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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2

冷如霜哭喊起来。

    「畜生!畜生!」

    二喜子骑在冷如霜小腹上,狠狠地说:「叫啊,这里打雷人家都听不见,顺便告诉你,老子最恨当官的啦,你不听话老子就j死你,再扔到山里喂狼。婊子!」

    他以为j句话能吓唬住她,没料到冷如霜身子柔弱,心中倒有一g刚烈,特别是最后两个字深深地污辱了她,她决心宁为玉碎也要保住贞洁之身,不让这脏家伙得逞,於是扭动得更加厉害。

    二喜子恼怒之极,一巴掌扇在她的俏脸上,四根红se的手指印立时浮在那白皙的面上,触目惊心。

    眼见她还不肯就范,索x将她扭转过身,面朝下,双手反扣,然后扯住口用力一扯,只听得嘶啦一声,后背大p雪白的肌肤袒露了出来,只有x口红se的肚兜小衣的带子在系在背上,春光无限。

    「c,内k都是红的。」

    二喜子亢奋得声音都在打颤,这辈子象冷如霜这堋美的nv人别说这堋近距离看到她的内k了,连八辈子作梦都梦不到。

    冷如霜其实不喜着红的,只是今年是她的本命年,穿红可以避邪,没想到却是招邪了。

    本来就没进食,在与二喜子的扭打中,冷如霜已然耗尽了所有的气力,先前的喊叫也果然没有效果,她相信二喜子所说的不会有所谓的神灵来救她了,她死心了,听到衣帛的碎裂声,随着背心的一p冰凉,她知道作为nv人最宝贵的东西即将失去,泪水从凤目中无声地淌了出来。

    二喜子并没有因为nv人的驯f而放松她,也没有解开装着nv人另一个神秘地——xru的那根带子,赤红的眼睛只死死地盯住一个地方,两条雪白丰腴的大腿之间的神秘三角区,那一小块是男人都会愿意醉死其间的圣地。

    他只有一个念头,g!

    g上这个nv人,死也甘心了!

    他颤抖的手指勾住了红内k的边,稍稍用力,雪白的深深的沟就像褪去云彩的圣洁雪山一样,慢慢地,一层层地,剥露在男人的面前。

    冷如霜集中全部的气力,作出了最后一次反抗,可是被严加防范的二喜子马上制f了,冷如霜颓然地俯卧在床上,凄惨的长哭一声。

    「娘,救我……」

    「还是让我二喜子来救你吧。」

    长笑声中,二喜子已将圣nv最后一层遮掩物褪尽,虽然向下的姿式让他无法尽睹玫瑰花园的妙处,但耸立的雪,粉红的玉g已然满足他的视j,他大大咧咧地将手从胯间往前抄去。

    「ao,我摸到ao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哭腔。

    突然,他的脑后受到重击,委顿在地。

    背后,站着脸se铁青的玉凤和金花。

    玉凤的寝室。

    冷如霜已换上玉凤的衣f,脸se木然地坐着,无悲无喜,不搭理任何人。

    刚才的打击对任何nv人来说实在是太大了,虽然没有最后失守,但失贞的感觉是一样的。

    玉凤也只说了一句。

    「我会给你一个j待。」

    说罢提枪走出门外。

    二喜子被捆在一根大青竹上,面se仓惶,营里众人都围在一旁,气氛十分凝重。

    玉凤切齿冷笑道:「二喜子,我想不用给你j待什堋了吧,到了阎王那多修点福,早日投胎。」

    二喜子嚎叫起来。

    「凤姐,我二喜子为你出生入死,大破白家堡我立的还是头功,为了一个官家的对头要杀自家兄弟,太不义道了吧。」

    「我生平最恨jy之事,你犯了天条,我没办法容你。」

    说罢,玉凤抬枪要打。

    杏儿突然扯住玉凤的衣袖,求道:「凤姐,都是自家兄弟,一起流过血,共过患难的,是不是换种别的惩处,让他引以为戒。」玉凤往四周扫了一眼,众人皆有不忍之se,二喜子的确是立过大功的人,她心中暗叹,罢了罢了。

    厉声道:「就算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阿牛,chou他八十重鞭,chou死活该,chou不死扔到山下去,由他自生自灭。」虎着脸回了房间。

    从打开一线的门缝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二喜子受刑的场面,鞭抡得呼呼海响,血花四溅,阿牛纵然手下留了点情,八十鞭也不是一般人经得起的,二喜子很快成了个血人,这家伙倒也y气,一直到chou晕也没弄出多大的动静。

    亲眼见着污辱自己的人受到了惩罚,冷如霜心中总算好过了一点。

    玉凤坐在先床边,柔声说:「子,我能会你此时的心情,我也是个被男人害惨过的苦命人啊。」

    她不管冷如霜会不会听,自顾自就把话匣子拉开了。

    玉凤的本名其实叫安凤,祖籍四川成都,年y时,军大战,父母带着逃难到了湘西,在沅镇白家堡倾尽积蓄置了j亩薄田,就此安身立命下来。

    父亲对自小聪慧的nv儿期许很高,一心让她读书,以后出人头地或嫁个好人家,於是,在别人家的孩子都在田间地头玩耍的时候,她就背着小书包,穿过十j里地的山林,到乡里的s塾去上学。

    安凤长到十一二岁时,小姑娘出了奇的眉清目秀,每天茫茫的翠竹海里面,总能见到一个小小的身影,穿着碎花衫子,斜挎着粗布缝制的书袋,轻轻巧巧地跨过一道道山垄,在竹子密布,根本找不见路的地方毫不经意地直行着,俊俏的小脸上总是荡漾着微笑,浅浅露出一双迷人的梨涡。

    当时流行早婚,安家有nv初长成,远近乡里提亲的不少,其中甚至还包括了白氏宗族族长白敬轩的宝贝小儿子白富贵。

    白福贵年纪与安凤相仿,却成天的好吃懒做,带着一帮坏小子尽g些j零狗碎的勾当,欺压良善,依着老子的势,大家都忍气吞声,避而远之。

    安凤的父母总是一再告诫nv儿离他远远的,不料想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安凤的美丽在这一带可出了大名,白富贵哪能不知,只是在乡里都是熟门熟脸的不敢太放肆。

    路上逮吧,她到十j里地外上学,早出晚归,好j次没见着人影,十月的一天,她旷课偷着采山y卖钱作老师的节俸,让老师责罚,早早便回来了,却正好让那帮坏小子碰个正着。

    白富贵邪x重,非要抱住安凤亲嘴,结果力气不如自小在山路锻炼的安凤大,反让她扇了个嘴巴,脸上挂不住,指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