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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

得7、800万才能堵上众人的嘴巴。因为能够搞房地产资质,能拿到土地的老板哪个是没有后台的,哪个是后台不硬的?你以关系拿到了,那我拿不到我可以利用我的关系在后面捅你一刀还可以名正言顺的把你身后的后台给拉下马。所以土地这块上多出来的价格是谁来承担?当然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开发商不可能善良到自掏腰包,当然的把房价抬上去。 制度是决定资源分配的根本原则,可笑某些人还在寄希望于宏观调控,根本的原则不调,怎么调都是空调!

    我问过卿至泰,“作为一个规划局的局长,你从你的角度说说,政府能不能暂时不卖地?”

    他笑着说:“不卖地,哪里来钱养活那些公务员?” 在房地产行业,对于地产商追求高回报大家不能有过多指责,因为逐利是企业的本能。大家应该关心的是,一些地方政府特别是个别贪官不顾国家的一系列制度规范,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他们凭什么滥用公权利?用公权利牟利呢?在地方政府政绩观的支配下,特别是一些官员在金钱诱惑下,都能想出应对、变通的对策。

    比如说:招拍挂制度,很轻易地就被地方政府架空,当做摆设。另一方面,对于土地的违法行为,恫吓的多,实际上处理过软。国家确实处理了一批土地违法者,但是,轻描淡写地给省级干部、主管领导一个处分,起不了太大作用。一些受处分的领导干部,不但毫发无损,有些官帽子还越戴越大呢。 以前我只是一个搞建筑的,现在做上了房地产,干什么吆喝什么,我现在就不得不研究国家关于房地产的有关政策,就不能不千方百计地和对我有用的各级部门官员打交道。

    作者:中公 回复日期:2008…7…20 12:19:13

    第三十三章

    很多人都认为开发商都是些借着政策发不义之财的j商,可是,事实上,开发商在全国性的房价上涨风潮中一直处于一个很尴尬的地位。一方面,他们要冒着巨大的风险来面对一天比一天高的土地成本和政策成本,忍受着政府和政府官员的盘剥;另一方面,还要忍受着消费者的各种指责,当着黑心肝的代言人。我在做第一个房地产项目时,除了地价,我们要交六十四项行政性收费。我和莫小平在核算成本,她深有感慨地说,如果这些收费减少一半,中国的房价至少降三分之一。为了少交或者免交某些费用,开发商必须想方设法拉关系走后门。我一直认为房价过高最大的问题,在于开发商对政府官员的行贿贿行为由买房者承担。而国家对房屋价格的控制事实上是加大了税收,但是高税收最后转嫁到了购房者身上。中国最大的房地产商是谁?各级政府,它们利用手里的土地批租,然后再向房地产商收取各种名目繁多的费用,等房子建好了,卖出了它们还要向房地产商和购房者收税。房地产商有风险,可是,各级政府那是包赚不赔啊。其实房地产也是风险投资项目,只是和股票等玩意相比,它不会一夜之间让你血本无归而已。

    …

    这么说就不厚道了。

    房地产和乞讨一样,各行各业都是市场平衡。诉苦的是这个天佑,削尖脑袋往里挤的也是这个天佑。

    大家应该都看得明白。

    作者:中公 回复日期:2008…7…20 12:22:30

    其实这篇文章大标题改为“天佑的牌坊”更合适。

    作者:rio2008 回复日期:2008…7…20 13:49:00

    曾经的深圳人留名

    作者:老婆的领袖 回复日期:2008…7…20 19:04:51

    lz一席话 胜过上北大

    作者:冷眼红尘君 回复日期:2008…7…20 21:41:14

    很久没上来了,天总近来安好,在忙什么呢?

