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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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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明哲在大祭司家住了下来,他是个自由惯的人,古人之礼节,那里能够束缚得了他,一得空闲便在大祭司府中四处逛逛,一不小心冒失地进了女眷们常去的后花园。他听到凉亭里有人弹琴,音韵缠绵,煞是好听,径往凉亭走去。只见一妙龄女子抚着瑶琴,目光扫去,惊呼一声:“秀敏,你怎么也在这里?”那妙龄女子见唐明哲忽然闯来,惊吓非小,粉脸炸红,急急抱起琴转身而去。唐明哲禁不住大声呼喊了:“秀敏,秀敏,我是唐明哲,你别走啊!”跨步欲追过去,不想一脚踏空,“啊!”地一声,惊出一身冷汗。看身边那里还有什么花园凉亭,窗外日光照在床头,自己正睡在床上,刚才不过是一场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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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娇妮这个娼妇,你太可恶了。”李华媗咬着嘴唇,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韦娇妮已经把脸都贴在了叔叔的肩头,叔叔一点没有将她推开之意,李华媗在一旁干着急。

    “对不起,我有些不舒服。”李华媗跟她的舞伴说了一句,对方也看到她心不在焉,两人提早退出了场。

    李华媗不愿再看到韦娇妮赖在叔叔身上的那副可恶的姿态,她从来没有觉得韦娇妮有这么可恶,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过,而且还有一种道不清的隐痛。这两年叔叔跟母亲好后,她习惯地接收了他,虽然他与母亲的关系处在秘密的情人关系,她却默认他好像一个继父,因而她与叔叔的关系也处得相当融洽。

    李华媗离开舞场,在吧台要了一杯酒,找到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城市的万家灯火,仿佛在这一刻也失去了魅力,“点点鬼火。”李华媗甚至用这样恶毒的形容词来形容。整个酒会的热情与浪漫,在她的眼前消失殆尽。她暗暗地责问,“为什么会有这场酒会?如果没有的话,韦娇妮也不会有机会去接近叔叔。都是这场酒会,韦娇妮将会把母亲的幸福给断了,她与叔叔的关系也不会再有从前那样地融洽。”她端起酒杯,猛喝了一大口。甘甜的葡萄美酒有一种苦涩,差点让她喷了出来。她努力地用手搧着风来平息刚才差点被酒呛,导致鼻孔里一股浓浓的酒气。

    今日本是一个很开心的日子,所有在场的人都洋溢喜气,李华媗也一样,舞是跳得最轻快的一个。先前还替孟乐悠抱不平,转眼妒恨突然降到了她的头上。韦娇妮造成的瘟疫在同学之间蔓延。“真比恶魔还令人讨厌!”李华媗在心里又狠狠地咒了句。

    “华媗,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朱瑶琢远远地见了李华媗,朝她走了过来。

    “跳舞跳累了,过来安静地歇息会儿罢!”李华媗掩饰着不愉快的心情。

    “今儿我只跳了两曲。”朱瑶琢在李华媗对面坐下。

    “那你为什么不多跳几曲?不想跳?”李华媗搁下酒杯,心想朱瑶琢来得正好,与她闲聊散散心头的闷儿,不去担心叔叔和韦娇妮,心里会好受些。

    “这么好的场子,哪有不想多跳两曲?找不到好的舞伴,跳得不来劲,还不如不跳。”朱瑶琢边说边扬了扬手,示意服务员也给她来一杯红酒…ww。23sn

    第三十一章 巧妙地与艳后周旋

    ww。到场的政要们和款爷们不是舞跳得不好,这些人多数心宽体胖又上了一定岁数,年轻才俊虽有几个,今儿的美媚来得太多,供不应求。像朱瑶琢没有别的所求,只想在跳舞的过程中求个开怀舒畅,自然喜欢与年轻的人共舞。何况那些个大老爷们在这样的场合与陌生的年轻女子寻求一点小刺激的俱多,不只饱饱眼福,还要弄些小动作,身体上借机揩揩油,总要闹出一丝半点小c曲才算开心。其实他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也不缺,这种贪恋点小便宜,别样的滋味,有别样的享受。朱瑶琢刚与一个五十岁的大老爷们跳过一曲,就感受到他手上的小动作,在背上不停地抚摸,或是在旋转时搂得很紧,故意要把她背起来,嘴想往脸上贴似的,没的不使人胆颤心惊。

    “是的,跳得不开心,还不如早点散场。”李华媗把她不痛快的心事透了出来。

    “华媗原来你也有这种感觉啊!现在还早呢,哪会这么快散场?我看我们几个同学中,今天最开心的要数韦娇妮了。”李华媗此时最不想听到的就是“韦娇妮”三字,哪壶不开,朱瑶琢偏偏提到了那壶。

