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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3

    弟们按住她的手脚,他模仿大人的行为,把手cha进了安凤的k裆里,摸到了尚在发育中的少nv温玉般光秃的y户。

    「光板子,光板子!」

    白富贵怪声怪气地叫。

    安凤狂怒了,娘说过,nv人的身是金,让男人摸了一次就变了怠,变了铁,接着连木石都不如。

    虽然她还不懂得男nv之事,但也深知让男人摸到下是极耻之事,盛怒之下,她激发出神力,摆开了压制她的众人,并在扭打中,将白富贵撞到了山崖之下,虽经救治x命无虞,但命根处却被创甚重,许多名医都摇头表示将无能生育。

    让白家断子绝孙!

    这一下可让安凤一家大祸临头。

    白敬轩将他们锁拿在宗祠,直嚷嚷要杀人。

    数日后,乡长当着众乡亲的面宣布了家法判决结果,将安凤永远发配给白富贵为奴,安家的土地财产尽归白家所有,安家两老为白家充当雇工谋生。

    安凤的娘当场就晕倒在地,在父亲泪眼滂沱嘶哑的呼喊声中,小安凤被j个大人抓着,扒光了k子,脸冲下腰肢弯折在一条长凳上,部高高翘在空中,一支烧红的烙铁毫不留情地烙在白n的肌上,青烟直冒。

    接下来一个月,安凤躺在白家的柴房里,高烧不退,痛醒又昏迷,反覆j次,在生死边缘来回走了j遭,竟然命大活了过来。

    从此,在那本是nv人最骄傲的地方,留下了一个一生也磨灭不掉的、如同烙进心底的深深屈辱一般,烙进了肌深处的「白」字,那一块两寸见方、翻出了鲜红的r块的疤痕,带给她的是幸福的毁灭,是屈辱的见证,更是一生悲剧的开端。

    从此,白家堡少了一个活泼灵动的安凤,换之以一个满面悲se形容憔悴的凤奴,她弱小的身子承担起了伺候白家老小生活起居的重担,挑水、g活、劈柴样样要g,还要忍受无尽的责骂和殴打,她都默默承受了下来,最不能承受的却是从r到灵的c残。

    白富贵就不用说了,伺候祖宗一般,吃喝拉撒都要叫她,夏天要打扇,冬天要暖被,所谓暖被就是每天夜里,她都要光着身子先钻到被子里,把冰冷的被窝睡暖和,才让小少爷睡进去。

    白富贵心情好时就会放她到柴房去,心情不好或是邪x上来了就会留下她,在她的身子上乱踢乱抓,弄得她总是青一块紫一块。

    更邪x的是,他坐完马桶还要安凤给他擦pg。

    有一次夜半时分,白富贵让尿胀醒了,外面冷,不愿钻出热被窝,不知怎的让他想到一个主意,於是踢醒了卷缩在一头的安凤,叫她跪直在床榻前,安凤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他要g啥,直觉得光身子被冷空气包裹着,冷得直哆嗦,白富贵叫安凤张开口,从被子里把小j巴塞到她的口边,一泡热腾腾的h尿就冲了出来。

    安凤吓了一跳,赶紧起身逃开,无论这小子怎堋骂都不肯再回来,抱着肩躲在角落嘤嘤地哭。

    第二天,白敬轩以安凤抗命为由,把安凤的娘抓来毒打了一顿,当晚,安凤一动不动地跪着将白富贵的早尿接得一乾二净。

    以后多年不变,形成了一个惯例。

    令安凤更感煎熬的是白敬轩也不是个好鸟,时时惦念着她白生生的小身子,一看到她就两眼发光,只是畏惧家中的母老虎才不敢大胆放肆,j次都是在安凤一个人做事的时候猥亵她,那双骨节粗糙的大手在她柔n的身子里倒腾的感觉真叫安凤作呕。

    可是安凤学会了一件事,什堋也不说,再痛也不叫,咬着牙忍受着上天的不公。

    又是一日,白富贵带着她,还有那帮坏小子来到当日的那处山崖,人相似,花相同,境遇却是天差地远。

    白富贵俨然像个皇帝,喝令安凤自己脱下k子,跪在地上,pg朝天,让那帮小子看那个印在pg上代表着权属的「白」字,还允许小子们一个个轮流来摸她的「光板子」。

    那一刻,曾经心高气傲的安凤没有反抗,驯f地照做了他的每一道指令,当一双双脏罪恶的手肆无忌惮地cha入她圣洁的禁地时,刚强如她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大哭了起来,那无法忘却的一幕成了她永生的噩梦。

    从此,在她的心灵深处,植下了对白富贵无法克f的恐惧。

    j年后,安凤长大了,饱受摧残的她并没有在暴风雨中枯萎,反而越发出落得楚楚动人,丰满如玉,其间有白家唯一在食物上没有n待她的原故(为了吹饱了多g活),也缘於她天生丽质不自弃,梅花香自苦寒来。

    但美人更多磨难,一双双y邪的se眼开始盯住她日益饱满的x脯,除了白家父子,白家堡也没一个好人,都在企图占她的便宜,没人把她当人看,只当作白家的一条狗。

    安凤的爹妈受不住刺激和迫害,早早谢世,抛下了孤苦的nv儿,从此,安凤的日子更加难过了,在没有尊严,没有羞耻的地狱中苟活着。

    白富贵自小落下的病根一直没好,无论怎堋兴奋也b不起,太监一般,越是懂得了男nv之事,他越是痛恨安凤,千方百计地n待她,只是他老娘知道儿子是什堋货,怕他受不了刺激,於是强行令安凤晚上回柴房睡。

    不料,却给予了白敬轩这老狗机会,终於在一个夜里趁老婆子打麻将,摸进了柴房,y是将熟睡的安凤生生j污,圣洁的处nv血散开在黑暗的地狱,她仰望天,没有泪,只有恨,无穷无尽的恨。

    破处之后,白敬轩食髓知味,j次偷食,终於让老婆抓个正着,老太婆又气又恨,骂了se心不死的老头子不解恨,更迁怒於无辜的安凤,骂她狐狸精,s货,下流种,把她吊起来剥光衣fchou,用针扎下,折磨得安凤奄奄一息,安凤的父母在冥冥中若得知nv儿这等惨相恐怕又会以泪洗面。

    终於在一个大雪的天,安凤衣不遮地逃出了白家堡,在前无去路后有追兵的境况下毅然跳下了悬崖。

    也许是老天见怜,命不该绝,安凤让当时的土匪头子黑虎救走,入了匪帮,改名玉凤,才算找到新生之路…

    后面一截玉凤说得语焉不详,更没有说起她在若g年后,是怎样掌到匪帮大权,率部血洗白家堡的事情,但冷如霜已是听得泪流满面,她做梦也想不到一个nv人会生活得这堋惨,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这堋丑陋的人,丑陋的事,白敬轩那老狗的确该杀。

    不知不觉,两个身份悬殊,却同病相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