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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站就拿出小镜子补好自己的妆,对着手机说:「对,我把我小送走了,你来接我嘛,不要不要,不要你司机来,我就要你来,什么?

    开会啊?不嘛,讨厌!你来嘛。一会啊?不行不行,我这两天身j天不方便。

    什么嘛,姑妈来了。啊,你坏死了,嘻嘻……「还有一些手里提着编织口袋的农民工们,他们被这个肮脏的城市所利用,同时被城里的人所鄙弃。

    他们也同样憎恨着这个城市与这个城市里的人们,他们也会随口将痰y吐在也许是他们老乡早上打扫过的大街上,他们也会收集着每个垃圾桶里的空矿泉水瓶,也会在某个下午潜进城市人的家里顺j样小东西,也会拿着刚发到手的工钱喝点白酒去路边的小洗头房里去蹂躏比他们更可怜的那些小老乡们,在小老乡的挣扎与呻y中,他们会到r与心灵的双重满足。

    即便j那八十或一百时还是不可遏止地感到失落,但这双重的满足又会在下一个发工钱的夜里刺激着自已神经要将y茎cha进那些陌生nv孩子的身内。当然,也有没有拿到工钱的,用嘴巴c完早已跑的无影无踪的包工头的亲娘、nn和祖宗十八代以后,悲惨地爬上那高高的自己修建的钢铁水泥之上,纵身跳下。

    而这个城市却依然在歌舞升平中泛出欣欣向荣的繁华。这尘世中或繁忙或快乐的人,又有谁去在乎这繁华是真实还是虚假呢?

    柱子站起身来,活动一下,准备上火车了。这时在人丛却看到小玉挺着大肚子冲自己走过来,柱子紧张了一下,问:「小玉你身子不方便,你怎么来了?」小玉脸se白的吓人,说「柱子哥,你娶俺吧?」柱子说,「小玉不行啊,我心里有别人了。」小玉没有一丝血se的脸惨然一笑,道:「柱子哥,你是不是嫌俺的b脏啊?」柱子说:「小玉别瞎说,我心里真有别人了。」小玉一手解开k子,一边说:「俺的b不脏,俺洗过了,给你看看,真是g净的小b。」「小玉你不要这样……」柱子伸手去拉她,却觉得手啊脚啊软绵绵的一丝力气也没有。

    小玉坐在地上,把腿叉开给柱子看,还问:「是不是,俺没骗你吧,这b是g净的。」小b红红nn的,真是如玉般无暇。

    柱子无力地点了点头,身就象虚脱了一样。

    小玉笑了,露出白的齿贝,说:「那你管俺不?」「小玉,你先回吧,我这就是坐火车进省城去把强子找回来,让他回来娶你。」小玉说:「你又哄俺,你没去村南口大柳树下,你就哄俺,你现在又哄俺。你说你去省城,那你的票呢?」「票在呢。」柱子伸手去怀里摸票,却见里面的口袋里空空如也,票呢?下面的口袋,也没有。票呢?还是掉了?柱子急得四处寻找。

    小玉又说了,「你就是在哄俺。俺也哄你,俺其实没怀上孩子。」说着伸手进自己的y道里面掏啊摸啊的抠了半天,血顺着她的手臂与大腿往下流,流了一地,红红的散着血腥气,最后掏出一张带着血的票来,笑着递给柱子,「哥,给你车票。」柱子「啊」了一声,在睡梦中惊醒,耳边正响起候车厅里那个仿佛从流水线上流出来的nv声,说的客气却又淡漠地拒人千里之外:「亲ai的旅客朋友们你们好,某某某次列车就要进站了,有去往xx,xxx,xx……的旅客请提前坐好上车准备。」他摸了一下,那张票被他的冷汗打s了。他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站起身来,发现自己的y茎直挺挺的b起了。

    这时看到他座位前面有个十三四岁的脏兮兮的却十分清秀的小姑娘盯着自己的下身看,见他醒来,便蹭过来闪乎着她有着好看睫ao的眼睛说,「叔叔我饿死了,给我两块钱吧。」柱子摸了一下身上,只有五ao的零钱了,其它便是十元的整钱。

    柱子还想留下上个厕所什么的,城里也怪了,难怪都说城里人会挣钱,连上厕所也要钱。便不想给她,nv孩儿一下子跪在他的面前,抱住了他的腿,他赶紧去拉她,将五ao递给小姑娘,说:「回家吧,上个学,不要再出来要钱了。」转身已走出两步,又回过身来,摸出一张十元的来塞进小姑娘的手心里。

    nv孩儿冲他甜甜一笑,「谢谢叔叔。」跑到角落里,有个三十j岁的留络腮胡子的中年人走了过来,小声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有心情搞这个?」nv孩嫣然一笑,道:「看那个人好玩,逗逗他,不过现在像那样实在的人也真的不多了。」那人道:「火车马上就要进站了,今天可不能节外生枝,否则大家一起……」说着手在自已的脖子上轻轻一划。nv孩儿不耐烦了,说道:「晓得了,真烦。」这时火车真的来了,柱子手里拿着票,挤在各se的人中,像一只鱼一样瞬间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之里。然后一声长鸣,火车载着各种不同命运的人,载着各种不同梦想,沿着两条铁轨滑向未知的远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