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院 > 都市言情 > 魔辱之馆 > 1

    纮子的话把白帆里由往事的回想中唤回,她努力地装出明朗的样子。

    「最近有甚么烦恼吗?经常心不在焉的……」

    「没甚么,是因为我……」

    白帆里决定把话题转到美帆身上,以转移纮子的视线。

    「她……离家出走了。」

    「家……是甚么地方?」

    「由札幌而来的。」

    「嗯?这真是恼人,现在她和妳一起住了?」

    「对,她已没有其它地方可去,况且我的家也有空房。」

    在母亲再婚时已给了她一大笔钱,令她可以买下目前在东京的住所。

    「啊--啊,来了,我也明妳的苦处呢!」

    纮子一脸同情地说:「每天在家中有人,带男朋友回家也不方便,而且,像我和双亲同住也时常觉得很不自由,想在外面过夜要说f他们真是难比登天呢!」

    纮子得意地说着,她绝想不到自己竟说中了一部份,白帆里确是为了要在「主人」处「过夜」而要瞒过,因而要苦心去编一些谎话。

    「但自己独住真好呢!可以不须顾虑地尽情做自己想做的事呢!」

    「没这回事,现实并不是如此理想的,而且有双亲照应,他们也会防止妳做出甚么错事哦!」

    白帆里语重深长地说。对于她有好感的后辈纮子,白帆里绝不想她和自己踏上同一条错路。

    「真衰呢白帆里姐,把人家说成是问题少nv般!我可是和白帆里姐一样是个品行方正的好nv孩!」纮子立刻抗议道。「但是……说实话,纮子我最近倒似乎真的踏入一个危险的恋ai中了……」

    「危险的恋ai?」

    「对,可说是禁断的ai--因为对方是个nv人呢!」

    「甚么?是……是谁?」

    白帆里再掩不住心中的惊惶,其实纮子一向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故此白帆里也早知道对她的话只可信五成。但今次她的话,却令白帆里完全动摇了。

    「那个人便是……白帆里姐!」

    「妳说笑吧?……纮子,难到妳真的……」

    「嘻嘻,说笑而已!」

    「讨厌!吓了我一大跳!」

    「白帆里姐,会接受小的这份心意吗?」

    「别再胡说!」

    「但是,其实是真的有一个nv人似乎反过来对我有意思,所以我刚才便问妳,关于香前辈……」

    「!……」

    今次白帆里真的吓得连呼吸也要停止了,她的身也被战栗所震动,双手放在桌子下紧握在一起,j乎要控制不住而晕倒。

    「白帆里姐妳有听闻那人是个同恋者吗?」

    「不……不会吧!怎会有这种事……」

    「但是,那个人望向我的目光似乎很奇怪,和我同一组时又经常借故用身揩碰我哦!」

    「那是偶然!绝不会有这种事……」

    白帆里拼命在反对,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连声音也变了,摩美竟然想把魔手伸向纮子,这个冲击实在大得令她难以承受。

    「嗯,确实那是同恋的目光,而且我的感觉一向很少出错……其实,和那样美丽的nv人试一次禁断的ai,可能是一个不错的验呢!」

    「不!纮子……」

    「啊?嫉妒了?我很高兴呢?不过不用担心,我的心已经一早便属于白帆里姐的了!」

    「别再说这种玩笑了!」

    「不,这是真的,香前辈今朝才约过我,想和我今晚下班后一起去吃饭呢!」

    「那……妳怎样回答她?」

    「我答应了,因为很有空呢。星期五的夜晚又没有男朋友陪,惟有自己找些事来打发一下时间……但是,妳不用担心,无论甚么时候我都会站在白帆里姐一边,一两餐晚饭可不能破坏我的节呢!」

    「……」

    一边听纮子的说话,白帆里的声音使越向下沉,她感到入世未深的纮子很可能会坠入摩美这j狡nv人的魔手,当然,这是她绝不想发生的。

    但是,若公开阻止的话会令自己陷入非常不利的境地,摩美知道是自己阻碍她的计划的话,肯定会对她施以可怕的处罚。而且,如果要说f纮子便必须说明事情的真相,包括自己已成为奴隶的事实。这无论如何她实在说不出口。

