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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都满是血污。

    我们都被作践得没有一丝气力,再加上伤痛,谁也不愿(和不能)动弹。不知什么时候,我昏昏睡去。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大厅中已不见一个男人。

    我四下一看,发现金善子双腕仍然被捆紧吊在屋梁上。

    我猜可怜的金善子一定是日本兽兵的最后一个征f者。一旦能慢慢吃力地站起来,我拖着脚步挪到她跟前。爬到一个凳子上,最后总算把她的手腕解开。

    安妮正好此时醒来。

    我们两人扶住金善子,坐到地上。三人都耗尽气力,下身疼痛,就那么坐着不动。直到日本卫兵进来,拉起我们、把我们赶回自己的房间。

    我最终也没有弄清楚他们是怎么弄死的琳达。

    从第二天起,我们和韩国姑娘一起成了军j。任对面基地的士兵和监狱的卫兵泄yu。士兵们通常把我们叫做『安f(いあんふ)』即安f。另外一个他们常用的名称是『二九いずれかに』即二十九对一。不言而喻,这是指我们一个人一天应该接纳的男人的数目。也许,这也是日军条令规定的士兵和nv人的比例?我不敢肯定。

    每天早上六点起床,我们轮班吃早饭、接客。到了大约九点钟,士兵已经开始在我们房子外排成长队。傍晚六点以后,高级军官开始露面。他们有的人就在这里过夜。

    我们每个人一天平均要被二十到三十个男人jy。很快,我们便难以找到睡眠的时间。

    军方规定,士兵xj时必须使用j巴套。日本人自制的橡胶套免费供应,每间房间里都成批大量放置。它们厚实粗苯,远不如稀有的德制或美制ru胶套那样膜薄坚韧而富有弹x。不少士兵因此拒绝使用。

    我总是在他们cha入之前,想尽一切办法促使他们戴上j巴套。有时甚至用申称自己有严重的x病来威吓。但是多数时间他们似乎根本毫不在乎,反而说:「我都不知道哪天就会战死。为甚麽还要担心小小的x病?」

    我总是提心吊胆,不知什么时候会传染上x病。有的染上x病的士兵一望而知,他们y部红肿、甚至j巴糜烂。对他们,我们不能当面拒绝,只可以事后报告军医。唯一能做的防范是坚持要他们带上j巴套。这些士兵比没病的同伙更疯狂。似乎都想要在还能xj时尽情发泄。不但jy时j巴凶狠,而且ai做一些其他士兵不屑于做的事,如啃ru、y。每遇到这样的人,我只能暗中祈祷他们不要弄伤我p肤、j巴套更不能破裂。

    日军向我们提供衣f、化妆品、食物和大致每月一次的健康检查。到时由集群j的那天晚上强j朴秀ai的日本军医,对我们的外生殖器和小b做仔细检查。他要保证我们经得起每天长时间的高强度的轮j。任何人出现病态,便会得到j天休息。

    我虽然没有染上x病,但时常小b流血不止。无休止的jy造成难忍的剧痛,让我经常痛不yu生。一次,我曾跳到卡车前面试图自杀。

    月经到来时,我们可以在房门外挂上『不便接客』的木牌。每次月事来临我都感谢上帝。因为这不仅可以休息j天,而且也意味着我又熬过了一个月。近千人次的jy、上百次的内s精没能使我受y。

    y娠被军方看成一种类似于x病的恶疾。军医用治疗梅毒的606针剂注syf,引导早期流产。606制剂是在抗生素出现之前对付x病的有机毒剂,注s后造成小腹突然绞痛并伴以呕吐和腹泻。这个过程一直继续到你肚子里不留任何东西。真正染上x病的nv孩,也大按同样的方式治疗。

    开初,我试图逃跑,我不能忍受旷日久持的非人轮j。但是我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绝对无法成功。因为,第一我不知道这个军j营的位置,第二我也不知道哪里可以安全藏身。结果,我只能放弃这种无谓的幻想。

    我猜,一旦最终明白:只有自己的小b才是保证我能活到今天的唯一本钱,我就再不ai护自己、也再不关心任何事情。

    我们的身不过同枪p一样是日军的军需物资。一点不比军f重要或者不重要。日军需要军f遮,就像需要用我们泄yu一样重要。他们需要发泄xyu,缓解心理压力和放松绷紧的神经。

    我们的小b不过是他们排泄精y的chou水马桶。

    有的nv孩还在抗拒士兵强j。不过,我不再g那种傻事。因为我想通了,帮助士兵y乐才是最佳的求生之道。

    最早强j我们的那四个德军潜艇军官早已不知去向。不过,依然时不时地有别的德人在基地露面。那时,我们中的一个便会被派去招待。1943年初基地来了个德军上校。他脸上有一条吓人的伤疤,像蚯蚓从左额头斜爬到右下巴,看来十分狰狞。但是真正让人恐怖的,是那个德国人感兴趣的是把我们当做他研究的试验品,而不是拿我们做发泄yyu的工具。

    他到来时,基地内又增加了j个荷兰nv孩和一个澳大利亚nv人。上校要求把所有的白种nv子都集中到一间屋内,由他检查。

    我们被集中在住处的走廊上,靠墙站成一排等待上校到来。大家都明白,某种不好受的事情就要在我们身上发生。

    他一到,便把我们每个人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周身仔细看了一遍。最后,决定选出五人做他的实验对象。玛姬、安妮和我,再加上另外两个荷兰nv孩被选中。

    我们五人立刻被带离所住的宿舍楼。

    我们房间里的衣f和任何个人物品都不许带走。一行来到实验楼的第二层,一间只有三架上下铺双层床的大房子。当天傍晚,我们每个人又被两个我没见过的医生非常仔细地全面检查一遍。然后,他们发给我们每人一件医院病人用的布袍和一双拖鞋。这就是我们今后在此的唯一衣着。

    我们早就听到过日本人正在进行实验的流言。据说,大楼旁边监狱中关押的盟军士兵,都是日本人进行各种生化武器实验的试验品。

    我不清楚德军上校在这其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角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