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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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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叔这几句话,不卑不亢,不单是替李华媗出了气,同时也争回了中国人的尊严。

    叔叔庇护着李华媗,他的一双坚硬的翅膀,风来可以挡风,雨来能够遮雨。

    几个外国佬虽然扫了他们一点兴致,但纯正原产地的佳酿,加上钢琴师弹凑的舒伯特的《小夜曲》,酝造了一种优美的饮酒气氛,他们酒意微熏,颇得兴味。

    走出酒吧,地瓜携着孟乐悠带着七八分醉意,向李华媗和她叔叔挥手道:“我要上楼回房去,不送了。”与孟乐悠进了上楼的电梯。

    孟乐悠和地瓜搭乘的电梯上升后,李华媗跟叔叔进了另一座下楼的电梯。电梯门刚关,李华媗想搂住叔叔向他亲热,叔叔急忙将她隔开,用手指了指头顶,示意电梯间有摄像头。叔叔随到那里都是百倍警惕。电梯下到底层,他们并没走出电梯,叔叔又将电梯按了上楼,李华媗明白叔叔在这里已开了房间。

    五星级的服务,单独的房间就像一个完整的温馨的小家。白色的窗帷,白色的床单,白色的桌布,沙发上仍覆盖着白色镂空纱巾,这是一个纯白的世界,整洁,一尘不染,进入到房里就有一种肃穆、高贵的感觉。这种白与李华媗家中的白有些相似,台桌上摆着鲜花,这是白色世界里仅有的颜色点缀。

    一束紫罗兰,多么娇贵的花中皇后,李华媗最喜欢的一种鲜花。还有盘托里盛着两串新上市的新疆吐鲁蕃的葡萄,半边哈密瓜,李华媗最爱吃的水果。在之前叔叔把这里都安排好了,依照着李华媗习性,真是无微不至。

    进房后,叔叔拿起摇控器,摇控开大屏高清电视和dvd,轻音乐声中,画面呈现碧浪,蓝天,沙滩,椰树,美女,帅哥,风帆,冲浪板,一幅幅精美的异国风情,白色的世界里陡增了浪漫的气氛。

    叔叔洗浴毕,仅用一方毛巾围着出来,在李华媗额上轻吻了一下,说道:“宝贝,该你进去洗了。”李华媗在他脸上还了一吻,欢快地进了洗浴间。

    浴盆里已经放好水,水面上飘浮着数十片粉红色花瓣。李华媗伸手试了一下水温,恰到好处…ww。23sn

    第二十五章 溅洒的红酒

    ww。李华媗脱掉衣服,哼着优美的小曲儿坐进浴盆。今晚她很兴奋,带着几分玩皮,捞起花瓣贴在脸前,肤光花色,相得益彰。她一边洗浴,一边欣赏光滑如缎的雪肤。她在穿三点式走台的时候,那么多异性的目光盯着,她丝毫不感到惊慌,更没有羞意,是舞台赋予了她这个胆量。她呈现给人家的是一种美,艺术的表演。她成功地晋级了,她的美得到了更多人的认可,有一种自豪感。

    李华媗在自我陶醉,沐浴完毕从浴盆中走出,对着壁镜用干毛巾拭抹身上的水珠,左顾右盼,从身上几乎找不到一点瑕疵,她的整个玉体仍然红润如处子。是的,在她完美无瑕的少女极富弹性、白嫩的肌肤上找不到瑕疵,可是她已不是处女,在内心却留下了污点,不再是真正意义上的白璧无瑕。

    忽然李华媗心里暗道一声:“不好!”她的例假来了。“怎么办?怎么办?叔叔在那里等着她呢!”她有些紧张了。自从上次在别墅逗留了一天之后,叔叔一直很忙,差不多个多月了,他才安排了他们的这次幽会。

    李华媗一遍一遍地抹拭,磨蹭着拖延时间,此时此刻,她有些害怕走出洗浴间。和叔叔在一起,叔叔有时对她说不尽的温柔,在轻抚中,她充分享受着情爱的芬芳,热吻的甜蜜,拥抱的幸福;然而有时又突如其来粗暴得令人恐惧,就像一个暴君凶残地摧花,带给她无法忍受的痛苦,一两天,甚至半个月都难以愈合创伤。叔叔有着捉摸不定的双重性格,李华媗最怕遇到他走极端的时候,那是一个冷酷的野狼,对待娇嫩的李华媗也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意,任意肆虐,发泄男性可怕的兽欲,暴涨着要彻底征服女性的,疯狂而霸道。这时的李华媗如同雄狮爪下的捕获物,屈从在y威之下,心目中的好叔叔变成了一个魔鬼,将她当成地道的玩物。