    结果,她便只有用沉默来响应纮子的说话。

    第三节

    白帆里在五时十分左右下班,在更衣室中又见到了摩美,但二人只是一如以往地说一两句不着边际的说话,她们都不会在公司其它人面前做出任何会令人起疑的事。

    不过,今天在白帆里的储物柜内却有摩美留下的纸条:「因为我有点事要办,妳一个人自己先去吧,迎接地点就在一向的老地方。」

    白帆里立刻把纸条放入袋中,然后不禁望向身旁正在执拾东西的石野纮子。纸条中摩美所说的她要办的事,一定是和纮子吃饭的事不会错。摩美一定会向纮子尝试出手吧。但现在她已无瑕再多想他人的事了,因为她自己本身也快要开始迎接今晚充满苦痛屈辱,恐怖的奴隶教了。

    由公司所在的大厦步行五分钟,便会来到新宿副都心的高楼大厦群中的城市酒店。白帆里乘搭酒店的升降机由一楼直往地下第三层的停车场,然后在仿如迷般的信道中,熟练地直往契约车的专用区步去。那里已经停有一架大型的豪华房车,而一个年轻的nv人已站在车旁迎接她到来。

    「妳好,因为摩美大人今天有事要办,所以便由我来迎接妳。」

    那nv人打开了后面的车门恭敬地打着招乎。她的名字叫典子,是「主人」的大屋中其中一个nv侍。她穿著一件连身的黑se套装裙。

    二人上了车后,房车便立刻开动离去。司机是一个年约五十的男人,穿著黑se制f和领带,头上戴着帽子,是典型的传统式有钱人的家庭司机的打扮。

    但是,白帆里却要在如比高格调的司机所驾驶的高级房车内,遭受一次屈辱的考验。

    「好,请开始更衣吧。」

    房车开始在夕y残照的街道上行走时,典子打开了膝上放着的行李箱,向着白帆里说道。她的用词虽然有礼貌,但语气却充满威压感。

    「……」

    白帆里虽然立刻脸se转红,但在犹豫了一下之后便立刻开始脱下身上的衣f。她目前穿的是在普通社会中通用的穿著,但在一会之后她将会去到的背德社会中,她却要换上配合其奴隶的身份的专用f装才行。

    白帆里咬着下唇,把衬衣、鞋子、丝袜、裙子接连脱下来,最后连围和内k也不留而成为全l状态。虽然车窗上都盖上了浓黑的窗帘,令外面的人难以看到车中的情形,但在正运行的车子中脱成一丝不挂,始终令她感到十分难受。

    而且,在车箱中的还不只得白帆里一个人,她的身旁还有典子在坐着,而前座的司机也可以从倒后镜中看得到她的半身。而那个男人若有意,绝对可以在等候j通灯时往后一望,便会连那无ao的三角地带也尽收他的眼底。

    这实在是除屈辱以外没有其它形容词更贴切的了。

    而跟着,典子从箱子内取出要白帆里换上的衣物。那是一套围、腰裹、吊带连着下着的,三位一的着物,与及一对高约十二、三公分的黑p靴。

    这些全部是黑se的p革衣物,在穿上了身后看来似乎比完全l时还更要惹人瑕想。那围部份只是用些厘子围在边缘,令她的房和粉红se突起的尖都无遮掩地外露。而且,只有腰部是 有布料包住,然后用吊带吊住包着大腿上的部份,所以甚至连三角地带也是完全曝露了出来。

