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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支配者的面貌

    第一节

    沿着东京湾的高速公路上向南驶的房车,在三浦半岛附近的国道直下,越过了一座山后在相模湾驶出,通过周围林立着小丘的国道,稍为向上攀升的道路上走了一小段路后,山丘上出现一座宏伟的大屋。这座大屋被同样是s人拥有的杂木林包围着,加上附近完全没有其它住宅,可说是一个s人的拥有区。

    房车通过了自动开关的闸门,进入了大屋的范围,在背着山崖的白se洋馆前停了下来。很快在洋馆中便有一个nv侍出来迎接。

    这个nv侍是个年轻的nv郎,穿著束腰的紧身着连着短裙的一化nv佣制f,红se的鞋子和深啡的长丝袜。上衣在郚位置以近乎罩般的杯状布子包着,令间深沟完全可见,而超短裙更令下三角地带也j乎遮掩不住。

    这种挑逗的衣装是这间大屋中工作的nv的指定f装,但是,这nv侍也知道车中的nv人的姿态更要比她卑猥百倍。每逢星期五来到这里的这个年轻nv人,穿的便只是为了迎合主人的s兴趣而作的猥打扮。

    nv侍打开了后面的车门。

    车内沉默了一秒后,一个年轻nv人从车中现身出来。因羞耻而满面通红,悲哀的眉紧皱着的,是个叫向井白帆里的22岁绝美的丽人。

    「好,下去吧。」

    在车门边犹豫着的白帆里,在身后的典子的c促下,开始踏出了半身在车子外。

    但白帆里的犹豫是有理由的,因为她其实是一直用双膝跪在后座的座位上,所以现在便要用奴隶犬似的手脚四肢爬地的姿势爬下车来。两手的手腕上戴上了革制的手枷,由约十五公分不够的短短的锁炼连着。在颈部则戴上了黑革的厚颈圈,在旁边连着颈圈的锁炼,另一端便握在典子的手上。

    这样端正美丽的美人,却以有如畜生般的姿势爬出来。

    「今晚我会代替摩美大人成为妳的教师!」

    跟着白帆里下车的典子,向四脚支地的奴隶严正地说着。

    「好,走吧!抬高pg行得有仪态点,这个妳也知道的吧!」

    典子左手握着锁炼稍一用力,把意旨传递给戴着颈圈的白帆里。

    「……」

    在大门前铺上了红se的地毡,白帆里在nv侍的目视下,感到更深一层的屈辱感。牙齿紧咬下唇,溢出的泪水令视线也变得模糊,而且除颈圈和手枷外,在她身的另一处s隐地也戴上了另一些奴隶用的饰物。

    「铃、铃铃……」

    在白帆里开始爬行同时,她的g间也同时响起清彻的铃声。这声音令她意识到自己秘部有背德的装身具的存在。

    那是一对金制的小夹子,夹了在左右阜上,而夹子下方各连着一条极y细的金炼向下垂,炼下各吊着一个小小的铃当。当牝犬化的白帆里爬行时,金炼的摇动便会带动两个铃当发出声音。

    白帆里想到带上如此饰物时自己的器那卑猥的样貌,便不禁全身被羞耻得如火照。

    然后,残忍的教立刻便开始了。

    典子的右手中拿起了p鞭,便向白帆里那高举的粉上击下!

    啪滋!

    「咿啊!」

    白帆里响起了高声悲鸣,双也同时摆动着,但她作为奴隶不得不在典子的鞭打下继续的爬行着。

    啪滋!

    「咿--!」

    白帆里在p鞭督促下,从打开了的大门穿过,入到了建筑物的内部。入去后立刻便是一个两层楼高的广阔的大厅。在那里已有另外十名穿著制f的nv侍列队站着,迎接白帆里的进入。

    「欢迎光临,牝犬小姐,主人的ai正在等待着。」

    nv侍俯望着白帆里,齐声地打着招乎。语气在客气中又带着残忍,令白帆里意识到自己比她们更是卑下,她们虽是nv佣但仍算是人,而自己则连人的身份也没有。虽然如此,但受过奴隶训练的她仍不得不向nv侍们回礼。

