

    “生了?我要生了吗?”依风不解的望着我。

    “你肚子还疼不?”我轻轻问他。

    “疼。”经我一提示,依风马上有了反应。

    由于今天大家聚会,清尘他们和店里的伙计也都回来了,大家堵在房门口,乱糟糟的,不知所措。

    我也没见过生孩子的,特别是男人生,更是头一回。

    不过倒是看电视上演过,要准备的东西也大同小异吧。

    “进来几个男的,帮忙侍候着,多点几盏灯,准备点小孩用的东西。”我向门口叫道。

    清尘带了几个小厮进来了,点上了好几盏灯,屋里顿时亮了不少。

    依风已是疼的直冒汗了,咬着牙强自支撑。

    我坐在床头,把他抱在怀里,清尘帮依风脱去了睡衣,依风的肚皮上,隐隐的出现了一道浅浅的线。

    我听老女人说过,这道线只有快生时才出现,它是皮肤最薄的地方,也是将要开刀的地方,从这个地方开刀,不会流血。

    “惜,我好痛。”依风紧紧的抓住我的手,汗流满面。

    “再忍忍,再忍忍,去请大夫了。”我安尉着他,心里也紧张的要命。

    清尘拿了丝巾,替依风擦去脸上的汗,刚擦完,立马就又流出一层,怎么也擦不完。

    依风紧紧咬着牙,脸白的吓人。

    我连声的抚慰着他,试图让他分心减轻点他的痛苦。

    依风已是痛的顾不及我说的话了,手劲大的,快要把我的手骨捏碎了。

    “大夫来了。”清歌带着一个男人进来了。

    嗯?不是洪大夫?怎么换人了?

    “这是洪大夫的相公,专管接生的。”清尘低低替我解释。

    “留两个伺候的,闲杂人等退出去。”大夫一进来就清场,除了清歌和清尘,别人都退出去了。

    他走到床边,不看依风,先看我:“夫人是不是也先出去。”

    “不,我要陪我相公。”我看着他,坚决的说。

    “这个不太好,你还是出去吧。”

    “不,我一定要陪着他。”什么讲究,什么忌讳,我统统不理会,依风正在紧要的关头,我一定要陪在他身边。

    大夫不理我了,低下头看依风。

    依风肚子上那条线已经很明显了,透明的都能看见肚子里面的y体。

    大夫把医药箱打开,拿出一把亮晶晶的小刀,这把刀很薄,也不大,只比手术刀只稍微大一点。

    “拿瓶烈酒来。”他开口吩咐。

    清歌转身就往外走,刚打开门,外面就递进来了一瓶。

    大夫接过来,拿出一条药棉,蘸了酒,往依风肚子上抹,这应该就是消毒了。

    依风终于痛的忍不住了,叫出了声,那声音要多痛苦有多痛苦,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他的忍耐力很强,不痛到极致,不会轻易叫出声的,想来,他已是痛不欲生。

    “风,你再忍忍,大夫来了,就要开刀了,一会儿就不疼了。”我亲吻着他布满汗珠的额头,希望能给他点慰藉。

    依风强睁开眼睛,目光有点恍惚,看清楚是我后,眼泪流了下来,艰难的说:“惜,好痛,好痛。”

    我的眼圈立刻红了,泪水也在眼里打转:“风,我在这,你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一会就好了,一会儿就不痛了。”