    作者:农闲时节钓鱼去 回复日期:2008…7…20 21:51:50

    慢慢看啊。

    作者:天佑中华a 回复日期:2008…7…22 5:42:22

    靳守坚出事以后,我一直觉得应该将姜春河纳入我们的股东里面,因为,黄奕章尽管能量不小,但是,他毕竟不是深圳的现任官员,一旦出了什么事情,他还是要通过间接关系找人,很麻烦。而姜春河是我这么多年的老朋友,对我的关心绝对没有因为他职位的变化而有变化。最重要的,是他是现任实力官员,手里的关系那都是做我们这行不可或缺的财富。

    我把这个想法跟黄奕章说了以后,他开始一直不同意,一直希望姜春河继续担任顾问的角色。但是,后来国土、建设、消防的很多事情都很棘手,而姜春河又不遗余力地帮忙解决,所以,黄奕章态度开始松动。

    后来,他利用几次探视的机会去和靳守坚商量,最后同意姜春河成为我们的股东,他们俩各让出百分之四的股份,我让出百分之二,总共百分之十给姜春河。我把这个意思跟姜春河一说,他却百般不同意,说这样怕将来出事,我又不肯让他总置身度外,就不断地劝他,最后,他终于同意接受,由他的一个同学来顶这个名。 工程现在进展很快,第一期开发的几栋房子现在已经基本做到正负零了。我们给靳守坚公司的现在已经交了工,而且经过验收被评为优质工程。现在,我身上的担子感觉轻了一点。

    现在,靳守坚公司的老总居然是那个被我们提拔过的人来当了。他叫皮永仁,当时他是知道是我的关系把他提拔调走的,而这样做就是为了搬开他这块绊脚石。靳守坚出事以后,政府又把他调回来接替靳守坚,开始我心里还打鼓,怕他借机收拾我。可是,过了一段时间,他并没有什么行动。我就开始慢慢接触他,看他什么反应,那时我真是小心翼翼生怕惹了他。

    可是,后来又一次,他去昆明看园艺博览会,我赶到昆明和他见面。几杯酒下肚,他说:“天佑啊,我知道你现在怕我。可是,你怕什么呢?时过境迁啦,那时我难为的不是你,而是我和靳守坚关系不顺,你通过林老提拔了我,我很感谢,要不,我还是得窝在投资公司那个位置上,即使是靳守坚出了事,也轮不到我,因为我级别不够。现在,我被提拔了,级别够了,加上我又有在投资公司的工作经验熟悉业务,所以,这个位置自然就是我的了,按理说,我还应该感谢你才是啊。不过话说回来了,那时,你也有你的难处,我也能理解。行了,咱俩以后往好了处,不要再不敢见我。对了,我知道你现在经济比较困难,这样,正好你在我这里的工程马上做完了,我给你几栋付现金的厂房暂时做一做,过阵子,咱们按靳守坚当初的方式,我再给块地你。” 那顿酒,我喝得那个高兴啊。

    回来不久,皮永仁果然兑现了诺言,但是,为了表达我对范艺和蔡兆元的感谢,我还是把工程分包给他俩,我只是收点管理费而已,因为这两位毕竟替我承受了那么大的压力,我也应该适当的回报一下。不过,最近胡可总发一些暧昧的短信给我,我知道她想干什么,可是,碍于蔡兆元的面子,我不大好意思下手。胡可不是个丑女人,也不是跟我没有共同语言,其实跟她搞搞新意思也不会被别人知道,但是,我就是不能,不是因为生理而是因为心理。

    皮永仁的合同签订以后,莫小平表示了很大的不解,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戏剧性。但是,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反思皮永仁的事,那时我们采取的如果是另外的办法,可能结果完全不同。

    一个闷热的晚上,我和余巧柔大战三百回合以后,我斜倚在威尼斯一间客房的床头上对她说:“明天你把协议带到莫小平的办公室吧。”余巧柔没出声,只是用力地抱紧了我。

    其实,这个协议我早就应该跟她签的,可是,因为我在最困难的时候她们并没有贷给我一分钱我感到心里不痛快。这些银行,你缺钱的时候,他们大叫有风险不给你贷,而一旦看你这里没什么大问题了,他们又像闻着腥味的狗一样为了上来。所以,既然你们想在我这里分一杯羹,我也的有点收获吧?

    本来我是不想在销售之前就贷款的,只是因为皮永仁已经将另一块地弄好,正等着我付款呢。这次,我们采取的办法是我直接付款买,而且价格比里外两家高,所谓的另外两家其实都是我们找的朋友。因为这块地本身已经是投资公司的,不属于招拍挂的范畴,而且我们有个所谓的附加条件,那就是给他们投资公司所建的一个工业区做服务区。

    而那个工业区比较偏僻,一般大的房地产商看不上。而我们的目的其实并不是这个服务区本身赚不赚钱,而是通过这个服务区把它周围的一大片地给圈下来,有机会就自己发展,没机会就炒掉。

    在余巧柔的上下活动下,在额度和利息都很合适的情况下,我跟莫小平商量决定贷下这笔款。

    葛正红对于建筑公司的财务进行了仔细的秘密审计,并没有发现什么,李自为这人办事很谨慎,重大的支出都是经过我同意的,一些小来小去的也都没什么大的问题。我问莫小平夏思云的调查怎么样?莫小平说:“夏思云是一个办事很小心的人,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会轻易下结论的。”我点点头,心想,难道我感觉错了?