    「打扰大家了,我是未熟的牝奴隶,或许会在大家面前一再露出鄙的仪态,请大家多多包涵别要嫌弃!」

    白帆里四脚支地说着卑屈的说话。在这两、三日间她的化妆、发型、衣装、膳食等都须要由这些nv佣照顾,而且,在残忍的s教下还可能出现各种后遗症--例如失禁,都要由nv佣帮忙清理,所以白帆里刚才的说话其实也是真心的。

    「好,走吧,快入去里面!」

    打完招乎后白帆里便在典子c促下踏着粉红se大理石地板向里面进发。表明教师身份的典子,其语气已再无甚么客气可言。

    「喂,忘了牝犬的爬法吗?要抬起扭动着爬哦!」

    典子冷冷地向白帆里命令道。然后她在左手拿锁炼控制牝犬的爬行同时,右手执的鞭也再开始打落l露的丘。

    啪滋!

    「啊!!饶了我!……」

    白帆里自己也充份的自觉到奴隶的身份,在无情的鞭打和命令下令她的心被恐怖和被n的f从心支配,对教师的典子作出卑下乞求。

    「求妳饶了我!典子大人……呀呜!」

    「行走时要把铃摇响!只要把pg摇得好一点便行了!」

    啪滋!

    「咿!我g了!」

    铃铃……铃铃……

    白帆里一边爬行一边努力摆动双,令从唇吊下来的铃当尽量响着。大腿上端的锁夹垂下的铃互相碰击的声音,令白帆里自觉到自己的秘部正被大厅中所有人看得一清二楚。侍nv们看着这以狗的姿势爬行的奴隶,目光中自然带着些优越感。白帆里因为被同是nv的人看到其s濡的器和涂了媚y的g门,屈辱感更加增强得令她简直想死。

    「主人现在正在沐浴中,请在房间中恭候吧。」

    正在二楼走下来的一个nv侍向典子道。

    「喂,二楼哦,走吧!」

    典子听到nv侍的传话后便立刻c促白帆里走向大厅内一道通向二楼的半螺旋的楼梯。她和白帆里上去后便直走往东南角的一间阔大的房间。

    在铺着厚厚的绒毡的房中,放着一套豪华的真p沙发,右手边是一张象牙制的圆桌,上面摆放着各种大小、形状的假y具和电动具。而在沙发的后方的架上则摆放了j支不同种类的p鞭。

    「主人不久之后便会驾临了,在那之前请保持着礼拜的姿势等待吧。」

    典子带白帆里来到沙发之前的地方待着。

    「拜……拜托妳,请让我搔一搔……g门……」

    白帆里羞耻地说着。在来此地途中在车上涂入了混入媚y的润滑剂,令她的g门已经痕痒至忍耐力的极限,但是她却一直被禁止用手去搔痒。

    「那可不行哦,要等一会后主人用鞭来给妳止痒吧。」

    「呀呀……但真的忍不住了……」

    「不可以。忍不了也要忍,这才是奴隶要做的事不是吗?而且那也是妳自己要求涂上这东西的!」

    「但……竟然效力如此强……」

    白帆里伏在地止不住摇摆pg,但单只是这样并不能令痕痒稍减。

    「我一走开妳便会忍不住,趁人不注意时去搔痒,那可会令我也受到惩罚的……好,便给妳这个吧。」

    典子叫白帆里抬起上身,在她的两边房装上金属制的环。那是一对巧制作的可以伸缩内径的环,一但锁上便除了解开锁外便无法取得下来。

    「啊、痛!」

    「安静点吧,乱动的话头会受伤喔!」

    典子把连着环的细炼穿过颈圈上的环绕了一圈,再垂下来系在手枷之上,而当白帆里的手一动,她立刻便明白到典子残忍的意图:如果她伸手去搔痒的话,连着手枷的炼便会拉扯头令她剧痛了。

    「很好。绝不可自己解下来哦!」

    典子在完成了设置后满足地说,然后把她留在房间中自己出去了。

    「啊啊……」

    只剩下独自一人的白帆里简直想大哭出来,g门的痒仍在逐秒的增幅,但自己却无计可施。刚才典子的布置便好象滑轮的原理,以颈圈上的环为支点,她如果把手向下伸便会拉动细炼,经过颈圈的细炼在另一端便会把尖扯起来。虽然下面是痕痒难当,但毕竟仍及不上扯伤尖那样可怕。