    依风将头狠命的往我怀里扎,泪水一会就染湿了我的衣衫。

    我一边安慰他,一边盯着大夫。

    大夫用酒把依风的肚皮擦了好几遍,又从医药箱中拿出一个小瓶,倒出了点药y,抹在那条线上,也不知道是麻醉的,还是有别的作用的。

    他又用剩余的酒洗了手,把刀也洗了一遍,然后,又拿刀在烛火上烤了好大一会儿。

    等手上的酒干了,刀也凉了,他镇静的走到床前,稳稳立定。

    “依风公子,忍住痛,不要动,也不要用劲。你们两个,过来按住他。”依风听话的放松了身体,清尘和清歌过来按住了依风。

    大夫小刀一挥,熟练的照着那道线割了下去。

    我忙闭上眼睛,不敢去看这可怕的镜头。

    依风嚎的一声惨叫,把我的手攥的生疼,手指甲都抓进我的r里面去了,看来那药不是麻醉的。

    我再睁开眼时,依风的肚子上已经开了一个大口子了,一些粘y流了出来。

    大夫拿了布巾仔细的擦了去,这才往那刀口里面看。

    灯光有点暗,我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有点麻烦。”他轻轻说道。

    “怎么了?”我焦急的问。

    “一般小孩是头朝外,头小身大,他再用点力,就可以慢慢的出来,可这个孩子是p股朝外。”他象是在自言自语,又象在解释给我们听。

    “那怎么办啊?”我着了慌,这应该是难产了吧。

    这里的医学到底不如二十一世纪发达,所谓的剖腹产也不过是在腹部划一道小小的口,由于消毒不完善,大夫也不敢将手伸进去取出小孩,感染的后果,不是病人能承受的起的。

    “依风公子,你使劲的用力,把它顶出来。”大夫吩咐道。

    依风忍着痛,把劲都用在肚子上,有更多的y体涌了出来,却仍没见小孩子出来一点点。

    “再用劲。”大夫一边看着依风的肚子,一边嘱咐依风。

    就这样,大概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依风连痛再累,已是精疲力竭,小孩却只是露出了一点点p股,而刀口,已开始往外渗血了。

    “大夫,你快想想办法啊,这样下去,会不会有危险啊。”我急了,虽然没什么这方面的知识,但我知道,这个时候,孩子在肚子里待的时间越长,就越有危险。

    象这种剖腹产,本应很快就会结束,可这都半个多小时快一小时了,情况很不妙。

    “叫几个人进来,把他抬起来,肚子超下。”大夫头上也见了汗,看得出,他也有点慌了。

    进来几个小厮,把依风抬了起来,依风折腾的没有一点劲了,软软的任人摆布。

    “用劲,不能停,还得用劲。”大夫向依风喊道,声音里也已经带了焦急。

    “风,打起精神来,再用劲,要不然,孩子会有危险。”我在依风耳边轻轻说。

    依风吃力的看了看我,微微点了点头。

    他又一次把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到了肚子上,这次挺成功,小孩的p股露出了一大块,血却也流出了好多。

    “好,就这样,再用力。”大夫高兴了,大声的喊道。

    依风眼一闭,竟然晕了过去。

    我急疯了,疯狂的喊道:“大夫,大夫,他晕过去了。”

    “拿凉水来,泼在他脸上,这个时候,不能晕。”大夫显然是见惯了这场面,冷静的吩咐。

    很快,水拿来了,泼在了依风的脸上,依风悠悠转醒。

    “快用力,再不用力小孩就要不行了。”

    “我没劲了。”依风的体力很显然已是到了极限,再也榨不出一点来了,美丽的眼睛又一次缓缓闭上了。

    大夫这回真着急了,拿了根银针,在火上烤了烤,照着依风的脚底就扎了下去。

    依风一声惨叫,猛的一挣扎,小孩已是露出了半个p股了。

    看着依风,我心疼的要命,却又帮不上什么忙,急的我啊。

    “死星星,你来就来呗,竟然这么欺负人,你就折腾吧,我是留大人不留孩子,信不信我让你胎死腹中。”我指着依风的肚子骂骂咧咧,已不管是什么场合了,打定主意,实在不行,保大人,不保孩子。

    “用力,你再不用力,孩子就会憋死了。”大夫试图用手去抓那露出来的半个p股,可是太滑了,也露的太少了,抓不住。

    依风已疲惫的不会动了,听了这话,仍是试图用劲,却没什么作用。

    我也急了,伸出手,用指甲在孩子p股上狠狠的戳了一下:“死星星,你就别出来,我弄死你。”那小p股竟然一缩,随即又拱了一下。

    与此同时,大夫又在依风脚上扎了一针,依风受了刺激,一用力,孩子竟然出来了大半个。

    大夫高兴的直拍手:“好了,好了,这下没问题了。你再用力,孩子马上就出来了。”

    “风,用劲,孩子就快全出来了。”我也在依风耳边喊道,依风可能是看到了希望,一鼓作气,终于,把那个小家伙生了出来。

    大夫高高兴兴的剪断了脐带,又吩咐将依风平放到床上。

    “恭喜恭喜,是个女儿。”

    依风听大夫说完,眼一翻,又晕过去了。

    大夫从小孩嘴里往外掏出了粘y,头朝下拎在手里,叭叭的打p股。

    一般的孩子这个时候应该会哭,可这个小东西,却毫无声息。

    “大夫,这个我来,你看看我相公,他又晕过去了。”我下了床,伸手接过孩子。

    大夫含笑把孩子交给我,拿了线,去缝依风肚子上的伤口。

    这线是用一种植物的叶子做成的,据说以后不用拆药线,会慢慢的被吸收掉。

    我拎了小孩子,狠狠的狠狠的在那小p股上打了一下:“差点把你爹爹折腾死,这下落到我手,有你好受的。”

    可能是太用力了,小p股都红了,小家伙“哇”一下就哭了。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叫声:“夫人,快出来看。”

    莫非出了什么事?