    半年前的那次酒会糊里糊涂地被叔叔要了后,她怀着感恩的心情,一半想继续依靠他,一半摆脱不了他。

    叔叔坐在沙发上,手上端着小半杯葡萄酒,神情悠然自得地看着电视。桌上另有半杯葡萄酒,是替李华媗准备的。李华媗迟迟从洗浴间出来,似乎他并不在意。

    他们今天的酒喝得太多了,但甘甜的葡萄酒醉心不醉人。

    李华媗身上只穿着一件睡袍,平静地走过去端起桌上的酒杯时,发现桌上放着一只盛药物用的小空锦盒。她所担心的终于逃不了,不由得脸上倏然变色,鼓足勇气说道:“叔叔,我,我,今晚身上不干净。”

    叔叔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才平静地说道:“今晚酒兴好,我们好好地来喝酒吧!”

    李华媗刚要在他身边坐下,叔叔伸手一把将她揽住,把杯中酒一口干尽,脸上忽然暴出狂兽的y意,说道:“宝贝,今晚身子不干净,叔叔也要。”霍地起身将李华媗摔在床上。李华媗手上还扣着酒杯,红酒洒得满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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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风习习,吹拂在唐明哲脸颊上,生出丝丝凉意。他抿抿了厚实的嘴唇,仿佛在回味刚才秀敏樱唇上留下的温柔情怀,感受着一个女孩传递真爱时浪漫风情。李华媗也吻过他,两种感觉截然不同。李华媗火辣辣的,迸发着狂野,有一种野蛮地攫取、索要和满足。顾秀敏甜蜜蜜的,饱含着激动,是一种和顺地吮吸、舔食和享受。“或许是主动和被动的原因吧!”唐明哲比较时仍然将两人摆在同一天平上,还不能够断然栽判出他对她们两人的感情。李华媗的影子始终还烙印在他的心间,顾秀敏处在不断地渗进过程中。

    踏着树叶筛落下的月影的碎片,拖着沉沉脚步,慢长的一里路,似乎经历过了一个世纪,唐明哲才来到小镇。

    “不是冤家不碰头。”唐明哲看见罗尧时,同时看到了慕容青。秀敏的父亲原是被慕容青打断一条腿,这次不仅仅是要打抱不平,而且要替秀敏去出一口怨气。唐明哲三二步赶了过去,戟指着慕容青,大声喝道:“男子汉说出的话如同放p吗?慕容青你那晚说过,我没败在你手下,就放过秀敏姑娘。现在却将她的父亲顾师傅打伤。我太把你这个小人的话当真了。你要对秀敏姑娘怎么样,以后就冲着我来。”慕容青身后站着六七人,比那晚还多了几个,唐明哲丝毫没有怯场之意。

    慕容青见了唐明哲差不多是在指着他的鼻子骂他,镇上的小魔头大霸王,当着众人的面哪里受得如此之辱,肩膀一耸,将披在身上的衬衫振落在地,作势就要与唐明哲力拼。罗尧急忙拦在两人中间,说道:“唐兄弟,你误会了。我刚才已经问清青大哥不是为着秀敏与顾师傅起争执,他本不知道秀敏是顾师傅的女儿,他们是另有别的事发生了不愉快。”转而又对慕容青道:“青大哥,我这唐兄弟有时也是火爆脾气。凡事说清就好了,干吗你也跟着犯火脾气。”旁边的兰兰赶紧将唐明哲拖开。

    罗尧和兰兰将这场架劝住后,急匆匆把唐明哲推进了车。这对小情人本来想好好地乐一晚,眼看唐明哲与慕容青成了水火不相融之势,只得将唐明哲先送回去,离开镇上不给他们碰面的机会,才不至于再发生磨擦。小车发动时,兰兰还是舍不得与罗尧分手,跟上了车。

    慕容青忍了下来,他并是完全怕唐明哲,自从上次打过一架后,查过唐明哲的底细,已知唐明哲在县城小有名气,是一个不怕祸事的愣头青,城县的混混们对当年的“明哲哥”记忆犹新。后来听说唐明哲去峨眉学艺,街面上才少了他这个天生有力气,会打架的小哥儿,不然,若继续在社会上混,如今只怕要充当“大哥”级的人物了。两虎相争还没有到真正决战的时候,慕容青目下有一宗事在手头未办成,犯不着先与唐明哲算清帐…ww。23sn

    第二十六章 他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ww。“兰兰,你不是说今晚要告诉我一个惊喜吗?唐兄弟不是外人,这时你就该跟我说了吧!”小车刚驶离小镇,罗尧想兰兰急于跟上车,肯定是心里有想说的话还没说,将车兜个圈再将她送回去,因此问她。

    兰兰没有说话,先是撒娇地将头靠在罗尧肩上,伸左手挽住他的右臂,罗尧只好腾出右手,用左手单握方向盘。兰兰享受好一阵撒娇的乐趣后,嗫嚅地说:“尧哥,我有了。”