    我现在正在谋划一个新的想法,如何控制高层,我最近也看了很多有关资料,发现每个公司都有每个公司的不同情况,照搬硬套是不行的,怎么办?我一时犹豫不决。

    作者:如画江山 回复日期:2008…7…22 15:42:30

    2分真,8分假。

    小说写的不错

    作者:可有可无的龙 回复日期:2008…7…22 17:18:32

    关注lz的文章;知道社会不好混。。。zl还是个成功人是呢也好难哦。。。。。。。。。。。。。

    作者:yhsbcy 回复日期:2008…7…22 20:35:44

    地主与长工的故事

    并非原创,舶来之物,稍微修改了一下

    有一个地主,有很大一片地,雇了很多长工为他工作,并在长工们工作的地方建了一些简易房,以很便宜的价格租给了长工们。

    过了一段时间,地主的谋士对地主说:“地主啊,现在长工有些钱了,都是你给他们的,有一个办法可以把钱弄回来。”

    地主问:“怎么弄?都是发给他们的工资,总不能抢吧。”

    “这样,把那些长工住的简易房卖给那些长工。不就能把钱收回来了么?”

    “那房子下的地怎么办?这可是祖产。”

    “这简单,您就卖房子,地么,就和长工说好,算是租给他们的,租期70年,作为附加条款。70年后不还是您们家的么。”

    于是,地主按照谋士的办法,向长工们出售那些原本他们租的房子,并且取了个名字叫做“公房私有化”。长工们一听到能拥有自己的房子了,再也不用租房子了,都兴高采烈的把积蓄拿出来,买下了原来住着的房子。

    又过了一段时间,地主的谋士又对地主说:“地主啊,现在长工有些钱了,都是你给他们的,有一个办法可以把钱弄回来。”

    “什么办法,房子都卖了。”

    “这样,和长工们说,他们住的房子太差了,要改建,然后问他们收一点改建费。这就叫,‘旧房改造,原拆原位’”

    就这样,长工们又一次掏出了积蓄,为了能够使得房屋条件更好。

    又过了一段时间,地主的谋士又对地主说:“地主啊,现在长工有些钱了,都是你给他们的,有一个办法可以把钱弄回来。”

    “说吧,什么办法。”

    “对长工们说,要在他们住的地方做整体规划改造,搞城镇化建设。在建设期间呢,让他们暂时住在猪圈旁边,反正那儿地方大,就是离他们工作的地方远了一点,但是空气好,地方大啊,再收他们一点面积的差额,不就好了么。

    于是,为了能生活的更好,许多长工再一次的拿出了积蓄,住进了猪圈旁边的大房子里。有一些长工不干,说这是他们买下的房子,凭什么说走就走啊。于是,地主的谋士带了一些身强力壮的人,去找了那些“钉子长工”,说,“你们这是不顾集体利益,这是可耻的,我们地主是为了让你们生活的更好,才做这些事情的,你们却这样,太不对了。来人,搬!”就这样,长工们不管是不是愿意,都搬到了猪圈旁边。

    城镇化建设终于弄好了,那些住在猪圈的长工发现,他们的积蓄已经没有能力住回他们原来住的地方了,于是去找地主。地主按照谋士的指示,对长工们说,“大家不要着急,你们没钱不要紧,我有钱庄啊,我可以借钱给你们,按揭买房么,很多别的地主和长工都是这么做的,你们要跟上潮流啊。”

    就这样,长工们用了上半辈子的积蓄,从原来住的地方,住到了猪圈边,然后,用下半辈子作为抵押,再住了回来。而且,很少有长工会注意到那条70年的附加条款,因为,70年太遥远了。

