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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

四国语言,法语还是辰教的,日语是我的另一母语,我的母亲是日本人,学习各种语言也只是为了将来的律师生涯做准备而已。

    找工作也不容易,既然做了,我就好好做。

    两年之后,在辰的帮助下收购了一家快要倒闭的酒店,自己经营,而我对法律的了解,也对之后我的事业帮助甚大,几乎三被迫着学习着这些,很快才二十六岁的我就跻身于千万富翁的行列,那一切现在想来还如同做梦般,顺的教人不得不感叹自己的运气。

    和他在一起是那样的舒心和随意,如同花与草,天生便是生活在一起,那般自然。从没想过有那么一天我们会分开,虽然也从没提过什么永远在一起之类的话。

    现在想想我似乎从没问过关于辰的任何事,他的家人,他的朋友,他的事业,他的任何的想法,甚至也没有说过我爱他,只是很自然的就在一起了,哪怕是他没有任何征兆的搬来和我一起住,我也只是很自然的就接受了。

    辰从没问过我是否爱他,记忆中,他的眼里每天看到的都是利益二字,仿佛是一个权钱机器般,斯文俊俏的气质下,掩盖着对金钱的欲望,如若不是他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偶尔也会生病,在我面前会放肆的笑会生气,也会像个孩子般的无理取闹,我,我什么呢?会觉得他不像一个真实的人吗?

    他后来离开的两个月的时间里,他的东西没有搬走一样,还是如同原来一样,只是久久没有独自睡寝的自己,夜里开始不习惯身边冷冰冰的了。

    那个女人和我说,她是他的未婚妻,我不信,但又由不得我不信,喜帖都送来了。

    辰那样幸福的和我说:“寒,我要结婚了。”你不是才和我求过婚的吗?你让说点什么,我说什么呢?

    如果这样你觉得幸福快乐,我强求什么呢?以为自己真的就如同朋友所说的:“寒,你没在乎过任何东西、任何人。”那样笃定的说着。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是我太在乎身边的每一样值得留恋的东西,在乎身边的每一个人,所以才不想表现很在乎,或许这样,又一天在失去时才不会很痛苦,毕竟除了我自己,还没有一样东西,一个人真正的和我永远都不分离过。

    只有辰,我没有在相守就做好分离的打算;只由辰,在你面前从没有想过要保护自己,从没想过,所以才会痛的那么深,深得教我今生都还记忆犹新,这让我怎能不害怕?

    害怕失去,不论是紫薇、金锁、小燕子、晴儿还是阎炙寒,或是清胥,或许再也不敢去相信那种淡如水,却净若心,愿一生相守不离不弃的那种恣意放任的冲动了吧!

    各位新老朋友们,前段时间我的更新速度有些慢,不过从今天起就会快起来,可以每天都更新了。

    晚上终于不用打工了,可以恣意的做自己想做的,写自己想写的了。谢谢你们一直以来对《再落花》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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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辰的番外]

    坐在床上,捧着一本书,装作不经意地问寒:“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在哪吗?

    寒疑惑的转过头,眯眼笑得很羞涩:“当然记得,加仑学院的图书馆里。啊,好丢脸哦,我一生都会记得。”然后伸出她纤长干净的食指,挑着我的下巴,色色的叫我:“小娘子,让为夫亲一个。”接着便撅着樱唇,将我扑到,在我的额上轻轻一吻,却故意制造出很清澈的响声‘波’,继而满意哈哈大笑,寒笑时眼睛是眯着的,弯起,不仅眼睛在笑,寒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愉悦起来,跟着连周围的景物、空气也都变得生动了,使你舍不得移开眼。

    寒看起来喝坚强独立,实则很柔弱,可你能相信吗?这样柔弱的一个人,居然是拳击高手。通常女孩子都是练空手道和跆拳道比较多,可寒就是这样特别,寒练的是拳击。

    寒初次和我说她练过拳击时我并不惊讶,因为很早之前我就知道,这个很早有多早呢,早到那时候我们还都是孩子。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日本的一个少儿围棋赛上,她是参赛者之一,我几乎一眼就看到了她,在那样沉闷严肃的气氛之下,也只有她还能笑得那样开心,原因是几片洒落的樱花飞在他们对局的棋盘上,她像是忘记了她还在对局一般,对着樱花向往的笑得那样天真,不仅是我,所有人的目光就集中在了这个笑容上,棋室内紧张的气氛瞬间即被冲淡不少,而她却一点也不自知,仿佛周遭一切都与她无关,径直沉浸在眼前的美丽之中。