    我忙把小孩塞给一旁的清歌,跑了出去。

    屋外明亮如昼,我家上方竟然闪出了七彩的霞光,变幻闪烁,如锦如虹,有点象在电视上看到过极光,却又比极光漂亮。

    过了好大一会儿,那霞光才慢慢散去。

    按照中国的传说,这孩子恐怕是大有来历。

    只是,这么一闹,恐怕全天化城都知道了,我家这个小东西非比寻常。

    看来,以后是过不了太平日子了。

    “夫人,生的是小少爷,还是小小姐啊?”清心问道。

    “是个女孩。”

    “啊,那太好了。”清心她们欢呼雀跃,高兴的直蹦。

    “准备水,给小孩洗澡,还有,小孩的衣服,牛奶。”

    “早弄好了。”清心一招手,两个丫环抬了一大盆水过来了。

    我进了屋,依风仍昏睡未醒,大夫已经把伤口缝好了,还洒上了药,用纱布包好了。

    清尘他们围在一起,正看小孩子呢。

    我冲过去,抓起小孩在她那小p股上一顿揍:“你来就来呗,还弄这么大动静,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与众不同是吧,让你爱出风头,打死你。”

    清歌忙把孩子抢过去,她的整个小p股都红了,打这么重,小东西竟然没哭,小眼睛滴溜溜乱转,颇有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味道。

    我也不管她了,过去看依风。

    疲倦的脸上还有汗渍和泪渍,汗湿的头发软软的趴在脸上,身上还有一些残余的粘y和血迹,床单和被子都已经脏得要不得了。

    我心缩成了一团,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我颤抖着去亲吻那苍白的嘴唇,依风,仍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本应该是我受的罪,现在,却换成了依风,他那么坚强的一个人,竟然哭了,可想而知,他得有多疼。

    而这疼,都是为了我受的,就是为了给我要个小p孩。

    弄来水,我轻轻的给依风擦洗身体,小心翼翼的,没有挨着伤口。

    换好被褥,安顿好依风,这时清尘他们也在大夫的指导下,给小孩洗完了澡,洗完后,又喂了第一次奶。

    我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家庭新成员。

    皱皱巴巴的,活象个小老头,眼睛倒是挺灵活,漆黑的小眼珠和墨玉似的,漂亮的不得了,不过大夫说,她还看不到东西。

    小细胳膊还没有我的中指粗,小细腿跟个细胡萝卜似的,肚皮也是薄薄的,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活象一只小青蛙。

    “哎,我怎么总觉得有点别扭呢,她是不是少点什么啊?”眼睛,鼻子,嘴都有,不过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和正常人不一样。

    “是啊,是觉得不太对劲。”清尘他们也都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小家伙。

    “啊,没长眉毛。”清歌一语惊醒梦中人,可不是吗?什么都有,就是少了眼眉。

    大家哈哈大笑,小家伙可不干了,哇哇的哭起来了。

    吩咐大家去睡觉,留了清歌和清尘在外屋睡了,我把小孩哄睡,放进早已准备好的婴儿床里,这才上床睡觉。

    依风真是累极了,不管我们怎么折腾,一次也没醒过。

    平西公主

    一晚上,小家伙醒了两次,我和清尘清歌手忙脚乱的喂奶换n布,谁也没睡好。

    倒是依风,踏踏实实的睡了一宿,比我们三个谁醒的都早。

    我睁开眼的时候,依风正歪着头,看他的宝贝女儿呢,那怜爱,那温柔,可真正是从骨子里逸出来的。

    “身子有哪不舒服吗?”我吻上他那白玉般的面颊。

    他这才注意到我醒了,扭过头来,笑容满面:“就是肚子有点疼,你快把那小家伙抱过来,我看看。”

    我忙下了床,去抱那个小家伙,没想到,她也早醒了,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正自己美呢。

    醒了不哭,没啥好事,摸了摸包着她的小被,果然是n了。

    我把她放到依风臂弯里,依风轻轻的抚摸着这个小东西,眼里全是笑。

    清尘和清歌也醒来了,七手八脚的给小东西包好n布,换上小被,四个人围在一起,看那小东西。

    小东西摇头晃脑的,也不哭也不闹,两只小手晃来晃去,很好玩。

    清尘和清歌把昨晚的星星和霞光的事和依风说了,依风沉思了好一会,才说了一句:“看来这个小家伙有点来头,以后,怕没清静日子过了。”

    不愧是我相公,想法和我一样。这要是换了别人家,肯定高兴的不得了,而到了我家,却惟恐是个麻烦。

    刚吃过早饭,忽啦啦就来了一大帮人。

    我郁闷的直翻白眼,我还没去通知亲朋好友呢,这下倒省事了,都自己跑上门来了,看来,昨晚确实很轰动,今天街头巷尾估计没别的闲聊的了,都在说这个小家伙吧。

    林老太太带了一大家子的人,大包小包的弄来了好多补品,看样子,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