    而那一个地带更是被剃得gg净净的,完金光滑的大唇的柔,便在黑se下着包围下展现出来。

    而典子也不是只在旁边光在看着,而是也有动手帮白帆里更衣。例如帮她扣上背部的围带,绑上下着的吊带等等。而把白帆里脱下的衣物接好放入行李箱中,也是典子的工作。

    而这箱子的衣物,便会在白帆里在两天后重回正常社会后,才会j还给她。

    而她的工作更不只是更衣,还要检查作为奴隶的白帆里的身,看看有没有为主人的意思而作好准备。

    「那由现在起,请尽量张开双脚让我检查一下。」

    典子仍保持一贯的有礼口刎,要求白帆里做出屈辱的动作。而她更由袋中拿出一支笔型的手电筒,向着大大开启的双脚的正中位置的器直接照过去。

    虽然灯光并不光亮,但也足以在黑暗中行走的车子中看得清楚。

    「……」

    白帆里的脸染成通红,咬牙忍耐着自己的最s隐的部位被光线直接照的耻辱,因为典子是代表「主人」来做检查的,所以她并不可以逆其意思。

    「……表面看来剃得很g净呢。今次要调查里面了。请把那边的脚抬起,靠在椅子上面。」

    典子平淡的语气,却正带给白帆里更多的羞辱。她把身沉入坐椅中,把左脚屈曲提起,高跟鞋的鞋?靠在椅上。这样的姿势令她的唇自然向左右分开,令裂缝内粉红的内壁也可在光柱照耀下被看得见。

    但典子却不会就此满足。

    「还看得不够清楚呢。请用手指再把唇分开多一点……对了,便是这样。」

    典子在白帆里摆出屈辱之极的姿势后,便打横身俯下瞧看她的器。当然,她手上的电筒仍在向那部位照着。

    「……美丽的粉红se,令人羡慕呢!……喔,中间很快便s起来了。」

    典子高声在评论着白帆里的秘部的状态,前面的司机肯定可以听得一清二楚。白帆里被羞耻感打得全身颤抖,也完全感受到典子在有礼的口刎之下隐藏的坏心肠。

    「现在请把核剥出来吧。」

    「啊啊……拜托妳,别要我做如此羞的事……」

    终于,白帆里也难忍全身发烫的羞耻,向典子提出异议。

    「啊,不喜欢吗?那便待摩美大人来后告诉她吧。」

    「啊、不!我做了……」

    白帆里脸上浮现惊恐的神情,连忙自己伸手往下把包p揭开,令核的中身外露出来。

    作为奴隶教师的摩美,一直以来令白帆里受到不可胜数的侮辱,那种耻辱的痛苦实在是用言语也难以形容。当然,她也不是不怕典子,但却始终是摩美给她的冲击更要巨大得多。

    「啊,一定是摩美大人对妳好得多了。」

    典子带刺地说着。她用灯光照着剥出的核,细看着粉红的芽,更用手电筒的前端轻轻触碰在核之上。

    「啊!不要!……咿喔!」

    白帆里口中不禁泄出靡的呻y声。自己把核剥出献给对手的屈辱感,和敏感的核被手电筒狎弄的被n感微妙地混合,刺激起白帆里的官能感觉。

    「呵呵……真是令人烦恼,只是检查一下妳便这样兴起了……」典子挖苦的说着:「但是真羡慕妳感度如此良好。感觉很好吧?」

    「喔……拜托妳……呀呀!」

    「好,手指用力压下,把它整个剥出来!」

    「啊啊……唔咕!……」

    「……啊,好美!在灯光照近距离下更是美得诱人!」

    「喔……求求妳,别再戏弄我吧……」

    「甚么戏弄?刚才一早已说过,是检查啊。如果不注意好的状况,一会儿被主人责罚也没所谓吗?」

    「喔!……」

    听到「主人责罚」一语令白帆里惊惶中深吸了一口气。对于不守规矩的奴隶,其制裁是炽烈得超乎想象的,白帆里也是因此才在今天早上仔细预备好身。而她恐怕现在若不听典子的话,一会典子报告给主人的话便不妙了。