    她抬起头,转向我所在的方向,笑得比樱花还要灿烂,不知她是对我笑,还是对着我身后舞动的樱花笑。

    我是个中日混血儿,也因为身上所流得一半是中国的血,致使我不能顺理成章的继承家族的事业,并受到所有家族里的人排挤和白眼。

    但,我是父亲唯一的儿子,未来的家族继承人,虽然上面的两个堂哥也很有可能继承家族的事业。

    寒盯着我的眼睛,说:“辰,你有一双不满足的眼睛,里面盛满了欲望和野心。”我摘下眼镜,轻笑。

    寒总说我不会笑,她挑着我的下巴,感叹着:“如此美人,笑起来该是怎样的倾国倾城。我愿用千金换取佳人一笑。“

    “真的吗?你愿意用千金换取我的一笑?”凝视寒,我问的很认真。

    “嗯,嗯!”她点头如捣蒜,我露出得逞的笑,亲吻寒,然后拿出计算器。

    “一笑千金,按一千两黄金来算,现在一克黄金的价格是260元,千两黄金的价格就是2600万,如若我每天一笑,你要付出的就更多了,你愿意吗?”我轻笑,心里却紧张的等待着她的回答。

    寒先是呆愣,似是发觉我不像是开玩笑,一脸认真地凝视我说:“愿意!”

    寒那时还不知道这句愿意就可能意味着她要暂时放弃她的理想,一名优秀的律师。

    接下来的几年,寒都为这句愿意付出着,她很聪明,一点就透一学就会,很快便在商场站稳了脚,虽然很多事暗地里都是我在帮她,却从没有让她知晓。

    寒没有后悔过为‘愿意’两字所做的付出,但却很不能理解我为什么一定要她跻身商场。有时候累了,倦了,受委屈了,她也会想到放弃,她对我说要放弃。不是放弃我,是放弃她现在所拥有的事业,但我没告诉寒,你若是现在放弃了,也就放弃了我。

    我是那样自私,为了能和寒结婚,硬是将她带入了她不喜欢的商场。只要我放弃继承家族的事业,我也可以和寒在一起,但我却选择了让寒也进深我的家族,自私的想让她了解我的全部,那样单纯天真的她,若没经历过商场的磨砺,父亲是不会接受她的,何况寒还是个中国人,没有一点背景的中国人。

    看着寒越来越疲惫,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我开始怀疑我的选择是否是对的,她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我知道,寒是个随性到从不勉强自己的人,从不勉强自己也不勉强别人,所以她总是活的比别人快乐。寒却为了放弃了自己的理想,勉强了自己好几年,如果不是真的累了,她不会说放弃。

    我用两个月的时间,接下了她名下所有的酒店,并向她求婚,让寒去做自己想做的,就算不能继承家族的事业,我也会凭借自己的力量去创造,所以,我拒绝了家族为我准备的未婚妻。

    寒和我一样身上也留着一般日本人的血,寒,也是个中日混血儿。

    寒是九岁回到中国,我是九岁回到日本。

    在中国时,常常被别人说成是日本人而被同学排挤,在日本确被说成是中国人遭受排挤,所以我痛恨自己是混血儿。

    同样的情况在寒身上也发生过,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才九岁的我一直都在关注着她。

    她似乎不知道自己正遭受着别人的白眼,依旧笑得淳美,连每一根发丝都跟着一起笑。

    记得有一次,一个高年级的女孩傲慢的拦住她,似要欺负她,站在樱花树下的我,甚至有些期待,一直笑的她,哭的样子,可你知道结果是什么吗?寒对着那个傲慢的女孩,笑得满脸灿烂,天真无邪,却趁着那女孩没防备时,猛地一拳击在了那日本女孩的鼻梁上,并迅速的后退,摆出随时攻击的姿势。

    在她的拳头离开日本女孩鼻梁的一刹那,鲜血铺盖住已呆愣在那的日本女孩的嘴,那颜色与樱花混在一起十分的和谐。

    “我可是拳击高手。”她仰着脖子,骄傲的挥舞着她的小拳头,力持镇定,可颤抖的声音还是背叛了她的掩饰,她也被眼前的血弄得慌了。

    每日里看她,成了我在日本唯一的快乐,但她九岁时还是转走了,据说是回到了中国。

    我一直记得她的名字,藤原寒子。

    再次见到她已经是八年之后,她作为保送生来加仑学院参观,只一眼,我就认出了她,可她似乎从不知道有我这么一个人,即使是,每天我都与她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看书,她也从没正眼瞧过我。

    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是那样做了。加仑学院也是家族在中国的产业之一,她是这里的优待生,虽然她填报的是政法大学。

    家族企业触及面很广,但主要的是酒店的经营,所以,她所学的专业是酒店的经营与管理,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费心机率这样做,直到她笑着对我说:“我们结婚吧!”