    但是,对她的的施责还不只是如此而已。夹住唇的吊着铃的夹子,也一直令她的敏感部位感到麻痹般的痛楚。

    (啊啊……好辛苦……)

    白帆里在低声呻y同时,饱满的双也继续摇摆着。由于手枷绕过颈圈而连着尖,令她要以手肘支地头部伏下,以尽量缩短手枷和颈圈间的距离。而相对地后面的便更加显得抬高,丘谷底的器和g门也显著地曝露。

    头部伏地而pg高举,正是一种近乎跪拜的姿势,和她作为被n奴的身份,可说是不谋而合。

    (好羞的姿势……一定连p和器也无遮掩的曝露了……但是,最要命还是g门的痕痒好象更厉害了……啊,好想搔一下!只是一下也好!……那夹子,也夹得下面都麻痹了……)

    白帆里想象到自己的屈辱姿势:四脚支地的姿势令自己对后面的视线完全没有防备,令她羞得全身发烫。

    或许可以把双腿尽量合上,但是白帆里现在却不想把双g收窄,因为大腿一合便会沾上ai和由g门溢出的媚y润滑剂,令鼠蹊部更加受痛痒刺激。因此她更好象欢迎别人视j似的大幅打开两腿,混s的秘部和g间都完全揭露。

    (这样下j的样子,绝不可给小帆知道!)

    白帆里想到了自己的美帆。今天早上的对话中美帆显出了她对s的深深厌恶,令白帆里感到自已有负了。

    美帆已是她在世界上剩下唯一的至亲,所以和她一起住其实白帆里也是十分高兴的,可是若果被知道这个秘密,她一定会对这个姊姊彻底地蔑视吧。那样白帆里便可能在余生也再不能面对了。

    (妈妈……是妈妈不好!这种乱的血遗传给了我……)

    白帆里心中升起对亡母的怒意,她其实一直和母亲的感情较为淡薄,在乡下自少也不多谈话,而妈妈更在生父刚死不久,便开始和另一个男人j往。

    现在她知道母亲是在对方--她现在的继父染谷的摧迫下和他j往,而当时的她对此并不清楚。

    当时,她可说是半为了母亲,而在高中毕业后到现在都在东京居住。

    不过,妈妈她竟和染谷沉迷在s玩意中……

    美帆当在向白帆里说着这一切时,明显把一切责任归咎在继父身上,但白帆里经过这样的经历,她可以想象到母亲沉溺在被n的s玩意时的痴态。而由这时开始,她才感到自己和妈妈是如何的接近。

    (妈妈!妳也遭到这样的事么?白帆里的g门和器有如烧灼了一般,快要发狂了……告诉我吧妈妈,若果在这情形下妳会怎样做?)

    被媚y折磨至神纷乱的白帆里,心中像在向已去世的母亲寻求救助般的想着。

    (啊啊……p好灼……痒得人也快疯掉了……救救我……主人请你快来吧……)

    与其对死去的人求救,白帆里转而恳愿着主人的到来,现实上唯一能令白帆里刺激的得救的便只有这间大屋的主人而已,她除了期待主人狎弄她的外便别无他法。

    (求求你,主人,无论如何请快点来,牝奴隶白帆里已再忍受不住下面的荡感觉了。请主人用慈悲的鞭来赠给我!)

    白帆里心中向主人衷心恳愿着。阜的夹子和g门的媚y腐蚀了她的和神,令白帆里的心坠入倒错的奴隶世界,她在扭动着,似在摧促盼望教能尽早开始。

    第二节

    「……主人驾临--!」

    好象过了比死更难受的一个世纪,终于房间的门被打开,同时传来了nv侍的声音。典子比主人先一步走入房中,她离开还不够二十分钟,但白帆里却觉得好象已经过了两小时一样。她的忍耐力已到了崩溃之前最后一刻,再等多一会的话她想自己一定会发狂。但当她听到典子的声音时,她的身还是紧张得震了一下。

