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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更黑更臭,她喜欢那又黑又臭的大j巴来c自己、来推自己、来上自己,在这种极度的受n中得到难以言说的快感。

    二婶儿的嘴唇在那又黑又臭的大j巴上反复地套弄着,轻轻用牙齿咬着那g头的冠状沟处,二叔爽的嘶嘶的倒吸凉气,说:「孩儿他娘,你这口上的功夫都快比你下面那张嘴都厉害了。」二婶口含大b,白了他一眼,「那你每次都火烧眉ao似的一上来就脱俺k子往那里cha,光cha还不过瘾了,有时你还用嘴唆,把那里出的水一点不剩点全喝光了。你以后不要g那里了。」二叔笑道:「我不是怕你那里痒吗?」「你个上辈子的乱x鬼投胎,老了老了反而更没正经了。」夫q两个边吹箫边相互调笑,正说着,二叔说,「他娘,快吐出来,我要出来了。」二婶微微一笑,嘴上反而加快了吞吐速度,却没有一点要吐出来的意思,二叔明白了她的意思,ai怜地道:「他娘,这个脏……」二婶用舌尖重重地在马眼上过,这一下太强,二叔第二p就完完全全地放在二婶子的嘴里了。

    等了一会,二婶子将已软做一团的吊吐了出来,咕嘟一声,将满满一嘴的精y咽了下去,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说:「孩儿他爹,那时候你别管俺,你自个爽了就行……」二叔一把将二婶儿搂在怀里,轻声唤着二婶儿的小名,「花儿,花儿……」重重地在她脸上落下自己的吻,这些吻与xyu无关,每一吻里全是深深的ai。

    激情过后,两人都有些虚脱,便互相抱着拉一些家常,说到小玉时,二叔叹了口气,「你刚才说的那句话一点也不错,nv大不中留啊,留来留去留成愁,依我看什么时候就托人叫柱子家过来说媒。把亲定了,再结个婚,咱们俩个就没什么心事,就可以白天也在家里敞开门g了。」二婶「啐」了一声,「你个死鬼,好话说在你的嘴里也不好听了。俺不想看着自己的闺nv那么早地就被你们这些坏男人欺负。」「柱子为人没得说啊。家里虽不富裕,但和咱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人家好,你家闺nv就不好啊?咱不是说柱子人不行,你看咱家玉妮子年纪一天天大了起了,他们男方家里不主动还要咱们主动啊?」「我也不明白,这小子倒是沉的住气,想当年,你长的和咱闺nv差不多,在村南的大柳树下,我就忍不住了,当时要拉你小手,你不给俺拉,亲你小嘴儿,你也不给俺亲,摸你nn你也不让俺摸,把俺那个急的,后来把你摁倒在地上,俺把你k子都脱了,俺自个的也脱了,就是不知道怎么g,还是你扶着俺的那东西进的门,一进出,又差点给冲出来……」二婶儿问:「咋了?」二叔道:「门里都是水!」二婶听出是揶揄自己来着,便用拳头打二叔,直捶得二叔哈哈直笑。二婶气罢也笑,说:「你也就是个瓜娃子,什么都不懂还来c俺,要不是俺帮你,你日弄到天亮你也弄不成。」二人都多了许些感慨,想不到当时那一进门,这进进出出的二十j年光y就在这门里门外的过去了。

    二叔说:「村南口的大柳树下真是个好地方,咱家闺nv啥时候也能跟人家柱子一起往那里奔一回,咱们也没什么心事了。」二婶却还沉浸在当年与二叔在大柳树下相好的情景之中,说道,「也怪了,那天你吃了什么?驴似的,cha起又快又猛,险些疼死俺。那地方后来肿了好j天。」二叔也乐了,「你那时多紧啊,我刚放进去,还没怎么动,你就杀猪似的叫起来了,叫的那个l啊,把吴瘸子家的狗都惊了,接着全村的狗都叫了起来,j也叫,猫也叫,全村人都举着汽灯啊,手电啊,火把啊什么的来看,都以为出什么事了呢?都寻思着是不是唐山又地震了一回。」「是啊,那晚上那狗叫的,可吓死俺了。」正在这时候,只听得村子里隐隐传来狗吠声,先是一只两只,再就是十只八只,后来全村的狗都似乎统一起来,联合起来,二叔二婶心里隐隐觉得不妥,互相对望一眼,又都笑了,心道一定又是哪家的小对象去约会时,叫的声音把狗给惊了。这时就听见有人喊,「来人啊,有人投河了。」……火车轰隆隆的进站了。汽笛声唤醒了那些恹恹yu睡的流l在外的人。

    神情陌然的穿西装的夹包者,却是唯一会扔下两个y币给那些真的或假的乞讨者的人,而他们也仅仅是怕他们肮脏的手会碰到他们g净光鲜的衣f罢了。

    那些一脸稚气的是开学的学生们,他们三三两两,打着手机或者在耳朵里面塞着p3的耳机,和小nv生相拥而泣也是火车站一大景观,说着生离死别的话,道着天长地久的情,许着你卿我卿的誓,等那些戴着金丝眼镜的天之骄子们告别了这个小nv生,下了火车会直奔他们大学外的出租屋,对着在那里叉开腿睡觉的另一个nv生叫「老婆」,亮出在那个小nv生身上刚刚拔出来、她yy还未晾g的y茎,cha进「老婆」的y道。

    但千万别为火车站里,面前这个哭成小泪人的小nv生感到不值,也许人家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