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6

    。但是,我们肯定处于极端的危险之中,却是铁定无疑。

    第二天早上,玛姬和另外两个nv孩被带走,房间内只留下安妮和我两人。

    我再没有见到过玛姬。谁也没想到,那就是永别。一个卫兵告诉我俩,说德国上校是个食人狂魔,这更加让人恐惧。

    安妮和我被留在那里再没有人过问。两天后,还是那个卫兵在房门出现,要我俩跟他走。他领我们下楼、穿过迷宫似的走廊,来到一大间满是仪器的实验室。

    我们被从背后捆住手放在铺有兽p的实验台上。

    这时,德国上校走了进来。他立刻告诉我俩不许说话,否则便含受到严厉的惩罚。无论是我或者是安妮都不怀疑他会说到做到。

    我们相互对了眼se,默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保持沉默。

    德军上校站在一排搁满电子仪器的架子旁边,开始用蹩脚的荷兰语断断续续地像我俩解释他正在做的实验。他一边整理导线,一边兴奋地申言,他将要把人同机器联合或者融合,为希特勒的帝国制造出绝对完美的劳工奴隶种族。

    他的长篇大论到了我和安妮的耳朵,便像是听痴人说梦。

    我真的是一点也不明白,他胡诌的这一切怎么会同我有任何关系。直到他拉出两根电缆,把它一直牵到我身旁。电缆头上带有镀银的弹簧夹子。上校将夹子逐一夹在我ru头。

    每个夹子咬进ru头的nr,都带来一阵针刺的疼痛,并放s到全部ru房。

    我的全身颤栗,上身不由自主从台面弹起。但是我成功地咬牙,做到上校要求的保持沉默。也许,一点闷声的哀叹不在此列。

    我扭头朝安妮看,见她脸上露出不可名状的惊吓。她也正朝我看,看见德国上校对我的作为,像见了魔鬼。眼中一派悲哀和等死的凄凉:德国人正又拿着两根电缆,准备对她下手。突然想到自己脸上大约也是同她一样的恐怖,我闭上眼睛,不去看上校把夹子夹到安妮ru头,也不去听她凄惨的闷哼。

    德国上校接好电缆,便返回去c作他的仪表控制盘。突然一g灼热的电流像利刃划开x脯,安妮和我都忍不住发出厉声尖叫。穿x的电流,其实是一串串脉冲。每过两三秒一次,每次大约持续一秒钟。它们不仅让你觉得是要把你n头割掉,而且让你感到电流深入到心肺。整个ru腺和相关的r像在燃烧,越来越烫。

    不知为什么德国人认为电流刺激会引得ru房c生n汁。经过十到十五分钟的电刑,他把我n头上的夹子拿掉,而代之以两个奇怪的玻璃圆筒。筒的一头扣在我ru房上,另一头则套上一个橡p球。球的顶端有单向排气阀门。德国人将p球挤扁排除空气,在玻璃管内造成真空,把我ru房吸入管内。

    起初,只有n头和ru晕被吸入,人并不痛苦。但是,他不停地排气造成真空,强大的的吸力把更多的rurchou进。ru房塞满玻璃管前端严重变形,p肤被拉得生疼。到他终于停止chou吸,我的ru头在玻璃管中紫黑肿胀、颤抖不已。整个ru房已由钟形变成怪异的柱形。

    我不顾他的禁令,开始嚎啕大哭。

    德国上校让我保持那种状态有好j分钟。虽然不完全清楚,但是我深信,我的ru房在他的折磨下并没有产生任何ru汁。

    上校自然十分不满。但是他还没完,紧接着就把同样的花样在安妮身上重复一遍。安妮的ru房比我大,被吸充斥玻璃管也比我快。上校不停地继续chou气,直到一对ru房变为青紫se,填满整个玻璃管。安妮咬牙尽力忍受折磨,终于像我一样不能自禁大哭出声。不一会便痛的昏阙。

    因为没有得到预期的结果,没有吸出丁点ru汁,上校十分懊恼,只得卸下ru房上的玻璃管进行清洗。安妮和我则仍然双脚大张,成人字型瘫在实验台上。这时,一个日本士兵敲门进来递给上校一份通知。他看了士兵递上的字条,气愤地把它扔到地上咒骂。

    「他的。尽是这种烂事,我什么时候来做工作!」说完,跟随士兵离去。

    我俩被捆在台上没人管。三四小时后,德军上校才回来给我们松绑,让我们回到住处。第二天一早他便来了,随身带来两套套头nv衫和连衣裙。他命令我们穿上,说是我们将要远行。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德国和俄国正在恶战。上校也为某种秘密原因奉调去东线。最奇特的是,他决定把我俩也带去,以便在那儿继续实验。他已经在罗马尼亚某处的一个古堡设置好秘密实验室。

    我们刚一穿着完毕,上校就带我们走到大楼外上车。军车急驰,直接开到港口头。那儿,混在日本军舰中间,有一艘大的德国潜艇正在等待我们一行。上校称这艘特殊的潜艇为『ilchkuh』,即『n牛』,因为它是一支供应舰。是为在印度洋游弋的德国海军小潜艇,『u艇』,提供补给的。

    当时,它已经对那些『u』舰送完食物和燃料,准备返航。正好,舰长收到柏林密令,到苏腊巴亚接应我们返回德国。没有载货的潜艇显得相对的宽松。在疤脸上校的严密监视下,安妮和我被安排在一个远离潜艇海员的货舱。

    老实说,在去德国的旅程中,他们待我俩很不错。食物远比日本人给我们的好得多。虽然不能同德国海员有任何接触,但是很显然,他们都知道艇上载有两个nv宾。很多小事都可以佐证。

    我们的餐盘上,经常出现折叠的小纸花,甚至还有手写的情诗。只是水兵和道貌岸然的军官不同,那些字条与其说是『情诗』,不如是说y诗。都是直白的『水手的大daic姑娘的小b』之类。

    闲暇无事,我胡乱猜想达到德国后我们的命运如何?如果留在爪哇,我们的运气是会比现在好还是坏?结果是远非当事人所料,我的担忧根本是l费时间。就在潜艇快要到达目的地时,上校收到无线电命令,取消了一切原定计划。

    上校对此非常恼火,但是命令就是命令。根据新的安排,他再也没有权力保有我们这