    「啊啊,饶恕我!我会听妳的话,所以请别对主人说甚么特别事吧!」

    「呵呵,不用担心成这样,我会实话实说,不会乱说没有发生的事……好,今次便检查一下里面的s润度吧。」

    典子似乎对白帆里怯惊的样子看得十分愉快。她把两只手指直接便伸入丘中间的裂缝中,那个部位已因倒错的检查而变得ss的。

    「……哦,好象洪水般呢,完全春情b发了。」

    典子轻按着唇的壁,然后说着:「这一定要报告才行!」

    「拜托,放过我……」

    「甚么放过妳?因为等着主人的教而s透,应该不会被处罚,可能会受到褒美才对!」

    典子一边用手指揉弄道内一边冷笑着。但是,她接着的说话更令白帆里如坠冰窖。

    「但是,这里嗅起来却是一阵乱的气味呢!妳在今早有仔细地清洗过吗?」

    「啊!洗过了!很多次!」

    白帆里连忙惊恐地辩解着。

    「但似乎真很大气味呢,妳嗅嗅看……」

    典子说完,便把食指和中指从道chou出,放在白帆里鼻端。从两指之间,可以看得到有些透明的粘在反着光,散发着猥的气味。

    「怎样?有味吗?」

    「有、有气味……」

    白帆里以惊慌的语气说着。嗅着自己分泌的,令她感到又一次的屈辱。

    「是甚么气味?」

    「ai……」

    「甚么地方的ai?说来看看。」典子坏心眼地追问。

    「啊啊……是器的……」

    「妳这样说我会告诉主人哦,器这个词是作为奴隶身份的妳应该用的吗?」

    典子威胁地说。便如她所说,白帆里作为泄yu用奴隶,自有一套由奴隶所适用的语言来表达某些东西。

    「是……洞的……」

    白帆里用j乎听不见的声看说出此亵的词语。受过良好教育的她,说出如此羞耻的话令她羞得想死。但是,典子仍不放过她。

    「这么低声听不清楚哦。再一次,由始至终完整地好好说来听听吧。」

    「……是白帆里的……洞的气味……」

    白帆里卑屈地说着,想到这句话一定连司机也可听得到,她感到比死更难受。

    「是怎样的气味?」

    「喔喔……是卑下的、f情的气味……」

    「呵呵,这是当然的。白帆里小姐的ai散发着乱的气味呢,是为诱h男人的,充满乱荷尔蒙的气味吧?」

    「……」

    典子的话令白帆里无法回答。只有咬着唇忍受其侮辱。

    「好,身转向后,膝盖跪在椅子上。」

    不经不觉在车外夜幕已经降临。车子在霓虹夜景下的高速公路上走着。白帆里转身向后,并向前一倾,令部悬空突出。

    她的全l粉连中间卑猥的裂缝也完全曝露出来。

    而她把两膝跪到坐位上,更令粉白的的位置,正好到达前座的司机能透过后视镜刚好看到的位置。

    而且,白帆里亦要透过车尾的玻璃面对着后面跟着的车子,虽然是落下了黑帘,但在后面车子强烈的车前灯直下,仍是有可能被人看见自己的样子。

    更在此时刚好还有点挤塞,令到自己l露的身也有可能被看见。在全l的身一前一后都曝露在他人的视线下,令她羞得j乎哭出来。

    「啊!……喔……」

    而这时,典子的手指也从后方侵入其器,狎玩着道洞壁,令白帆里忍不住发出悦n的喘x。秘部受刺激加上现时的情况是如此倒错,令白帆里感到被n的魅h。她并不知道在耻辱感中她还被挑引出被n的欢愉。

    「还算颇紧窄呢,似乎会令主人很高兴哦!」

    典子以平静的语气说着,但仍然令白帆里因她的说话而身躯一震,典子似乎无论是上还是神上,都占着支配者的优势。

    「……而这里也不可不调查一下呢。」

    典子如此说完,便把手指由道移往g门口。接着,她便用力压入紧窄的j蕾,直入至第二指节为止。

    「啊、呀!……喔!饶了我!」

    「怎么如此在乱叫,有一点礼貌吧。」

    「呜!……啊……别入那么深!……」

    「叫了妳礼仪要好一点的了。这个重要的地方一定要查清楚是不是够清洁的,对吧?如果妳在调查中叫停,我会向主人报告哦。」

    「啊,请不要如此做,我会听妳吩咐的!」

    「还是要用主人或摩美大人才可令妳听话……好,把两g张开,放松g门的肌,要调查到直肠为止哦。」

    典子命令背向她的白帆里尽开双g,然后在她无防备的g门用手指向深处推进,残酷的伸入到直肠之内。

    「咿、喔喔……喔……」

    「……是甚么气味呢……」

    典子在狎玩白帆里的g门令她不住喘x之后,又把手指chou出放近鼻子,若果这部份是被判定「不合用」的话,白帆里在到达大屋后必会遭到残忍的惩罚。她保持着屈从的姿势,静待着典子的裁判。