    我诧异,却如着魔似的点头说道:“好啊!”

    满心欢喜的准备着我们的婚礼,没有浪漫的求婚,想着给寒一个浪漫惊喜的婚礼。

    “寒,我要结婚了。”想到婚礼,寒应该很开心吧,可没想到寒说的竟然是:

    “结婚?哦,恭喜你啊。”听寒这样说,我就知道她误会了,却为她的话而痛心。

    “寒,你没别的要问吗?比如,为什么?比如,和谁?”我期待着看着寒。

    “呵呵,你希望我问吗?”

    “我说——我要结婚了,我要结婚了,你听明白了吗?”我答吼,心中没由来的感到恐慌,忽然怀疑寒是不是真的爱我,这些年,是不是都是将自己强加到她的生活当中,寒,从没说过她爱我,一向自信的我,在面对寒时却步是那么信心十足。她是不是真的爱我,为什么听到我要结婚,她可以这么冷静的恭喜我,一股不知名的愤怒从我心口蔓延开。

    “听明白了,你强调这个有意思吗?”

    “呵呵~~~寒,你一直是这样呢,把自己保护的滴水不漏,我以为自己会是你的意外,看来我太高估自己了,也低估了你冰山一样寒冷的心。”愤怒的我竟口不择言,我知道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寒一直是个爱逞强的人。寒,问我,问我,哪怕问一句也好。我心中默念着。

    “希望你们白头到老,百年好合。”等来的却是这句祝福。接着寒便离开,留下怔愣的我。第二天穿来的寒服安眠药自杀的消息,粉碎了我的生命,那场婚礼,有惊无喜。

    那样鲜活烂漫的笑容,怎么会突然就消失?那个像樱花一样爱自己美丽的生命的寒,会自杀吗?

    这是寒跟我开的一个莫大的玩笑吧,就像寒常常一声不响的就拎着行囊独自去旅行一样,她很快就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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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离开]

    摘着手中的花瓣,一片,一片,翩然从我指尖飞离。

    离开北悍吗?北悍的风景已经看得差不多了,一路行来,不仅见识了誊魍阁的瑰伟,

    也见识到了义兄口中的沧浪楼是何等的巍峨。

    小燕子还在沧浪楼里修炼,短短数月间便已经登上八楼,不论是战斗经验还是其它的各个方面应该都有所进步吧。

    是时候离开了,在国师府里浪费了这么长的时间,是该继续自己的旅途了。这一次,只带两人,清胥和小燕子,去西楚吧。不过走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

    提起笔,坐在案前冥思。

    “唉,不行不行不行。”猛烈的摇摇头,将手中的纸捏成一团,向地上扔去。

    “到底要写些什么呢?”烦恼的用笔蹭着额头,看着地上被我扔的一地的纸团,清胥很疑惑的问我:

    “寒曦不急,要写什么呢?我能帮上忙吗?”

    “唉,你帮不上忙啦,我是在写信,到底怎么写呢?”笔杆的另一头敲点着桌子,显示着主人此刻的烦躁。

    “寒曦,你看,你的额头都被你蹭红了。”清胥轻轻抚上我的额头,眼里尽是心疼,晶莹的如一池清水。

    “有吗?难怪有点疼。”撅着嘴满不在乎用手背揉揉头,然后继续冥思苦想。

    “寒曦,别想了。休息一会儿,你都想了整个一下午了。”清胥手指缓缓按着我额头上的x道,试图让我放松一点。

    “好舒服哦,清胥。”闭上眼,笑着享受清胥指尖穿来的舒适感,忽然脑中一闪。“有了,就这样写。”毛笔刷刷刷,很快便将一封信写好,满意的看看,不错,言简意骇。然后将其晾干,折叠好,放在桌子上,享受清胥指尖温柔的按压。

    “清胥,明天我们就离开北悍,去西楚。”我轻声说。

    “离开?”清胥的手一顿,转瞬便恢复,“好啊,寒曦去哪我就去哪。”声音和轻,如花瓣飘落敲击水面那般轻柔,明澈。

    “清胥,你知道我喜欢什么花吗?”闲适的半倚在清胥身上,谈谈问道。

    “知道,寒曦最喜欢樱花。”清胥的声音使得四周很澄静。

    “现在就是樱花盛开的季节,据说只有西楚才有樱花,我想去看一看。”若是以后我真的当了太子妃,恐怕就再没机会去看那撼人心魄的美丽了。

    “好,我们一起去看,我也想看樱花。”