    “瑶琢,我们别谈舞场里的事了。来,我们还是喝酒,干杯。”李华媗邀朱瑶琢喝酒来掩盖那个讨厌的话题,与朱瑶琢碰过杯率先将杯中酒见了底。

    “我这杯里的酒太多,不能一口干,还是留着慢慢喝。”朱瑶琢将嘴凑近杯,只饮了小口。将酒杯放下又说:“今晚男性中最洒脱,跳舞跳得最棒的,我看你叔叔少数中的一个,可惜还没轮到我有机会与你叔叔跳一曲。”

    “是吗?”李华媗脸放光彩,突然纠到了一个好机会,要把韦娇妮从叔叔身边赶走,“瑶琢,你怎不早说?你是不好主动邀吧!我这就把叔叔介绍给你跳一曲。”边说边拉起朱瑶琢赶往舞场,刚好上曲舞跳完。

    “叔叔,瑶琢想跟你跳一曲,等了你好久了,她也是我同学,你总不能把她冷到一边吧!”李华媗把刚下场的叔叔拉了过去,将朱瑶琢推到叔叔跟前。

    音乐响起,叔叔遂起身邀朱瑶琢进场,韦娇妮在旁边瞪了朱瑶琢一眼,心底暗恨:“朱瑶琢啊朱瑶琢,你怎么这样没有眼睛,你要从中c一杠干什么?这不是在坏我的好事?”她自觉与叔叔进入了,只要进一步暗示,就能十拿九稳把他揽入怀抱。刚才她头倒在他肩上跳舞时,就心潮澎湃,想到一个这样高大健壮,极其成熟的男人压在身上,猛烈的冲击是怎样一个消魂。她没有看到身后的李华媗在偷着欢喜,不是朱瑶琢不识趣地在这个关口c一杠,而是李华媗故意安排,先让朱瑶琢与叔叔跳一曲,冷了韦娇妮与叔叔的场,然后自己再跟叔叔跳一曲,韦娇妮哪会禁得住寂寞,肯定又会瞄上别的目标,到时目的就实现了。

    “娇妮,你跳累了吧!要不要我陪你去饮一杯?”李华媗太得意了,还要拉韦娇妮去庆贺。

    李华媗又坐回了原来的座位,那种感觉与刚才截然不同。韦娇妮经常去酒吧,酒量相当不错,一般的红酒不甚口感,要调酒师调了一杯带烈性一点的酒。等到下一曲跳舞的机会,她要借点酒疯,在暗灯浪漫情调时,主动去亲吻叔叔,哪怕是做一些下流的动作,勾发男人原始的冲动,这条鱼她决定要钓到手。愈想愈得意,连饮了几口酒,笑道:“华媗,你叔叔真棒,超一流的棒。跟他跳舞真是一种享受。”

    “娇妮,你是说我叔叔的舞跳得好吧!”李华媗此时有心情来附和韦娇妮。

    两人饮着酒,韦娇妮不失时机想多了解一点叔叔的背景。

    “你叔叔像块当官的料,是在政府机关?”

    “是吧!”

    “你叔叔看去家里很富裕,不像是个普通官员,还一定有实权。”

    “这个恕不奉告。”

    “你叔叔是不是家庭观念很重?而且是一个很有事业心的男人。”

    “你没看出我叔叔不是一个很花心的男人?”

    “花心的男人哪里会把字写在脸上?”

    “娇妮今儿你不就是到处在找脸上写着花心两个字的男人吗?”

    韦娇妮打了一个响指,她杯中的酒已经饮完了,叫服务员再来一杯。李华媗生硬地回答,无疑看出了她在打叔叔的主意,这当口两人再继续谈会话不太投机。韦娇妮笑了笑,心想:“李华媗把她叔叔还是看得很紧的,不过老娘生就是爱吃这片菜叶的虫,瞧瞧等我啃两个孔,你就只有干急的份儿了。”当听到这首舞曲将结束,接过服务员送来的酒,一口饮完,说道:“华媗,我不陪你了。”急往舞场去找叔叔。

    韦娇妮却落空了,李华媗先她一步将叔叔拉进了舞场。韦娇妮这才明白真正在烂她事的是李华媗,心中有气无处发,因为毕竟是她叔叔,烂在情理之上。

    然而韦娇妮并未就此罢手。

    酒会接近尾声,该散的陆陆续续散去。韦娇妮一把拉住叔叔:“叔叔,今儿舞跳得很开心,可是酒还没有尽兴,我和乐乐还有瑶琢与华媗不单是同学还是室友,我们还想陪叔叔饮两杯,叔叔不会扫我们的兴吧!”