    「这是甚么……」典子脸上露出一瞬讶异的表情。「甚么气味?好象混入了一些香料似的……」

    「这、这是润肤膏……涂了少许而已……」

    白帆里慌忙解释香味的真相。她由以往经验知道教中必定会有g门教的部份,在多次的训练后,现在她的g门已被训练到可以容纳主人的y具。

    但j门被chou始终仍是会痛,所以她预先自己涂上了一些润肤膏,希望会令痛楚减少。

    「啊,原来如此,是为了预备g门教呢……」

    说着,典子随即换上严肃咀脸。

    「但这样做可以吗?得到主人或摩美大人的批准没有?」

    「这……对、对不起!」

    「妳知道大屋中也有专用的g门润滑剂吧?」

    「知道……」

    「那是甚么?」

    「是……渗有y的润滑剂……」

    「那些润滑剂涂了会怎样?」典子反复追问,虽然用词上仍是客气,但作为评审员她的表情却是严厉的。

    「那……涂了后会好痒,会令人坐、立也感到不安。」

    「因为不喜欢那种润滑剂,所以涂上自己的润肤膏了?」

    「不、没这回事!」白帆里慌张地解释:「我是早预了要用大屋的润滑剂的。但为了教顺利,还是一早便保持润滑更好,我是如此想的……」

    「那怎不一早便涂那些有y的润滑剂?」

    「因为我没有那种润滑剂,有的话我一定会用的!……」

    白帆里用近乎半泣的声音拼命解释着。因为如果她被典子判定有罪,便会在一到大屋后便遭受沉重的惩罚。

    但是,狡滑的典子却不会轻易让白帆里用说话蒙混过去。

    「是吗?妳说若有的话便一定会涂?」

    「是真的。」

    「那太好了,现在便涂吧?」

    「……?」

    「渗了媚y的润滑剂啊!妳不是说若果有的话便一定涂吗?我手上刚好便有这种东西哦!」

    「甚么?……」

    典子出乎意料的话令白帆里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本来想到这里绝不会有的。但典子随即从p箱中拿出一瓶润滑剂出来,令白帆里面如土se。

    「为了准备g门教而先涂定润滑剂?真是太细心了。为了奖励妳,便由我来帮妳涂上这个吧!」

    典子一边用手指玩弄无防备的g门一边假意地冷笑着。「这个涂上去后,p由里到外都会有美妙的感觉哦!」

    「喔……」

    「好了,妳不是想涂吗?还不说:「请帮我涂上」?」

    「拜托……请、请帮白帆里的g门涂上吧。」

    白帆里只踌躇了一瞬,便立刻用惊恐的声音恳求着。言语上已完全落于下风,随了屈f外已再无他法。

    「呵呵,为了更有效,我会尽量涂多一些的!」

    典子说完便把白帆里的双分开,涂满润滑剂的手指押入g门之内,直入到最深之处,并把润滑剂涂满g门的内壁。

    「唔咕……喔!……」

    「还未够,再涂多一点……」

    「呜!呀呀……已够了!……」

    「怎样了?有感觉了吗?」

    典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润滑剂涂进g门之内。媚y的效力很快便开始发挥,开始刺激着g门内的粘膜。

    「啊……好象火灼般热……」

    「只是热而已?」

    「啊……?好痒!啊啊……」

    很快白帆里便把双高举,开始一边扭动一边闷声叫着。由j蕾至g门最深处,炽热之余还有一种刺激的痕痒,不断向四周扩散。她在后身l露在典子和男司机的眼中同时,刺骨的痒令她不得不继续扭着高耸的,希望籍此能减轻一点痕痒。

    「不可以搔哦,忍受着直至到达大屋为止吧!」

    典子满足地看着白帆里苦闷的样子而威严地说着。她知道若令到白帆里在到达时身心都已到达兴奋状态,将有助教的进行。

    白帆里正逐渐成为猥的俘虏。现在她在被彻骨的痕痒弄得如狂似癫下,祈求着希望尽快能够到到达支配人的洋馆,即是教进行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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