    「小心姿势,好好维持这卑微的姿势去迎接主人吧。」

    典子所说的是她现在的奴隶的姿势,四肢着地头伏在地上。而感觉到有另一人临近,她便立刻两肘屈曲,把头抬高,立时意识到有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

    「请安吧!」

    「主人安康……」典子摧促下的白帆里以渗透着惊恐的声音开始说。「今日奴隶白帆里得蒙召见,诚心多谢主人厚ai。为答谢主人恩惠必尽自己的绵力,请主人随意向奴隶白帆里施责,希望可搏主人一笑。」

    白帆里保持卑下的跪拜姿势,向见不到的对手作出恭敬的请安。那是屋中的奴隶见到主人时必须行的f从之礼。

    在请安途中,紧张感和羞耻令白帆里的身抖得不能静止。她穿上比全l还更显得猥的衣物,戴着狗用的颈圈伏在地上,房和器完全曝露,而且还装配上残忍的饰物,g门更涂了c情的媚y。

    她一方面因为自己的打扮而羞耻,同时也恐怕自己会受到惩罚。

    「呵呵呵,还算不错的请安,安份地表达了奴隶犬的身份呢。」微笑着而满足的声音,令白帆里稍为安心一点。「怎样了,等了很久了?」

    「是……」

    「好,把面抬起来。」

    「……」

    依从命令,白帆里慌忙把脸抬起,在她的眼前是一个穿著啡se长袍的三十七、八岁的男人,正坐着在沙发上。如果白帆里的同事在公司中见到他,大概也不会认得出他是甚么特别的人物。

    但是,这个轮廓深刻,p肤白而在p地笑着的男人,却正是「日本 edial po」的会长狩野亮介本人。狩野极少在公司露面,而一般的员工都不会知道他的外貌。

    白帆里在第一次来这里之前,也做梦都想不到支配自己的「主人」便是自己公司的大老板。当她一知道此点在讶异之余也立刻明白到,原来自己是被狩野看中后,他才命摩美接近自己和设下狡计令自己上当。在那之后,她便开始受到狩野二重的支配:在公司中是对员工的她,在这里则是对著作为奴的她……

    男人一边俯看她,一边从身后拿起一支p鞭。他似在调查鞭的合用度和顺手与否般,一边轻拂着一边浮起残酷的笑容,令白帆里看得心惊胆跳。

    「有两星期不见了呢。」

    「是……上星期为主人留守……」

    白帆里小声响应着,一般来说作为奴隶她每逢周未便要来,但上星期因为狩野要往美国一间医院视察,因而可暂歇了一星期。

    「好,便把积了两星期的份也在今次一并享用吧。」

    「……是,拜托主人。」

    白帆里对残忍的教怀着恐惧和期待地说。过去数回的教中,已令白帆里深入骨髓地了解作为奴隶的说话和行事方法,像现在无论狩野说甚么,她都必须f从和顺着他的意思去回答,这便是她被养成中的奴隶心的表现。

    「呵呵,虽然还是不变的美丽,但却更在这之上增加了一层ai好受n的情,变得成为真正的奴表情了。」

    「……」

    「怎样了?把脸抬高吧?」

    狩野的唇边泛起酷薄的笑容,同时用手执的鞭前端的扁平部份,轻轻地拍打着白帆里的下颚。

    「手肘伸直,上半身抬高点。」

    「啊喔!饶了我!那对环……」

    白帆里在把手伸直途中,感到尖生出一阵尖锐的痛楚。那是因为连着手枷、颈圈和头的链子长度只是恰好,若果要把手肘伸直而作出一个「姿势良好」的爬地姿势,伸长的炼便会拉扯着尖而产生激痛。

    「呵呵,不是戴了一个很好玩的饰物吗?」狩野一看之下便发现了她所戴的环,心神领会地道。「那是怎么回事?」

    「这个……」

    「对主人快点照实回答!」

    旁边的典子道。她现在正穿著和教师的身份相应的套装连身f,白se的长袖衬衣上结有红se的蝴蝶带,脚下则是黑革的靴子。

    「这是……在来这里途中,典子大人帮我在g门内涂上了润滑膏,而令到那儿好痒,但是为了行仪举止的礼貌而不能够用手去搔,所以,在这里等待主人期间,便被链子把双手这样的绑住以防止白帆里作出鄙的行为。」