    当然,也有很少的一些长工不愿这样,决定不买房子,可是,他们要结婚了,他们的女朋友对他们说,怎么连房子都没有,这怎么嫁你啊。于是,这些长工也不得不为地主打一辈子工,为了就是买一套本来就住的房子,然后讨一个娘子,生一个孩子,让孩子继续当长工。。。。。。

    作者:edifieraw 回复日期:2008…7…22 21:48:22

    记号~~~~~~~

    作者:wuqiul1984 回复日期:2008…7…22 23:54:37

    我喜欢这种生活~!~有机会挖我吧

    作者:天佑中华a 回复日期:2008…7…24 11:55:18

    电话铃响,是余巧柔的,她接起来,好像是什么人约她吃宵夜,她放下电话继续在我胸前依偎着。忽然,她抬起头,问我:“你等下没有事?”

    我问:“什么事啊?”

    她说:“柯楠约我一起去潮泰吃牛r丸,我想你一起去。”

    我说:“不要了吧,这么晚,咱们俩,叫她看到还不起疑心?”

    余巧柔说:“我才不怕呢,我就是要让她知道咱俩好,好断了她的念头,你不知道,她一直想拿下你呢。”

    “我?你别开玩笑了,我这么丑。”我慢慢地开始穿衣服。

    余巧柔跑到洗手间稀里哗啦冲凉,便关冲边说:“男人什么丑不丑的,关键是有能力,有能力的男人才吸引女人。

    多少年以后,我一直忘不了那一顿宵夜,那是我花钱最少,可是效果最好的一次公关活动。因为,我至今记得那餐饭吃了一百一十二块钱。 因为,我和余巧柔到了潮泰大厅里面,我一眼就认出了,跟柯楠坐在一起的男人就是王兆瑜,那个我每天都能在电视上看到的人。我当时就很奇怪,这种事情,他怎么能大张旗鼓地和一个女人坐在这里呢?难道他不怕纪委? 我和余巧柔坐下,柯楠介绍说:“这是王生,这是天老板。”我们俩互相握握手,我说:“见到王生很高兴,你看起来比电视上帅多了。”

    王兆瑜脸笑得跟花儿一样,答道:“天总过奖,我也知道你,你不是咱们的人大代表吗,跟老姜也是好朋友。” 一句话,马上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潮泰的菜上来的很快,大家开始吃东西。余巧柔似乎早就知道柯楠和王兆瑜的关系,不驻地说些双关语拿柯楠开玩笑。柯楠一直红着脸,吃吃地笑着。过了一阵子,余巧柔又在逗柯楠,王兆瑜正和我喝完了一杯啤酒,对余巧柔说:“你以为你的尾巴没漏出来?这么晚了,你头发湿漉漉的,脸红红的,说,搞了几铺?”余巧柔没想到像王兆瑜这种身份的人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在旁边,给王兆瑜倒上一杯啤酒,说:“惭愧惭愧,只有两铺。” 王兆瑜转脸看着我足有三秒钟,忽然说:“天总,你行啊,能搞两铺,我可是一二三就埋单啊。” 大家哈哈大笑,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大家说东说西,毫无顾忌。 临分手,王兆瑜把握拉到一边跟我说:“你认识郭闻周吗?”

    我一愣:“我当然认识,怎么?你也认识他?”我心里一阵慌,不知道王兆瑜为什么提起他。

    见我脸色有变,王兆瑜笑了笑,说:“别紧张,没有什么,明天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说完,拉着柯楠走了。 而我却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王兆瑜提郭闻周干什么。

    第二天,我走进王兆瑜的办公室,他正接待几个上访村民,那几个人c着客家话跟他吵,我听不大清,好像是说他们村长把钱输了什么的,反正与我无关,我也就坐在外间沙发上看报纸。可是,心里还是忐忑不安,不知道他找我有什么事。 过了好久,王兆瑜才把她们打发走。见我正看一本党建杂志,就笑着问:“怎么?你也看这个?”

    我笑了,说:“做生意的吗。肯定要关心一下党的声音,尤其是这杂志的前一两篇文章,那都透露出现在的书记在关心什么,而这种关心转化成具体的事情,那就是商机。”

    王兆瑜哈哈大笑起来,“难怪有人对我说,你要是当干部肯定是能紧跟领导的。”

    我说:“你说得对,咱老百姓对领导负责就是对自己负责,领导再对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