    “兰兰,你在说什么?”罗尧一个急刹车,惊问着。

    “尧哥,你惊什么啊?我又不要你负责。你是怕我到你家里去吵,你去离婚?”兰兰险些没有坐稳,向前撞去,回个神对罗尧发嗔。

    “哪,哪你的意思是要我陪你到医院去做了?”罗尧仍处于不安,他对兰兰两人虽然玩出了很深的感情,可他已有两孩子,家里的妻子,并没有对他不好。

    “尧哥,我才不去医院呢!我要留着他。”兰兰果断地说。

    这个时候,罗尧硬劝肯定不行,只能使出男人对女人的温柔手段,令对方的心软了时,才会言听计从。他把兰兰搂在怀里,在她脸上吻了又吻,尽说一些好听的话哄着兰兰。说出的话很是r麻,全然没顾到坐在后排唐明哲的存在。

    兰兰心里老早打定了主意,她跟罗尧好了,就要好到底,不管是什么结果,她都能够一人承担。在与罗尧好之前,就已经知道罗尧是个结了婚的人,还有了孩子,她不管这些,也不想去破坏他们的家庭,他们一个星期相约一次已经足够了。后来这件事她父母知道了没提出什么反对,兰兰任性的性格反对也是没用。

    过了一阵,罗尧将车挪出主车道,开到一处偏离车道的草坡将车停了。唐明哲知趣地朝罗尧笑笑了,下了车走到别的地方去了。他刚才看到罗尧不单是甜言蜜语哄住了兰兰,而且他那双手把兰兰抚得眉眼生花,全身就像瘫了一般,心跳扑扑,发出难以平抑的娇喘。

    唐明哲在一处草地上躺了下来,耳中聆听着周围的虫喧和远处的犬吠,眼睛仰望着苍穹的弯月和星星。他对这一片天空依然还是那么陌生,就像认识的罗尧一样,他在家与娇妻恩爱绵绵,在外与情人火火热热,一个舍弃不了,一个抛开不得,到底他哪一个面孔是真,哪一个面孔是假?也许都是真吧!想到这孟然悟到,“情”这个字,有时是真,有时是假,真真假假,连自己都难分。他与李华媗和顾秀敏不就是这样吗?人长大了就会不知不觉陷入感情的漩涡,身不由己,愈往里面陷,愈不能自拨。

    良久,良久,响起喇叭声。唐明哲从草地上站起,远处的汽车亮了灯,他们的游戏宣告结束。罗尧开车重返镇上先把兰兰送回了家。

    “兰兰对你像是铁了心。”送走兰兰后,唐明哲向罗尧探讨爱情上的话题。

    “哎!女孩对你太好了也是个负担。”罗尧应着。

    “哪能如此说?”唐明哲想反驳这个观点。

    “我和兰兰在舞厅里认识,当时觉得她长得甜美可爱,与她搭上了勾。其始我不过是抱着玩玩的心情,没想到她对我认起真来。”罗尧如是说

    “哪你对她就没有认真过?”唐明哲继续问着。

    “人都是感情的动物,一来二去,两人玩在一起,哪有不产生感情?我已是结过婚的人,孩子都有两个了,就是认真,又会怎样?我也不愿离开她,能够耗一天,就跟她耗着罢。现在她还慒懂不太晓事,有一天,她迟早想到要嫁人,明知道我这里不会有真的结果,人心大都随境遇而变,不会死死捆在一棵树上,到时便会另谋高就,有了别的男人,产生新的感情。我自然而然会退出,这场情人游戏宣告谢幕。”罗尧说着他的见解。

    “刚才兰兰不是说怀了你的孩子?”唐明哲还在提问。

    “现在医术这样发达,打一针就能够进行人工流产。”罗尧说得很轻松。

    “兰兰不是说不做掉孩子,她要留着吗?”唐明哲仍不放过这类问题,像个提问的记者一样,想把罗尧心窝里的话全掏出来。

    “她口里这样说,借此想在我面前撒撒娇,哄她两句就没事了。真的哪个女孩子没找未婚夫前,与别的男人怀了孕,留着在娘家生孩子?就是女孩子傻,她家里人也不会同意呀!兰兰的性格我摸透了,她不过是想一个月里要我找空多陪陪她。”罗尧根本没把兰兰说的话当作一回事。

    “喔!照你说兰兰不会傻到真的把孩子留下,其目的无非是借此撒娇?除此外,我想还有一方面,她在你面前想表示,你对她是多么重要,她是多么地爱你,没有名份和结果,都情愿替你怀孕生孩子,希望你珍惜她,也要像她一样珍惜你。过去,我对兰兰的看法,以为她是一个贪玩的女孩,今天才知道,她不但是个任性女孩,更是个极重感情的人。我不是过来人,所以看法与罗哥有些不同。”唐明哲本想从罗尧口中得到一些如何珍惜感情的话,再问下去,罗尧依旧会一套大男子口吻,满不在乎,故尔自我圆场。