    “是呀!正好那儿预备着一个包厢,叔叔就别见外了。”孟乐悠在旁边帮着腔,她是在韦娇妮的怂恿下才出面相邀。韦娇妮的用意再明白不过,她今儿要倾尽全力应付追逐的目的。当然她不能只邀叔叔一人,还有另外一个男士作陪。

    饱厢里的气氛十分浓烈,酒香与女人香一同散发,浓得让男人喘不过气。在这样的气氛下没有不喝酒的男人,也没有女人不去助兴。真是杯光花影,觞筹交错。

    韦娇妮酒兴大发,一心要在赌酒中先将叔叔醉个七八分,到时酒醉情迷,不知不觉陷入她的觳中,不过先要将李华媗这个小妮子打发掉,因而没来由地硬着李华媗一同举杯,杯一碰就要求干。李华媗只要求饮红酒,韦娇妮明白红酒口感好,喝多了照样醉人,在她心中李华媗是个不太饮酒的人,依着她用红酒,但份量一点不能少…ww。23sn

    第三十二章 有多少乾坤会留在酒后

    ww。这场豪饮,朱瑶琢先一个醉得不行了,孟乐悠安排服务员扶她离开包厢到房间去休息。

    李华媗平素不太喝酒,都以为她酒量小,反倒是这些人中喝得最从容的一个,在众人都开始胡言的时候,她仍然清醒。她看到韦娇妮已经醉态百出,这个时候,要是其中有男人有想法的话,大可以抱着她,在她身上乱摸。这个尤物不可能不引发男人的心动,只是还有其他人在场,大家又都是有脸面的人,因此挂住面子不敢露出丑态,失了身份。试想在那些狐朋狗友聚集的包厢,与那些酒吧女绞在一起,胡天胡帝会是一种怎样的情景。

    韦娇妮几次起身敬叔叔的酒,借机要往叔叔怀里倒,都被李华媗推了回去,无论韦娇妮如何横眼也是白横。“华媗,那我就跟你干!”韦娇妮没好气地说。

    “干就干!”李华媗彻底跟她耗上了。

    韦娇妮这个经常出入酒吧,自以为酒量很大的女人,继朱瑶琢第二个爬倒在沙发里。她今天醉了,不是她的酒量低于他人,李华媗更是无法与她比。皆因她从下午酒会开始,她这个艳后,跟她碰杯的男人太多,胃里像倒水一样,已经倒入了不少酒,而且各种各样的酒混合地喝下去,早扎了六七成的酒量,以剩余的酒量再去斗酒,哪有不醉?

    孟乐悠正要安排服务员将韦娇妮扶到朱瑶琢先去的房间休息,地瓜朝陪酒的一位男士撸了一下嘴,孟乐悠哪不会意?遂去开了另一间房。这位男士官位不高,却主管省城某个小区的土地开发,地方上地道的实权派,地瓜要开发新的楼盘,是目下重要的拉拢对像。这位男士对韦娇妮垂涎三尺,一双眼睛早充血了,只是韦娇妮还没把眼光刮到他这号小人物身上。地瓜真是做了一件顺水人情,好处用在刀刃上。服务员扶出韦娇妮,这位男士随后借出去方便之由离开包厢,乐着去捡现成的便宜。

    韦娇妮醉梦中抱着一个人疯狂地亲着,不断地呢喃:“叔叔!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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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明哲在电话机旁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最后总算拿出勇气,拨打了秀敏的电话。他这次主动去拨打秀敏的电话,意味着他心中已经有所选择,心里虽然还含着一丝隐痛,但他只能快刀斩乱麻,早决断一天,他就会少一晚辗转不眠。他与李华媗的悬殊太大了,真正要与她好完全不那么现实,母亲她说得实在:“有多大的脚,穿多大的鞋。”人贵在自知知明,一切痴心妄想都不过自讨折磨。“华媗,你是我的初恋,给了我人生第一次伟大而甜蜜的感觉,我会终身不忘。”唐明哲拨电话之前,在心里对李华媗作了一个告别式自白,表示着他与李华媗的初恋已成过去式。

    “秀敏。”唐明哲压低声调呼着对方,他尽量用平静的口吻,颤音显然还是泄了一些秘。

    “明哲哥。”对方把过去称呼的“唐大哥”自然地换成了“明哲哥”,听去更加亲切。

    唐明哲在电话里只与秀敏简短地聊了几句就挂上了电话,长嘘了一口气。他做了一件令他欣慰的事,决定放下李华媗与秀敏正式来往,确定了他的恋爱目标,不管秀敏父母会不会接受他,只要秀敏接受了他,这条情路就是披荆斩棘也要进行到底。他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可以轻装上阵。

    又过了两天,唐明哲才与秀敏会面,这次不是罗尧送他去的,他把罗尧不太用的摩托车修好以后骑摩托车到了医院。在医院前的停车坪,一辆很眼熟的小车将将起步,唐明哲回过头一看,车尾的牌照是省城的,心中甚是疑惑。刚把头盔摘下,一声“明哲哥。”叫得好不亲热,秀敏恰好在停车坪出现。