    「不过,润滑膏不是应在教即将开始时才涂吗?怎么在车子上便已经涂上了?」

    「那……那个……」

    白帆里一边踌躇,一边以求助的眼神望向身旁的典子。对着主人自己并不可能说谎,而且无论自己怎样说,还是要看典子会如何向狩野报告。

    「因为等主人的教等待太心急了……」典子的说话首先令白帆里松了一口气,因为她并没提到自己s自用自己的润滑膏,不过典子接下来的说话却充满讽刺,令白帆里突然如坠入地狱。

    「因为实在怀念主人对g门鞭打的滋味,所以便预先弄得自己痕痒不止,以便拜托主人用鞭来止痒。」

    「怎么这样……」

    白帆里自然地响起抗议之声,以前曾经尝过鞭打g门的滋味,对那种可怕程度她是深刻地知道的。

    「啊,不对吗?难道妳还有甚么其它原因……」

    「……」

    接触到旁边的典子那坏心肠的视线,白帆里明白自己如果不同意她的话,她便会告诉主人自己s自用润滑膏的事。

    「呵呵,是这样吗?因为等不及让p受鞭打吗?」

    「啊啊!……」

    白帆里由咽喉深处发出恐惧的低y,但并没有反驳典子的话的方法。

    「怎样了?快回答看看!」

    「……就、就如所说,卑下的奴隶白帆里的g门因为想得主人恩赐的鞭,所以预先涂了媚y的润滑膏。」

    白帆里感到斗败般的感觉,而事实上她的g门也痒得想有人搔搔,无论是用甚么方法都好。

    「想要鞭吗?」

    「请、请赐给我。」

    「甚么地方?」

    「是……g门……」

    「奴隶的说法应该是p吧,说清楚完整一点!」

    旁边传来典子的命令,作为教师,必须令她用卑猥的说话来向嗜n的主人恳求被教不可。

    「主人……主人请赐鞭给白帆里的p!白帆里的p已被弄得s濡的痒得要死了,无论如何,请用慈悲的鞭来打白帆里的p!」

    白帆里颤抖着四肢,亲口请求被鞭打。

    「奴隶,向后转身,让我检查一下是甚么情况!」

    「……」

    狩野的命令下,白帆里转身把下身曝露在他的视线前。手肘折曲而头伏地,相对地后面的粉便高高举起,成为与牝奴隶配合的j姿势。

    她忍受着痒把脚合上,但也不能把被润滑剂s透的g门和被吊上铃当的夹子夹着的秘c避免曝露在男人眼前。

    「呵呵,此奴犬,把如此猥的东西露出来了。」

    狩野看着白帆里背后故意说。

    「竟如此s,g门简直像要有水滴下来似的!」

    「请宽恕……请原谅我露出这卑j的东西。」

    白帆里卑屈地恳求,但男人并无意停正对她的屈辱挑逗。

    「那里,花瓣上垂下的是甚么?」

    「啊、 夹子和铃当……为了令主人愉快而装上的……」

    「怎样才可令我愉快?」

    「这个……」

    白帆里犹豫起来,如此羞辱的话令她一时间说不出口,但是奴隶对主人的问题沉默响应是绝不容许的,一旁的典子立刻追问:「说吧!怎样令主人愉快呢?」

    「是……铃当响起来的声音,能够令主人愉快。」

    「那怎样可以令它响起来?」

    「啊……扭动pg便可以……」

    「对了,那样便眼睛和耳朵都可以享受了。妳是想在我面前跳扭pg舞吧?」

    「啊、是!白帆里想跳乱的pg舞,露出可耻的东西的pg扭动下,下吊着的铃当便会响了。」

    白帆里四脚支地背向主人,说出了屈辱的说话。那是一种籍贬低自己而表达自己奴隶的f从心的行为。

    但是,白帆里在说话同时,也感到自己的心中随之而升起的荡的yu情。经过多次s教下的这nv,不知不觉地酝酿出对教行为的一种倒错的期待。

    「那便照妳的话去做吧!」

    「是!……请愉快地欣赏!」

    白帆里背对狩野,开始把粉一左一右地扭动起来。pg的摇动带动锁炼,令铃当发出清彻的声音。但对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