    女人比男人痴情,如同哗哗的泪水一样,易于表露。男人却不论在何时何地都透着股深沉,流血不流泪,感情的闸门不容易向别人敞开。罗尧或许内敛的感情,只有兰兰解读得出,故而才会为他付出,才会对他痴情。

    “你对秀敏不会不认真吧?”罗尧忽然反过来问唐明哲。

    “我还不知道。”唐明哲据实说。

    “是因为你是城里娃,她是乡下女孩?还是你在城里已有心上人?”罗尧继续发问。

    “城里与乡下,我倒没去考虑过。在城里有没有心上人,这个难以回答。”唐明哲没有回避。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哪有难以回答的。”罗尧对他后半句的回答甚为不解。

    “和一个女孩子好过,至今找不到答案,她对我真心?还是我很喜欢她?模糊不清。”唐明哲摆出心中的疑惑,说完轻叹了一声。

    “哪会这样?她对你是不是真心或许看不出,你对她喜不喜欢,自己都不知道,这就说不过去。我看你是在她与秀敏之间选择,优犹寡断才至如此。”罗尧这话一针见血,点到了唐明哲的疑难之处。

    如果唐明哲与李华媗没有发生过关系,不过是小时候喜欢护着的一个小妹妹,那种喜欢还没有升华到男女之间的喜欢,然而他们有了肌肤之亲,从一般的喜欢微妙地进行了过度。顾秀敏是他遇到的第二个女孩,莫名其妙地被爱着,渐渐感染了他,由一个不挂怀的人,继而闯入了他的情感。

    他不知道该如何来选择…ww。23sn

    第二十七章 别去沉吟泪痕

    ww。夜也许深沉了,在大都会的不夜城,夜只是一个概念,更换了一种光源,由单纯的闪亮的阳光,换作多姿多彩的白炽灯。街上的行人和车流绝没有晚上少于白天,而人们的生活夜晚比白昼更加丰富多彩。

    夜真的深沉了,启明星升起,拂晓将黎明前的黑暗拂了一掸子,玻璃般的天空,深邃得见了底,与日月争辉的华灯渐渐昏黄。仲夏之夜拖着老鼠般细小的尾巴不忍离去,觳悚的眼睛打量着疲倦的都市喜欢夜生活的人,它不想把它偷窥到的光怪陆离加以润饰成一个完整的故事,道一声:“拜拜!”算是祝福,依依不舍地隐身。它的每一次祝福都是那样含蓄的,完美的,永恒的。这个夜晚不过是它短暂的万千的一个缩写镜头,有些是一个故事的开始,有些故事已经迭起了,有些故事接近尾声。它不关心悲欢离合,只关心故事的连续性,也不在乎重复,只在乎不够精彩,更不探讨平淡,只害怕少了悬念。夜其实就是一只人们看不到的大老鼠,星星是它的眼睛,即使在风雨如晦的晚上,它仍能透视深厚的云层。它偷窥的本事,没一个人能够逃得脱,每一个角落,那怕是地下室。

    夜慢慢地在离开,鸟儿最早得知,如果城市的树上还栖着鸟的话。夜没有嘴,是一个绝对的保密者,人们不用担心夜会出卖它窥视到的东西,除非你心虚,害怕夜会悄悄地兜出你的八卦。它是一台只写不读的储存器,如果有一天你的八卦宣扬了出去,那绝对不是夜干的,是人为的。要是责怪夜,那真是冤枉了它,它是一个没有心肠的东西,并不一定很坏;它没有辨别是非的能力,因为它根本不存在是非。它的优点就是它的缺点,喜欢它的人总是看到它的优点,不喜欢它的人,它的缺点无处不在。夜本身不是光明的对立面,只有在前面冠以一个“黑”字,才变成那样,也是人为的。夜坦荡无垠,它的胸襟极其宽广,能够包含一切美好,也能容纳一切罪恶。它不是什么罪恶的渊薮,只是罪恶的勾当常借着它来掩盖。

    夜在从容地离开,它最后的一瞥,流出了泪水,淌在花草上,晶晶莹莹。它不带走一丝忧伤,因为它不在乎短暂的离别。故此,它尽量还原人们的欢愉,让忧伤泪水一般地只淌在枕边,干了,蒸发在空气中。如果你硬要面对泪痕,它也没办法。你为你的痴情而伤心,为你的委曲而流泪,没有心肝的夜,它是不会同情。

    “滚开吧!”不妨你大呼一声。灰溜溜的夜将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