    “秀敏,你怎么会站在这里,莫不是你说的什么‘心有灵犀’,知道我会来,站在这里等我。”唐明哲这次来没事先打电话告诉秀敏,他想到了医院时再给她一个惊喜。说着欲将摩托车停稳下车,秀敏赶了过来欣喜地跨上摩托车后座,说道:“明哲哥,快莫停车,先带我到外面去转会儿。我妈在病房,正好有闲。”唐明哲也不想见她父母,正是两人单独相处的大好机会。

    秀敏享受着与心上人兜风的快感,双手抱着唐明哲,将脸紧贴在他宽实的背上,忽然觉得自己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快乐最幸福的小女人。一个人其实非常容易满足,搭乘一辆破旧的摩托车,比坐在一辆豪华的跑车上没有两样。

    “刚才从医院开出的那辆小车好像很面熟。”唐明哲脑中却转到了那辆车上。

    “原来你不知道,开那辆车就是上次和你一同到过我家的那位小姐,她是来看我父亲,我刚好送走她就碰见了你。”秀敏还以为唐明哲看到了那位小姐。

    大伯的秘书来看秀敏她父亲,或许是罗爷将受伤的事告诉了大伯,他们有生意上的往来,派秘书来探望,在情理之中,唐明哲听后没去再想。然而秀敏又说:“上次你们拿去两件东西,那位小姐说什么很中台商的意,要我父亲在近期内再弄几件好货,提出丰厚的条件。明哲哥你也知道我父亲干那件事,是不光彩的,也冒着极大的危险。我父亲他是个很满足的人,已打算不再干那事了,你伯父或许还不知道,所以那小姐听我父亲说要收手,硬是劝父亲再干几趟,说是先付押金,数目还大得惊人。”

    “那你父亲答应了她。”唐明哲c话道。

    “我父亲过去虽然为着钱干冒险的事,可也不是个见钱眼开的人,决定不想干,钱再多也不为所动。我父亲只答应过她,认识一两个朋友,家里可能还藏着一两件货,可以出面去拿给她。那小姐没再多说,离开时我便跟着把她送出了医院。”秀敏解释着…ww。23sn

    第三十三章 叩听爱情旋律

    ww。摩托车疾驰到一处山坡,只见草色青青,一望无边。摩托车从草地上飞过,惊起山羊奔逸,黄牛长哞,好一派生机勃勃。“我们在这儿歇一会罢!”唐明哲被眼前景色所迷,将车停了下来。

    山上是丘丘相结翠绿的丛林,山下是垄垄相衔碧油的田野,翠绿的是银松,碧油的是晚稻,勾画出乡村仲夏主要的颜色。在这片山坡上就是牛羊的天地,它的绿没有银松的那么翠,也没有晚稻的那么碧,但它深沉的郁青,是一种极其坚韧的颜色,顽强生命有力的见证;别看它们经受着太阳的烤炙,每一片叶依然挺直着腰杆,尽量抖擞开浓郁的青颜色,映衬着头顶的云天。草木一春,它们的价值,或许仅给牛羊提供最美的餐粮而生存,但只要有一片土壤,那怕是贫脊,扎下了根的野草,它就会给母亲的温床铺出一片青毡。在这片青毡上,今日迎来了一对新的恋人,他们手换着手在奔跑,甜蜜的笑宛如撒落下一阵阵甘露,郁青的草着了一层绿,润了一层碧,牛群竖起了耳朵,羊堆停止了啃吃。

    “秀敏。”一道粗犷的声音,炸雷一样响起。

    “明哲哥,我就在你身边,那用这么大声音喊啊!”另一道清亮柔和的声音,涓泉一样流动。

    “秀敏。”那粗犷的声音更加顽固,比前一声炸得更响。

    “明哲哥,你在喊给谁听呀!”涓泉流淌得依然轻柔。

    “我要喊给牛羊听,喊给树林的栖鸟听。如果天上的白云有耳朵,我要喊给白云听,如果山下的溪流有耳朵,我要喊给溪流听。蓝天有耳朵的话,大地有耳朵的话,听得到我的声音,或听不到我的声音,我要告诉他们,我身边有个秀敏。”这就是这个不爱读书的唐明哲,用他的激情,以及朴素的语言,对爱真诚地表白。这也是一种浪漫,或许没有绅士们奉着九十九朵玫瑰,跪在地上,献上钻戒,文质彬彬地艺术表现那样浪漫。

    顾秀敏激动地将唐明哲紧紧搂住,热泪滚滚滑落。在她心中,少女的初恋,过去对唐明哲怀着的感觉是一见钟情,还有些惴惴不安的话,此时此刻,她怀抱着爱的收获,可供这一辈子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