    “知道樱花美在什么地方吗?”闲声淡问。不等清胥回答便自语,“它的美丽在于它懂得怎样去爱自己。”

    “它的生命就是一个享受的过程,甚至是在它凋零的那一刻,它也依然美德令人叹息,那漫天飘飞的花瓣是它送给自己最美的葬礼,它将绚烂留给自己,美的伤神、美的扼腕、美的让人不得不去捕捉它的脚步。”谈谈得,轻声呢喃。

    “我知道,就像寒曦。”

    “明天,明天我们就去看,希望西楚国真的有樱花,那震撼我心灵的精灵。”回想起在日本和外公待在一起的日子,欣喜的看着花瓣落在棋盘上,久久不忍将它拈起,任它点缀着陈旧的棋盘,记忆中的红,填满了我整个童年。

    那时的愿望便是化作那飞舞的落花,潇洒倾尽自己所有的美丽。

    翌日。

    “老大,你真的要走吗?”朴卡眼中净是不舍,估摸着还有何我一起走的意思。

    “当然啦,不走难道要在你家待一辈子吗?”摸摸朴卡的头,打趣道,希望将离别的情绪冲的淡些,不想朴卡听完我的话后,两眼放光辉,似觉得这是个好提议。“小孩子别整天想些有的没的,好好将你的功夫练好,我还等着你超过我呢,要知道,会进步的不是只有你,我也会进步的。”点点他的大脑袋,提醒他我们的约定。“自创一套厉害的功夫可不件简单的事哦!”

    “老大,朴卡一定会记住我们的约定的。”稚嫩晶亮的眼执着且坚定。“老大,我~~”朴卡不然低着头,把玩着手指,我顿时明白,估计是有什么疑惑自己没解开,记得那天朴卡也向我提到,我却为了能让他自己思考,逃走了。

    “遇到什么问题了,说吧!。”我满脸笑意,朴卡也会不好意思了,和我在一起就没见他客气过啊。

    “我登布上八楼了,并不是我没有打败七楼的人,而是八楼上有一股奇怪的内力在阻止我上去,每次我都耗尽了所有力气都不行。”朴卡有些颓丧的所着。

    “这样啊,我想想。”摸摸耳朵,想着应对的策略,朴卡若不是自己是在想不出也不会问我。略思考片刻:“有了。”我打个响指,叫朴卡附耳过来,“你可以这样~~~”在朴卡耳边如此这般的说出我的方案之后,一连贼笑,朴卡也是恍然大悟,哈哈笑开,对我更是佩服之至。

    “怎么样朴卡,又没有更加佩服你老大?”我得意的笑。

    “老大,我一定会超过你的,一定会,等我打败太爷爷之后,朴卡再来向老大挑战。”我喜欢这样的朴卡,这样的眼睛可以将任何人都征服。

    “好,凭你这句话,我就接下你的挑战书。”我也豪气万千的一扬下巴,说的掷地有声。

    朴卡又转头看向清胥:“我也有一件要问你。”朴卡敌视清胥一出现就抢走了我所有的注意力,但对清胥才15岁便登上了沧浪楼的顶楼还是很佩服的。

    清胥将一向敌视他的朴卡忽然有话要和自己说觉得有点疑惑,但还是朝朴卡点点头。

    “你、你在沧浪楼用的是什么功夫?”朴卡似不好意思问,但又十分想知道,终于一口气全部说完,涨红着脸,瞪大眼看着他。

    清胥慢一拍得眨眨清澈的眼睛,疑惑的看着我说:“寒曦,他问的是小时候你教我的太极吗?”

    我点点头:“应该是吧,不过那也不算我教你的,最多是我将你带进了太极的世界而已,后面的可都是你自己努力的成果。”

    转头看着下巴已经掉在地上的朴卡,“记得好像跟你说了吧?朴卡?”摇摇呆愣的朴卡,奇怪这孩子怎么这样的反应,刚刚不是情绪很昂扬吗,现在怎么沮丧。

    “你说,那个叫太极的功夫是老大教你的?”朴卡像是受了什么沉重的打击一样,愕然的文清胥。

    清胥慢慢的点头,根本就不去看朴卡的反应。

    “还是老大小时候教你的?”朴卡不可置信的又问道,看到清胥依然点头,仍不死心的再问一句:“有多小?比我还小吗?”刚准备跟清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